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蔚迟问。钱婆婆思索片刻,点了点头:“有。镇子西边有座黑风山,山里有条猎户踩出来的小道,可以直通北边的县城。只是那条路,十分难走,寻常人根本不敢进山。”“就走那里。”蔚迟当机立断。他让钱婆婆先回家,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稳住那个卖货郎。他自己则去准备干粮、水和一些必要的伤药。当晚,夜色如墨。蔚迟悄悄来...
马车行驶得极为平稳,穿过繁华的街市,最终停在了一处僻静的宅院外。
宅院门口没有牌匾,朱漆大门紧闭,显得低调而神秘。
黑衣人引着蔚迟走进院子。院内布置雅致,假山流水,曲径通幽,与门外的朴素截然不同。
穿过几道回廊,蔚迟被带到一间书房前。
“主人就在里面,请进。”黑衣人说完,便退到一旁,不再言语。
蔚迟推门而入。
书房里点着……
蔚迟将玉佩贴身藏好,日子照旧。
他依旧是京兆府那个沉默寡言的仵作,每日清洗着停尸床,处理着一具具冰冷的尸体。没有人看出他有什么不同,只是觉得他比以前更沉默了。
暗地里,调查已经开始。
他从老蔚头的人际关系查起。老蔚头一生低调,几乎没什么朋友,每日除了府衙就是家,两点一线。仇家,更谈不上。一个老仵作,能得罪谁?
线索中断了。
蔚迟把目……
二十年前,大奉皇宫,惊雷破夜。坤宁宫内,新生的皇子啼哭声微弱,几乎被殿外的风雨吞没。稳婆手捧婴孩,面如死灰,因那孩子生来眉心便有一点朱砂痣,与国师“血泪痣,克君父”的批言全然吻合。深宫帷幔之后,一双疲惫却决绝的眼眸,做出了一生中最痛苦的决定。宫门外,一个忠心耿耿的老仆,怀抱着另一个刚刚降生的男婴,在滂沱大雨中逆光而行。命运的丝线,在这一夜被悄然拨乱。二十年后,京兆府最阴湿的仵作房里,一桩看似……
“免了。”萧煜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在这里,没有君臣,只有两个想弄清自己身世的可怜人。”
他坐回原位,神情落寞。
“我从小就体弱多病,太医想尽了办法,都查不出病因。他们只说我气血亏虚,娘胎里带来的毛病。”萧煜的声音很轻,“直到一年前,母后病重,临终前,她拉着我的手,说了一句‘苦了你,我的孩子’。她的眼神,不像是在看儿子,更像是在看一个……替代品。”
蔚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