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炮灰,逆袭后踹了渣男嫁首长

我,炮灰,逆袭后踹了渣男嫁首长

主角:陈梦瑶陆汉成
作者:极道无界

我,炮灰,逆袭后踹了渣男嫁首长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9-24

丈夫顾建社的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后背,声音是淬了蜜的毒药:“晚晚,

只要你帮我拿到陆汉成桌上的那份资料,等我评上了高级工程师,

我保证让你过上全大院最好的日子。”上辈子,我也曾沉溺在这份温柔里。

我为他偷了科研资料,为他顶替了泄密罪名,被关在阴暗的禁闭室里,

最终却只等来了他和穿书女陈梦瑶联手送来的一碗毒药。他们说:“苏晚,

你这种没文化的农村妇女,本来就是我成功路上的垫脚石,死了,才算你这辈子最大的贡献。

”毒药穿肠的剧痛还刻在灵魂里。如今,我重生回到了这一切的起点。看着他虚伪的脸,

我感觉到血液里的恨意在沸腾。好啊,顾建社,这辈子,我不仅不会做你的垫脚石,

我还要亲手把你踩进万劫不复的深渊。1.我垂下眼眸,恰到好处地露出一丝怯懦和犹豫,

声音细若蚊蚋:“建社,那……那是陆首长的办公室,

我……我不敢……”顾建社最吃我这套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他立刻加重了语气,

半是哄骗半是威胁:“晚晚,你怕什么?陆汉成那个人就是个不近人情的冷面阎王,

死守着那些破资料有什么用?我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我们这个家!”“你想想,

等我评上了高级工程师,每个月津贴多十几块,咱们就能给娘家多寄点钱,

你弟弟娶媳妇的彩礼不就有了?”他精准地戳中了我的软肋,或者说,上辈子我的软肋。

我娘家穷,弟弟到了该结婚的年纪,彩礼一直是我心头的重担。上辈子,

我就是被他这番话打动,才鬼迷心窍地走了那一步。可现在,我只觉得无比恶心。

他画着大饼,畅想着未来,却要用毁掉别人、也毁掉我的方式去实现。我依旧低着头,

肩膀微微颤抖,做出害怕又心动的样子:“可是……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我听说陆首长最是铁面无私,到时候……我们都会被赶出大院的。”“胡说!

”顾建社立刻打断我,“怎么会被发现?我早就打听好了,明天下午三点,他要去军区开会,

办公室里一个人都没有。你是我家属,去办公楼给我送件衣服,谁会怀疑?

”他把一切都计划好了,就像上辈子一样。看着他志在必得的样子,我在心里冷笑。

计划得是很好,可惜,执行的人已经换了芯子。我“挣扎”了许久,

终于在他渐渐不耐烦的目光中,轻轻点了点头:“好,建社,为了你,为了我们这个家,

我……我愿意去。”顾建社的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他激动地抱住我,

在我额上亲了一口:“好晚晚,我就知道你最心疼我!你放心,等我飞黄腾达,

绝不会忘了你!”我顺从地靠在他怀里,心中一片冰冷。是啊,你当然不会忘了我。

因为这辈子,我会让你记我一辈子。2.第二天下午两点五十分,我拿着一件顾建社的外套,

准时出现在了科研所的办公楼下。大院里的人来来往往,看到我都笑着打招呼。

“小苏又来给建社送东西啊?你们小两口感情可真好。”“是啊,建社有福气,

娶了这么个贤惠的媳妇。”我一一笑着回应,扮演着那个温柔贤惠的妻子角色。没有人知道,

这副温顺的皮囊下,藏着一颗怎样淬了毒的心。顾建社在办公楼门口接应我,

他紧张地四下看了看,压低声音催促:“快,陆汉成刚走,你赶紧上去,

他办公室在三楼最东头,门上挂着牌子。记住,别翻其他东西,

就拿他办公桌左手边那个蓝色文件夹里的东西,拿了就走!”我点点头,

接过他塞给我的一把小钥匙,那是他偷偷配的陆汉成办公室的备用钥匙。“我知道了,

你快回去吧,别让人看见。”我柔声说。顾建社这才不放心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我深吸一口气,捏紧了手里的外套和钥匙,一步步走上三楼。上辈子,我就是在这里,

推开了那扇通往地狱的大门。这一次,我要推开的,是顾建社的地狱之门。

三楼走廊里静悄悄的,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我没有直接走向陆汉成的办公室,

而是在楼梯口停顿了一下,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了另一件东西。那是一封信。

一封我昨晚熬夜写的匿名举报信。信里没有提偷资料的事,

而是详细罗列了顾建社从进研究所开始,如何将同事的实验数据稍作修改据为己有,

如何在新项目里谎报进度骗取经费,

以及如何将一次实验失败的责任推到刚毕业的实习生身上,导致对方被开除的种种劣迹。

这些事,都是上辈子他功成名就后,喝醉了酒当作光荣事迹讲给我听的。如今,

成了我送他上路的催命符。除了这封信,里面还有我凭着记忆复刻出来的,

他窃取同事王工的那份核心数据的原始手稿样式,虽然细节不全,但足以以假乱真,

引导调查方向。我走到举报信箱前,毫不犹豫地将信投了进去。做完这一切,

我才慢慢走向走廊尽头,那间挂着“主任工程师办公室”牌子的房间。

3.我站在陆汉成的办公室门口,并没有立刻用钥匙开门。我在等。

等一个“人赃并获”的机会。根据顾建社的说法,陆汉成要去军区开会,

至少要两个小时后才能回来。

但凭我上辈子对陆汉成那雷厉风行、不按常理出牌的性格的了解,

他绝不可能把一份重要资料就这么随意地放在办公桌上,然后离开两个小时。

这更像一个陷阱。一个专门为某些心怀不轨的人准备的陷阱。果然,我刚站定不到五分钟,

楼梯口就传来了沉稳而有力的脚步声。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我的身后。

一道低沉、带着一丝冷意的声音响起:“你在这里做什么?”我浑身一“僵”,猛地回过头。

面前的男人身材高大挺拔,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肩章上的星星在走廊的灯光下熠熠生辉。

他的眉眼锋利如刀,目光锐利得仿佛能洞穿人心。正是陆汉成。他不是去开会了吗?

我心中冷笑,脸上却瞬间血色尽褪,慌乱地将手里的钥匙往身后藏,

结结巴巴地说:“陆……陆首长,我……我来给建社送衣服,走……走错了。

”陆汉成的目光落在我紧紧攥着外套的手上,又扫了一眼我身后的门牌,眼神冷了几分。

“顾建社的办公室在二楼,这里是三楼。你走错了两层?”他的声音里没有丝毫温度。

“我……我刚来大院不久,对这里不熟……”我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一副快要被吓哭的样子。“是吗?”陆汉成不置可否,他伸出手,“把你手里的东西给我。

”我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像是被吓坏的鹌鹑,哆哆嗦嗦地就是不肯松手。这场戏,

必须做足。陆汉成没有耐心跟我耗下去,他直接上前一步,抓住了我的手腕。

他的手掌宽大而有力,带着军人特有的粗粝感,温度却很低。我“惊呼”一声,手一松,

钥匙和外套一起掉在了地上。那把黄铜色的钥匙在水泥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刺响,格外刺耳。

陆汉成的目光瞬间凝固。他弯腰捡起那把钥匙,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办公室门锁。

一切都昭然若揭。“现在,你还想说什么?”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4.“哇——”我再也撑不住,蹲下身子,抱着膝盖失声痛哭起来。

上辈子积攒的所有委屈、不甘、痛苦和仇恨,在这一刻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我哭得撕心裂肺,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哭出来。这哭声里,三分是演戏,七分却是真情实感。

陆汉成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他拿着钥匙站在那儿,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走廊里,

我的哭声回荡着,凄厉又绝望。他大概从未见过一个女人哭得如此伤心,

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别哭了。”他生硬地开口,“跟我进来,把事情说清楚。

”他用自己的钥匙打开了办公室的门。我抽抽噎噎地跟在他身后,

像个犯了错等待审判的孩子。办公室里很整洁,带着一股淡淡的墨水味。一张宽大的办公桌,

一排顶天立地的书柜,处处都透着主人严谨的作风。陆汉成指了指待客的椅子:“坐。

”然后他给我倒了杯热水,放在我面前,语气依旧没什么起伏:“说吧,是谁让你来的?

”我捧着温热的搪瓷杯,手还在不停地颤抖。我抬起头,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看着他,

泪水再次汹涌而出。“陆首长,对不起,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建社……是建社让我来的……”我一边哭,

一边断断续续地将顾建社的说辞重复了一遍。“他说……他说您瞧不起他,

故意卡着他的项目,

不让他评职称……他说只要拿到您桌上那份‘先进反应堆设计思路’的资料,

他就能证明自己的能力,我们家……我们家就能过上好日子了……”“他还说,

您这个人不近人情,他要是自己来拿,您肯定不会给,

偷偷地来……”我将自己塑造成一个被丈夫洗脑、为了家庭和爱情不惜铤而走险的无知妇人。

我说得声泪俱下,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委屈和无助。“陆首长,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就是个没文化的农村女人,什么都不懂,建社说什么我就信什么……求求您,

不要报警抓我,

也不要告诉我我们单位……建社会打死我的……求求您了……”我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抱着他的裤腿,苦苦哀求。这是上辈子顾建社教我的,一旦被发现,就用这招博取同情。

他说陆汉成这种军人,最是吃软不吃硬,尤其不会为难一个看起来毫无威胁的女人。

上辈子我没机会用上。这辈子,我把它用在了顾建社的身上。

5.陆汉成显然被我这一下给惊住了。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想要避开,

但我的手抓得很紧。“你起来!”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恼怒,“有什么话好好说!

”“我不起来!您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我耍起了无赖,哭声更大了。办公室的门没关,

我的哭闹声很快就引来了外面的人。几个路过的研究员探头探脑地往里看,

脸上满是好奇和惊讶。“怎么回事?那不是顾工的爱人苏晚吗?

”“她怎么在陆首长办公室里哭啊?还跪着……”“天哪,陆首长不会是欺负人家了吧?

”议论声不大,但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听得清清楚楚。陆汉成的脸色瞬间黑沉如水。

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在极力压制着怒火,最后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先起来,

我答应你,不报警,也不告诉你单位。现在,马上起来!”我这才“见好就收”,

抽噎着从地上爬起来,坐回椅子上,继续小声地哭泣。陆汉成“砰”的一声关上办公室的门,

隔绝了外面探究的视线。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目光审视而锐利。“苏晚,

是吧?”我点点头。“你说顾建社让你来偷资料,是为了评职称?”我又点点头,

怯生生地看着他。“他说我卡着他的项目?”我继续点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陆汉成沉默了。他没有再追问,只是拉开椅子,坐在我对面,静静地看着我。

他的目光太过深沉,让我有些心慌。我不知道他信了几分,又在盘算着什么。

我只能继续演下去,低着头,不停地用袖子擦眼泪,将一个受惊过度的弱女子形象扮演到底。

过了许久,他才重新开口,声音缓和了一些:“你丈夫窃取他人科研成果,不是第一次了吧?

”我的心猛地一跳!他怎么会知道?我的举报信才刚投进去!难道他早就开始怀疑顾建社了?

我惊愕地抬起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眸,那双眼睛仿佛能看透一切。我瞬间明白过来。

陆汉成这样的人,心思缜密,洞察力惊人。顾建社那些小动作,或许早就落在了他的眼里,

只是缺少一个突破口和确实的证据而已。而我今天的出现,正好给了他这个突破口。

我今天的“坦白”,更是直接将一把刀递到了他的手上!我的脑子飞速运转,

立刻做出了最正确的反应。我脸上的惊愕变成了茫然,然后是巨大的恐慌。“什……什么?

窃取……成果?陆首长,您……您在说什么啊?

我听不懂……建社他……他不是那样的人……”我拼命地摇头,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这副“维护”丈夫的姿态,比任何辩解都更有说服力。

它恰恰证明了我对顾建社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完全是被蒙在鼓里的。

陆汉成看着我的反应,眼神微微闪动了一下。他没有再逼问我,

只是淡淡地说:“你先回去吧。今天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我愣住了,

不敢相信他会这么轻易地放我走。“记住,”他加重了语气,“在事情调查清楚之前,

今天你来过这里、我们谈过什么,一个字都不要对顾建社说。能做到吗?

”我看着他严肃的表情,用力地点了点头:“能!我能做到!谢谢您,陆首长!谢谢您!

”我对他千恩万谢,然后慌不择路地跑出了他的办公室。直到跑出办公楼,

被外面的冷风一吹,我才感觉自己的后背已经湿透了。跟陆汉成这样的人打交道,

实在是太耗费心神。但我知道,我的第一步棋,已经成功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

以陆汉成的性格,必然会查个水落石出。顾建社,你的好日子,到头了。6.我回到家,

顾建社还没下班。我迅速调整好自己的状态,洗了把脸,换了身衣服,

然后开始像往常一样准备晚饭。半个小时后,顾建社推门进来,脸上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

“晚晚,怎么样?东西到手了吗?”他一进门就急匆匆地问。我转过身,

脸上带着一丝后怕和苍白,将一个已经准备好的信封递给他。“拿到了……建社,我好害怕,

我的心现在还在跳……”信封里装的,是我凭着上辈子的记忆,

默写出来的一小部分资料内容。当然,是错误的。我故意写错了一个关键的公式,

又把两个重要的数据对调了位置。外行看不出问题,

但只要顾建社敢把这份东西用在自己的项目里,等待他的,将是一场惨烈的实验事故。

顾建社完全没有怀疑,他激动地接过信封,抽出里面的纸,如获至宝。“太好了!太好了!

晚晚,你真是我的福星!”他兴奋地在屋子里踱步,“有了这个,我的项目就能突破瓶颈,

这次的高级工程师,非我莫属!”我看着他得意忘形的样子,低声问:“建社,

你……你拿陆首长的东西,真的没问题吗?我今天去的时候,

腿都是软的……”“能有什么问题?”顾建社不以为意地摆摆手,“他陆汉成再厉害,

还能天天盯着我不成?等我把这资料消化吸收,变成我自己的东西,谁能看得出来?

”“再说了,”他走过来,捏了捏我的脸,语气轻佻,“这叫什么偷?我们科研人员的事,

叫借鉴!懂吗?是为了国家的科研事业做贡献!他陆汉成思想僵化,不懂得变通,

我这是在帮他!”看,他就是这样。永远能为自己的**行径找到冠冕堂皇的理由。上辈子,

我就是被他这套歪理邪说给骗了。但这辈子,我只觉得可笑。我垂下眼,掩去眸中的讥讽,

顺从地点了点头:“嗯,我都听你的。”接下来的几天,顾建社把自己关在书房里,

废寝忘食地研究那份“资料”。而我,则开始为我的下一步计划做准备。

想要彻底扳倒顾建社,光靠陆汉成和那封举报信还不够,我需要一个更有力的“武器”。

这个武器,很快就送上门来了。这天下午,我正在院子里洗衣服,

一个穿着时髦连衣裙的年轻女人走到了我家门口。她烫着一头时髦的卷发,

脸上画着精致的妆,手里还拎着一个我从未见过的网兜,里面装着苹果和麦乳精。

在这个大家普遍穿着蓝灰黑的年代,她显得如此格格不入。她打量着我们家简陋的小院,

眉头微微蹙起,眼神里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嫌弃。然后,她将目光投向我,

用一种带着优越感的口吻问道:“请问,这里是顾建社同志的家吗?”我抬起头,

心中冷笑一声。来了。陈梦瑶。那个自称来自21世纪,

以“拯救”和“攻略”顾建社为己任的穿书女。7.上辈子,她也是这样,

以顾建社远房表妹的身份出现,住进了我们家。然后,她用那些超越时代的见识和手段,

一步步俘获了顾建社的心,也一步步将我推向了深渊。她会做香甜的蛋糕,会说新奇的故事,

会用后世的知识指点顾建社的研究方向,让他如虎添翼。而我,

这个只会洗衣做饭的农村妻子,在她的衬托下,显得那么的粗鄙、无知和碍眼。最后,

他们联手将我害死,霸占了我的一切。看着眼前这张年轻又充满傲气的脸,

我压下心头的恨意,露出一个淳朴的笑。“是啊,我就是他爱人苏晚,同志,

你找建社有什么事吗?”陈梦瑶的目光在我身上下打量了一番,那眼神,

就像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她似乎有些失望,撇了撇嘴说:“我叫陈梦瑶,

是建社的远房表妹。我从南方过来投奔他,以后就要在这里住下了。”她说话的语气,

不是商量,而是通知。好像她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我心里冷笑,

脸上却依旧是那副温和的样子:“是梦瑶表妹啊,快进来坐。建社在单位还没回来呢,

你来的不巧。”我热情地把她请进屋,给她倒了水。她一进屋,就把手里的东西往桌上一放,

颐指气使地说道:“嫂子,我坐了一路火车,累死了,你帮我收拾一下房间吧,

我要朝南的那一间。”我们家就两间房,一间我们夫妻住,另一间是书房,也是朝南的。

她一开口,就要最好的。上辈子我懦弱,还真就乖乖把书房腾出来给她住了。但这辈子,

我可不会再惯着她。我面露为难:“梦瑶表妹,真是不好意思,朝南那间是建社的书房,

里面都是他的研究资料,不能住人。要不,你先跟我在东屋挤一挤?”“挤一挤?

”陈梦瑶的音调瞬间拔高,满脸的不可思议,“我怎么能跟你挤?再说了,

一个书房有什么不能住人的?把东西搬出来不就行了?”“那可不行,”我立刻摇头,

态度坚决,“建社的资料比他的命都重要,他说过,谁都不能乱动。我要是给你搬了,

他回来会生气的。”我把顾建社抬出来当挡箭牌。陈梦瑶被我噎了一下,脸色有些难看。

她大概没想到,我这个传说中逆来顺受的炮灰原配,居然敢当面拒绝她。她眼珠一转,

立刻换上了一副委屈的表情:“嫂子,你怎么能这样呢?我一个女孩子家,

大老远来投奔你们,你们就这么对我?建社哥要是知道,肯定会心疼我的。

”她开始给我上眼药了。可惜,我根本不吃她这套。我叹了口气,

也露出了为难的神色:“表妹,不是我不想帮你。主要是建社他最近在评职称的关键时期,

书房里的东西真的动不得。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先把东屋我的床让给你睡,我去打地铺。

”我以退为进,把自己放在一个受委尔屈、但顾全大局的位置上。果然,陈梦瑶听我这么说,

虽然还是不满意,但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人家正房都愿意打地铺了,

她一个借住的表妹要是再闹,就显得太不懂事了。“那……好吧。”她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我心里冷笑,陈梦瑶,这只是个开始。这辈子,我不仅要让你住不上好房间,

我还要让你尝尝,什么叫寄人篱下的滋味。8.顾建社下班回来,看到陈梦瑶,又惊又喜。

“梦瑶!你怎么来了?”陈梦瑶一看到顾建社,立刻像找到了主心骨,眼圈一红,

委委屈屈地把住宿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是添油加醋的版本。“建社哥,

我不是非要住那个房间,就是觉得嫂子她……她好像不太欢迎我……”顾建社一听,

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转头看向我,语气带着一丝责备:“苏晚,怎么回事?梦瑶是客,

你怎么能让她跟你挤一屋?”我还没开口,陈梦瑶就抢着说:“建社哥,你别怪嫂子,

嫂子说那是你的书房,里面的资料比你的命还重要,不能动。她还说,

要给我打地铺呢……”这话听着是为我开脱,实际上句句都是在拱火。果然,

顾建社的脸色更难看了。“胡闹!什么资料比人还重要?”他瞪了我一眼,

然后转头对陈梦瑶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梦瑶你放心,你是我妹妹,来了这就是你自己家。

书房我今晚就给你腾出来,你安心住下。”说完,

他还特意强调了一句:“我妹妹大老远来的,可不能受委屈。”陈梦瑶立刻破涕为笑,

得意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看到了吗?这个男人是向着我的。我低下头,

做出委屈又不敢反驳的样子,轻声说:“知道了,我这就去收拾。

”顾建社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拉着陈梦瑶嘘寒问暖去了。我转身走进书房,

看着满屋子的书籍和资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顾建社,你以为你在第五层,实际上,

你连我在第几层都看不见。我慢吞吞地收拾着东西。凡是顾建社最近在用的,

可能会被陈梦瑶看到的“核心资料”,我都小心翼翼地收进了箱子里,准备搬到我们卧室。

至于那些他不常看,但又很重要的旧资料和笔记,我则“不小心”地遗漏了几本,

塞在了书柜的最底层。其中一本,正是我凭记忆复刻出原始手稿样式的那份,

被顾建社窃取了成果的王工的实验笔记。上辈子,

陈梦瑶就是靠着“指点”这份笔记里的错误,才让顾建社对她刮目相看,引为知己的。

这辈子,这份功劳,我可不能再让给她了。我要让这份笔记,成为送他们上路的又一份大礼。

9.陈梦瑶如愿以偿地住进了书房。她很快就展现出了她与这个时代的格格不入。

她嫌弃家里的饭菜没有油水,嫌弃我做的衣服样式老土,更嫌弃没有抽水马桶和热水淋浴。

她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从不干家务,

还总是用一种“你们这些土著真可怜”的眼神看着我。顾建社对她却是百般容忍,

甚至觉得她这是见过大世面的表现。她带来的麦乳精,顾建社每天冲给她喝,

我一口都沾不到。她带来的苹果,顾建社洗干净了递到她手上,而我,只能闻闻味儿。

大院里的风言风语很快就传开了。“听说了吗?顾工家来了个表妹,那叫一个娇气。

”“何止是娇气,我看那样子,跟顾工比跟他媳妇苏晚还亲呢。”“苏晚也是个没脾气的,

换了我,早把人赶出去了。”我把这些话都当成耳旁风。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陈梦瑶越是作,顾建社越是护着她,他们俩的关系就越是引人注目。而我,

则继续扮演着那个受气包小媳妇的角色,每天默默地做着家务,

对他们俩的亲密举动视而不见。这天,我正在厨房做饭,陈梦瑶拿着一本笔记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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