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京圈太子爷傅承宴有个赌局:我一年内怀上他的孩子,他就娶我。为了赢,我机关算尽。
可他却对我收养的哑巴妹妹温柔备至,甚至为了她,要撕毁和我的赌约。在我终于怀孕,
拿着孕检单去找他时,却看到他正抱着我妹妹,满眼宠溺。「你滚,我只要她。」
我心灰意冷,答应流掉孩子,彻底消失。所有人都以为我输得一败涂地。他们不知道,
傅承宴找了五年的白月光,其实是我。而我妹妹,才是那个处心积虑的冒牌货。
1.我手里攥着那张薄薄的孕检单。纸张的边缘被我的指尖濡湿,变得柔软、卷曲。客厅里,
傅承宴正将我的哑巴妹妹姜念护在怀里,像捧着一件稀世珍宝。姜念的头埋在他的胸口,
瘦弱的肩膀一抽一抽,无声的哭泣比任何尖叫都更具杀伤力。傅承宴看我的眼神,
像在看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姜月,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为了赢那个赌,
你连自己的妹妹都算计?」我的目光越过他,落在姜念身上。她抬起头,
那张苍白的小脸上挂着泪,眼睛却清晰地倒映出我的狼狈。那双眼睛里,没有恐惧,
只有得偿所愿的挑衅。我慢慢摊开手心,将那张皱巴巴的纸递过去。「傅承宴,我怀孕了。」
「我们的赌约,我赢了。」他甚至没有低头看一眼。他只是更紧地抱住了怀里的人,
用下巴蹭了蹭姜念的发顶。动作亲昵又自然。「打掉。」两个字,像冰锥一样扎进我的耳朵。
「姜月,我们的赌约作废。」「你滚,我只要她。」我看着他,忽然就笑了。
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攥紧,再狠狠撕开,疼得我无法呼吸。可我还是笑了。「好。」
我只说了一个字。我将那张孕检单收回来,仔仔细细地折好,放进口袋。就像当初,
我将我们那份荒唐的赌约收好一样。我转身,一步一步走出这个我住了将近一年的别墅。
每一步都踩在自己破碎的心上。身后,传来傅承宴安抚姜念的温柔嗓音。「念念别怕,
我不会再让她伤害你。」门关上的瞬间,我听见姜念发出一声满足的、小猫似的呜咽。
所有人都以为我输得一败涂地。他们不知道,这场赌局,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嫁给傅承宴。
2.一年前,我爸的公司破产,欠下巨额债务,最后积劳成疾,倒在医院里。
手术费是一笔天文数字。走投无路时,我在一场酒会上再次见到了傅承宴。京圈太子爷,
众星捧月,高不可攀。我端着酒杯,穿过衣香鬓影,主动走到他面前。「傅先生,
我能和你做个交易吗?」他靠在沙发里,修长的手指夹着烟,烟雾缭绕模糊了他英俊的眉眼。
他抬起眼皮,目光在我身上逡巡,带着审视和一丝不加掩饰的轻蔑。「哦?什么交易?」
「我给你生个孩子。」周围瞬间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有震惊,有鄙夷。
傅承宴身边的朋友嗤笑出声:「疯了吧?想给承宴哥生孩子的女人能从这里排到护城河。」
傅承宴却挥手让他们安静。他掐了烟,身体微微前倾,一双桃花眼锐利如刀。「条件。」
「给我一笔钱,足够救我父亲的公司。然后,娶我。」他笑了。那笑容凉薄又嘲弄。
「姜**,你凭什么觉得你值这个价?」「就凭我们五年前见过。」我说出这句话时,
清晰地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波动。五年前。他一直以为,他要找的人是另一个。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会叫保安把我扔出去。最终,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好啊。」「我给你一年时间。一年内,
你怀上我的孩子,我就娶你。」「但是姜月,别耍花样。我能给你一切,也能毁了你的一切。
」那份赌约,就此成立。我拿到钱,解了燃眉之急。也住进了他的别墅,
成了他名义上的「未婚妻」。而姜念,是我住进别墅一个月后,从孤儿院接回来的。
她是我父母早年资助的孩子,后来走失,辗转流落到了孤儿院。我找到她时,
她已经因为一场高烧,坏了嗓子,不会说话了。她瘦瘦小小的,看人的眼神总是怯生生的。
我把她接回来,傅承宴只是冷眼旁观,并不反对。在他眼里,
这大概是我沽名钓誉的又一场表演。他对我说:「收起你那些可笑的善心,演给我看没用。」
我没解释。我只是把姜念安顿好,给她请了最好的医生,最好的老师。我对她很好,
好到所有人都以为我们是亲姐妹。好到……连傅承宴都开始对她另眼相看。
3.转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大概是傅承宴某个烦躁的午后。
他因为一个海外项目和我争执,他觉得我野心太大,手段太激进。「姜月,
你就像一根绷得太紧的弦,随时都会断。」他摔门进了书房。我疲惫地坐在沙发上,
胃里因为备孕喝的中药,翻江倒海地难受。这时,姜念端着一杯茶,怯生生走过来。
她把茶杯递给我,用手语比划:「姐姐,喝点热的,会舒服。」然后,她又端了一杯,
犹豫着走到书房门口,轻轻敲了敲门。傅承宴没有回应。她就那么固执地站在门口,
端着那杯茶,一站就是半个小时。直到茶水冰凉。傅承宴终于开门出来,
看到门口站着的姜念,眉头紧锁。就在我以为他要发火时,姜念却因为站得太久,身体一晃,
手里的茶杯摔在地上。茶水溅湿了傅承宴昂贵的西裤。我心里一沉,立刻起身:「对不起,
傅承宴,她不是故意的。」傅承宴却没看我。他低头看着吓得脸色惨白,
不停摆手道歉的姜念,紧绷的下颌线竟然柔和了下来。「没事。」他的声音,
是我从未听过的温和。「没烫到吧?」他甚至弯下腰,用手帕去擦拭姜念手背上的水渍。
姜念受惊似地缩回手,低着头,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傅承宴的动作顿住了。
他抬起头看我,眼神里的对比和指责,像一把刀。「看看你,再看看她。」「姜月,
你身上那股算计的味道,让我恶心。」从那天起,一切都变了。他开始允许姜念进他的书房。
他会饶有兴致地看姜念画画,然后夸她有灵气,纯粹。他会带姜念去马场,
手把手地教她骑马,而我只能站在一旁,像个多余的看客。我爱穿白裙子,因为我知道,
五年前他见到的那个女孩,就穿着一身白裙。后来,姜念的衣柜里,
也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白裙。傅承宴买给她的。他说:「你穿白色,比她好看。」他说这话时,
我就站在楼梯的转角。姜念抬头看到我,嘴角勾起一个微不可见的弧度。我知道,
她在向我宣战。用傅承宴对她的宠爱,做武器。4.为了尽快怀孕,我停掉了所有避孕措施,
开始喝各种苦得让人想吐的中药。傅承宴对我喝药的行为,嗤之以鼻。
「就这么迫不及待想母凭子贵?」我捏着鼻子把药灌下去,苦涩从舌尖蔓延到心底。
「这是我们赌约的一部分。」他冷笑一声,不再理我。
反而转头问正在摆弄花草的姜念:「念念,晚上想吃什么?」姜念回头,
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然后用手语比划:都可以,只要是你安排的,我都喜欢。
傅承宴的眼神瞬间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我的心,也一点点沉入冰窖。我开始失眠,
整夜整夜地睡不着。有一天夜里,我口渴下楼喝水,却在厨房的垃圾桶里,
发现了一个空的药盒。紧急避孕药。我的血液在瞬间凝固。这栋别墅里,除了我,
只有另一个女人——姜念。我冲上楼,发疯似的去拍傅承宴的房门。他很快开了门,
睡袍松松垮垮地系着,脸上带着被打扰的不耐。「你发什么疯?」
我将手里的药盒砸在他脸上。「傅承宴,你让她吃药了?」「你宁愿碰一个哑巴,
也不愿意碰我?」「我们的赌约算什么!」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
傅承宴的脸色彻底冷下来。他捡起地上的药盒,看了一眼,然后看向我,眼神里满是厌恶。
「姜月,你真是不堪。」「我和念念是清白的。这药,是她帮你扔的。」「你的药。」
我的药?我像是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冰水,从头冷到脚。「不可能,我从来不吃这个。」「哦?
」他扬了扬眉,语气里满是讥讽,「那这个,你怎么解释?」他从睡袍口袋里,
拿出另一板还没拆封的同款药。「我在你房间的抽屉里找到的。」「一边喝着中药,
一边备着避孕药。姜月,你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是想怀上,又怕怀得太早,
耽误了你和外面哪个男人的好事?」我浑身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的抽屉,
我从来没有买过这种东西。是姜念。一定是她放进去的。我猛地转身,冲向姜念的房间。
她的房门没锁。她正坐在床上,抱着膝盖,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看到我冲进来,
她害怕地往后缩。我抓住她的肩膀,失控地摇晃她。「药是你放的对不对?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不出声,只是哭,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傅承宴冲了进来,
一把将我推开。我踉跄着撞在墙上,后腰传来一阵剧痛。「够了!」他将姜念护在身后,
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你再敢动她一下试试!」「姜月,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恶毒的女人。
」「你嫉妒念念的单纯善良,所以就要用这种方式毁了她?」我看着他,
看着他怀里那个瑟瑟发抖,却用得意的眼神看我的姜念,只觉得荒谬。单纯?善良?
他不知道,他怀里护着的,是一条最会伪装的毒蛇。5.那晚之后,
傅承宴彻底撕毁了我们的赌约。「从今天起,你搬去客房。一年之期到了,我会给你一笔钱,
你滚出我的世界。」我被软禁了。他收走了我的手机和电脑,切断了我所有对外的联系。
他说,他怕我再出去「发疯」,伤害到姜念。这栋别墅,成了一座华丽的牢笼。而姜念,
成了这里的女主人。她开始堂而皇之地穿着我的衣服,用着我的香水,甚至,模仿我的笔迹。
有一次,我看到她在临摹一本我大学时最喜欢的设计手稿。那是我所有灵感的源泉,
是我最珍贵的东西。我冲过去想抢回来。「还给我!」她拿着手稿,
冲我露出一个无辜又挑衅的笑。然后,当着我的面,她走到壁炉前,将那本手稿,
一页一页地撕碎,扔进了燃烧的火焰里。火苗窜起,吞噬了我的心血。我僵在原地,
浑身冰冷。她走到我面前,贴近我的耳朵,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气声,
清晰地说:「姐姐,你的东西,从现在起,都是我的了。」「包括傅承宴。」她会说话。
她一直都会说话。巨大的震惊和愤怒让我浑身颤抖。我想尖叫,想揭穿她,
可我发不出任何声音。这时,傅承宴从楼上走下来。姜念立刻后退一步,
脸上又恢复了那副柔弱无助的表情,眼泪说来就来。她指着壁炉的灰烬,又指指我,
不停地摇头。那样子,像是我逼她烧了手稿。傅承宴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走过来,
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啪」的一声,清脆响亮。我的脸颊瞬间红肿,**辣地疼。「姜月,
你真是无可救药。」「烧了自己的东西,就为了嫁祸给一个不会说话的弱者?」
「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我捂着脸,看着他,笑了。眼泪混着嘴角的血,又咸又腥。
我一言不发,转身回了客房。我没有再做任何挣扎和解释。因为我知道,没用了。
在傅承宴心里,我已经被判了死刑。我只是没想到,在我被囚禁的这段时间,
我的身体发生了变化。我开始嗜睡,闻到油腻的东西就恶心。我有一种预感。
一个让我又怕又期待的预感。我趁保姆不注意,偷了她的手机,联系了我唯一的朋友,林薇。
我让她帮我买一支验孕棒。两天后,林薇以家政公司的名义混了进来,把东西悄悄塞给了我。
我在客房的洗手间里,看到了那两条清晰的红杠。我怀孕了。在傅承宴决定放弃我的时候,
我怀上了他的孩子。这是何等的讽刺。那一刻,我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我拿着那支验孕棒,冲出了别墅。我要去找傅承宴。我要告诉他,我赢了。无论他爱谁,
他都必须遵守赌约,娶我。我要让他看着我和他最厌恶的人绑在一起,一辈子。这,
就是对他最大的报复。于是,就有了开头那一幕。我拿着孕检单,满怀着玉石俱焚的决心,
却只换来他一句冰冷的「打掉」。6.我答应得那么干脆,傅承宴反而愣住了。
他大概以为我会哭闹,会用孩子要挟他。我没有。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好。
流产手术需要家属签字,你什么时候有空?」我的平静,让他感到了不安。
他皱起眉:「你又想耍什么花样?」「我能耍什么花样?」我自嘲地笑了笑,
「我只是想让你亲手杀死你的孩子。傅承宴,这笔账,我会记一辈子。」说完,我转身离开,
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我没有回傅家,而是直接去了林薇的公寓。林薇一开门,
看到我苍白的脸和红肿的脸颊,瞬间炸了。「傅承宴那个渣男打你了?还有那个姜念,
我就知道她是个绿茶白莲花!」她把我拉进屋,从冰箱里拿出冰袋给我敷脸。
「孩子……他怎么说?」「让我打掉。」林薇手里的冰袋掉在地上。「他妈的!
他还是不是人!」我拉住暴怒的林薇,摇了摇头:「薇薇,别激动。」「我怎么能不激动!
月月,你为他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现在你怀了他的孩子,他居然……」
林薇气得说不出话,眼圈都红了。**在沙发上,感觉身体里的力气都被抽空了。「薇薇,
这个孩子,我不会打掉。」「我要生下来。」林薇愣住了:「可是……傅承宴他……」
「我不需要他了。」我从口袋里拿出那张被我捏得不成样子的孕检单,慢慢抚平。
「从他让我打掉孩子那一刻起,我和他之间,就只剩下恨了。」林薇沉默了,
她知道我的脾气。「那你打算怎么办?你一个人,怎么养孩子?」我看向窗外,
城市的霓虹闪烁,却没有一盏灯是为我而亮。「薇薇,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
五年前的事吗?」林薇点头。五年前,我还是个刚上大学的设计系学生。暑假去山区采风,
在一处废弃的矿洞里,发现了一个受伤昏迷的男人。他发着高烧,腿上有一道很深的伤口,
血流不止。我用尽全力把他拖出矿洞,用身上带的急救包给他简单处理了伤口。
山里信号不好,我找不到人求救。我就那么守着他,一夜没睡。他一直在说胡话,
身体烫得吓人。我怕他睡过去就再也醒不来,就一遍一遍地哼着奶奶教我的摇篮曲。
那是一首很偏门的民谣,除了我奶奶,我没听任何人唱过。第二天清晨,他终于醒了。
天刚蒙蒙亮,晨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他看不清我的脸,只看到我穿着一身白裙,
手里还拿着为他遮挡露水的一片大大的芭蕉叶。还有我送给他,
让他无聊时解闷的一个小小的木雕。那是我用采风时捡到的木头,随手雕的一只小鸟。
雕工粗糙,却是我当时唯一能给他的东西。很快,他的救援队就找来了。我怕惹麻烦,
在他的人来之前就悄悄离开了。我没想到,那个男人,就是傅承宴。更没想到,
他会找了我五年。而我,却因为一场荒唐的赌局,主动送上门。他没有认出我。
他只记得一个穿着白裙的、模糊的背影,一首摇篮曲,和一个木雕。而姜念,
那个处心积虑的冒牌货,偷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一切。7.「所以,你打算揭穿她?」林薇问。
我摇头:「直接揭穿,太便宜她了。」「我要让她,在最风光的时候,摔得粉身碎骨。」
「我要让傅承宴亲眼看看,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是怎样一堆烂泥。」林薇看着我,
眼神里有心疼,也有支持。「好,我帮你。」接下来的日子,
我彻底从傅承宴的世界里消失了。他给我的那张卡,我一分没动。
我用自己积攒的设计稿费和林薇的帮助,在另一座城市租了房子,安心养胎。
我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让姜念自己露出马脚的契机。这个契机,很快就来了。
傅承宴的生日宴。作为京圈最受瞩目的太子爷,他的生日宴每年都办得声势浩大,
是上流社会的一大盛事。而今年,尤为特别。因为傅承宴要在那天,
向所有人介绍他「失而复得」的白月光。这个消息,是林薇通过她的人脉打听到的。
「听说傅承宴为了给姜念那个小**造势,花了大价钱。要让她以傅家未来女主人的身份,
风风光光地亮相。」我抚摸着渐渐隆起的腹部,笑了。「薇薇,帮我个忙。」「你说。」
「帮我匿名给京城几家最大的媒体放个消息。」「就说,傅承夜要找的白月光,另有其人。
真正的信物,不是一件物品,而是一首歌。」「一首,只有她会唱的摇篮曲。」
林薇眼睛一亮:「高!姜念是个哑巴,她拿什么唱?」「这只是第一步。」我看着窗外,
「我要逼她。人一着急,就容易出错。」消息很快就传开了。
整个京圈的上流社会都在议论这件事。有说傅承宴被骗了,有说姜念是冒牌货。
流言蜚语像雪片一样飞向傅家。我可以想象,傅承宴为了维护姜念,会是怎样的焦头烂额。
而姜念,这个靠扮演柔弱为生的女人,这一次,该如何应对?果然,没过几天,
林薇就带来了新消息。「月月,你猜怎么着?姜念那个**,
开始发疯似的找各种摇篮曲的乐谱!」「听说她把自己关在琴房里,几天几夜不出来。
傅承宴还以为她受了**,心疼得不行,请了好几个心理医生。」我冷笑。「她不是在练琴,
她是在找那首歌。」「可惜,她找不到的。」那首摇篮曲,没有乐谱,只在我的记忆里。
「薇薇,第二步可以开始了。」「帮我联系傅伯母。」傅伯母,傅承宴的母亲。
一个精明干练,手段强硬的女人。她从一开始就不喜欢我,觉得我目的性太强。但她同样,
也不喜欢姜念。因为她看得比傅承宴更清楚。她知道姜念的柔弱是装出来的。
但我需要她的帮助,或者说,我需要通过她,给傅承宴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
我约她在一家清净的茶馆见面。她来了,一个人。看到我隆起的腹部,她的眼神复杂。
「你没打掉?」「这是傅家的骨肉,我没权利决定他的生死。」傅伯母沉默了片刻,
端起茶杯:「你今天找我,不只是为了让我看这个孩子吧。」「傅伯母是聪明人。」
我开门见山,「我想跟您做个交易。」「哦?」她挑眉。「傅承宴的生日宴,我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