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目光齐刷刷投向江临月,她挽着苏祁,眼里半分喜气都没有。
立刻有人反驳:
“放屁!萧然舔江临月五年,为她活成疯狗,京圈谁不知道?他哪是无所谓?不过是舔狗死撑面子罢了!”
“我打赌,今晚他绝对睡不着,保准哭着求月姐别不要他。”
江临月的脸色稍微松动,眼底浮起一丝理所当然的傲慢:
“除非他跪下来求我,我还得看看他的道歉够不够诚意。”
她大概还在等着我像过去五年里那样。
我不管受了多大委屈,都会咬着牙回头,继续做她手下最听话的舔狗。
可她不知道,我早已转身离场。
他们的冷嘲热讽连我衣角都碰不到。
我出生在一个贫瘠的家庭。
父亲欠债跑路,母亲撒手人寰。
我拖着一身烂债在泥潭里打滚,为了活下熬成人人喊打的疯狗。
这时江母找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