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公司的网管,我掌握了所有人的秘密

我是公司的网管,我掌握了所有人的秘密

主角:秦瀚林峰
作者:凡人哥2025

我是公司的网管,我掌握了所有人的秘密第1章

更新时间:2025-10-11

“江澈,销售部那边的打印机又卡纸了,你过去看看。”

“江澈,我电脑蓝屏了,急着做PPT呢,快来!”

“江澈,Wi-Fi怎么又断了?!”

下午两点半,正是犯困的时候。我戴着降噪耳机,假装没听见,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一行行绿色的代码在黑色屏幕上瀑布一样滚过,那是我一天中最安宁的时刻。

我叫江澈,名字的意思是清澈。

可我每天的工作,就是处理公司里各种鸡毛蒜皮的浑浊破事。

我是“风驰科技”的网管。一个二百多号人的公司,IT部门就我一个光杆司令。

说好听点是信息技术部主管,说难听点,就是个高级网管。换灯泡、修打印机、配钥匙、装软件……但凡和电沾点边,都归我管。

销售部的王牌销售许总监,上个月刚提了辆玛莎拉蒂,今天又在朋友圈晒新入手的百达翡丽。可他提交的打印机维修单,理由永远是“墨水有异味”。

我心知肚明,他就是想换个新的彩色打印机,方便打印他那些花里胡哨、毫无营养的销售战报,顺便再打印几张他跟他新钓的那个前台小妹的合照。

我没戳穿他。

我只是默默地在他的网络端口上,设置了一个“二级访问权限”。从此,他访问任何打印机都需要输入一串二次验证码,而那个验证码,每分钟刷新一次,并且只发到我的工作邮箱。

想打印?先给我发邮件申请。

从那天起,许总监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只爬进他燕窝汤里的苍蝇。

我不在乎。

在这家公司,我就是个隐形人。一个穿着格子衫、戴着黑框眼镜、永远在埋头捣鼓着什么的技术宅。没人关心我的名字,他们只需要在设备出问题时,能吼出一个可以解决问题的职位名称。

“网管!”

这就是我的名字。

我喜欢这种感觉。像一个幽灵,游荡在公司的数字血管里。

公司的服务器、防火墙、数据库、监控系统……所有的一切,都对我敞开大怀。我有这里的最高权限,我是这里的……数字上帝。

当然,上帝是不能被发现的。

所以我给自己设了三条铁律:

一,绝不主动窥探他人隐私。

二,绝不利用信息为自己牟利。

三.,绝不留下任何访问痕迹。

我一直以为,我会把这个秘密游戏玩到公司倒闭或者我被裁员的那一天。

直到今天下午。

起因是CEO秦瀚的电脑。

秦瀚,我们公司的神。三十五岁,常青藤毕业,英俊多金,是所有女员工的追梦对象,也是所有男员工的奋斗目标。他一手创立了“风驰科技”,短短五年就做到了行业前三。

他的电脑,是全公司最高配置的顶级工作站,也是唯一一台我没有“后门”的设备。

不是我不想,是我不敢。

可今天,这台“神之座驾”坏了。

“江澈,秦总的电脑无法开机,你立刻来一下。”总裁秘书Serina的电话打来时,声音都带着颤抖。

我拎着工具箱走进那间位于顶楼、能俯瞰半个城市CBD的办公室时,秦瀚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打电话。他穿着高定的白衬衫,身姿挺拔,语气温和地跟电话那头的人说着话,仿佛电脑坏了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Serina紧张地站在一旁,指了指那台黑色的工作站。

我点点头,蹲下身,开始检查。

“……嗯,我知道了,你先稳住对方情绪,资金方面不用担心,我会解决。”秦瀚挂了电话,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怎么样?”

“初步判断是主板供电模块的问题,需要拆开看看。”我头也不抬地回答。

“需要多久?”

“半小时。”

他“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自顾自地坐在沙发上,端起咖啡,翻阅起一份文件。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拆卸机箱的细微声响。

他的电脑,果然防护严密。物理隔离,独立供电系统,还有一层我从未见过的硬件加密锁。

但我毕竟是江澈。

绕过加密锁,我熟练地接上自己的诊断设备。很快,问题找到了,是南桥芯片的供电针脚虚焊,小毛病。

重新焊接好,我准备装上机箱。

就在这时,我的诊断器屏幕上,一条自动弹出的日志文件吸引了我的注意。

【SystemKernelPanicLog-FATAL_ERROR】

这是系统内核崩溃的日志,通常只记录硬件故障信息。

可这条日志的末尾,却挂着一个被异常中断的“发送”指令。

一个加密邮件的发送指令。

收件人的地址被隐藏了,但附件名却清晰地留了下来——

Project_Chimera_Final_Report.zip

“奇美拉计划”?

我心头一跳。

“奇美拉”,是公司去年秘密启动的一个AI项目,由秦瀚亲自带队,据说能实现真正意义上的“情感模拟”,是公司未来的王牌。但三个月前,公司突然宣布项目因技术瓶นาะ而无限期搁置。

现在看来,项目不仅没停,反而已经有了“最终报告”。

为什么秦瀚要用加密邮件,在系统崩溃的瞬间,偷偷发送这份报告?

一个念头,像魔鬼的触手,瞬间抓住了我的心脏。

我的第一铁律在脑中发出警报。

但我只犹豫了0.1秒。

我手指飞快地在微型键盘上敲击,将这条日志连同那个未发送成功的附件压缩包,一起复制到了我的一个U盘里。

那个U盘,伪装成了一个卡通兔子钥匙扣。

做完这一切,我重新装好机箱,站起身。

“秦总,好了。”

秦瀚放下文件,走过来,按下了开机键。电脑顺利启动,进入了桌面。

他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很好,效率很高。”

他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红色的钞票,递给我:“辛苦了,去喝杯咖啡。”

我没接。

“分内工作,秦总。”我平静地说完,拎着工具箱,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回到我那个位于角落、像储物间一样的办公室,我反锁上门,心脏还在怦怦狂跳。

我深呼吸,将那个兔子U盘**我的电脑。

没有犹豫,我点开了那个名为“奇美拉”的压缩包。

解压,需要密码。

我笑了。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密码是“密码”。

我调动公司服务器的部分算力,开始暴力破解。

五分钟后,密码被破解。

文件夹弹开。

里面只有一个视频文件,和一个音频文件。

我先点开了视频。

视频的场景,似乎是一个心理咨询室。一个年轻女孩背对着镜头,坐在沙发上,她的对面,坐着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

女孩的声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着什么。

“……我真的快撑不住了,我总觉得……觉得他还活着,就在我身边,看着我……”

视频没有声音。

我皱了皱眉,关掉视频,点开了那个音频文件。

一段对话流淌出来。

是两个男人的声音。

一个,是秦瀚。

另一个,我没听过,声音沙哑,带着一种金属质感。

“……实验体情绪波动剧烈,‘奇美拉’协议的植入,似乎对她的记忆产生了不可逆的损伤。”那个沙哑的声音说。

“我不在乎损伤。”秦瀚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我只要结果。她什么时候能彻底忘记那件事?”

“很难说。创伤应激太强了。而且……她开始对周围的人产生怀疑,尤其是对您。她昨天问我,为什么每次她提到她男朋友的名字,您都会……都会岔开话题。”

一阵长久的沉默。

然后,我听到了秦瀚的声音,那声音轻得像耳语,却让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

他说:“那就……加大剂量。在新的记忆彻底覆盖旧的之前,让她先‘病’得重一点。”

“秦总,这太危险了!再加大剂量,她的大脑可能会永久性……”

“执行命令。”秦瀚打断了他,“我不想再听到那个男人的名字,从她嘴里说出来。永远。”

音频到此为止。

我呆呆地坐在椅子上,手脚冰凉。

我点开公司的人事数据库,开始搜索。

很快,我找到了视频里那个女孩的资料。

许念。

三个月前入职的实习生,被分配在“奇"美拉”项目组。

一周前,她因“精神健康问题”被公司劝退,并由公司出资,安排进了一家昂贵的私人精神疗养院。

而在她的“紧急联系人”那一栏,填着一个名字。

林峰。

职位:前“奇美拉”项目组,首席程序员。

状态:在职。

我调出林峰的档案。

照片上,是一个和我差不ない戴着眼镜的年轻人,笑起来很阳光。

我继续往下看。

三个月前,林峰在一次公司组织的户外团建中,意外失足坠崖,身亡。

死亡日期,就在公司宣布“奇美拉”项目搁置的后一天。

许念,是他的女朋友。

我瞬间明白了。

所谓的“情感模拟”AI,所谓的“奇美拉”计划……

它的第一个实验品,就是许念。

秦瀚不是在开发AI。

他是在用一种我无法理解的技术,清除一个女孩的记忆。

清除她对亡故男友的记忆。

为什么?

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代码不会说谎。

日志文件里记录的,是秦瀚试图销毁证据的最后一步。他以为电脑坏了,这份报告会随着硬件的损毁而永远消失。

但他没想到,有我。

我看着屏幕上许念和林峰的合照,女孩笑得灿烂,男孩满眼宠溺。

我默默地关掉了所有窗口。

然后,我打开了公司的网络拓扑图。

那张巨大的、密密麻麻的、连接着公司每一个角落的蛛网,在我眼前,前所未有的清晰。

每一个节点,每一个端口,每一个数据包的流向……

都像在对我说话。

我将手放在了键盘上。

我的第三条铁律——“绝不留下任何访问痕迹”,在这一刻,被我亲手划掉了。

从今晚开始,我要当一个幽灵。

一个……会索命的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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