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新婚第三天,苏寒声办完他妈的葬礼后,离开去往德国。一个月后,我给他寄了两份文件。一封是我爸的死亡证明。一封是我与苏寒声的离婚协议。……三年后,海州城南派出所。我推开值班室的门,拂去身上的雪,找到接待台。“您好,我是江渔,刚才有位警官打电话让我过来一趟,说有事要确认……”值班的年轻警察抬头看我一眼:“...
新婚第三天,苏寒声办完他妈的葬礼后,离开去往德国。
一个月后,我给他寄了两份文件。
一封是我爸的死亡证明。
一封是我与苏寒声的离婚协议。
……
三年后,海州城南派出所。
我推开值班室的门,拂去身上的雪,找到接待台。
“您好,我是江渔,刚才有位警官打**让我过来一趟,说有事要确认……”
值班的年轻警……
我甚至还记得在灵堂上,苏寒声近乎绝望地质问我。
“为什么……为什么是你爸,为什么死的不是他?”
那场争吵毁天灭地。
我们像两只受伤的野兽,用最锋利的言语互相撕咬,将过往的所有温情撕得粉碎。
葬礼过后第二天,他便收拾行李,决绝地踏上了前往德国的航班。
在那一个月后,我爸在看守所撞墙自尽。
这三年的时间仿佛都停滞在了那天。……
毫无感情的话像是淬毒的针,密密麻麻扎入我的心口。
倒流的血液直冲脑门,我抬起手重重扇在了他脸上。
“啪——”巴掌的脆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突兀。
我紧抿着嘴角,强压心口的怒意:“苏寒声!婚内**也一样犯法!”
“你要是不甘寂寞,我不介意你去找别人,房费我可以出!”
这一巴掌我几乎不留余力,打得男人的脸都偏向一侧,泛起红肿。……
我有些失神,竟也忍不住在想,他是在意那个孩子吗?
如果那孩子生下来,我们之间会不会不一样?
可背后吹来的冷风让我骤然清醒,我和苏寒声之间的仇怨,没有丝毫办法消弭。
眼前遮下一块迷雾,我咽下喉咙里的腥甜,淡淡道:“是,但我把孩子打了。”
苏寒声瞳孔骤缩,眼眸一瞬猩红。
他蓦地抬手钳住我的下巴,疼得我几乎要涌出眼泪。
“你凭……
一秒,两秒……
我的唇瓣用力开合,却说不出一个字节。
声音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发不出来。
台下开始窃窃私语,苏寒声巍然不动,嘴角噙着笑意。
在我一切即将失控时,有人冲了上来抢过话筒。
是我的闺蜜,孟青芝。
孟青芝对着台下丝毫不显慌张:“同学,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谣言,但我想告诉你,父母和孩子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