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眼见她虐杀了状元郞的发妻

我亲眼见她虐杀了状元郞的发妻

主角:裴止周玉霜翠云
作者:叫我老贡

我亲眼见她虐杀了状元郞的发妻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5-24

我是公主的贴身婢女,亲眼见她虐杀了状元郞的发妻,还将其削骨剥皮,曝尸荒野。

状元郎红着眼睛求我,说想给妻子收尸。我于心不忍,告知他尸体下落。却不想,

他转头就向公主揭发我:「为奴不忠,公主不如杖杀了她。」公主震怒,赏了我一百下杖刑。

我筋骨尽断,血肉模糊而死。死后,我的灵魂飘回了故乡。却发现,就连我的祖母,

都被斩草除根,溺毙而亡。看着祖母惨不忍睹的死状,我恨意滔天,怒火丛生!再睁眼,

我重生回到了公主即将虐杀状元妻子的这天……1长乐宫里,血腥味刺鼻。

周玉霜的双手被高高吊起,痛苦挣扎,血流不止。白日里,她还是新科状元裴止的妻子,

怀胎不满三月,受尽艳羡目光。刚刚,却被裴止亲手灌下了一大碗红花,拖进长乐宫,

只为讨朝华公主一笑。公主行事荒诞。她最喜欢的,就是欣赏别人受尽折磨的惨状。所以,

人叫得越惨,她就笑得越欢:「早就听闻,状元夫人冰肌玉骨,艳冠群芳。「刚好,

本宫殿里缺一盏美人灯笼,就用你的皮来做,可好?」朝华公主一身华服美饰,

姿态是上位者的傲慢,一颦一笑,都透着病态的疯癫。前一世,她也是如此说的。下一刀,

她就亲手割断了周玉霜的脖子。而我,则是被她派下去,

负责把周玉霜削骨剥皮、曝尸荒野的人。后来状元郎裴止找到我,苦苦哀求,

说想为妻子收尸。我忘了在深宫里求存,最忌讳的,便是不该轻信他人,更不该随便发善心。

一时心软,我将周玉霜的尸骨下落告诉了他。谁知,裴止转身就把我给卖了。那日,

世人眼中清冷傲骨的他,一边喂公主吃着外藩进贡的葡萄,

一边三言两语定下了我的生死:「臣近来得闲,替殿下试探了一下身边之人。「而这个贱婢,

为奴不忠,不如杖杀。」公主正宠他在兴头上,闻言便挥了挥手,让人把我拉了下去。

如同捏死一只蚂蚁。我哭着求饶,最终还是被打满了一百杖,筋骨尽断,血肉模糊而死。

死后,我的灵魂浑浑噩噩,飘回了故乡。大概是我太想家了。本来,公主答应我,

处理了周玉霜的尸体后,我就可以出宫回乡。祖母还在家中等着我。她曾来信说,

这些年很想我,好不容易挨到我快出宫的日子了,她要给我过生辰。可等我的魂魄回乡后,

却发现——公主竟然斩草除根,连我年迈的祖母都没放过,派人溺毙了她。祖母孤身一人,

死状凄惨,甚至都无人敢给她收尸。而她死前,手里还死死攥着给我准备的生辰礼。

那是一件她忍着眼疾,日夜不歇,亲手制成的衣裙……为了绣裙边的那一朵朵海棠花,

她的双手被扎了无数次。她总说:「我们阿棠天生**,穿海棠花样的裙子最好看了。」

可她却再也看不到我穿上那件衣裙的样子了……看着祖母惨不忍睹的死状,我恨意滔天!

再睁眼,竟重生回到了公主即将虐杀状元妻子的这天——此刻,祖母尚且在世,

一切都还来得及!于是这次,我抢在朝华公主动手之前,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公主懒洋洋地撩了下眼皮:「秋棠,你干什么?」

我恭敬地接过了她手里的匕首:「殿下千金之躯,怎能沾染这贱妇的脏血?

「不如让奴婢将人提出去杀,再剥皮制成灯笼,供您赏玩。」公主意味深长地瞧了我一眼,

并未发话。倒是裴止微微蹙眉,先开了口:「殿下,还是就地杀了吧,以免节外生枝,

夜长梦多。」世人都赞状元郎裴大人惊才绝艳,对发妻体贴爱护,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

可有谁看得到他此刻的薄情寡义?他要就地杀死的人,是许他真心,赠他银钱,

伴他寒窗苦读多年的妻子。这地上的每一滴血,都来自他不足三月的亲骨肉。为了讨好公主,

他竟如此迫不及待,要将妻儿抹杀个干净。我冷笑了下,忽而走上前,

将沾血的刀递到裴止面前:「既如此,不如状元郎亲自杀妻,如此好戏,公主殿下看着,

想必也喜欢。」公主听了,果然愉悦一笑。裴止却脸色苍白,身子僵住。

我戏谑地看着他——果然,裴止到底心虚,根本下不去手。才沾上刀身,就手指发颤,

把刀掉在了地上——2「废物!」公主骂他一声,彻底失去了兴致,

让我即刻将周玉霜带出去处置。我将浑身是血的周玉霜带进了冷宫,找了一间僻静的屋子。

她都快死了,却还始终护着腹部,哭着求我:「姑娘……你救救我的孩子好不好?

下辈子我给你当牛做马!」真是个傻子。她的孩子,早就随着她那状元郎丈夫的一碗红花,

化成一地血水了。

我将止血药丸塞进周玉霜嘴里:「裴止逼你喝的那碗红花里加了剂量很重的寒药,

你的孩子已经掉了,要是还想活,就听我的。」周玉霜不可置信地抬眸望向我。

我递给她一块染血的玉佩。看到那玉佩的瞬间,她整个人都是一颤:「容儿的玉佩,

这是我妹妹的玉佩!」没错,这块玉佩,是我从她的妹妹——周月容尸体上找到的。

她们出身燕宁侯府,是一母同胞的姐妹花。裴止,原本只是个寒门学子。

周玉霜被裴止的才华吸引,以心相许,赠他银钱,助他科考。甚至不惜忤逆自己的父亲,

也要嫁他为妻。后来,她父亲燕宁侯,为救被敌国绑走的朝华公主,以身护驾,

万箭穿心而死。可公主荣归后,却告诉皇帝,燕宁侯营救时并不尽心,纵然身死,

也不配享有荣耀。皇帝听信她的话,竟真的没有为燕宁侯赐以哀荣。而这一切,

都是因为公主在回京路上,偶遇了一位立在桥头作诗,清冷俊美的白衣书生——裴止。

她看上了裴止那张脸。听闻裴止已娶妻,娶的还是燕宁侯的女儿后,她便开始心生嫉妒。

所以,她非但没有报恩,反而把燕宁侯的舍命救驾说成了一场笑话。燕宁侯没有儿子,

只有周玉霜和周月容这两个女儿。上辈子,侯府没落,她们都死了。而这一世,

我虽然重生了,却也只来得及救下周玉霜一人。她的妹妹已经被杀了。这玉佩,

是朝华公主让我去处理周月容的尸体时找到的。我冒险捡走这枚玉佩,为的,就是这一刻。

「周姑娘,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是我送你出宫,自此山高水远,你大可忘记前尘。

「二是我为你重塑身世,助你手刃仇人。只是,这难免要吃许多苦,稍有不慎,

你我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你自己来选。」周玉霜泪痕已干,她死死攥着那枚染血的玉佩,

下唇咬得鲜血淋漓。良久,她朝我跪下,重重一拜:「为了一个负心薄幸的禽兽,

我背弃了父亲的教诲,害了自己的亲妹妹,若不能为他们讨回公道,我周玉霜就不配苟活!

「哪怕前路是万丈深渊,我也无怨无悔。「若秋棠姑娘肯助我,待大仇得报,我必以命相酬。

」不愧是燕宁侯的女儿,倒是有几分骨气。我扶她起来,告诉她:「皇权之下,

我们都命如蝼蚁。「我不用你以命相酬,因为我帮你,也只是为了帮自己谋条生路罢了。」

我相信,周玉霜会是一个出色的盟友。因为——她的那张脸,就是最好的筹码。

3宫里的慎刑司,是死人最多的地方。我买通了那里的姑姑,寻了个给死囚收尸的脏活,

剥下一块皮,用它代替周玉霜,洗净了做成灯笼,献给了公主。长乐宫里迷香阵阵,

公主坐在裴止身上,仰起白皙的脖颈,香汗淋漓。她命我将人皮灯笼悬挂在床榻边。

我便故意将蜡烛点得明亮异常,为的,是要裴止看清那人皮的每一丝轮廓。果然,

裴止瞬间心慌,眼角微红,目光闪躲。公主则抚摸着他因心虚而脆弱的俊美面孔,

轻轻笑了起来:「裴郎,我可真喜欢你,连你这副窝囊废的样子都喜欢。「从今日起,

你就住在长乐宫里伺候我吧,要是伺候得好,我便许你加官晋爵,前途无量。」

裴止刚刚状元及第,自诩清高,并不愿世人嘲他软弱无能,拜倒在公主的石榴裙下。

可他又无胆忤逆公主,只好小心翼翼地逢迎:「殿下,这样不合礼数。

「况且陛下命我在翰林院当值,尽快修缮典籍,要是我住在长乐宫,只怕陛下他……」

他话音未落,就被公主狠狠捏住了脸颊:「怕什么,当初敌军攻进旧王都,

要不是我以身为质,助皇兄离宫,只怕这大夏朝还轮不到他做主。「我于皇兄有恩,

于社稷有功,别说是你,就算我再养十个百个面首又如何?「裴止,你别忘了,当初,

可是你主动讨好我,求我为你铺就这条青云之路的,离了我,你不过就是个花团锦簇的废物。

「再敢顶嘴,我就把你也制成灯笼,让你和那贱妇做一对黄泉鸳鸯。」裴止脸色一白。随即,

他便垂下了眉眼,塌下了脊背。宛如傀儡玩物一般,低低地应下了一个字:「是。」

4周玉霜死亡的消息传出时,我的计划便开始了。在深宫里,能在主子眼前当贴身丫鬟的,

手上或多或少有几样看家本事。朝华公主让我伺候她,主要是因为我擅长制香。但她不知道,

除此之外,我还有一手易容换貌的精妙功夫。「准备好了吗?我的刀一旦落下,

你以后便不再是周玉霜了。」周玉霜抚摸着掌中那块染血的玉佩,再抬眸时,眼神坚定,

语气决绝:「劳烦秋棠姑娘,为我下刀。」我先喂周玉霜喝下易容药。

又以薄如蝉翼的小刀为她修整面目,只留下了她五分真容。最后,

我又在她眼下点了一颗惹人怜惜的泪痣。如此亦真亦幻,才能让人无端觉得她是周玉霜,

却又无法笃定。我这么做,一是不想众人认出这张脸。二是要留着她这几分原本的面容,

去参加选秀。当今陛下还是太子时,和周玉霜青梅竹马,曾求过先帝,说要立她做太子妃。

可周玉霜那时已经与裴止许了真心,先帝得知之后,便驳回了太子之请。时至今日,

太子已经继位称帝,心中还是埋着这根刺。不然以燕宁侯战功赫赫,

也不至于因公主一句污蔑之言,他就当真连死后的哀荣都不肯给。

连周玉霜自己也对选秀一事没把握,担心陛下还在介怀。我却不这么想。入宫这些年,

我见惯了后宫佳丽,慢慢发现,最受宠的嫔妃,眉眼间都有几分相似。起初我不知原因,

直到见到周玉霜才明白——原来,那些嫔妃不过是她的替身。这大概是,

帝王对旧日情愫的一丝执念。越是无法得到,越是念念不忘。

这世间男人啊……都是一样的贱。5很快,周玉霜的脸就养得差不多了。选秀在即,

我为她安排了一个假身份:东湖县丞之女傅芸。那东湖县丞,

本想利用自己的女儿走后宫之路谋求晋升。可他女儿却在来的路上病死了,他不甘放弃,

迟迟没有上报取消参选名额,这才被我找上,「送」了他一个女儿。他也是个贪的,

自知此招虽险,胜算却大。所以如今,我们已是一条船的人。近年来,公主越发痴迷权势。

她想趁选秀,塞一些贿赂她的官员女儿进宫。女子多了,她未必个个都记得,

我借机安排一人,她轻易不会察觉。为此,我忙得脚不沾地。那日,回宫途中,

裴止忽然拦住了我。他脸色憔悴,赤红着眼,颤声问我:「秋棠姑娘,我妻子的尸首在哪?

「我知道,姑娘平日虽然话少,但本心并非残暴之人,求姑娘发发善心,

让我将夫人带回去安葬可好?」与上辈子一模一样。他那张脸,看着深情,我却知道,

他只是因夜夜难安,想找道士对周玉霜的尸身做场法事罢了。

我冷笑着后退半步:「裴大人果然痴情啊,只是,你若真的怜爱夫人,

又何故等了一个月才来问?尊夫人的尸骨怕是早已腐坏生蛆,裴大人早干吗去了?」

裴止身子一僵,表情痛苦:「是我对不住霜儿,只是我受公主钳制,若不遵从,恐……」

「好了裴大人。」我懒懒地打断他:「我听殿下之命办事,自然要替殿下保守秘密,

裴大人要是想知道,请亲自去问公主殿下。「对了,尊夫人临死前,特意留了话——」

我故意语气一顿。裴止猛地抬眼。6我却笑了:「她说——「剥皮之痛,失子之恨,

蚀骨穿心,永不能忘。「死后,她会化成厉鬼,要你千百倍奉还。「所以裴大人,

午夜梦回时,你可要小心呐。」裴止脸色苍白,嘴唇颤抖,却吐不出半个字。

做了亏心事的人难免怕鬼。要不是公主身边的翠云及时出现,他险些失态。裴止离开后,

翠云面色不善,冷冷打量我:「秋棠,别以为你那点小心思能瞒过我!」她是一等掌事宫女,

在公主身边伺候多年,是公主的心腹。这两年,公主渐渐重用我,

翠云眼见自己的地位被取代,就心生嫉妒,明里暗里地给我使了不少绊子。

上一世——怂恿裴止来试探我,打听周玉霜葬身之处的便是她。让裴止去讨好公主,

告发我的,还是她。甚至在我死后,也是她对公主进言,说斩草要除根,

公主这才命人将我祖母溺毙。此刻,被她质问,我心底冷笑,

表面却故作谦卑地行礼:「不知秋棠有什么事做错了,还请翠云姑姑指教。」

翠云一把扯下了我发间的碧玉钗:「殿下将选秀女的事交给你,是要你为她分忧,

没想到你眼皮子这么浅,竟然敢收秀女的贿赂!「我现在就去回禀陛下,让她处置了你!」

当初公主将差事交给我时,翠云就恨得要死,如今拿住了我的把柄,肯定不会轻易罢休。

我忙慌乱地扯住翠云,刻意放软了声音求情:「姑姑,秋棠也只是一时糊涂,

你就饶了我这回吧!」说罢,我从怀里拿出对翡翠蝴蝶的耳环,和一枚镶金玉坠的栀子香囊,

全递到她手中:「这些都是秀女们孝敬给姑姑的,我人微言轻,怎配收如此名贵的礼物?

「姑姑放心,日后还多的是好处,眼下这些,就只当给您逗逗趣。」收下了东西,

翠云脸色才好了几分:「看你这么孝敬的份上,这次就算了。「日后再不安分守己,

我立刻告知公主,将你这贱丫头杖毙。」我忙不迭地应着,却在翠云走后,

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之前我收买了一个小宫女,让她将我受贿的事故意透露给翠云。

又特意招摇地戴着这根碧玉钗回宫,目的,就是要引得翠云来抢。对付生性贪婪的人,

最好的法子——就是一点一点地喂大她的胃口。等她越来越吃不下的时候。便是死期。

7选秀当天,众秀女要为皇帝献上才艺,以此取悦圣心。以往选秀只有皇帝和皇后评选,

如今公主仗着护国有功,连皇后都不放在眼里。不仅先一步入席,还非要带了裴止同去。

皇后面露不悦,却因为皇帝对公主纵容,拿她没有办法。自从得知周玉霜的死讯,

皇帝表面不动声色,其实已经好几日心情不佳。一个个秀女琴棋书画,巧笑倩兮,

他却毫无兴致。直到人群中缓缓走出一黛色衣裙的女子,

他的眼中才生出了光彩:「你……走近些。」傅芸一步步走近,她明眸如水,笑颜烂漫,

让朝华公主惊得攥紧了酒杯,也让裴止吓得脸色惨白。而大夏皇帝楚昀则干脆站起了身。

此时此刻,他们都在这女子身上看到了相似的影子:「回陛下,小女子名叫傅芸,

家父是东湖县丞傅青石。「小女不才,想以墨宝一幅献给陛下。」傅芸行礼后刚执起画笔,

就被公主冷声打断:「皇兄,不如让她弹奏一曲琵琶,代替作画,可好?」

傅芸的名册上只写擅绘丹青,没有提到乐器。公主这是在试探她的真实身份。

周玉霜幼年时就苦练琵琶,曾以一曲名动京城,哪怕离京时也要带着自己的爱琴。

若她是周玉霜,只要弹上一曲,裴止就能听得出端倪。若她不是周玉霜,

也会在皇帝面前丢人,落选出宫。如此令人两难的境地下,公主自认为运筹帷幄。

傅芸显得有些无措,接过琵琶后面露犹豫,第一个音就弹错了,引得在场秀女窃笑不止。

御前出丑可是大罪,不止会落选,连家族都会被牵连。傅芸接下来还是曲不成曲,调不成调。

众人的笑声越来越不遮掩,傅芸的眼眶渐渐红了。终于,她伸出双手,

对着皇帝委屈地唤道:「陛下,臣女的手好痛,臣女不想弹了。」见她如此娇嗔,

公主松了口气,轻笑出声:「大胆傅芸,竟敢如此僭越,皇兄,你还是快将此女赶出宫吧。」

可她和在场众人都没料到,皇帝居然一步步走向了眼眶含泪的傅芸。

还怜惜地牵起她磨破的双手,轻轻哄道:「好,不弹了,再也不弹了。「孤带你去涂药,

好不好?」公主惊愕地看着这一幕。她还不知道呢,正是因为她的为难,

这出戏才能更好地唱下去。回过神来后,她震怒地摔碎了酒杯:「皇兄!」

可皇帝却没再理她。这下,就连皇后也惊讶极了。谁都没见过,皇帝竟会如此怜爱一个女子。

简直像被迷了心窍。我立在旁边,不经意间抬眸,和傅芸对了个眼色。

世人只知道周玉霜有一手琵琶绝技,却不知年幼时她为练琴哭闹过多少次。每每练得不如意,

都是太子楚昀陪在她身边:「阿昀,我的手好痛,我不想弹了。」只要周玉霜一哭,

太子就心软得没办法:「好,那就不弹了,我帮你去同你父亲说。」裴止所熟悉的,

是那个嫁给自己后,温柔娴雅又平和顺从的妻子。可皇上的心上人,

却是少年时那个俏丽灵动,偏爱撒娇的青梅。所以,只要与周玉霜有几分像的「傅芸」

只要一落泪,他便会觉得心疼,更会欣喜若狂。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啊,

也有一个求之不得的梦。那我,便送给他一道明丽如梦的月光。让他以为,

自己仿佛从未错过。8傅芸被封为芸嫔,住进了离皇帝最近的毓秀宫。皇帝对她极其呵护,

不仅日日去看她,还亲手为她做了秋千,宠爱之情溢于言表。

公主气得在长乐宫砸了无数珍宝,命我跪在碎瓷片上,

一鞭又一鞭狠狠抽在我身上泄愤:「我让你筛选秀女的名单和画像,你就是这么给我办事的?

「那**长得和周玉霜如此像,你居然没有察觉,真是不中用的废物!」

翠云幸灾乐祸地看着我挨鞭子,趁机告了我一状:「殿下,这民间找来的贱婢怎配为您办事。

「我前几日看到她主动拉着裴大人说话,裴大人不肯,她还纠缠不休,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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