我死后,舔狗老公抱着我的骨灰盒,疯了

我死后,舔狗老公抱着我的骨灰盒,疯了

主角:江驰林安安沈诺
作者:爱吃土豆的璇子

我死后,舔狗老公抱着我的骨灰盒,疯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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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驰娶我,是为了报复我。因为他爱了十年的白月光,是我的继妹。而我爸,

“害死”了他父母。婚后三年,他对我百般羞辱。却对我的继妹林安安无微不至。

他逼我给林安安洗脚。逼我跪下给她道歉,只因她“受了委“屈。他说:“沈诺,

你和你爸一样,骨子里都又脏又贱。”我怀孕了,他却亲手灌了我一碗堕胎药。

他说:“你不配生我的孩子。”血流尽的那一刻,我解脱了。可我没死成。

我被一个路过的医生救了,换了一张脸。当我以新身份归来,

看到的却是江驰抱着一个骨灰盒,疯疯癫癫地喊着我的名字。1“我怀孕了。

”我把孕检单放到江驰面前,声音很轻。他从文件中抬起头,那张英俊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他只是扫了一眼,然后将那张单子推开,像在推开什么垃圾。“打了。”两个字,冰冷,

利落。我的心沉了下去,攥紧了手。“江驰,这是你的孩子。”“所以呢?”他站起身,

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沈诺,你以为用一个孩子就能绑住我?

”他的手机在这时响起,屏幕上跳动着“安安”两个字。江驰的表情瞬间柔和下来。“安安,

怎么了?”电话那头传来林安安柔弱又急切的哭声:“姐夫,姐姐她……她是不是误会我了?

我只是看你太累了,给你送了份汤……她刚刚打电话骂我,说要让我不得好死。

”江驰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他挂了电话,一把扼住我的喉咙。“你又对安安做了什么?

”我被他掐得几乎窒息,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我没有……”“你还敢狡辩!

”他手上的力道更重了,“安安那么善良,她把你当亲姐姐,你就是这么对她的?”这时,

林安安的电话又打了过来,江驰开了免提。“姐夫,你别怪姐姐,都是我的错,

我不该打扰你们的……啊!”一声尖叫,电话那头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江驰脸色大变,

松开我,对着手机吼:“安安!安安你怎么了!”电话里只剩下忙音。

江-驰一脚踹在我的小腹上。剧痛让我瞬间蜷缩在地。“沈诺,安安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我让你给你爸陪葬!”他冲了出去。我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小腹一阵阵绞痛,

身下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我挣扎着拿出手机,拨通了120。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

我只想着,这个孩子,我一定要保住。这是我唯一的希望了。2我在医院醒来。医生告诉我,

孩子暂时保住了,但我的身体很虚弱,需要静养。我躺在病床上,看着窗外,心里一片死寂。

没有一个电话,没有一条信息。江驰大概正守在林安安的病床前,嘘寒问暖。我的手机响了。

是江驰的助理。“太太,江总让你去趟‘云顶’会所,给林**道歉。”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道歉?”“林**因为您的电话,受了惊吓,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现在还在昏迷。”助理的语气公事公办,“江总说,您今天要是不跪下求得林**的原谅,

就永远别想生下那个孩子。”原来是这样。原来,他不是不想要孩子。

他只是不想要我生的孩子。我慢慢从床上坐起来,拔掉了手背上的针头。“好,我过去。

”半小时后,我出现在“云顶”会所的包厢门口。推开门,里面乌烟瘴气。江驰坐在主位,

林安安“虚弱”地靠在他怀里,脸上还带着泪痕。一群富家子弟围坐着,

用看好戏的眼神看着我。“呦,正主来了。”“江驰,这就是你那个心如蛇蝎的老婆?

看起来挺普通的嘛。”江驰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我,拍了拍林安安的背。“安安,别怕,

我给你做主。”林安安从他怀里抬起头,红着眼圈看我:“姐姐,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我不怪你。你快跟姐夫解释一下吧。”她这副白莲花的模样,真是让我恶心。

我走到他们面前,站定。“江驰,你让我来,不就是为了让我道歉吗?”江驰下巴一扬,

指着地上的一个酒瓶。“跪下,把这瓶酒喝了,我就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等着看我的笑话。我看着那瓶深色的洋酒,又看了看江驰。

“如果我不呢?”“不?”江驰笑了,笑意却不达眼底,“沈诺,你别忘了,你爸的公司,

还在我手里。我一句话,就能让他倾家荡产,牢底坐穿。”这是他最常用的威胁。

也是最有用的。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然后,我拿起了那瓶酒。3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

像是刀子在割。我大口大口地喝着,胃里翻江倒海。周围响起了一阵喝彩和口哨声。

“可以啊,嫂子海量!”“江驰,你老婆挺带劲儿的啊!”林安安依偎在江驰怀里,

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江驰只是冷漠地看着,仿佛在看一个与他无关的跳梁小丑。

一瓶酒很快见底。我把空瓶子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世界在旋转。

我扶着桌子,努力站稳。“现在,可以了吗?”江驰还没说话,林安安就开了口。“姐姐,

光喝酒怎么行呢?你得拿出诚意来呀。”她指了指自己脚上的高跟鞋,“我的脚,

今天为了找姐夫,都走肿了呢。”意思很明显,她要我给她洗脚。羞辱。**裸的羞辱。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充满了戏谑和期待。我看着江驰,想从他脸上找到一丝不忍。

没有。他甚至点了支烟,慢悠悠地吐出一口烟圈。“安安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我一步步走过去,蹲下身。

就在我的手快要碰到林安安的脚时,包厢的门被猛地推开。“沈诺!”是我爸。

他大概是联系不上我,急疯了,找到了这里。看到我蹲在林安安脚下,他双眼赤红,

冲过来一把将我拉起。“你们在干什么!你们在欺负我女儿!”江驰站了起来,

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沈董,你来得正好。”他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

“管好你的女儿,别让她像条疯狗一样到处咬人。”“你!”我爸气得浑身发抖,“江驰,

你别太过分!当年你父母的事,根本就不是……”“闭嘴!”江驰暴喝一声,

一个玻璃杯砸在我爸脚边,碎裂开来,“你没资格提我父母!”“当年要不是你酒驾,

他们会死吗?你这个杀人凶手!”江-驰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和仇恨。我爸脸色惨白,

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知道,这是我爸的死穴。当年那场车祸,

他确实喝酒了,虽然交警判定是对方全责,但他一辈子都活在自责里。而江驰,就用这件事,

折磨了我爸三年,折磨了我三年。“爸,我们走。”我扶住摇摇欲坠的父亲。“走?

”江驰拦住我们,“道歉了吗?就想走?”他指着林安安:“跪下,给她磕头。否则,

我明天就让沈氏破产。”我爸为了我,猛地推开我,直挺挺地跪了下去。“对不起!林**!

是我女儿的错!求你放过她!”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为了女儿,

向一个可以当他孙女的女孩下跪。那一刻,我的世界,崩塌了。我疯了一样冲向江驰。

“江驰!你这个**!你会有报应的!”他轻易地抓住了我的手腕,反手一耳光甩在我脸上。

“报应?我的报应就是娶了你这个**!”他甩开我,我重重地摔在地上。

小腹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比刚才被他踹那一脚,还要痛上百倍。我低头,

看到鲜血从我的裙摆下,汹涌而出。染红了洁白的地毯。触目惊心。

4“血……好多血……”包厢里有人发出了惊呼。我爸扑了过来,抱着我,声音都在颤抖。

“诺诺!诺诺你怎么样!”江驰也愣住了,他看着地上的血,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

林安安却在这时“恰到好处”地尖叫起来。“啊!血!姐夫,我害怕……”江驰立刻回过神,

转身抱住瑟瑟发抖的林安安,柔声安抚。“别怕,有我在。”他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

我的意识渐渐模糊。我看到父亲绝望的脸,看到周围人或惊恐或冷漠的表情,

看到江驰抱着林安安,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包厢。在彻底失去意识前,

我听到了他冷酷到极点的声音。“找人处理干净,别脏了我的地方。”再次醒来,

我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正坐在我床边,见我醒来,温和地开口。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我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发不出声音。他递给我一杯水。

“孩子……我的孩子……”我抓住他的手,急切地问。男人沉默了片刻,

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忍。“对不起,我们尽力了。你失血过多,孩子……没保住。”轰的一声。

我脑子里的最后一根弦,断了。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眼泪无声地滑落。

那个我曾寄予了全部希望的孩子,没了。被他的亲生父亲,亲手杀死了。男人叹了口气,

自我介绍道:“我叫温亭,是一名医生。那天晚上我路过会所,看到了你。我已经报警了。

”“报警?”我自嘲地笑了,“没用的。他是江驰。”在A市,江驰这个名字,

就是权势的代名词。温亭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为我换了药。接下来的几天,

他一直照顾我。他告诉我,我的身体因为这次流产和长期的营养不良,亏损得非常严重。

我爸来看过我一次,一夜之间,他仿佛老了十岁。他抓着我的手,一遍遍地说着“对不起”。

“诺诺,是爸爸没用,是爸爸害了你……”我摇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周后,

我收到了江驰寄来的离婚协议书。还有一张支票,五百万。“分手费。”我看着那三个字,

笑出了声。我签了字,把那张支票撕得粉碎。我对温亭说:“我想离开这里。”他看着我,

问:“你想去哪?”“一个没有人认识沈诺的地方。”温亭沉默了很久,

然后说:“我或许可以帮你。我认识一个韩国的整形医生,技术很好。你可以换一张脸,

换一个身份,重新开始。”换一张脸。换一个身份。沈诺已经死了。

死在了那个流着血的冰冷夜晚。我看着镜子里自己苍白憔悴的脸,

这张被江驰厌恶了三年的脸。“好。”我说。5一年后。我以“顾念”的身份,回到了A市。

没人能认出我。镜子里的女人,有着一张精致又陌生的脸,眼神沉静,气质干练。

我成了一名心理医生,在温亭开的诊所工作。温亭,成了我的未婚夫。是他,

在我最绝望的时候,给了我一束光。他治好了我身体的伤,也慢慢抚平了我心里的创。

我以为,我的人生会就这样平静地继续下去。直到那天,诊所的前台告诉我,

有一位姓江的先生,指名要我做心理咨询。我的心,漏跳了一拍。

当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出现在我办公室门口时,我还是不可避免地晃了神。是江驰。

他瘦了很多,眼窝深陷,下巴上全是青色的胡茬,一身昂贵的西装穿在他身上,

显得空空荡荡。他不再是那个意气风发、高高在上的江驰了。他看起来,像个潦倒的流浪汉。

最诡异的是,他的怀里,死死地抱着一个黑色的盒子。骨灰盒。我的“骨灰盒”。

温亭站在我身边,不动声色地握住了我的手。我回过神,对他露出一个安抚的笑,

然后看向江驰的陪同者——他的叔叔,江海。江海一脸愁容:“顾医生,

你快帮我看看小驰吧,他自从……自从沈诺去世后,就变成这样了。

”“整天抱着那个骨灰盒,谁也不理,公司也不管了,嘴里就一直念叨着那个女人的名字。

”“我们都快愁死了。”我点点头,声音平静无波:“江先生,请您先出去,

我想和您的侄子单独聊聊。”江海出去了。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江驰。他坐在沙发上,

眼神空洞,只是抱着那个盒子,一遍遍地抚摸着,嘴里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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