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曝光录音,家族群炸了

我曝光录音,家族群炸了

主角:赵秀兰林晨林国强
作者:缓缓提笔写作

我曝光录音,家族群炸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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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又在家族群@全体成员。无非就是要钱,这次的借口是奶奶生病。我二话不说,

甩出一张奶奶在公园跳广场舞的照片。再附上一段录音:“妈,您说这次要多少合适?

”群里瞬间鸦雀无声。01手机屏幕上,“相亲相爱一家人(32)”这个群名,

像一个巨大的讽刺。群里死一般的寂静,那张奶奶穿着红绸舞衣、笑得满脸褶子的照片,

和那段录音,就这么孤零零地挂在那里。每一秒钟的沉默,都是一把在暗中淬火的刀。嗡嗡。

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妈”这个字。我划开接听,甚至没有把手机凑到耳边。

果不其然,赵秀兰女士尖利的声音像锥子一样刺穿了听筒。“林晚你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疯了!”“那是你大伯!是长辈!你就这么让他下不来台?

”“全家族的人都看着,你的脸还要不要了!”一连串的质问,不带半点喘息,

也没有一句关心所谓的“病人”。我把免提打开,手机扔在办公桌上,

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冷掉的咖啡。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正好。“我只是把事实摆出来。

”我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奶奶身体很好,每天中气十足地在公园领舞,这是好事。

”“我发的录音,也是问您,奶奶既然没病,我们用这个借口要钱,要多少才显得真实?

”电话那头猛地一窒。赵秀兰大概没料到我会这么直白地戳穿这层窗户纸。几秒钟后,

她的声音带上了熟悉的哭腔,那是她用了二十八年的武器。“我真是命苦啊,

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你现在翅膀硬了,就是这么对**?

”“为了你大伯那点面子,你就要跟我撕破脸是不是?

”“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我静静地听着,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这些话,

像复读机一样,从我记事起就在耳边循环播放。小时候是为了一块糖,

上学时是为了一件新衣服,工作后,是为了给弟弟买最新款的手机,给堂弟林晨换电脑。

任何不顺她意的行为,都会触发这段标准化的控诉。我曾经会愧疚,会反思,

会觉得是自己做得不够好。但现在,我的心里只剩下麻木的厌烦。

就像一个人反复被同一块石头绊倒,最后只会绕着石头走,连生气都觉得多余。

手机屏幕亮起,是大伯林国强的微信私聊。“林晚!你长本事了啊!敢在群里这么搞我?

”“你等着,我让你爸收拾你!”我看着那几行字,

甚至能想象出他此刻唾沫横飞的狰狞嘴脸。我没回复。几分钟后,他的新消息又来了,

画风突变。“小晚啊,大伯也是没办法。”“你弟弟林晨,谈了个女朋友,

人家姑娘家里条件好,咱不能让人家看扁了不是?”“吃个饭买个礼物,都要花钱。

”“大伯没本事,只能指望你了,你就帮帮你弟弟吧,就当大伯求你了。”从威胁到装可怜,

切换得如此丝滑。我面无表情地截下了这两段对话。然后,打开家族群,把截图发了出去。

我什么都没说。但这张图,胜过任何雄辩。群里像是被投入了一颗深水炸弹,

之前那些假装看不见的长辈们,这下连潜水都维持不住了。几个表情包尴尬地飘过,

随即又是一片死寂。我爸,林建国,终于现身了。他没有在群里说话,而是直接私聊了我。

“小晚,差不多就行了,都是一家人,别把事情做绝。”“你大伯就是那个脾气,

你让着他点。”“这样,你给他转五千块钱,这事就算过去了,我让他别再找你麻烦。

”又是这样。他永远是那个和稀泥的“老好人”。用我的钱,

去买他的清净和家庭和睦的假象。我回复他:“一分都没有。”然后,

我收到了赵秀兰的语音条。点开。是她声嘶力竭的哭嚎。“林晚!

你是不是要逼死我们全家才甘心啊!”那声音凄厉得仿佛我是一个正在行凶的刽子手。

我平静地挂掉电话。然后,找到赵秀兰的号码,拉黑。找到林国强的号码,拉黑。

做完这一切,我站到落地窗前。楼下的车流汇成一条沉默的河,闪烁的灯光明明灭灭,

却没有一盏能照进我的心里。二十八年来,我第一次主动切断了来自那个“家”的声音。

心里空荡荡的。一丝解脱,和更深重的迷茫,将我紧紧包裹。02第二天下午,

我正在会议室跟客户开会,前台的内线电话就打到了部门总监那里。总监接完电话,

脸色古怪地看了我一眼,压低声音说:“林晚,你家人在前台找你,说有急事。

”我的心脏猛地一沉。他们居然闹到公司来了。我跟客户和总监说了声抱歉,

快步走出会议室。一到公司大厅,我就看到了那幅我预想过无数次却依然感到窒息的画面。

赵秀兰一**坐在大厅光洁的地板上,正拍着大腿哭天抢地。“没天理啊!

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现在出息了,就不认爹妈了啊!”“一个月挣好几万,

连奶奶的救命钱都不给,要眼睁睁看着老人死啊!”大伯林国强则像个旧社会的讼棍,

叉着腰站在一旁,对着围观的同事们添油加醋。“大家看看啊,

这就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我们林家的骄傲!”“心比墨水都黑!亲奶奶躺在医院,

她连看都不看一眼,一分钱都不肯掏!”周围聚拢的同事越来越多,

他们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身上,充满了好奇、同情,还有鄙夷。那一刻,

我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衣服,扔在闹市口示众。脸颊**辣地烧着,

恨不得地上有条缝能钻进去。但我不能慌。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翻涌,

脸上挤出一个平静甚至有些漠然的表情。我走到他们面前,没有去拉扯赵秀兰,

也没有去反驳林国强。我只是对闻讯赶来的保安说:“麻烦维持一下秩序,这是我的家人,

我们有点家庭纠纷,我会处理好。”然后我看着他们,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

“这里是公司,不是菜市场。”“想谈,就跟我去对面的咖啡馆。”“想继续在这里丢人,

我奉陪到底。”或许是我过于镇定的态度震慑了他们,赵秀兰的哭声小了下去,

林国强也悻悻地闭上了嘴。在同事们复杂的目光中,我把这两个成年巨婴带出了公司。

咖啡馆里,我给他们点了两杯最便宜的美式咖啡。在他们开口之前,我拿出了手机,

当着他们的面,按下了录音键。“好了,现在可以说了。”“奶奶到底得了什么绝症,

在哪家医院,哪个科室,主治医生是谁?”“需要多少钱,你们把单据拿出来,我核对完,

现在就带奶奶去最好的医院做全身检查,所有费用我来出。”一连串的问题,

砸得赵秀兰和林国强面面相觑。赵秀兰支支吾吾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林国强把桌子一拍,蛮横地吼道:“大人的事你小孩别管那么多!让你给钱你就给钱!

”“哦?”我点点头,划开手机的计算器应用。“那我们来算一笔账。”“我毕业六年,

月薪从八千涨到现在的两万五,平均下来算一万五一个月。”“按照您的要求,

我每个月给家里打八千。”“六年,七十二个月,这是五十七万六千。

”“我弟林晨上大学的生活费,买苹果三件套,毕业后给他买那辆二手车,前前后后加起来,

大概十万。”“大伯你,这几年以各种名义从我这里‘借’走的钱,

买家电、给林晨报班、给奶奶做寿,零零总总,我算了一下流水,一共是七万三。

”我把手机屏幕转向他们,上面的数字清晰地显示着总额。“这还只是大头的,

那些三千五千的临时周转,我都没算进去。”“总数,超过七十万。

”我看着赵秀兰已经毫无血色的脸,一字一顿地问。“妈,我工作六年,没日没夜地加班,

不敢旅游,不敢买贵的化妆品,不敢参加同事聚餐,每个月的生活费压缩到一千五百块。

”“我赚的每一分钱,几乎都填进了这个家。”“这七十万,还不够养你们吗?

”咖啡馆里很安静,我的声音像冰冷的刀子,一刀一刀割开那层名为“亲情”的遮羞布。

赵秀兰被那串数字惊得彻底失语,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话。林国强却恼羞成怒,

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狗,猛地站了起来。他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个白眼狼!

你吃林家的饭长大,花的这些钱都是应该的!”“没有我们林家,你早就饿死在外面了!

”“你现在跟我算账?你还有没有良心!”他的声音很大,引得邻座的人纷纷侧目。

我却笑了。那笑意冰冷,没有抵达眼底。原来,在他们眼里,我不是女儿,不是侄女。

我只是一个会走路的提款机,一台理应为他们无休止奉献的机器。03谈判彻底破裂。

我扔下五十块钱咖啡钱,在他们歇斯底里的咒骂声中,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拖着灌了铅一样的双腿回到我租住的那套小公寓。站在门口,

我熟练地在密码锁上按下一串数字。“密码错误。”冰冷的电子音响起。我愣了一下,

又重新输了一遍。“密码错误。”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我。这时,

手机响了,是赵秀兰打来的。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报复的快意。“林晚,你别试了,

密码我改了。”“这房子首付是家里出的,你既然这么不听话,就给我滚出去!

”“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回来!”电话被挂断。我站在自己家门口,

像一个被全世界抛弃的流浪汉。屋里的灯没开,走廊的声控灯明明灭灭,

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又很孤单。疲惫和寒意从四面八方涌来,几乎将我吞噬。

我不知道在门口站了多久,直到口袋里的手机再次震动起来。是表姐李静。“晚晚,

你怎么样?我听我妈说了,你家里那帮人是不是又作妖了?”听到她声音的瞬间,

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断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我哽咽着,

把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她。“别怕,你在家门口等着,我马上过去接你!

天大的事有姐在呢!”半小时后,李静开着她那辆小小的甲壳虫出现在楼下。

我住进了她那间温馨的小窝,喝着她递过来的热牛奶,冻僵的身体才慢慢回暖。

李静抱着一个抱枕坐在我对面,听我复盘完所有事,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他们这次是有预谋的。”她说,“先是在群里逼你,然后去公司闹,最后把你赶出来,

一步一步地升级,就是想让你彻底屈服。”我点点头,心里一片冰凉。

“他们就是抓住了我心软,抓住了我要脸面这个弱点。”“可是,”李-静话锋一转,

“晚晚,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这套小公寓的首付,当初阿姨说是家里凑的,

可房本上写的是你的名字,这几年的房贷也一直是你在还。”“对啊。”我有些茫然,

“当初他们说,用我的名字买,以后就是我的婚前财产,说得特别好听。

”“你家什么经济条件,你我还不清楚吗?”李静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叔叔阿姨都是普通工人,早就退休了,林晨又是个只会伸手要钱的主。

他们哪儿来的三十万给你付首付?”李静的话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混乱的思绪。是啊。

我们家一直不富裕,甚至可以说是拮据。赵秀兰女士为了省几毛钱的菜钱,

能跟小贩磨半个小时。林建国先生一件外套能穿十年。他们怎么可能,

会突然拿出一笔高达三十万的巨款?一个被我刻意忽略了多年的疑团,重新浮现在心头。

在李静的鼓励下,我开始翻找我从老家带出来的,为数不多的旧物。那是一个尘封的小皮箱,

里面装着我从小到大的各种证书和纪念品。在箱子的最底层,

我摸到了一份用牛皮纸袋装着的文件。打开一看,我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那是一份遗嘱的复印件。立遗嘱的人,是我外公。遗嘱下面,还有一封信,信封已经泛黄,

上面写着“爱孙林晚亲启”。我颤抖着拆开信。外公清秀的字迹映入眼帘。信里,

他慈爱地叮嘱我要好好学习,要独立坚强。在信的末尾,他写道:“晚晚,

外公没什么能留给你的,只为你设立了一个二十万元的教育成长基金。这笔钱,

暂由你母亲赵秀兰代为保管,等你满二十五周岁时,她理应全数交到你的手上,

作为你未来生活的启动资金。”信的落款日期,是我上高三那年。我今年,二十八岁。

那笔所谓的“家里凑的”首付,那笔凭空出现的巨款,在这一刻,有了最残忍的答案。

04我和李**在灯下,反复看着那份遗嘱复印件和外公的信。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

烫在我的心上。二十万的基金,在我二十五岁时就该给我。而我二十五岁那年,

赵秀兰女士正以“为你好”的名义,催促我买下那套小公寓。她说,家里凑了三十万,

给我付了首付。她说,女孩子有个自己的房子,以后嫁人腰杆才硬。当时我感动得一塌糊涂,

发誓要努力工作,好好报答他们。现在想来,这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他们不仅心安理得地侵占了外公留给我的遗产,还用我的钱,买了一把锁住我的枷锁。

再用这把枷锁,来要挟我,控制我,逼我源源不断地为他们输血。好一招空手套白狼。

好一个“相亲相爱”的家人。愤怒像岩浆一样在我胸口翻滚,几乎要喷薄而出。“冷静点,

晚晚。”李静握住我冰冷的手,“现在不是发怒的时候,我们必须找到证据。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证据。这份复印件和信,

只能证明外公有这个意愿,但不能证明赵秀兰确实拿了这笔钱。

我需要找到当年管理这份基金的银行,或者为外公办理遗嘱的律师。“我记得,

外公晚年一直住在城南的老干部疗养院,他的很多事情都是那边一个姓王的律师帮忙处理的。

”我努力回忆着。“好,我帮你查!”李静立刻行动起来,通过她做记者的朋友,

很快就锁定了一家律师事务所。第二天,我请了一天假。带着那份复不复印件和我的身份证,

我走进了那家律所。王律师已经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他看到我,又看了看我带来的文件,

很快就想了起来。“你是林老的那个外孙女,林晚,对吧?”他扶了扶老花镜,

眼神里带着一丝同情,“我记得你,林老生前总跟我提起你,说你是他最大的骄傲。

”我的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王律师证实了遗嘱和基金的真实性。

他从厚厚的档案柜里,找出了当年的原始文件。“林老当年委托我们,在他去世后,

将他名下的一笔理财产品转为教育成长基金,指定由你继承。

”王律师指着文件上的一行数字,说出了一句让我如遭雷击的话。

“基金成立时的本金是二十万没错,但这些年理财一直在产生收益。

在你母亲赵秀兰女士将这笔钱全部取走时,连本带息,总额是五十万零三千六百二十七元。

”五十万。不是二十万,是五十万!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

王律师接着说:“按照林老的遗嘱,这笔钱在你年满二十五周岁后,应自动划转到你的名下。

但当时你母亲拿着监护人证明和你的户口本,来到我们这里,说你要买房急用钱,

需要提前支取。”“她说已经跟你商量好了,所以我们才为她办理了手续。

”“这是当年她签字的支取凭证,分了三批,在三个月内全部取走了。

”王律师将一份份文件副本递给我。看着上面赵秀兰那熟悉的签名,和一个个鲜红的指印,

我的手开始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害怕。是压抑不住的怒火,和彻骨的悲凉。原来,

他们从头到尾,都在骗我。他们用我的钱,给我买了个牢笼,还让我对他们感恩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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