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忽然就笑了出来,笑声在空荡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刺耳。“陈默,你真让我恶心。”地下室的铁门“哐当”一声合拢,震落的灰尘在灯泡下飞舞。陈默的脚步声,一级,一级,消失...
我忽然就笑了出来,笑声在空荡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陈默,你真让我恶心。”
地下室的铁门“哐当”一声合拢,震落的灰尘在灯泡下飞舞。
陈默的脚步声,一级,一级,消失在楼梯尽头。
世界彻底安静了。
我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却丝毫感觉不到凉。
心死,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我扶着墙,慢慢站起来,腿脚因为久坐而麻木,像……
就在这时,门被敲响了。
不是房东催租那种蛮横的捶打,而是三声短促克制,又带着不耐烦的叩击。
门外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头发梳得油光锃亮身上古龙水的味道像一把锋利的刀,劈开了我这间屋子里的腐朽气味。
他站在门口,眉头紧锁,
视线在我布满污渍的T恤和这间不足十平米的地下室里来回扫荡,
那种毫不掩饰的嫌恶,仿佛在看一堆发臭的垃圾。……
黑暗痛苦的过去?
是我替他顶下所有罪名,在监狱里数着日子熬过的这十年吗?
手里的信封再也握不住,哗啦一声,散落一地。
泛黄的信纸被风吹得翻滚,像一群被烧掉了翅膀的蝴蝶。
我攥着那部快要没电的老人机,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屏幕上陈默的号码,我烂熟于心,闭着眼都能按出来。
**拨出,听筒里“嘟——嘟——”的忙音,像一把钝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