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要做这京城最飒的女娘

我偏要做这京城最飒的女娘

主角:苏晚棠顾承泽沈清禾
作者:风吹的海浪

我偏要做这京城最飒的女娘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5-23

血溅喜帕时我才知被渣男绿茶毒了七年。重生新婚夜,

我撕碎盖头甩他一脸——他送绿茶的翡翠镯,正是婆母被毒杀的证物。"顾承泽,

"我晃着半片龙形玉佩,看他瞳孔骤缩,"你以为我图丞相府荣华?

我要你亲手送杀母仇人上断头台。"前世心腹丫鬟暗递消息,父亲袖口藏着母亲鲜血,

竹马药箱压着祖父死因密信。这一次,我要在喜宴撕绿茶面皮,洞房晒渣男阴谋,

踩碎所有棋子!当贪污账本砸上金銮殿,满朝震惊不敌渣男恐慌——他不知,

我胭脂盒里还藏着他通敌证据。绿茶哭"姐姐心狠"?我直接灌她哑药;父亲拿贞节教条?

我甩他通敌密信!........红盖头下的胭脂水粉味混着轿帘缝隙漏进的尘土气,

刺得苏晚棠鼻腔发疼。她指尖死死攥住喜服下摆,

指甲几乎掐进掌心——这具十五岁的身体里,正翻涌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阴鸷与冷厉。

“姑娘,到顾府了。”喜婆尖利的嗓音刺破轿内昏暗,苏晚棠透过盖头边缘的金线,

看见一双绣着并蒂莲的粉底绣鞋停在轿前。那是顾承泽的通房丫头春桃,

前世正是她在新婚夜捧着一碗参汤,笑盈盈说“姑爷在清禾姑娘房里歇了”。

指甲狠狠掐进掌心,苏晚棠忽然笑出声。这一笑惊得喜婆踉跄半步,轿外顿时响起窃窃私语。

她知道,此刻自己面上的胭脂一定晕染得可笑,

像极了前世咽气前那张惨败的脸——那时顾承泽抱着沈清禾痛哭,

说她苏晚棠才是拆散有情人的毒妇。“扶我下去。”她的声音带着不属于待嫁新娘的冷硬,

喜婆刚伸手,却被她不动声色避开。红盖头下,苏晚棠看见春桃眼底闪过的诧异,

指尖悄然摸向袖中那枚锋利的银簪——这是她今早趁母亲不注意,从妆奁里偷来的。

跨火盆时,苏晚棠故意踉跄半步,喜婆惊呼着伸手搀扶,却见她突然甩开众人,

红盖头翩然落地。满堂宾客倒吸冷气,苏晚棠却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

直勾勾望向正站在廊下与沈清禾私语的顾承泽。那道月白色身影猛地转身,眼底闪过慌乱。

沈清禾今日穿了件湖蓝襦裙,鬓边别着顾承泽送的珍珠步摇,正躲在他身后,指尖绞着帕子,

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顾公子好兴致。”苏晚棠字字带冰,“今日可是你我大喜之日,

怎的还有闲心与表妹谈天?”顾承泽脸色骤变,沈清禾更是惨白着脸后退半步。前世的她,

就是这样用楚楚可怜的模样,让顾承泽坚信苏晚棠才是那个善妒的毒妇。

可这一世——苏晚棠指尖摩挲着银簪,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父亲的怒喝。“逆女!

还不速速盖上盖头!”苏明远铁青着脸走上前,袖中的玉扳指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这个前世总以“女子三从四德”教训她的父亲,此刻正用阴鸷的眼神盯着她,

仿佛在看一个忤逆的罪人。苏晚棠忽然想起前世,她跪在祠堂抄写家规时,

父亲来看过她一次。那时他说:“女子嫁夫,便如藤蔓附树,纵是苦果,也要咽下去。

”可如今——她抬眼望向父亲腰间的玉佩,那是沈清禾父亲送的和田玉,温润剔透,

却藏着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父亲可知,沈大人的账本,此刻在何处?”她忽然压低声音,

只有父女二人能听见。苏明远瞳孔骤缩,袖中手指猛地攥紧,玉扳指在掌心硌出红痕。

苏晚棠勾起唇角,她早在上一世咽气前,就派人搜过沈府老宅,那些记载着贪墨银钱的账本,

此刻正躺在她的陪嫁箱子最底层。“你——”苏明远正要发作,却见顾承泽已快步走来,

面上堆起虚伪的笑:“娘子莫不是累了?先去洞房歇息吧。”他伸手要扶,

苏晚棠却侧身避开,袖中银簪划破他的袖口,在锦缎上留下道细不可查的血痕。

“顾公子先忙。”她笑得明媚,“毕竟表妹还病着,昨夜咳得厉害,可是连药都没喝呢。

”此话一出,顾承泽身形猛地一僵。沈清禾脸色瞬间惨白,

指尖的帕子几乎被绞碎——昨夜她装病骗顾承泽去陪床,却不想被苏晚棠知晓。

苏晚棠扫过两人慌乱的神情,心中冷笑:前世你们用尽心机骗我,这一世,

就好好尝尝被人拿捏的滋味。拜堂时,苏晚棠故意在叩首时慢半拍。

当“夫妻对拜”的喊声落下,她看见顾承泽眼底闪过不耐,而沈清禾正躲在廊柱后,

指尖紧紧攥着帕子,指节泛白。洞房里,喜娘端来合卺酒,苏晚棠却在酒盏相碰时,

故意将酒泼在地上。红色地毯瞬间晕开深色印记,像极了前世她吐在顾承泽衣襟上的血。

“姑娘这是何意?”喜娘惶恐,苏晚棠却只是笑笑,

从袖中取出个小瓷瓶:“劳烦嬷嬷将这药送去给姑爷,就说...新娘身子不适,

恐误了洞房花烛。”瓷瓶打开,一股清甜气息蔓延开来。喜娘脸色微变,

这是避子药——京中贵女不愿早早有孕,常悄悄服用。苏晚棠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

指尖摩挲着瓶口,忽然想起前世那个喝下滑胎药的雨夜。那时顾承泽说她善妒,

推沈清禾下楼,可只有她知道,那碗药是沈清禾亲手端来的。窗外忽然传来争执声,

苏晚棠掀起喜帘,看见顾承泽正攥着喜娘的手腕,眼中满是戾气。沈清禾站在他身后,

指尖轻轻拽着他的衣袖,像是在劝慰,又像是在添火。“苏晚棠!”顾承泽猛地推开喜娘,

大步走进洞房,“你什么意思?”他身上带着沈清禾的胭脂味,混着酒气,

熏得苏晚棠胃里翻涌。她却只是淡淡抬眼,

指腹摩挲着桌上的红烛:“顾公子不是更喜欢表妹么?又何必来我这洞房?

”“你——”顾承泽握拳,却在看见她腕间的红痕时骤然顿住。

那是今早苏明远打她时留下的,此刻在烛光下泛着青紫,像朵开败的花。“滚。

”苏晚棠忽然冷笑,“别让我看见你这张虚伪的脸。”顾承泽瞳孔骤缩,伸手要抓她,

却被苏晚棠反手一推。他踉跄半步,撞翻了身后的喜凳,发出巨大声响。

门外传来丫鬟们的惊呼声,苏晚棠却只是整理着被扯乱的喜服,

指尖摸到袖中那封泛黄的信——那是前世林砚之写给她的,约她在城西医馆见面。“顾承泽,

”她忽然轻声开口,“你以为我嫁给你,是为了攀附丞相府?”烛火在她眼底跳动,

映得眸光如刃,“我要的,是你们顾家,血债血偿。”顾承泽猛地抬头,

却见苏晚棠已掀起喜服下摆,露出脚踝上那道狰狞的疤痕——那是前世他为救沈清禾,

将她推下楼梯时留下的。此刻在烛光下,那道疤痕像条丑陋的蛇,缠绕着她纤细的脚踝,

诉说着曾经的屈辱。“你...你怎么...”顾承泽脸色惨白,苏晚棠却只是冷笑,

转身从妆奁里取出那本母亲给的画册。指尖抚过那些淫秽的图画,

她忽然将画册甩向顾承泽:“顾公子不是喜欢玩手段么?这一世,我陪你好好玩玩。

”画册砸在顾承泽身上,他却像是没感觉般,死死盯着苏晚棠眼底的冷意。

这个曾经在他面前只会哭哭啼啼的女子,此刻浑身散发着让他心悸的气场,仿佛换了个人。

窗外忽然传来更声,已是子时三刻。苏晚棠扫过满地狼藉,忽然取下头上的金钗,

随意插在发间:“顾公子请回吧,我要歇息了。”顾承泽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直到他转身离开,苏晚棠才重重坐在床上,指尖紧紧攥着那封书信。城西医馆,

林砚之...这个前世唯一一个真心待她的人,此刻应该还在为考取功名苦读吧?

第二日晨起,苏晚棠故意起得极早。当她带着丫鬟春杏走到前厅时,

正看见顾承泽与沈清禾相对而坐,桌上摆着碗冒着热气的粥。“表**身子可好些了?

”苏晚棠笑得温婉,却在看见沈清禾腕间的翡翠镯子时,眸光一冷。

那是顾承泽母亲送的嫁妆,前世她求了三年,顾承泽都没给,此刻却戴在沈清禾手上。

“多谢嫂嫂关心,”沈清禾轻声开口,指尖摩挲着镯子,“昨夜喝了药,已好多了。”“哦?

”苏晚棠挑眉,“什么药这般灵验?我昨日让丫鬟送了避子药给姑爷,

难不成姑爷拿去给表妹喝了?”“你!”顾承泽猛地起身,碗中的粥泼在桌上,“苏晚棠,

你休要胡言!”苏晚棠却只是淡淡看他一眼,转身对春杏道:“去把我昨日备的参片拿来,

给表**补补身子。”春杏领命而去,沈清禾却脸色惨白,因为她知道,

那参片里掺了让她过敏的花粉——这是苏晚棠给她的第一个警告。早饭后,

苏晚棠借口去寺庙祈福,带着春杏出了顾府。马车在京城街道穿行,她掀起车帘,

看着街边热闹的摊铺,忽然想起前世被困在顾府的那些年。那时她如同金丝雀,

连出门都要看顾承泽脸色,如今——她指尖摸向腰间的玉佩,那是林砚之送的,

刻着“医者仁心”四个字。城西医馆不大,却透着股古朴气息。苏晚棠刚下车,

就看见个身着青衫的男子正在整理药材。他抬头的瞬间,两人目光相撞,

苏晚棠看见他眼底闪过惊讶,随即化作欣喜。“晚棠?”林砚之快步走来,“你怎么来了?

”苏晚棠看着他眼底的关切,忽然红了眼眶。前世她临死前,正是林砚之冒雨赶来,

却只来得及握住她渐渐冰冷的手。此刻看着眼前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

她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我...我想见你。”她轻声开口,看着林砚之耳尖泛红,

忽然从袖中取出那本医书,“还记得你说过,想开间医馆,救助贫苦百姓吗?

”林砚之愣了愣,接过医书,指尖抚过泛黄的书页:“自然记得,只是这需要大笔银钱,

我...”“我有。”苏晚棠打断他,“我陪嫁里有不少银钱,还有些商铺地契。砚之,

我们一起开医馆吧,就叫‘仁心堂’,如何?”林砚之猛地抬头,看见她眼底的认真,

忽然笑了。那笑容如春风化雪,让苏晚棠心中一颤——这才是她该有的人生,

不是困在深宅大院与绿茶斗智斗勇,而是和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做些有意义的事。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听见街上传来喧哗声。苏晚棠掀起车帘,

看见一队官兵正押着个男子走过,那男子衣着华贵,

却满脸狼狈——竟是沈清禾的哥哥沈明轩。“这是怎么回事?”她皱眉问旁边的摊贩。

“您还不知道?”摊贩八卦道,“沈大人贪污的事败露了,今早御史台刚参了他,

这会儿正押去刑部大牢呢!”苏晚棠指尖猛地攥紧车帘,心中却掀起惊涛骇浪。沈明轩贪污,

是她前世临死前才查到的线索,可如今...她转头看向林砚之,却见他正专注地整理药材,

仿佛对这事一无所知。难道...是父亲?苏晚棠皱眉,想起今早苏明远看她的眼神,

那抹藏在深处的忌惮。前世父亲一直与沈家勾结,可这一世,她不过是在拜堂时提了句账本,

竟让他这般迫不及待地动手?马车缓缓前行,苏晚棠靠在车壁上,思绪万千。她知道,

父亲此举一是为了灭口,二是为了向顾府示好——毕竟顾承泽是丞相嫡子,娶了他的女儿,

便是亲家。可他不知道,苏晚棠早已不是前世那个任人摆布的傀儡。回到顾府时,天已擦黑。

苏晚棠刚进二门,就看见春桃慌慌张张跑来:“少夫人,不好了,表**失足落水了!

姑爷正让人搜救呢!”苏晚棠挑眉,与春杏对视一眼。春杏会意,

悄悄从袖中取出个小瓶——那是她们今早准备的鱼腥草汁,滴在池塘里,

能让靠近的人皮肤过敏。“带我去看看。”苏晚棠淡淡开口,跟着春桃来到池塘边。

只见顾承泽正站在岸边,浑身湿透,怀中抱着昏迷的沈清禾。周围丫鬟婆子围成一圈,

看见苏晚棠过来,顿时议论纷纷。“少夫人可算来了,”顾府的老嬷嬷上前,

“表**落水时,可是喊着少夫人的名字呢,您看这...”“哦?”苏晚棠挑眉,

走到池塘边,指尖蘸了蘸水,“这水怎么有股怪味?”老嬷嬷脸色微变,正要说话,

却见沈清禾忽然咳嗽着醒来,看见苏晚棠,立刻抓住顾承泽的衣袖:“表哥,

是嫂嫂...是嫂嫂推我下去的!”周围顿时一片哗然,顾承泽猛地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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