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刚回到身体的她没有理会这个机械音,扑到了丈夫怀中。丈夫抱着她,声音哽咽,“晚秋,我终于等回你了。”上辈子,她信了,一信就是二十年。直到丈夫去世。葬礼上,一个穿着雍容华贵旗袍的女人,挽着已经成年的儿女,接受着宾客的慰问。而她,这个伺候了陈家老小二十多年,被岁月和操劳磨成黄脸婆的女人,却像个外人。律师...
“陈峥年!”孟晚秋嘶哑地喊着,“那是我爸的药,当年他为护你挡了塌方的石头,腿到现在还不利索!”
“够了!”陈峥年猛地扯住她的手,将人拽卧室,“你非要翻这些陈年旧账?”
“是我翻旧账,还是你心里根本没这些账?”孟晚秋的声音陡然拔高。
她一把扯住他的衣领,死死盯着他,“你搞封建迷信到底是为了谁?是为了留住我,还是为了把苏曼丽换回来?!”……
次日傍晚,孟晚秋在家忐忑地等了一天,却迟迟不见检查的人来。
手中帕子被拧成麻花,她在家里不停踱步。
忽而,院子外传来谈论声。
“小年轻吃点醋正常,但你这提副团的关键期,被举报封建迷信可不是小事,幸亏是我知道,过来走个过场。”
陈峥年笑呵呵,“家里那口子刚从乡下回来,听了些闲话瞎琢磨罢了,麻烦王哥了。”
三言两语间,这……
初冬,一盆凉水泼了过来,浇的浑身透,孟晚秋打了个寒颤,瞬间清醒。
“滚!你这个占了我妈身子的恶鬼!”儿子念军攥着脸盆,神色厌恶。
旁边的女儿念红大吼道,“苏阿姨才是我妈!你快把身子还给她!”
“孙儿们说得对!”婆婆用眼剜着她,推了她一把,“你个丧门星,赶紧滚!把我那个知书达理的儿媳妇还回来!”
后背撞在土墙的刹那,孟晚秋看清了周……
孟晚秋的心猛地一缩,上一世的记忆如开闸洪水。
上辈子,陈峥年跟她说,这是新来的小同志李云,领导让他多带带。
那姑娘总爱黏在陈峥年身边,眼神里的依赖和亲昵。
那时的她,刚回到熟悉又陌生的家,忙着适应一切,加上对陈峥年的信任,竟真的信了陈峥年的话,从未多想。
现在想来,那分明是陈峥年因对苏曼丽入骨的思念找的替身!
曾经被忽视的记忆此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