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定四海归来,凡人未婚夫却要娶新欢

我平定四海归来,凡人未婚夫却要娶新欢

主角:李玄李辰沈浅
作者:喜欢财神鱼的柴凤军

我平定四海归来,凡人未婚夫却要娶新欢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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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三载浴血,平定四海。我归来之日,万民空巷。他们高喊我的名字。“神威将军,沈浅!

”“将军万岁!”我的战袍染血,铠甲负创,座下战马是我唯一还活着的伙伴。

穿过跪迎的百姓,我直奔皇城。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见他。东宫太子,我的未婚夫,李玄。

三年前,我出征之际,他执我之手,许诺我:“浅浅,待你凯旋,我便以东宫正妃之位,

十里红妆,迎你入门。”他的信,伴我度过无数个冰冷的夜晚。信上说,他日夜思念,

盼我归期。宫门大开,迎接我的却是诡异的寂静。没有仪仗,没有百官,

甚至没有一个高级内侍。几个小太监看见我,眼神躲闪,躬身行礼后便匆匆退下。不对劲。

我心头一沉,直奔东宫。我要给他一个惊喜。还未走近,便听到一阵银铃般的娇笑声。

那不是我的声音。我的笑声,早已在北境的风沙里变得嘶哑。守门的两名侍卫拦住了我。

“将军留步,殿下正在会客,吩咐了不见任何人。”我满身征尘,眼中杀气未散。“滚开。

”侍卫不敢动。我一把推开他们,径直闯了进去。眼前的一幕,刺穿了我的眼。暖阁内,

熏香袅袅。我的未婚夫李玄,正揽着一个身穿粉色罗裙的娇俏女子。他亲手剥开一颗荔枝,

喂到她的嘴边。女子含羞带怯地吃下,嘴角沾了点汁水,李玄便低下头,温柔地用唇吻去。

那女子,我认得。丞相家的千金,柳如烟。京城第一美人。他们旁若无人地亲昵,

像一对最恩爱的璧人。我征战沙场,九死一生,梦中肖想过无数次的温存,

此刻正被另一个女人轻易占有。我像是被人迎头浇了一盆冰水,从头凉到脚。我的出现,

终于打破了这片旖旎。柳如烟“啊”地一声尖叫,柔弱地躲进李玄怀里,

一双美目惊恐地望着我,仿佛我才是那个闯入的恶人。李玄抬起头。看到我,

他脸上没有半分久别重逢的喜悦。只有被打扰的愠怒和一丝不易察告的嫌恶。

他将柳如烟护在身后,站起身,皱起了眉。“沈浅?谁让你进来的?”三年未见,

这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不是“你回来了”,不是“你辛苦了”,而是一句冰冷的质问。

我站在那里,感觉自己像个笑话。“殿下在会客?”我的声音干涩无比。

“那我是不是该在外面,等殿下和柳**亲热完?”李玄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2“放肆!

”他厉声呵斥。“你现在是什么身份,敢这么跟孤说话?”柳如烟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小声啜泣。“殿下,我怕……将军她……她身上有血腥味……”李玄立刻低头柔声安慰她。

“别怕,有孤在。”他再抬眼看我时,眼神已是彻骨的寒冷。“你吓到如烟了。

”“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哪里还有半点女子的温婉?满身杀气,一身蛮横,孤的东宫,

不是你的军营!”我看着他,忽然想笑。我就是用这身杀气,这身蛮横,

为他守住了这片江山。如今,倒成了我的罪过。“李玄,我需要一个解释。

”我盯着他的眼睛。“她是谁?你们又是什么关系?”李玄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他嗤笑一声。“沈浅,你眼瞎了吗?”“如烟很快就会是这东宫的女主人,孤未来的太子妃。

”太子妃。这三个字,像三把淬毒的尖刀,狠狠扎进我的心口。我为他卖命,

我的将士为他牺牲。换来的,就是他要把本该属于我的位置,给另一个女人?“那我呢?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我们的婚约呢?先帝亲赐的婚约,天下皆知!”“婚约?

”李玄挑眉,语气轻蔑。“此一时彼一时。以前的沈浅,尚有几分女儿家的娇憨。

现在的你……”他的目光在我布满薄茧的双手和沾着尘土的战靴上扫过,毫不掩饰他的鄙夷。

“你是个将军,沈浅,一个只会舞刀弄枪的将军。”“孤的太子妃,未来的国母,

需要的是温良贤淑,母仪天下。而不是一个手上沾满鲜血的刽子手。”刽子手。

他用这个词来形容我。我守护了他的子民,守护了他的皇权,在他口中,却成了刽子手。

巨大的荒谬感和痛楚席卷而来,我几乎站立不稳。“所以,你要悔婚?”“不是悔婚。

”他纠正道,语气傲慢而残忍。“是孤决定,立丞相之女柳如烟为太子妃。不日,

孤便会奏请父皇,废除你我之间的婚约。”“沈浅,为了大局着想,你应当体面地退出。

”他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凌迟我的心。东宫的奴仆们远远地站着,对着我指指点点。

那些窃窃私语,像无数根细密的针,扎在我的身上。我的凯旋,成了我最大的耻辱。

我看着他护在怀里的柳如烟,她正从他的臂弯后,对我投来一个胜利者才有的、挑衅的眼神。

我忽然明白了。这不是一时兴起,而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背叛。李玄见我沉默,

以为我被镇住了。他走近一步,声音里带着一丝施舍般的“安抚”。“你毕竟为国立下大功,

孤和父皇不会亏待你。金银珠宝,良田美宅,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只要你安分守己,

别再痴心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不属于我的东西?我为他打下的江山,我用命换来的婚约,

成了不属于我的东西?可笑。真是天大的可笑。他以为我没了兵权,离了他,

就只能任他拿捏。我看着他,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皱眉:“你笑什么?”是啊,

我笑什么?我笑他有眼无珠,我笑他愚不可及。我笑我这最后一重情劫,

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3我没有再和他纠缠,转身离开了东宫。每走一步,

身后那对男女的软语温存都像是在嘲讽我的狼狈。我去了承乾殿。我要见皇帝。

他是李玄的父亲,也是下旨让我出征的君王。我需要一个公道。通传之后,

我在殿外等了整整一个时辰。北境的寒风都没能吹垮我,这一个时辰的等待,

却让我感到了刺骨的寒意。终于,太监传我觐见。殿内,皇帝高坐龙椅,面色威严。

他的身侧,站着一个身穿紫袍的官员。当朝丞相,柳如烟的父亲,柳承志。看到他,

我心中最后一丝侥셔幸也消失了。“爱卿回来了,辛苦了。”皇帝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

“平定四海,驱逐外敌,沈爱卿当记首功。”我跪下行礼,声音平静。“为陛下分忧,

为江山社稷,是臣的本分。”“好一个本分。”皇帝点点头,话锋一转。“朕听闻,

你今日去了东宫?”我抬起头。“是。臣与太子殿下有婚约在身,凯旋归来,理应拜见。

”皇帝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太子年轻,行事或有不周之处,你莫要放在心上。

”他这是在和稀泥。旁边的柳丞相立刻躬身,向前一步。“陛下,太子殿下与小女情投意合,

实乃天作之合。小女不才,却也知书达理,温婉贤淑,必能为太子殿下打理好后宫,

为皇家开枝散叶。”他顿了顿,意有所指地看了我一眼。

“至于沈将军……将军为国立下赫赫战功,乃国之栋梁。只是,自古以来,后宫不得干政,

更何况是手握兵权的将军……这于江山社稷而言,恐非幸事。”好一个“恐非幸事”。

他直接将我定义为对皇权的威胁。我冷笑。“柳丞相的意思是,我沈浅今日会领兵逼宫吗?

”柳丞相脸色一白,立刻跪下。“陛下明鉴,老臣绝无此意!老臣只是担忧,

沈将军功高盖主,又与太子有婚约,难免引人非议,动摇国本啊!

”他句句不提自己女儿抢我姻缘,却字字将我推到朝廷的对立面。皇帝沉默了。许久,

他才叹了口气。“沈浅,柳丞相所言,不无道理。”“你与太子的婚事……确实不妥。

”我心彻底沉了下去。“所以,陛下的意思,也是要废除婚约?”皇帝避开我的直视。

“朕不会亏待你。朕可以封你为护国公主,赐你封地,许你富贵一生。你为国征战多年,

也该好好歇息了。”他说的冠冕堂皇。封我为公主,是想用皇室的虚名,来弥补对我的亏欠。

赐我封地,是想将我远远打发,远离京城这个权力中心。

“至于你的兵权……”皇帝终于说到了重点。他伸出手。“交出来吧。你一个女子,

掌管数十万大军,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兵符,由兵部代为掌管,更为妥当。

”这是要卸磨杀驴。我赢了战争,他们就要收回我所有的力量,

将我变成一个手无寸铁的闲散公主。我看着龙椅上那个面目模糊的皇帝,

看着旁边一脸得色的柳承志。这就是我用性命守护的皇室。凉薄至此。

我沉默地从怀中掏出那枚沉甸甸的虎符。这枚虎符,曾让我号令三军,所向披靡。此刻,

它却成了我功高震主的罪证。我双手奉上。“臣,遵旨。”在我交出兵符的那一刻,

我看到皇帝和柳丞相都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他们以为,拔了我的牙,断了我的爪,

我就只能任由他们宰割。我走出承乾殿。殿外的阳光有些刺眼。一个身影站在廊柱的阴影下,

是三皇子李辰。那个被太子李玄处处打压,如同透明人一般的皇子。他看着我,眼神复杂。

有同情,有不甘,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深意。我们对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但我知道,

有些事情,已经悄然改变。4回到皇帝赐下的将军府,我成了京城最大的笑柄。

曾经门庭若市的府邸,如今冷落得能听见落叶的声音。昔日称兄道弟的同僚,在街上遇见我,

都绕道而行。坊间传言四起。说我恋栈兵权,图谋不轨。说我粗鄙不堪,善妒成性,

惊扰了太子殿下的新欢。黑的,被说成了白的。功臣,转眼成了罪人。我不在乎。

我将自己关在院子里,一遍遍擦拭我的剑。剑身上,还残留着北境的风霜。这天下午,

李玄来了。他穿着一身华贵的锦袍,神采奕奕,与我的落魄形成鲜明对比。他不是来道歉的。

他是来下最后通牒的。“沈浅,父皇的旨意,你应该收到了吧。”他站在庭院中央,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护国公主的封号,还有江南的封地,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你应该知足。”我没有理他,继续用软布擦着剑锋。剑身映出他傲慢的脸。

“孤知道你不甘心。”他踱步到我面前,声音里带着一丝嘲弄。“但你得认清现实。你和我,

早已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孤是未来的皇帝,而你……只是一个被淘汰的将军。

”我终于停下了动作,抬起头。“说完了吗?”我的平静似乎激怒了他。“沈浅,

你别给脸不要脸!”他压低声音,面露狠色。“孤今天来,是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乖乖接受父皇的安排,拿着你的封地,滚出京城。永远不要回来。

”“如果你敢耍什么花样,或者妄图联系旧部……”他顿了下,眼中杀机毕现。

“孤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和你的那些心腹,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这是**裸的威胁。

他怕我。即使我交出了兵符,他依然怕我。怕我在军中残存的威望。“你爱过我吗?

”我忽然问。这个问题似乎让他猝不及防。他愣了一下,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大笑起来。“爱?”他笑得弯下了腰。“沈浅,你是不是打仗打傻了?”“孤承认,年少时,

孤确实欣赏过你的那股劲儿。桀骜不驯,像一匹野马。”“但那只是少年人的好奇。

男人真正需要的,是一个能为他安顿后宅,相夫教子的妻子,而不是一个能和他并驾齐驱,

甚至功高盖主的女人。”他直起身,逼近我,一字一句地说。“你太强了,沈浅。

”“强到让男人感到威胁,感到不适。没有人会喜欢一个比自己还强的女人。”“所以,

收起你那可怜的自尊心吧。你输给如烟,不是因为她比你美,

而是因为她比你懂得如何做一个女人。”他说完,拂袖而去,仿佛多看我一眼都觉得晦气。

我看着他消失在门口的背影。这凡间的情爱,真是比战场上的刀剑还要伤人。我低头,

看着手中锋利的剑。劫数将满。是时候,做个了断了。我对着空无一人的庭院,轻声说。

“你说的对,我的世界,你的确不懂。”因为,我根本不属于这里。5月黑风高。一道黑影,

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将军府。来人武功不弱,却还是惊动了我。我坐在黑暗的房间里,

看着他翻窗而入。“谁?”我的声音很冷。那人身形一僵,随即点亮了火折子。

昏黄的火光下,露出一张清俊而又焦虑的脸。是三皇子,李辰。“沈将军,是我。

”他压低声音,神情紧张。我有些意外。“三殿下深夜到访,有何贵干?

”“我……”他似乎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放在桌上。

“这是上好的金疮药。我听说将军身上有很多旧伤……或许用得上。”我看着那瓶药,

没有动。“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殿下有话,不妨直说。”李辰苦笑一声。“在将军面前,

我不敢有任何隐瞒。”他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坚定。“我想请将军助我。”“助你?

”“助我,坐上那个位子。”他说的,是太子之位,乃至未来的皇位。好大的野心。

我打量着他。这个在朝堂上向来沉默寡言,被李玄处处排挤的皇子,原来一直都在隐忍。

“我为什么要帮你?我一个被夺了兵权的废人,拿什么帮你?”“将军不是废人。

”李辰的目光灼灼。“虎符虽然被收,但您在军中的威望无人能及。只要您一句话,

北境的三十万大军,依然只听您一人的号令。”他说对了。兵符只是形式,军心才最重要。

“更何况,”他继续说道,“将军难道就甘心被如此羞辱,看着那对奸人得偿所愿吗?

”他从怀中掏出几封信,递给我。“这是太子与柳承志的往来密信。早在一年多以前,

他们就已经开始布局。他们一边利用您在前方浴血奋战,一边在朝中安插亲信,

散播于您不利的谣言。”“就连您写给太子的家书,都被他们扣下,篡改内容,呈给父皇,

制造您拥兵自重的假象。”我接过信,一封封看下去。

上面详细记录了他们如何一步步算计我,如何在我归来之前,

就已经为我铺好了一条通往毁灭的道路。原来,我所以为的爱情,从头到尾,

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我的心,早已在东宫那天死去。此刻看到的这些,

不过是在我冰冷的尸体上,又补上了几刀。“不仅如此。”李辰的声音沉痛。

“为了彻底铲除您在军中的势力,太子已经下令,以‘通敌叛国’的罪名,逮捕了您的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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