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凛抱着傅以柔闯了进来。
周宜安愣了一下。
傅以柔浑身发抖,昂贵的连衣裙皱巴巴地裹在身上,裸露的手臂上布满青紫。
她眼神涣散,嘴里不停嘟囔着什么,整个人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
“你满意了?”傅时凛声音冰冷,一把将傅以柔推到周宜安面前,“看看你干的好事!”
周宜安站起身:“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装傻?”傅时凛猛地掀翻餐桌,玻璃杯砸在地上碎片四溅,“你送她去的是什么鬼地方?!电击、禁食、精神折磨——这就是你说的礼仪班?”
傅以柔突然尖叫一声抱住头蹲下:“不要电我!我听话!我听话!”
周宜安震惊地看着她:“我安排的是正规机构,就在市中心。”
话没说完,傅时凛一把掐住她下巴:“监控显示送去当晚就被转走了!你敢说不是你指使的?”
他甩开她,对门外厉声道,“来人!”
两个穿黑西装的保镖冲进来架住周宜安。
“既然你觉得这种教育方式很好,”傅时凛捡起地上傅以柔掉落的训练营手册摔在她脸上,“那你也去体验体验。”
周宜安剧烈挣扎,她被粗暴地塞进车里,看到了傅以柔躲在傅时凛怀里扬起的嘴角。
黑暗。
这是周宜安被关进学乖班的唯一感受。
周宜安被推进“治疗室”时,右腿的伤口已经裂开了。
暗红色的血渗进裤管,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可身后的管教根本不管,见她走得慢,直接一脚踹在她膝窝。
“啊!”
她重重跪倒在地,膝盖砸在水泥地上,疼得眼前发黑。
可还没等她缓过气,头皮就传来撕扯的剧痛。
管教揪着她的头发,硬生生把她拖到电击椅前。
“听说你是傅家的少奶奶?”管教狞笑着绑住她的手脚,“怎么,老公亲自送你进来学规矩?”
冰凉的电极片贴在太阳穴上,周宜安浑身发抖。
“我没有,”她声音嘶哑,“我真的不知道那个训练营。”
“闭嘴!”管教一巴掌扇过来,“这里的规矩就是不准顶嘴!”
周宜安被打得偏过头,嘴里瞬间弥漫起血腥味。
她眼前发花,恍惚间听到管教对着对讲机说:“傅总,您太太不太配合啊,要不要加个特别疗程?”
对讲机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傅时凛冰冷的声音:“随你们处置。”
周宜安猛地睁大眼睛。
电流贯穿全身,她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身体像被千万根烧红的钢针穿刺,肌肉痉挛到几乎断裂。
她死死咬住嘴唇,直到满嘴都是血,才没让自己哭出声来。
深夜,周宜安被扔回禁闭室。
三平米的空间里只有一张硬板床,马桶的恶臭弥漫在空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