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底下还画了个举着盾牌的小人,头顶写着“沈小宝”。我看着那张纸,没笑,也没说他多此一举。我把纸接过来,放进围裙口袋,说:“放好了,等用的时候再拿出来。”他用力点头...
底下还画了个举着盾牌的小人,头顶写着“沈小宝”。
我看着那张纸,没笑,也没说他多此一举。
我把纸接过来,放进围裙口袋,说:“放好了,等用的时候再拿出来。”
他用力点头,转身跑去拼乐高,嘴里哼起幼儿园新学的歌。
傍晚六点,我正准备关门,他忽然挣脱我的手,跑回店里。
我皱眉,追过去,看见他站在玻璃柜前,手里拿着一张新的纸——是用我的便签……
天刚亮,窗台上那盆薄荷叶尖还挂着水珠,我拧开喷壶,给它洒了点水。沈小宝昨晚贴在玻璃柜上的“禁止介绍对象”告示,被晨风吹得微微翘起一角,我顺手按了按,纸面有些发潮,字迹却更清晰了。
厨房里,烤箱“叮”地一声,舒芙蕾刚好出炉。我戴上隔热手套,把金黄蓬松的蛋糕取出,轻轻放在操作台上。一切如常,像过去五年里的每一个清晨。
沈小宝穿着小熊拖鞋哒哒跑下楼,头发乱糟糟的,手里还攥着……
飞机降落在临梧,这座小城的温暖与宁静很快包裹了我和腹中的小生命。在临梧安顿下来后,我找了份工作,努力生活。孩子出生后,为了给他更好的生活,我开了一家名为“念甜”的蛋糕店。
清晨六点,天光刚透进玻璃橱窗,我把遮光帘往上拉了半截。店门还没开,操作台上的打蛋器、刮刀、量勺都擦得发亮,像在等一个仪式的开始。
“念甜”开张第五年,每天的节奏早已刻进骨头里。
我正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