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娶了双胞胎,每天回家都像在开盲盒

我娶了双胞胎,每天回家都像在开盲盒

主角:许诺许言
作者:用户34784818

我娶了双胞胎,每天回家都像在开盲盒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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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每天回家,我都要猜哪个是我老婆。结婚两个月,我快疯了。我老婆许言,

有个双胞胎妹妹许诺。长得一模一样,住的还是一栋别墅。婚后我才发现,

这根本不是什么买一送一的头彩,而是老天爷给我开的终极地狱玩笑。1门一开,

我当场石化。玄关到客厅的地板上,铺满了五颜六色的指压板。而我的老婆,和我的小姨子,

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穿着同款的兔子睡衣,正一人一边,盘腿坐在指压板的尽头,

像两尊门神。“欢迎回家,亲爱的老公。”“欢迎回家,亲爱的姐夫。”两人异口同声,

脸上挂着同款甜美又无辜的笑容。我,陈舟,一个自认严谨的建筑设计师,结婚两个月,

感觉自己快被逼成了一个需要做精神鉴定的病人。“今天,又玩哪一出?”我扶着门框,

感觉血压计的指针在我太阳穴上疯狂跳动。左边的那个,我猜是小姨子许诺,

她拍了拍身边的指压板,发出了清脆又邪恶的塑料声响:“很简单,

我和姐姐今天刚做的美甲,一模一样哦。你呢,光着脚从这里走过来,

走到你认为是我姐姐的那个人面前,亲她一下。猜对了,我们就给你做满汉全席。

猜错了嘛……”她指了指茶几上那碗黑乎乎、散发着不祥气息的东西:“豪华版苦瓜汁,

为你准备。”我深吸一口气,目光在两张毫无区别的脸上来回扫射。一样的杏眼,

一样的挺鼻,甚至连嘴角的弧度都像是用圆规画出来的。结婚前,我以为我中了头彩。许言,

我老婆,温柔似水,文艺安静。许诺,她妹妹,活泼如火,古灵精怪。我当时还天真地想,

这简直是完美的互补。婚后我才明白,当“水”和“火”拥有同一张脸,

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时,那不是互补,那是冰火两重天的混合双打。她们会穿着对方的衣服,

用着对方的香水,甚至模仿对方的口头禅。上周,

我对着那个捧着本叶芝诗集、安安静**在飘窗上的“许言”说了半天情话,结果她一开口,

是许诺大大咧咧的声音:“姐夫,你肉麻死我了,我鸡皮疙瘩掉一地。”我当时的心情,

就像精心设计的图纸被人用墨水泼了。“快点呀,陈舟。”右边的那个开口了,声音温柔,

听起来像我老婆许言。但根据我这两个月的血泪经验,越像的,越有可能是假的。

我把公文包放在鞋柜上,开始脱袜子。冰凉的空气接触到脚底,让我打了个哆嗦。

我不是怕走指压板,我是怕我那脆弱的婚姻,经不起再一次“开盲盒失败”的打击。

我踏上了第一块指压板。“嘶——”酸爽的刺痛感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龇牙咧嘴,

像一只踩了电门的企鹅,摇摇晃晃地往前挪。两张一模一样的脸,都在冲我笑。

但我捕捉到了一个细节。左边那个,也就是自称许诺的,

她的笑容里带着一丝不加掩饰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而右边那个,她的眼神里,

除了笑意,还有一闪而过的……心疼。就是这个!我强忍着脚底的剧痛,加快了脚步,

几乎是扑到了右边那个“许言”的怀里,在她脸上用力地亲了一下。“老婆,我回来了。

”怀里的人身体一僵,随即放松下来,轻轻拍了拍我的背。左边的许诺“切”了一声,

撇撇嘴:“没劲,又给你蒙对了。”我心里长舒一口气。不是蒙的,是我观察到的。

许诺的恶作剧是纯粹的快乐,而我的许言,她再怎么陪着妹妹胡闹,也还是会心疼我。

这是我花了两个月,无数次猜错,喝了无数杯怪味饮料后,总结出的唯一规律。我以为,

我终于掌握了游戏的窍门。2为了彻底终结这场“猜猜我是谁”的噩梦,

我决定采取技术手段。我,陈舟,一个靠细节和逻辑吃饭的建筑设计师,

决不能输给这种感性的、毫无道理的直觉游戏。我背着她俩,偷偷买了一个极小的笔记本,

起名《许氏双胞胎识别手册1.0版》。我开始记录一切。“许言:喜欢在拿铁里加半糖。

喝水时小拇指会微微翘起。看的电影偏文艺,比如《爱在日落黄昏时》。睡衣是棉质的。

笑起来会先抿嘴。”“许诺:只喝冰美式,不加糖不加奶。喝水时会发出轻微的‘吨吨’声。

看的电影是爆米花大片,比如《速度与**》。睡衣是丝质的。笑起来是直接咧开嘴,

露出八颗牙。”“共同点:都对芒果过敏。都喜欢周五晚上吃火锅。吵架时都会先瞪眼,

再沉默。”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像个潜伏在自己家里的间谍。她们看电视,我假装看手机,

余光在记录她们的坐姿。她们吃饭,我假装夹菜,耳朵在分辨她们的咀嚼声。周三早上,

餐桌上摆着两杯咖啡。一杯拿铁,一杯冰美式。

我信心满满地走到那个穿着棉质睡衣、正在小口吃着吐司的“许言”身边,

把拿铁推到她面前:“老婆,你的。”她抬起头,对我甜甜一笑:“谢谢老公。

”我心里一阵狂喜。成功!《识别手册》有效!我又把冰美式递给那个穿着丝质睡衣,

正翘着二郎腿刷手机的“许诺”:“诺诺,你的。”她头也不抬:“谢啦姐夫。”那天早上,

我感觉空气都清新了不少。上班的路上,我甚至哼起了歌。这两个月来,

我第一次有了丈夫的尊严。晚上回家,我特地买了许言最爱吃的那家店的泡芙。开门进去,

客厅里,穿着棉质睡衣的“许言”和穿着丝质睡衣的“许诺”正在看电视。

我把泡芙递给“许言”:“老婆,奖励你的。”她开心地接过去,打开盒子。

旁边的“许诺”凑过来,捏起一个就往嘴里塞,含糊不清地说:“谢啦姐夫,

我就知道你疼我。”我愣住了。等等,泡芙是许言的最爱,许诺对甜食一向不感冒,

她更喜欢薯片。我看向那个接过泡芙盒的“许言”,她正小口小口地吃着,姿态优雅,

完全符合手册里的描述。但我的直觉,又开始拉响警报。就在这时,

吃泡芙的“许诺”接了个电话,她一边说“喂,妈”,一边很自然地翘起了小拇指。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翘起的小拇指……那是许言的习惯!那么,眼前这个正吃着泡芙,

自称“许诺”的,才是我老婆许言?那我旁边这位……是许诺?可她明明穿着棉质睡衣,

行为举止也完全是许言的模板!我感觉我的《识别手册》变成了一堆废纸。

她们……她们在交换身份!她们不仅仅是模仿,她们是在扮演对方!

我看着那两张笑盈盈的脸,第一次感觉到了一股寒意。这不是游戏。

这是有预谋的、精准的、对我这个丈夫的“围剿”。3我的心态崩了。那天晚上,

我把自己关在书房,对着电脑屏幕上复杂的结构图,一个线条都画不出来。

脑子里全是那根翘起的小拇指,和那个不该吃泡芙的人。我打开我的《识别手册》,

用红笔在标题“1.0”后面,悲壮地加上了“已作废”。她们发现了我的计划,

并且进行了反击。她们不再是单纯地模仿,而是进入了“角色扮演”的第二阶段。

她们在交换人生。第二天,我决定不猜了。我摆烂了。早上出门,我谁也不喊,

对着空气说:“我上班去了。”晚上回家,我谁也不理,径直走进书房。吃饭的时候,

她们一左一右坐在我身边。左边的给我夹了一筷子青菜:“老公,多吃点蔬菜。

”右边的给我盛了一碗汤:“姐夫,尝尝我的手艺。”我面无表情地吃掉,

然后说:“味道不错。”至于这菜是谁夹的,汤是谁盛的,我不在乎了。我只知道,

我娶了个老婆,却活得像个共享丈夫。这种诡异的沉默持续了两天。周五晚上,火锅之夜。

电磁炉在桌子中央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红油翻滚,香气四溢。往常,

这是我们三个人最放松的时候。但今天,气氛有些凝重。我默默地涮着毛肚,七上八下,

然后蘸上我亲手调的、加了巨多香菜和蒜泥的蘸料。许言和许诺都不吃香菜,

这是她们为数不多的、至今没有交换的习惯。这是我的小报复。一个身影凑了过来,

我以为她要**,结果,她夹走了我碗里那块沾满了香菜和蒜泥的毛肚,塞进了嘴里。

我惊愕地抬起头。是那个穿着许言常穿的米色毛衣的。她一边嚼,一边皱着眉,

但还是咽了下去。“你……”“挺好吃的。”她说,声音有点发颤,

显然是被香菜的味道冲到了,“姐夫,你这蘸料配方不错,就是……有点上头。

”另一个也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然后迅速端起水杯猛灌了几口水,

眼泪汪汪地看着我:“陈舟,你这是要谋杀我们吗?”我看着她们俩,一个强装镇定,

一个眼泪汪呈。我那点小小的报复心,瞬间就泄了气。她们这是……在向我示好?

还是新一轮的迷惑战术?“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终于忍不住了,放下了筷子,

“有意思吗?每天让我猜来猜去,很好玩吗?”我的声音不大,但餐厅里瞬间安静下来,

只剩下火锅的咕嘟声。她们对视了一眼,那个刚刚吃了香菜的,也就是假扮许诺的许言,

轻轻开了口。“陈舟,对不起。”她说,“我们只是……觉得好玩。”“好玩?

”我感觉一股火气往上涌,“你们觉得好玩,我觉得我像个傻子!

我连我自己的老婆都分不清,我这个丈夫当得还有什么意思?”“不是的!”另一个,

也就是假扮许言的许诺,急了,“我们就是想看看,你到底能有多在乎我姐!你要是真爱她,

就一定能认出她!”“这是什么**逻辑!”我拍了一下桌子,震得碗碟作响,

“爱不是靠猜谜游戏来证明的!爱是信任,是安稳,是回家后能有一个确定的拥抱!

而不是面对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去做该死的选择题!”我说完,胸口剧烈起伏。

她们都愣住了,看着我,不说话了。我突然觉得很累。我站起身,走回书房,

把门“砰”地一声关上。我听见外面传来了隐约的、压抑的哭声。4冷战开始了。

第二天是周六,我一早就去了公司。诺大的设计院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反而觉得前所未有的清静。我埋头工作,试图用复杂的建筑模型把脑子里的乱麻挤出去。

中午,手机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喂,陈舟吗?我是李总的秘书,关于城西那个项目,

李总临时要改几个细节,你下午三点能带上最终版的设计稿,来一趟‘蓝山咖啡馆’吗?

他只有这一个小时有空。”我心里一紧。城西那个项目是我这个季度的重中之重,

李总是个出了名的细节控,能让他临时约见,说明事情很重要。“没问题!

”我立刻答应下来。挂了电话,我出了一身冷汗。最终版的设计稿……我昨天为了清静,

把它从公司的电脑上拷回了家里的移动硬盘,忘在书房了!我家离公司,

开车来回至少一个半小时,现在已经快一点了。我抓起手机,手指悬在“老婆”的联系人上,

迟迟没有按下去。冷战期间,怎么开口?说“喂,帮我拿个东西”?太生硬了。说“亲爱的,

江湖救急”?我说不出口。就在我天人交战的时候,手机又响了,是许诺。我犹豫了一下,

接了。“姐夫,我姐……她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哭呢。你是不是话说得太重了?

”许诺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闷。我叹了口气:“诺诺,我现在没时间说这个。

我有个非常紧急的文件,在书房的移动硬盘里,黑色的,你能不能帮我送过来?”“送?

送去哪?”“公司!立刻!马上!”我几乎是在吼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说:“知道了。”挂了电话,我坐立不安。让许诺送,靠谱吗?她那个风风火火的性子,

别把硬盘给我摔了。大概过了十分钟,手机又响了。这次,是许言的号码。我心里咯噔一下,

接起。“陈舟……”是我老婆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显然是哭过了,

“诺诺刚刚冲出去了,她是不是去给你送东西了?你别怪她,

都是我的错……”“你先别说这个,”我打断她,心里更急了,“你知不知道她去哪了?

我让她来公司,但现在情况有变,我要去见客户,我得让她直接去咖啡馆!”“什么咖啡馆?

”“蓝山咖啡馆!你能联系上她吗?”“她手机没带……”完蛋了。

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我一边往停车场跑,

一边给许言打电话:“你现在立刻打车去蓝山咖啡馆,我从公司过去,咱们在那碰头。

许诺到了公司发现我不在,肯定会给我打电话,到时候我再让她过去。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好,好,我马上去!”我发动汽车,一脚油门冲出了公司停车场。我的人生,

就像一个设计出了严重BUG的程序,随时可能崩溃。而现在,付费点来了,

我得为这个BUG买单了。5我以赛车手的速度赶到了蓝山咖啡馆。推开门,

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边的李总,他正在看表。我心里一沉,快步走过去:“李总,抱歉抱歉,

路上有点堵车。”“年轻人,时间观念很重要。”李总头也不抬,指了指对面的座位。

我刚要坐下,咖啡馆的门又被推开了。一个穿着风衣、头发有些凌乱的女人冲了进来,

手里紧紧攥着一个黑色的移动硬盘。是她们中的一个。她一眼就看到了我,快步走过来,

把硬盘塞到我手里,喘着气说:“给,你的东西。”她的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

脸颊因为跑得太急而泛着红晕。我来不及分辨她是谁,只知道我得救了。“谢谢,

太谢谢你了!”我感激地对她说。她对我摆摆手,又指了指李总,做了一个“加油”的口型,

然后就转身匆匆离开了。李总抬眼看了看她的背影,又看了看我:“女朋友?

”“是……是我爱人。”我把硬盘连接到我带来的笔记本电脑上,

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发挥出了百分之二百的专业水准,

把李总提出的所有疑问都解答得清清楚楚,甚至还根据他的新想法,当场出了两个备选方案。

李总很满意,临走时拍了拍我的肩膀:“小陈,不错。专业能力很强,爱人也很给力嘛。

好好干。”送走李总,我瘫在椅子上,感觉像是打了一场硬仗。我拿出手机,想打电话。

打给谁?许言?还是刚刚那个“救世主”?我想了想,

拨通了许诺的号码——这是我早上联系她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来。“喂?姐夫?

”是许诺的声音,听起来懒洋洋的,背景里还有电视剧的声音。我愣住了:“你在家?

”“对啊,不然呢?我姐一早就出去了,我一个人在家看电视呢。”我的大脑瞬间宕机。

许诺在家?那刚才给我送硬盘的是……许言?可我明明是让许诺去送的。而且,

刚刚那个风风火火、雷厉风行的样子,完全就是许诺的风格啊!“你姐去哪了?”我追问。

“不知道啊,估计是去找你了吧。你们俩真是的,床头吵架床尾和,非要搞得这么复杂。

”许诺在那边吐槽。我挂了电话,脑子里一片混乱。所以,是许言接到了我打给许诺的电话?

不,不可能,我明明听到的是许诺的声音。难道是……许诺接了电话,

然后把事情告诉了许言,让许言去送?这个推理听起来最合理。

我给许言发了条信息:【谢谢你。项目没问题了。】很快,她回复了:【那就好。

】看着这三个字,我心里五味杂陈。不管过程如何,是她在我最需要的时候,拉了我一把。

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客厅的灯亮着,许言正坐在沙发上等我,看到我回来,

她站了起来,有些局促。“回来了。”“嗯。”我走到她面前,看着她。

她今天穿的还是那件米色的毛衣,因为哭过,眼睛还有些红肿。我伸出手,把她揽进怀里。

“对不起,我早上的话,说重了。”我在她耳边轻声说。她在我怀里摇了摇头,

闷声说:“不怪你,是我们太过分了。”温存了片刻,我松开她,无意中瞥到了她的手腕。

她的手腕上,戴着我送给她的那块手表。而在表盘的边缘,

有一道极其细微的、今天早上我出门时还没有的划痕。我记得很清楚,

因为我早上还帮她擦过表盘。我的心,猛地一沉。这道划痕……我突然想起来了。

下午在咖啡馆,那个给我送硬盘的“她”,在把硬盘塞给我的时候,手腕上的手表,

似乎在门框上磕了一下。当时我太着急,没有在意。但现在,这道划痕,像一根针,

狠狠地扎进了我的脑子里。所以,下午那个雷厉风行、救我于水火之中的人,根本不是许诺,

也不是我以为的、被许诺通知后赶来的许言。从头到尾,就是许言。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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