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舞蹈比赛前夕,温昭意被十几个混混拖进小巷。等被救出来的时候,早已成了个血人。最后,她被诊断双腿畸形扭曲,左耳失聪,终生要挂尿袋生活,再也无法跳舞。最疼她的哥哥勃然大怒,发誓要让那群人付出代价!最宠她的未婚夫心疼不已,请来全球最好的医疗团队替她诊治!可就在第三天,温昭意推着轮椅经过楼梯拐角,却无意听到...
舞蹈比赛前夕,温昭意被十几个混混拖进小巷。
等被救出来的时候,早已成了个血人。
最后,她被诊断双腿畸形扭曲,左耳失聪,终生要挂尿袋生活,再也无法跳舞。
最疼她的哥哥勃然大怒,发誓要让那群人付出代价!
最宠她的未婚夫心疼不已,请来全球最好的医疗团队替她诊治!
可就在第三天,温昭意推着轮椅经过楼梯拐角,却无意听到了两人的谈话。……
温昭意活得像朵温室里的玫瑰,娇贵又天真,以为这世上所有的风雨都会有人替她挡。
直到十四岁那年,父母接回了逝去好友的独女姜楚楚。
那个瘦瘦小小的女孩,穿着洗得发白的裙子站在温家客厅里,低着头喊她“昭意姐姐”。
温昭意当时还傻乎乎地把自己最喜欢的发卡别在她头上,根本不知道这个“楚楚可怜”的妹妹,会成为她人生里最痛的劫。
起初只是些小事。姜楚楚摔碎了……
片刻后,她终于攥紧手机。
“好,我答应!”
那头的人很是欣喜,表示过一阵子就会来接她。
她答应后,默默挂断**,装作什么也没听见的回到了病房。
接下来的日子,裴时砚和温州白对她千好万好,直到出院。
这天,裴时砚单膝跪地,小心翼翼地帮她穿上棉袜,修长的手指避开她腿上的伤口,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疼吗?”他抬……
不知是谁先起的哄,无数只手开始疯狂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不……不……不要碰我!”
温昭意一脸惊恐,边尖叫边推搡着那些肮脏的手,但终究没用。
“嘶啦!”
随着一声衣服破裂的声音,温昭意浑身被扒了个精光。
布满浑身狰狞可怖的伤口就这样暴露在众人面前。
巨大的羞耻笼罩全身,她呼吸发紧,痛苦地喘不上气。
“呕,太恶心……
“楚楚!”
“怎么回事?!”
温州白和裴时砚冲过来时,姜楚楚正蜷缩在地上啜泣:“哥,时砚哥,不怪姐姐……她只是太难过……说凭什么她的腿断了,我却还能跳舞……”
“温昭意!你疯了吗?”
温州白一把拽住轮椅扶手,力道大得让金属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
他俯身逼近,那双总是温柔注视她的眼睛此刻燃烧着怒火:“你知不知道对于一个舞者来说,双腿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