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第2章我五岁的女儿,在我接妈妈来家里住后,每天听着“小拖油瓶”“赔钱货”长大。长此以往,女儿在她的刻薄言语中得了抑郁症,最后自杀。那时我看着女儿冰冷和的尸体神情恍惚,她却故意把水打翻害我滑倒,不仅不打急救,还冷眼看着我只剩最后一口气。意识模糊前,我听到妈妈打电话给大姐和小妹,炫耀终于把我熬走了,说她...
第9章养老院的消毒水味钻进鼻腔,我站在301室门前,
透过小窗看见妈妈——现在该叫徐咏梅了——正歪着头看窗外。
三年时光把她折磨得不成人形,曾经精心保养的脸如今布满老年斑,嘴角歪斜地挂着口水巾。
“郁女士来啦?”护工林姐端着尿盆从隔壁出来,“今天精神还不错,早上喝了半碗粥。
”我点点头,从包里取出新买的羊毛袜:“天冷了,给她换上吧。……
第二天中午,我们带芊芊去海洋馆。她趴在巨型玻璃前看鳐鱼滑翔,小脸贴得都快变形。邵明趁机问我:“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等她们狗咬狗结束。”我给他看林姐刚发的照片——病房里,郁微微和郁灵心各站一边,妈妈躺在床上脸色铁青。
“护工说她们今早又来了,带着律师。”我放大照片角落,指着郁灵心包里露出的文件袋,“猜猜是什么?”
邵明眯眼看:“好像是……
“怎么了?”邵明把睡着的芊芊放进酒店婴儿床。
我把手机递给他:“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邵明皱眉:“会不会是……”
话音未落,林姐又发来一段录音文件。
点开后,妈妈熟悉的声音传出,中气十足哪像病人:
“老三就是个白眼狼!老大更不是东西,带着拖油瓶还想分我房子?呸!早知道就该把她们都打掉!缘缘虽然蠢,好歹伺候我十年………
我惊讶地看着他。上辈子他从不参与我家这些破事,现在居然查过相关法律。
“爸爸,什么是遗弃罪呀?”芊芊歪着头问。
邵明亲了亲她晒红的小脸:“就是不负责任的大人会犯的错。”
回酒店路上,一个本地号码打进来。接听后是个陌生的女声:“是郁缘女士吗?我是协和医院神经内科护工林姐。”
我警觉地放慢脚步:“我妈怎么了?”
“您母亲情况稳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