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京市郊区,精神病院。狭小的单人间散发着霉味,蓝白条纹的病服在温仁安枯瘦的身上晃荡。这位曾经京圈最骄纵的贵公子哥,此刻神情木然,对着遗照重重磕下头去。“997。”“998。”“999……”“吱呀”一声,房门被医生从外拉开,打断了温仁安。“编号543,你治疗期已满,可以出院了。”温仁安身子一颤。原来,他...
京市郊区,精神病院。
狭小的单人间散发着霉味,蓝白条纹的病服在温仁安枯瘦的身上晃荡。
这位曾经京圈最骄纵的贵公子哥,此刻神情木然,对着遗照重重磕下头去。
“997。”
“998。”
“999……”
“吱呀”一声,房门被医生从外拉开,打断了温仁安。
“编号543,你治疗期已满,可以出院了。”
温仁安……
恶犬嘶吼着扑咬铁栏,他尖叫求饶的刹那,家佣的哄笑响彻云霄。
“什么大公子,就是条狗!”
“来叫两声听听。”
指尖抠进泥泞,喉咙里滚动的尖叫突然凝固成一块冰。
手机闪光灯此起彼伏,围拢的人影将他的狼狈框进镜头。
而释迦音冷冷地坐在车中,眼底毫无波澜,仿若一尊无悲无喜的神像。
温仁安蜷缩在角落,染血的指尖死死攥着平安符,浸透……
曾经戒斋吃素的释迦音,竟为了温宴墨,彻底扼杀他拥有后代的可能。
原来,寺里香火供奉的佛走下莲台,怒目动手时,竟比恶鬼还狠。
可是他答应过奶奶,一定要照顾夏夏。
掌心被掐出鲜血,温仁安哑声道:“好,我喝……”
说完,温仁安端起药碗,含着泪,仰头一饮而尽。
他这破旧的身躯,早已不奢望有后代了。
可为什么喝下去的那一刻,还是忍……
温仁安热泪滚下,紧闭上眼,就要咬舌自尽!
下一瞬,释迦音推开门,脸色骤变,一把掀开那个令人作呕的躯体。
温热的血滴在她手背上,烫得惊人。
往日自持的释迦音扼着温仁安的下巴,眸色郁沉。
“你怎么敢!”
“当初你勾引我不是很熟练吗,现在伺候别人怎么不乐意了?”
她的声音很冷,冷得像冰刃,一寸寸割进她的血肉。
温仁……
客厅里,特助带着试探的声音响起:“二公子回来了,要对大公子道歉吗?”
释迦音怔愣一瞬,很快脸色又恢复了以往的淡漠。
“温仁安伤了人是事实,是宴墨命大活过来,不关温仁安的事。”
说完,释迦音视线落在温宴墨腿上的浅痕,清冷的眸色骤冷,声线森寒。
“更何况,温仁安只是在精神病院被关了五年,宴墨失去的是五年青春,怎能就这样轻易揭过。”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