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从老家来,却发现她是个顶替我妈身份的逃犯

我妈从老家来,却发现她是个顶替我妈身份的逃犯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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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从老家来,却发现她是个顶替我妈身份的逃犯。我妈从老家过来时,就一直神秘兮兮的,

脖子上始终围着一条不合时宜的厚围巾。我笑着问她是不是又在哪个摊上买了新丝巾,

她却把领口拉得更紧,说这是新潮流,城里人不懂。直到晚上她洗完澡后,

我才在她换下的围巾里,摸到一个冰凉的金属小牌,小心翼翼地拿起来。借着客厅的灯光,

我看到了一串……编号。一串刻着「K739」的监狱囚犯身份牌。我的呼吸停滞了,

大脑一片空白。浴室门开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中年女人走出来,对我露齿一笑:「闺女,

这是**。她说她太想你了,先让我替她来几天,但是下个月就轮到她来看你哦……」

正文:1.水汽氤氲的浴室门后,走出来的女人有一张和我妈截然不同的脸。那张脸更瘦削,

颧骨高耸,眼角的皱纹像干涸的河床,笑起来时,嘴唇咧开的弧度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凉意。

她穿着我妈带来的那套碎花睡衣,睡衣明显大了一号,空荡荡地挂在她身上,

显得滑稽又诡异。我手里的金属牌冰冷得像一块冻铁,几乎要灼伤我的皮肤。「K739」。

这串字符像烙印一样刻在我的视网膜上。「你……是谁?」我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

女人脸上的笑容没有变化,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用我妈惯常的、带着宠溺的语气说:「说什么傻话呢,闺女,洗个澡就不认识妈了?」

她朝我走过来,我本能地向后退,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她停下脚步,歪了歪头,

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困惑,随即又化为恍然大悟的了然。「哦,你是说这个啊。」

她指了指我攥在手心的身份牌,笑容加深,「这是**。她在里面表现好,攒了好多积分,

才能换来这次机会。」「什么机会?」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几乎要冲破喉咙。

「让我先替她出来看看你啊。」她走上前,自然地从我手里拿走那枚身份牌,

放进自己睡衣的口袋里,动作熟稔得仿佛那本就是她的东西,「她说她太想你了,等不及了。

不过你放心,下个月就轮到她了。」下个月,就轮到我妈了。这句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

精准地扎进我最柔软的恐惧里。我妈在哪?在「里面」?「里面」是哪里?监狱吗?

为什么我妈会在监狱里?无数个问题在我脑中炸开,可我一个字都问不出来。

这个自称「替身」的女人,已经旁若无人地走到冰箱前,打开门,拿出了一盒酸奶。

「你爸还是老样子,就爱买这种原味的,一点甜味都没有。」她撕开盖子,

用我妈最讨厌的方式,直接用舌头舔了舔酸奶盖,然后才插上吸管。

我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那一刻凝固了。我妈有轻微的洁癖,她绝不会舔酸奶盖。这个女人,

不是我妈。她是一个闯入我生活,顶替了我母亲身份的陌生人。而我的真妈妈,

正身处一个我完全不知道的危险境地。「你到底把我妈怎么样了?」

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女人吸了一口酸奶,满足地咂咂嘴,

然后才慢悠悠地转过身看我。她的眼神变了,之前那种温和的笑意荡然无存,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像是在看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动物。「嘘,闺女。」

她把食指放在唇边,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别这么大声,邻居会听到的。」她顿了顿,

嘴角的弧度再次扬起,说出的话却让我如坠冰窟。「你如果乖乖听话,

下个月就能见到一个完好无损的妈妈。如果你不乖……」她没有说下去,

只是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慢条斯理地削起一个苹果。刀锋在果皮上划过,发出沙沙的声响,

一圈完整的、没有断裂的红色果皮,轻飘飘地落在垃圾桶里。那是我爸的绝活。我妈削苹果,

从来都是断断续C续的。2.那一晚,我彻夜未眠。女人就睡在我隔壁的客房,

那是我为我妈准备的房间。我能清晰地听到她平稳悠长的呼吸声,

仿佛她不是一个鸠占鹊巢的入侵者,而是一个归家安睡的主人。我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

后背抵着门,抱着膝盖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大脑一片混乱,那个女人的话,她削苹果的动作,

她舔酸奶盖的习惯,还有那枚刻着「K739」的身份牌,在我脑中反复交织,

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我必须做点什么。我悄悄拿出手机,屏幕的冷光照亮我惨白的脸。

我第一个想到的是我爸。我点开拨号界面,找到我爸的号码,指尖悬在拨出键上,

却迟迟不敢按下。那个女人说,要我「乖乖听话」。如果我爸也参与其中呢?

如果这是一个针对我的、巨大的阴谋呢?那个女人对我家的熟悉程度,

细致到我爸削苹果的绝活,这绝不是一个陌生人通过简单观察就能知道的。

一个更可怕的念头浮出水面:或许,我爸知道这一切。他甚至是同谋。

这个想法让我浑身发冷。我删掉了拨号记录,转而点开通讯录,找到了我的男友,江循。

他是刑警,如果有人能帮我,那一定是他。我编辑了一条信息:「江循,速来我家,

我出事了,不要提前打电话。」信息发送成功。我死死盯着屏幕,等待着他的回复,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五分钟后,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江循的回信,

只有一个字:「好。」我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只要江循来了,

一切都会有转机。我不敢开灯,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在房间里焦灼地踱步。

大约二十分钟后,我听到了楼下传来轻微的汽车引擎声。是江循的车,我认得那个声音。

我心中一喜,立刻跑到窗边,想确认一下。然而,我看到的景象,

却让我瞬间坠入无底的深渊。江循的车停在楼下,他从驾驶座上下来,但并没有立刻上楼。

他绕到副驾驶座,拉开车门。一个人从车上走了下来。是那个女人。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下的楼,此刻正站在江循面前,两人在说着什么。夜色太深,

我看不清他们的表情,但我能看到,江循抬起手,

非常自然地帮那个女人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那个动作,亲昵又熟稔。我的世界,

在这一刻彻底崩塌。原来,江循也认识她。原来,我求救的人,正是将我推入深渊的刽子手。

我不是在等待救赎,我是在引狼入室。我瘫软在地,手机从手中滑落,屏幕亮着,

映出我和江循的合照。照片上的我们笑得那么灿烂,此刻看来,却充满了讽刺。门外,

传来了钥匙**锁孔的转动声。是那个女人用我家的备用钥匙,打开了我的房门。她身后,

站着我曾经最信任的爱人,江循。「宝贝,」江循看着我,

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冰冷和陌生,「这么晚还不睡,是在等我吗?」3.「你们……」

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们是一伙的?」那个女人,

我决定叫她「凌姨」,这是我妈一个远房表姐的名字,她也姓凌。用这个称呼,

或许能让我在精神崩溃的边缘,保留一丝伪装的平静。凌姨笑了,走进来,顺手关上了门,

将我和外界最后一丝联系也彻底切断。「闺女,别这么说,多见外。」她走到我身边,

蹲下身,语气温和得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江循也是担心你。你看你,脸都白了。」

江循站在门边,没有说话,只是用那种审视的、冰冷的目光看着我。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闲服,衬得他整个人都融入了房间的阴影里,像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塑。

我认识的那个江循,总是穿着笔挺的警服,身上有阳光和肥皂的味道,他会笑着揉我的头发,

叫我「小傻瓜」。眼前的这个人,不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抬起头,

死死地盯着江循,「我妈呢?」江循终于动了。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嘴角勾起一抹我看不懂的弧度。「你妈?她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

「只要你合作,她会比现在过得更好。」「合作?合作什么?」我追问。

凌姨拍了拍我的肩膀,接过了话头:「很简单。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妈,沈曼。

你要像以前一样对我,在任何人面前,都不能露出破绽。尤其是在你爸面前。」「我爸……」

我的心沉了下去,「他不知道?」「他当然不知道。」凌姨的眼神闪过一丝轻蔑,

「那个男人,除了他那些宝贝古董,脑子里还能装下什么?你妈失踪一个星期了,

他一个电话都没打来问过。」我愣住了。我爸是个痴迷历史研究的大学教授,常年在外考古,

一去就是几个月。他和我妈感情不算深厚,更像是一对搭伙过日子的室友。可是,

失踪一个星期……「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感觉自己像一个提线木偶,

所有的思绪都被他们牵着走。江循蹲了下来,视线与我齐平。「你父亲,沈教授,

三个月后会从西域带回一批东西。其中有一件,我们要拿到手。」「什么东西?」

「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江循的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脸颊,冰冷的触感让我一阵战栗,

「所以,安安,我们需要你。我们需要你当一个孝顺的好女儿,让你父亲,对『你母亲』,

也就是凌姨,放下所有的戒心。」我明白了。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局。他们绑架了我妈,

让凌姨这个陌生女人来顶替她,目的就是为了接近我爸,图谋他即将带回来的某样东西。

而我,是他们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是他们用来稳住我爸的棋子。江循,我的枕边人,

他接近我,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为了这个计划。「如果我拒绝呢?」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

江循笑了。他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一个视频,放在我眼前。视频画面很暗,

像是在一个地下室里。我的妈妈,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嘴上贴着胶带,头发凌乱,

脸上满是泪痕。她看到镜头,开始疯狂地挣扎,发出呜呜的悲鸣。视频只有短短十秒,

却像一把重锤,将我最后一点反抗的意志击得粉碎。「安安,」江循收起手机,

声音轻柔得像魔鬼的低语,「你是个聪明的女孩,知道该怎么选,对吗?」我闭上眼,

点了点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滚烫而苦涩。4.第二天早上,我像个被抽去灵魂的木偶,

坐在餐桌前。凌姨在厨房里忙碌,煎蛋和培根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她穿着我妈的围裙,

哼着我妈最喜欢的那首老歌,一切都自然得可怕。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任谁看到这一幕,

都会觉得这是一幅温馨的家庭晨景。江循已经走了,他说他会「在暗中保护我」,

确保我不会做出什么「傻事」。我面前摆着一杯温牛奶,是我妈每天早上都会为我准备的。

「快喝吧,闺女,上学要迟到了。」凌姨把煎好的蛋放在我的盘子里,手法和我妈一模一样,

是完美的太阳蛋,蛋黄还在微微流淌。我拿起牛奶,机械地喝了一口。我的脑子在飞速运转。

我不能坐以待毙。报警已经不可能,江循本身就是警察,他有无数种方法可以掩盖真相,

甚至将我污蔑成精神失常。我必须自救。我需要证据。证明这个女人是假的,

证明我妈被绑架了。「妈,」我开口,声音有些嘶哑,「我的学生证好像找不到了,

你昨天帮我收拾书包的时候,有没有看到?」这是一个试探。我妈从来不帮我收拾书包,

她总说我已经长大了,要学会自己打理一切。凌姨正在擦桌子的手顿了一下,

随即笑道:「哎呀,看我这记性。好像是放在你书房那本《百年孤独》里了,

我昨天看你夹在里面,怕弄丢了,就帮你收起来了。」我的心猛地一跳。她竟然知道。

那本书是我最近在看的,随手放在书桌上,学生证确实是我自己夹在里面的。她昨晚,

搜了我的房间。「哦,好,我待会去找找。」我低下头,掩饰住眼中的惊骇,继续喝着牛奶。

这个女人,心细如发,滴水不漏。我必须更加小心。去学校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对策。

我不能用手机,江循肯定会监控。我不能向朋友求助,凌姨和江循会像对付江循那样,

提前堵死我的路。我需要一个他们意想不到的,绝对安全的求助对象。下午有一节公开课,

授课的是我们学校最德高望重的老教授,秦老。他年过七十,不使用任何电子产品,

甚至没有手机。他为人古板,但极其正直,最重要的是,他和市公安局的一把手是故交。

如果我能把求救信交给他,由他转交给那位局长,就能绕开江循,直接把消息捅到最高层。

打定主意后,我一整天都表现得风平浪静。下午的公开课,我坐在第一排。

凌姨和江循绝对想不到,我会选择用最原始的方式求救。我准备了一张小纸条,

上面写着:「秦教授,我叫沈安安,是经管学院大三学生。我母亲被绑架,

现被我男友刑警江循及其同伙控制,请您速与市局张局长联系,救我!」

我把纸条紧紧攥在手心,手心全是汗。公开课上,秦老讲得慷慨激昂。

我紧张地等待着下课的机会。终于,下课铃响了。按照惯例,

秦老会留下来解答学生们的问题。我第一个冲了上去,以问问题的名义,靠近秦老。

「秦教授,关于刚才您提到的凯恩斯陷阱,我有一个疑问……」我一边说着,

一边假装从笔记本里拿东西,准备趁机把纸条塞进他摊开的教案里。

就在我的指尖即将碰到教案的那一刻,一只手突然从旁边伸过来,按住了我的手。「安安,

原来你在这儿。」我惊恐地回头,看到了我的辅导员,李老师。李老师笑眯眯地看着我,

但按着我手腕的力道却大得惊人。「你妈妈给我打电话了,说你早上出门忘了带钥匙,

让我来接你一起回家。」李老师的笑容里,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强硬。我手心里的纸条,

像一块烙铁,烫得我几乎要叫出声来。「秦教授,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李老师拉着我,

对秦老抱歉地笑了笑,然后强行将我拖离了讲台。我被她拽着,回头看了一眼。

秦老正疑惑地看着我们。而站在教室后门阴影里的,是江循。他正冷冷地看着我,那眼神,

像是在看一个不听话的,即将被惩罚的宠物。

【付费点】5.我被辅导员李老师半推半就地带出了教学楼。她的手像一把铁钳,

紧紧地箍着我的手腕,让我无法挣脱。我手心里的那张求救纸条,已经被汗水浸透,

软趴趴地贴在我的皮肤上,像一个失败的烙印。「李老师,你弄疼我了。」我试图挣扎。

「安安,别闹。」李老师的语气依旧温和,但眼神却变得锐利,「你妈妈很担心你,

我们快点回去吧。」我绝望地看着她,一个可怕的猜测在我心中成形。

「你……也是他们的人?」李老师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如常。她没有回答我,

只是拉着我走得更快了。教学楼外的林荫道上,江循的车就停在那里。他靠在车门上,

指间夹着一根烟,烟雾缭rou着他冷峻的侧脸。看到我们过来,他掐灭了烟,

拉开了后座的车门。「上车。」他命令道。我被李老师推了进去,她自己也跟着坐了进来,

将我夹在中间。江循坐进驾驶座,发动了车子。车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为什么?」

我终于忍不住,声音嘶哑地问,「李老师,你为什么要帮他们?」李老师叹了口气,

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安安,有些事,不是你能明白的。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为了我好,就绑架我妈,囚禁我,

把我当成威胁我爸的工具?」「你爸不是什么好人。」江循突然从前座冷冷地插了一句。

我愣住了。「你什么意思?」「字面意思。」江循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

「你以为你那个道貌岸然的教授父亲,是个什么正人君子吗?」车子一路疾驰,

最终停在我家楼下。李老师押着我上楼,江循跟在后面。打开家门,凌姨正坐在沙发上,

悠闲地看着电视。看到我们,她站了起来,脸上带着「母亲」的关切。「安安回来了?哎呀,

李老师,真是太麻烦你了。」「不麻烦,沈阿姨,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李arlar师笑得一脸谄媚。这一幕,和谐得让人毛骨悚然。我被他们押进我的房间,

江循反锁了房门。「沈安安,看来是我对你太仁慈了。」江循将我甩到床上,眼神阴鸷,

「我给过你机会,让你乖乖听话。」他从口袋里掏出我的那张纸条,扔在我脸上。「你以为,

秦老能救你?」他冷笑一声,「你太天真了。」我这才明白,李老师按住我的手时,

已经不动声色地将纸条从我手心抽走了。我的求救计划,从一开始就在他们的监视之下。

「从今天起,你不用去学校了。」江循宣布道,「我会帮你请好假。你就待在家里,

好好扮演你『孝顺女儿』的角色。」「你们休想!」我激动地喊道,

「我爸很快就会发现她不是我妈的!我爸他……」「你爸?」凌姨走了进来,

脸上带着嘲讽的笑意,「你爸现在,可没空管你妈是真是假。」

她将一个平板电脑扔到我面前。屏幕上,是一则本地新闻。

标题触目惊心:「知名历史学教授沈国章,深陷学术造假与文物走私丑闻。」新闻配图,

是我父亲被两名警察带走时,那张灰败绝望的脸。6.我爸出事了。这个认知像一盆冰水,

从头到脚将我浇了个透心凉。新闻里罗列着一条条罪状,证据确凿,言之凿凿。

说我爸利用职务之便,将一批珍贵的出土文物偷运出境,并用赝品替换。

还说他多年来的几篇重要学术论文,都存在抄袭和造假行为。一夜之间,我那个受人尊敬的,

被誉ة为学术泰斗的父亲,成了一个身败名裂的罪人。「怎么会……这不可能……」

我喃喃自语,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没什么不可能的。」江循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带着一丝快意,「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父亲做的那些肮脏事,总有见光的一天。」

「是你们做的,对不对?」我猛地抬头,死死地盯着他,「是你们陷害他!」「陷害?」

凌姨嗤笑一声,「我们只是把真相公之于众而已。你父亲沈国章,就是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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