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倾家荡产救她,她却在朋友圈晒别人的超跑

我倾家荡产救她,她却在朋友圈晒别人的超跑

主角:林晚晚王哲陈默
作者:人间小胡涂

我倾家荡产救她,她却在朋友圈晒别人的超跑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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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万。当手机屏幕上弹出“转账成功”四个字时,我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瞬间抽空了。

这是我卖掉父母留下的老房子,又把仅有的代步车折价处理后,凑出来的所有钱。卡里,

现在只剩下三百二十一块五毛。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酸涩,拨通了女友林晚晚的电话。

我想告诉她,阿姨的救命钱,我凑够了,让她别担心,一切有我。电话“嘟”了两声,

被直接挂断。我以为她在忙着照顾阿姨,没多想,准备发条微信。就在这时,

发小李航的微信头像闪动起来,不是消息,而是一张截图,

带着一句怒不可遏的语音:“陈默**看!这**!”我的心脏猛地一沉。点开截图。

背景,是一辆线条骚紫色的保时捷918的副驾驶。

一个男人戴着理查德米勒的手搭在方向盘上,而林晚晚,

我那个声称在医院衣不解带照顾母亲、憔悴得吃不下饭的女友,正化着精致的妆,

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混杂着幸福与炫耀的笑容。她手中举着一个爱马仕的包,对着镜头,

巧笑倩兮。如果这只是让我愤怒,那张截图下方的配文,则将我瞬间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谢谢亲爱的王少送我的包包和跑车!这辆车,可比我那个傻子前任卖掉的破房子,

贵多了呢~”文字下方,还有一个分组可见的标签:“屏蔽傻子陈默专用”。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手机从颤抖的手中滑落,屏幕“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裂开一道狰狞的蛛网。我却感觉不到,我只觉得我的世界,我的信仰,

我为之付出一切的爱情,在这一刻,也跟着那块屏幕一起,碎了。我卖了家,背了债,

我以为我在拯救我的爱人于水火。到头来,我只是一个被精准屏蔽的、连名字都不配拥有的,

“傻子前任”。我捡起手机,屏幕碎裂的光影下,林晚晚的笑容依旧刺眼。

我用那只摔得生疼的手,颤抖着,拨出了那个我刻在骨子里的号码。这一次,电话通了。

“喂?”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背景里隐约有跑车引擎的轰鸣,“你又打电话干嘛?

钱凑够了没?我妈这边催着要交手术费了!”我听着那理直气壮的催促,

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块烧红的烙铁,每一个字都说的无比艰难。“晚晚……你……在哪?

”**2**“我还能在哪?当然是在医院啊!”林晚晚的声音瞬间拔高,

带着一种被冤枉的委屈,“陈默你什么意思?你不信我?我妈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

我在这里跑前跑后,你竟然还怀疑我?”她倒打一耙的熟练,让我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我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上那张笑靥如花的脸,一字一顿地问:“人民医院……哪个院区?

”电话那头沉默了。那阵跑车引擎的轰鸣声,似乎也在这瞬间被刻意压低。

“你问这么清楚干嘛?你赶紧把钱……”“我已经在人民医院总院的门口了。”我打断了她,

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我刚问了住院部,没有你母亲的名字。”“你!

”林晚晚的语气瞬间慌乱起来,“谁……谁告诉你我们在总院了?我们在分院!

你……你别瞎跑了,赶紧把钱转给我,我自己去交!”谎言,一个接一个的谎言。

我挂断电话,胸口剧烈地起伏,一股血腥味直冲喉咙。我强压下去,

用那三百二十一块五毛的余额,打了一辆车,

报出了本市最贵的私人医院——“和睦家”的名字。李航发来的那张截图里,背景的一角,

有一个模糊的金色院徽。我这辈子,可能都踏不进那种地方,但我认得那个徽章。

出租车停在金碧辉煌、宛如五星级酒店的医院门口时,我看到了。

那辆骚紫色的保时捷918,就停在VIP停车位上,嚣张得像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

我推开车门,像一具行尸走肉,走了过去。还没等**近,车门打开了。

一个穿着范思哲花衬衫、头发梳得油亮的年轻男人走了下来,他看到我,先是一愣,

随即露出了一个轻蔑的、了然的笑容。他绕到副驾,绅士般地打开车门。

林晚晚从车上走了下来。她身上穿着我从未见过的香奈儿套装,

手里拎着那个我只在杂志上见过的爱马仕铂金包,

脚上踩着一双能戳死人的JimmyChoo高跟鞋。她看到我,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眼神慌乱得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陈……陈默?你怎么来了?”我没有回答她,

我的目光越过她,死死地盯着那个男人。“你是王少?”我问。男人嗤笑一声,走上前,

一把将林晚晚搂进怀里,用一种宣示**的姿态,轻佻地捏了捏她的脸蛋。“没错,

我就是王哲。你就是那个卖了房子,给晚晚凑医药费的……傻子前任?”“前任”两个字,

他说得又慢又重,充满了戏谑。林晚晚的身体僵了一下,却没有反抗,

反而顺从地靠在了他的怀里。这一幕,像一把烧红的刀,**了我的眼睛。“那五十万呢?

”我感觉自己的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妈的手术费呢?”“哦,你说那个啊。

”王哲掏出一根雪茄,旁边立刻有保镖上前为他点燃。他深深吸了一口,

朝我脸上吐出一团浓密的烟雾,呛得我连连咳嗽。“晚晚的妈妈,确实生病了,不过呢,

住的是我们和睦家的VIP病房,一天就要好几万。你那五十万?

”他像看一个天大的笑话般看着我,“交了一周的住院费,就不剩什么了。

”“至于手术……”他顿了顿,搂着林晚晚的手,不怀好意地在她腰间游走,笑得更加得意,

“我已经请了国外最好的专家团队,下周就飞过来。手术费大概两百多万吧,我也顺便付了。

”他拍了拍林晚晚的**,用一种施舍的语气说:“不过呢,还是要谢谢你。毕竟,

蚊子再小也是肉嘛。你的五十万,好歹也替我省了点零花钱,你说对吧,宝贝?

”林晚晚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埋在王哲的怀里,不敢看我,只是用细若蚊足的声音,

说了一句:“谢谢你,阿哲。”那一刻,我感觉天旋地转。我倾家荡产,背负巨债,

以为是在救命。原来,我只是给一个富二代的零花钱,凑了个整。**3**“为什么?

”我死死地盯着林晚晚,那个我爱了五年,发誓要守护一生的女人,“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一起努力,等阿姨病好了,我们就结婚。”我的声音在发抖,每一个字,

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林晚晚终于从王哲的怀里抬起头,她看着我,眼神里没有愧疚,

没有不舍,只有一种冰冷的、居高临下的怜悯。“陈默,你醒醒吧。”她的声音,像淬了冰,

“努力?努力有什么用?你一个月工资一万块,不吃不喝,

要多久才能赚到阿姨一天的住院费?要多久才能买得起我手上这个包?

要多久才能让我在朋友面前抬得起头?”她指了指我身上那件因为奔波而起了皱的T恤,

厌恶地撇了撇嘴:“我受够了。我受够了跟你一起挤地铁,

受够了为了省几十块钱的打车费在雨里等公交,受够了每次朋友聚会,看着别人一身名牌,

而我只能穿你淘来的打折货!”“我妈这次生病,让我彻底想明白了。”她深吸一口气,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爱情不能当饭吃,更不能救命。阿哲能给我妈最好的治疗,

能给我想要的生活。而你,陈默,你除了那点可怜的、一文不值的真心,你还能给我什么?

”一文不值。她用这四个字,轻飘飘地,将我们五年的感情,将我所有的付出,

定义成了一个笑话。“所以,你就骗我?”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痛得无法呼吸,“你一边心安理得地花着我卖房子的钱,一边躺在他的怀里?”“那不叫骗。

”王哲在一旁悠然地开口,打断了我,“那叫及时止损。

晚晚只是做出了一个聪明的女人该做的选择。倒是你,”他上下打量着我,

眼神像在看一堆垃圾,“房子卖了,车也卖了,听说还欠了不少债?啧啧,真是可怜。

”他从钱包里抽出一沓厚厚的人民币,大概有一万块,轻佻地甩在我的脸上。“拿着,滚吧。

”他的声音充满了侮辱性,“这是本少爷赏你的。别再来烦晚晚,你不配。

”钞票像雪花一样散落,打在我的脸上,然后飘飘扬扬地落在我脚下的尘埃里。

那红色的纸张,像一团团燃烧的火焰,灼烧着我最后的尊严。我没有去捡。

我只是看着林晚晚,看着她脸上那麻木而又理所当然的神情,心中最后一点关于爱情的幻想,

彻底破灭了。我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林晚晚,我祝你……得偿所愿。”说完,

我转过身,拖着仿佛有千斤重的双腿,一步一步地离开。我没有回头,我怕我回头,

会忍不住冲上去,跟他们同归于尽。身后,传来王哲肆无忌惮的嘲笑声,

和林晚晚娇滴滴的劝慰声。“哎呀,阿哲,别跟这种穷鬼一般见识了,我们快上去吧,

妈还等我们呢。”“妈”?她叫他妈?我的脚步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一股腥甜涌上喉头,

我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口,喷出了一大口鲜血。视线,瞬间被染红了。我看到,

我的影子,在夕阳下被拉得好长好长,像一条被全世界抛弃的、孤独的狗。房子没了,

车没了,爱人没了,尊严没了。我还剩下什么?哦,对了,我还剩下几十万的高利贷。

我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抬起头,看着远处灰蒙蒙的天空,笑了。那笑声,嘶哑、破败,

像一头濒死的野兽,在绝望地哀嚎。林晚晚,王哲。你们给我等着。今天我所失去的一切,

总有一天,我会千倍、万倍地,从你们身上,拿回来!4地狱的滋味,是催收电话的**。

在我从和睦家医院门口吐着血离开后的第二天,高利贷的电话就来了。

我为了尽快凑齐五十万,不仅卖了房车,还从一家小贷公司借了三十万。原本以为,

等阿姨手术做完,我和晚晚一起,总能慢慢还上。现在,这成了我一个人的催命符。

“陈默是吧?三十万,三天之内还不上,我们就去你女朋友的公司‘坐坐’!

”电话那头的声音,粗暴而直接。我握着电话,手心全是冷汗。“我们已经分手了。

”“分手了?那更好办了!”对方阴笑起来,“我们就去她家,找她妈‘聊聊’。

我听说她妈刚做完大手术,可经不起吓啊。”**!卑鄙!他们用我曾经最想保护的人,

来威胁我。我挂断电话,瘫坐在那间月租八百块、连窗户都没有的地下室里,

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我环顾四周,家徒四壁,连一件值钱的东西都找不到。我该怎么办?

报警?我没有证据证明他们威胁我,反而会打草惊蛇。去求林晚晚和王哲?那个画面,

光是想一想,就比死还难受。就在我被逼到绝境,

甚至开始考虑要不要从二十楼跳下去一了百了时,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

我以为又是催收的,本想挂断,但鬼使神差地,我按了接听。“是陈默吗?”电话那头,

是一个苍老但中气十足的声音。“……是我,您是?”“我是你父亲的老战友,我姓秦,

秦振邦。你或许不记得我了,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秦叔叔?

我脑中闪过一些模糊的童年记忆。父亲去世得早,他生前确实提过,自己有个过命的战友,

退伍后下海经商,成了大人物,后来就渐渐断了联系。“秦叔叔,

您……您怎么会……”我受宠若惊。“我最近才听说你父亲走了,也听说了你的事。

”秦振邦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叹息,“你爸是个硬骨头,一辈子没求过人。你像他。但是,

好孩子,大丈夫能屈能伸。你遇到坎了,不能一个人硬扛。”他顿了顿,说道:“我听人说,

你大学时,是全国大学生程序设计大赛的冠军?毕业后,怎么跑去做行政了?”我心中一痛。

是啊,我曾经也是个天之骄子,在计算机领域有着惊人的天赋。可是,

林晚晚不喜欢我当程序员,她说程序员木讷、不修边幅,还总加班。

她喜欢体面的、朝九晚五的工作。为了她,我放弃了所有头部互联网大厂的Offer,

考了个事业单位的编制,成了一个端茶倒水的行政人员。我放弃了我的梦想,

去成全她的“体面”。现在想来,真是天大的讽刺。“都过去了,秦叔叔。

”我的声音有些沙哑。“不,还没过去。”秦振-邦的语气不容置疑,“我这里有个项目,

是关于AI算法优化的,遇到了一个技术瓶颈,国内几个顶尖的团队都没攻克。

我把资料发到你邮箱,你看看。三天,我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你能解决,你那三十万的债,

我替你还了。不仅如此,我还会给你一个机会,一个让你重新站起来的机会。”我的心脏,

猛地狂跳起来。机会?在溺死之前,抓住的最后一根浮木?“为什么……要帮我?

”我不解地问。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秦振邦的声音带着一丝缅怀:“因为,你父亲,

当年救过我的命。这份情,我欠了他一辈子。现在,该我还了。”挂断电话,我的邮箱里,

已经躺着一份加密文件。我冲到楼下网吧,用最后几十块钱开了台机器。

当下载好的文件解压,看到屏幕上那一行行熟悉的、充满了挑战性的代码时,我感觉,

那个曾经死去的、对技术充满狂热的自己,在这一刻,仿佛从灰烬中,活了过来。

我戴上耳机,隔绝了网吧里所有的嘈杂。我的眼中,只剩下屏幕上的代码。三天。

这是秦叔叔给我的考验,也是我给自己……最后的机会。5网吧里烟雾缭绕,

键盘的敲击声和游戏的嘶吼声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片浑浊的声浪。但我却什么都听不见。

我的整个世界,都浓缩在了眼前这块小小的屏幕上。秦叔叔发来的项目,

是一个关于金融风控模型的AI算法。现有的模型,在处理高频交易数据时,

存在一个致命的延迟,哪怕只有零点几秒,也足以在瞬息万变的市场中造成巨大的损失。

他们需要一个全新的算法,来无限趋近于“零延迟”的预判。这是一个世界级的难题。

我看着那些复杂的代码,非但没有畏惧,反而感到一种久违的、深入骨髓的兴奋。

就像一个绝世剑客,在被废掉武功多年后,重新握住了自己的剑。我忘了时间,忘了饥饿,

也忘了催收电话的威胁。泡面和矿泉水,就是我全部的补给。困了,

就在椅子上趴一会;醒了,就继续投身于代码的海洋。我的大脑,

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着。

那些曾经被我刻意遗忘的知识、那些深藏在记忆深处的算法逻辑,在巨大的压力下,

被尽数唤醒。第一天,我推翻了项目原有的底层架构。那是一个看似精妙,

实则早已落后于时代的设计。第二天,我开始构建一个全新的模型。

我没有沿用任何现有的理论,而是大胆地引入了我在大学时研究过的一个,

当时被认为过于超前而无法实现的“量子纠缠”概念,将其应用在数据流的预判上。

第三天凌晨,当我在键盘上敲下最后一个字符,按下回车键时,整个算法模型,在我面前,

完美地运行了起来。模拟数据显示:预判延迟,0.01秒。虽然不是绝对的“零”,

但这已经比现有模型,快了将近一百倍。我成功了。**在椅背上,

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整整七十二个小时,我几乎没有合眼。眼前的屏幕,

开始出现重影。我用最后的力气,将完成的方案加密,发送到了秦叔叔的邮箱。然后,

便趴在键盘上,昏睡了过去。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当我醒来时,是被网吧老板推醒的。

“兄弟,你电脑到时了,还续吗?”我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看了一眼手机。

已经是第三天的下午四点。手机上有十几个未接来电,有秦叔叔的,也有那个催收电话的。

我心中一紧,立刻回拨了秦叔叔的电话。“小默!你终于回电话了!”秦振邦的声音里,

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你……你简直是个天才!你知不知道,你解决的这个难题,

价值多少?”我摇了摇头,有些茫然。“十个亿!你设计的这套算法,至少价值十个亿!

它将彻底改变整个金融风控领域的格局!”十个亿……我听着这个天文数字,感觉像在做梦。

“你的那三十万,我已经帮你还了。”秦振邦继续说道,“不仅如此,我已经让公司的法务,

拟好了一份技术入股的合同。这套算法,你占股百分之三十。从今天起,

你就是‘擎天科技’的股东,也是这个项目的首席技术官。陈默,

你愿不愿意……跟着我这个老头子,干一番大事业?”我握着电话,眼泪,

毫无征兆地流了下来。不是因为那三十万的债务,也不是因为那惊人的股份。而是因为,

在被全世界抛弃之后,终于有那么一个人,看到了我的价值,并给了我一个,重新把尊严,

一点一点捡起来的机会。“我愿意。”我哽咽着,说出了这三个字,“秦叔叔,谢谢您。

”“傻孩子,别谢我。这是你自己挣来的。”秦振邦笑了,笑声爽朗,“去洗个澡,

换身衣服,好好睡一觉。明天,来公司报道。属于你的战争,才刚刚开始。”挂断电话,

我删掉了手机里所有关于林晚晚的照片,拉黑了她的联系方式。我走出网吧,外面阳光正好。

我抬起头,眯着眼睛看着刺眼的太阳,感觉像获得了新生。那个为爱卑微到尘埃里的陈默,

在今天,死了。从今往后,我,只为自己而活。6擎天科技的总部,

位于本市CBD最顶级的写字楼。当我穿着一身新买的西装,

站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时,依旧有种不真实的感觉。秦振邦,或者说秦董,

亲自在门口迎接我,给了我一个熊抱。他比我想象中更显苍老,但那双眼睛,

却依旧像鹰一样锐利。“好小子,精神多了!”他拍着我的肩膀,欣慰地笑道。

他把我引荐给了公司的核心团队。起初,那些名校毕业、履历光鲜的技术精英们,

看着我这个“空降”的CTO,眼神里或多或少都带着一丝不服和审视。

直到秦董当着所有人的面,展示了我的那套算法,

以及它在模拟盘中创造的、近乎神迹的预判数据。整个会议室,陷入了一片死寂。随即,

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那些怀疑和审视的目光,变成了震惊、钦佩,甚至狂热。

在技术的世界里,实力,是唯一通行证。我用一个晚上,就赢得了所有人的尊重。

我很快就投入到了工作中。我组建了自己的团队,

将那套算法进行进一步的优化和商业化落地。我每天工作超过十六个小时,公司成了我的家。

我疯狂地学习,不仅是技术,还有商业、管理、金融……我像一块干涸的海绵,

贪婪地吸收着一切能让我变强的养分。我内心有一团火。那团火,

是林晚晚和王哲亲手点燃的,是羞辱和背叛的火焰。它灼烧着我,也照亮了我前进的路。

一个月后,我们的第一代产品“天盾一号”风控系统,正式上线。上线当天,

我们就拿到了第一笔订单,来自一家中等规模的证券公司。一周后,

这家公司凭借“天盾一号”精准的风险预警,

成功规避了一次因海外市场黑天鹅事件而可能导致的、高达数千万的巨额亏损。

“天盾一号”,一战成名。订单像雪片一样飞来。擎天科技的股价,也随之水涨船高。

我个人的身家,也在以一种我过去想都不敢想的速度,飞速增长着。

我不再是那个住在地下室,为三十万高利贷发愁的穷光蛋。我有了自己的专属司机和公寓,

衣柜里挂满了高定的西装。但我没有丝毫的懈怠和享受。因为我知道,这还远远不够。

我的目标,只有一个——王哲,以及他身后的王氏集团。就在我的事业蒸蒸日上时,

一个我以为再也不会有交集的人,突然出现了。那天,我正在办公室和团队开会,

我的新助理敲门进来,脸色有些古怪地对我说:“陈总,楼下有位叫林晚晚的**找您,

说是您的……朋友。”会议室里瞬间安静了下来。我的心脏,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我面无表情地对助理说:“让她上来。”几分钟后,林晚晚出现在了会议室的门口。

她看到我,愣住了。她大概怎么也想不到,才短短一个多月,

那个被她像垃圾一样丢掉的男人,会西装革履地坐在这间象征着权力的会议室里,

成为一群精英的领导者。她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震惊、难以置信,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慌乱。“陈默……”她囁嚅着,似乎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我。

**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桌上,用一种审视陌生人的目光看着她,

淡淡地开口:“林**,有事吗?”7“我……”林晚晚被我冰冷的态度刺得后退了一步,

她攥紧了手里的包,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我是来跟你道歉的。陈默,

之前的事,是我不对,是我鬼迷心窍了。”她开始打感情牌,

声音里带着哭腔:“我妈的手术很成功,这都要谢谢你。要不是你那五十万,

我们连住院都住不进去。我……”“打住。”我抬手,制止了她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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