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是炮灰女配?哭给她看!

我娘是炮灰女配?哭给她看!

主角:夏荷柳如烟沈云川
作者:佚名

我娘是炮灰女配?哭给她看!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19

我穿进古言甜文时,娘亲正笑着给我喂粥。眼前突然飘过血红弹幕:【三年后女配投井,

男主冷眼旁观】我吓得哇哇大哭,米粥喷了娘亲一脸。

娘亲擦脸时突然僵住——她看见了我眼里的弹幕。当晚她揪出在粥里下毒的丫鬟,

笑着将毒药灌进对方喉咙。男主闻讯赶来时,丫鬟正口吐白沫抽搐。

娘亲倚着门柔声说:“夫君,这丫头不小心吃错药了。”我窝在娘亲怀里,

看见男主头顶飘出新弹幕:【警告!情节严重偏离!即将强制修正——】我娘柳如烟,

是这府里出了名的美人,也是出了名的没脾气。此刻,

她正坐在我床边那张铺着软缎的绣墩上,侧影被窗外斜进来的天光柔柔地勾勒着,

像一幅晕染开的水墨仕女图。新熬好的莲子粥盛在细腻的白瓷小碗里,

被她用同样白皙的指尖,小心地托着那柄温润的玉勺,轻轻搅动着。氤氲的热气袅袅升起,

带着一点清甜的米香和莲子的微苦,拂过她的眉眼,让她本就温婉的轮廓更显柔和。

“月儿乖,张嘴,”她弯起眼睛,声音如同檐下被春风拂过的风铃,又软又清,

“娘亲特意让人熬的,放凉了些,不烫了。”玉勺递到我的唇边,温热的粥米气息扑面而来。

这本该是极其温馨的一幕。如果,没有那几行猝然撕裂这静谧的血红大字,如同地狱的判词,

狠狠烙进我的视野的话——【三年后女配柳如烟投井自尽,男主沈云川冷眼旁观,未发一言。

】每一个字都红得刺目,像刚刚从心口剜出的血,带着令人作呕的粘稠感,

死死钉在我娘温柔含笑的脸上。它们悬停在那里,冰冷、残酷、不容置疑,

仿佛已经昭示了命运最终的走向。

“投井…冷眼旁观…”那几个字眼在我脑海里疯狂旋转、放大,变成冰冷的井水,

变成绝望的窒息,变成那个名为沈云川的男人漠然转开的侧脸!而我娘,

我眼前这个温婉如水、正小心翼翼给我喂粥的女人,她会在三年后,

孤零零地沉入那口深不见底的枯井里!巨大的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

瞬间攫住了我稚嫩的、属于婴儿的心脏,狠狠攥紧!“呜哇——!!!

”积蓄到顶点的惊骇和绝望冲破了喉咙,化作一声撕心裂肺、几乎要震碎房梁的嚎哭。

我小小的身体猛地一挣,用尽一个婴儿能发出的全部力量,

狠狠撞开了那几乎要碰到我嘴唇的玉勺!“啪嗒!”温热的莲子粥泼洒而出,不偏不倚,

全糊在了我娘那张惊愕的脸上。

粘稠的米粒和软烂的莲子挂在她光洁的额头、秀挺的鼻尖、柔美的下颌上,滴滴答答往下淌。

她整个人都僵住了,弯起的笑意凝固在嘴角,像一尊突然被泼污了的玉雕。

那双总是盛满温柔春水的眼眸里,此刻只剩下纯粹的茫然和一丝被惊吓到的无措。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夫人!”侍立在旁的丫鬟春桃惊呼一声,慌忙上前,

掏出帕子就要替我娘擦拭。柳如烟却像是没听见春桃的声音。她下意识地抬起手,

用自己丝质的衣袖,有些机械地擦拭着脸上那些狼狈的粥渍。

动作带着一种被巨大意外冲击后的迟钝感。她的目光,

却一瞬不瞬地、牢牢地钉在了我的脸上,或者说,钉在了我的眼睛里。

那双清澈的、属于婴儿的眼瞳里,此刻清晰地倒映着她自己狼狈的影像。但更深处,

柳如烟看到了别的东西——那几行尚未完全消散、如同淬了毒的血色字迹,

【三年后女配柳如烟投井自尽,男主沈云川冷眼旁观,未发一言】,

正诡异地悬浮在我瞳孔深处,如同深渊的烙印。她的手指停在脸颊边,

沾着粥渍的指尖微微颤抖起来。方才那瞬间的茫然无措,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令人心悸的冰冷沉静。那沉静之下,是正在被点燃的、足以焚毁一切的惊疑和风暴。

她擦脸的动作彻底顿住了。周遭的空气仿佛被无形的寒冰冻结,沉甸甸地压下来。

我被她眼中那骤然凝聚的、几乎要穿透人心的寒光慑住,连哭嚎都噎在了喉咙里,

只剩下细弱惊恐的抽噎,小身子控制不住地哆嗦着。春桃拿着帕子的手僵在半空,

大气也不敢出,只觉得夫人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子气息,冷得吓人,

让她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柳如烟缓缓放下了擦拭脸颊的手,沾着粥渍的衣袖垂落。

她没有再看春桃,也没有再看我,目光转向了床边小几上那个空了的粥碗,

眼神幽深得如同古井寒潭。那碗,刚刚差点喂进了她女儿的嘴里。“春桃,”她的声音响起,

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却像薄薄的冰刃划过寂静的空气,“这粥,谁经的手?

”春桃被那声音里的寒意激得打了个哆嗦,连忙躬身,

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回、回夫人,是小厨房的夏荷熬的,奴婢…奴婢看着她端来的,

路上并未假手他人。”“夏荷?”柳如烟轻轻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嘴角似乎极其细微地向上弯了一下,那弧度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快得让春桃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去,把夏荷叫来。就说…**闹觉厉害,

我问问她熬粥时火候可有讲究。”“是,夫人。”春桃如蒙大赦,慌忙退了出去,

脚步急促得像是逃离。房门轻轻合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娘亲。

她终于再次将目光落回我身上,那里面翻涌的惊涛骇浪已经平息下去,

沉淀为一种深不见底的幽暗。她伸出手,不再是方才喂粥时的温柔小心,

而是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力量和决绝,将我紧紧抱了起来。小小的身体被她圈在怀中,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胸腔里那颗心脏,正以一种沉重而压抑的节奏搏动着,像擂响的战鼓,

一下,又一下,撞击着我的背脊。“月儿不怕…”她低下头,

温热的唇瓣轻轻贴在我冰凉汗湿的额头上,声音压得极低,如同耳语,

却带着一种磐石般的坚定,“娘亲在。谁也…别想动我的月儿。”那语气里蕴含的森冷杀意,

让我这个来自异世的灵魂都感到一阵心悸。片刻之后,

门外传来了轻巧的脚步声和春桃的声音:“夫人,夏荷来了。”“进来。”柳如烟抱着我,

坐回了绣墩上,姿态恢复了平素的娴静,仿佛刚才那瞬间的冰冷杀意从未出现过。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穿着淡绿色比甲、梳着双丫髻的小丫鬟低着头走了进来,正是夏荷。

她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年纪,身量未足,面容尚带着几分稚气,此刻显得有些拘谨不安。

“奴婢夏荷,给夫人请安。”她屈膝行礼,声音细若蚊呐。柳如烟没立刻说话,只是抱着我,

目光平静地落在夏荷身上,那眼神很淡,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让低着头的夏荷肩膀不自觉地缩了缩。“抬起头来。”柳如烟终于开口,声音温和,

听不出喜怒。夏荷依言微微抬起脸,

眼神飞快地瞟了一眼柳如烟脸上尚未完全擦净的几点细小粥渍,又迅速垂下眼睑,

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这粥,”柳如烟用下巴点了点小几上的空碗,语气随意得像在闲聊,

“火候倒是正好,莲子也熬得软烂。**平日挑嘴,今日难得肯吃,可见你用心了。

”夏荷紧绷的肩膀似乎松懈了一点点,小声回道:“夫人过奖了,伺候**是奴婢的本分。

”“嗯,”柳如烟轻轻应了一声,抱着我的手臂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

让我的小脸能更舒服地靠在她肩上。她的指尖,状似无意地拂过我颈后细嫩的皮肤,

带着一种安抚的意味。然后,她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扰,

“只是方才**不知怎地,哭闹得厉害,还打翻了碗,倒弄得我一身狼狈。”她顿了顿,

目光重新落在夏荷脸上,带着一点探究的笑意:“夏荷,你在府里也有段日子了,

心思也算灵巧。你说说看,**这般哭闹,是哪里不舒服?还是…这粥的味道,有什么不对?

”最后几个字,她说得极轻,尾音微微拖长,带着一种令人心头发紧的意味。

夏荷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头垂得更低,

更重的颤抖:“奴婢…奴婢不知…粥…粥就是按往常的方子熬的…”她的辩解显得苍白无力,

甚至有些语无伦次。“哦?往常的方子?”柳如烟轻轻重复,抱着我缓缓站起身,

朝着夏荷走了两步。她的影子笼罩在夏荷身上,那股无形的压力骤然增强。

“可我方才尝了一口,”她微微倾身,靠近夏荷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毒蛇吐信,

冰冷而黏腻,“怎么…尝出了一点特别的‘甜’味呢?”“轰!”夏荷如遭雷击,

猛地抬起头,脸上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死灰般的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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