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资助了一个贫困生。他趁我不在家,偷穿我的睡衣发在社交平台:宝贝买的睡衣,
穿起来可真舒服。言语里满是对我的挑衅。可我完全不在怕的,
几个回合就把他斗得跪地叫爸爸。因为我心里清楚得很,
这世上要论“鉴茶”和“屠茶”的段位,我老婆秦悦要是称第二,那绝没人敢称第一。
这场戏,从一开始,就不是为我准备的。那张照片出现在一个我从没见过的社交账号上。
照片的背景是我家的次卧,装潢是我和秦悦一笔一笔画出来的,我一眼就能认出。
照片的主角,是个眉眼清秀,看起来年纪不大的男生。他穿着一件烟灰色的真丝睡衣,
那是我上个月生日时,秦悦送我的礼物,
顶级品牌“ArmandLaurent”的手工定制款,全球**,价格不菲,
我一直没舍得穿。他对着镜子**,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配文是:“悦悦姐买的睡衣,穿起来可真舒服。”后面还跟了个害羞的表情。“悦悦姐”。
叫得可真亲热。这条动态设置了部分好友可见,但截图的人,显然是想让我看见。
发信人是个匿名小号,只发了这张截图,配了一句话:“哥们,后院起火了,当心点吧。
”我盯着那张截图看了足足一分钟,然后不怒反笑,顺手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
所谓的“贫困生”,名叫白辰。海城大学金融系的高材生,品学兼优,就是家境不太好,
父母双亡,靠着奖学金和打零工勉强维持学业。这是秦悦告诉我的版本。三个月前,
秦悦在一个商业论坛的公益环节认识了他,当场就决定以个人名义资助他完成学业。为此,
秦悦还特地和我商量过。我当时的态度是:“老婆,你的钱你做主,你想资助谁就资助谁,
我没意见。但有一条,别让他影响到我们的生活。”秦悦当时笑得很甜,
抱着我的脖子说:“老公你放心,我有分寸。”现在看来,这个叫白辰的“贫困生”,
显然没有分寸。他不仅踏进了我们家的门,还登堂入室地睡了我们的床,穿了我的衣服。
这是想干什么?鸠占鹊巢?还是想告诉我,他和我老婆的关系,
已经亲密到了可以共享一切的地步?手段拙劣,但杀伤力十足。换做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
看到这张照片,恐怕都会理智断线,立刻回家上演一出捉奸的年度大戏。但我不是别的男人。
我是冯哲,秦悦的丈夫。我太了解她了。我们从大学相恋到步入婚姻殿堂,整整十年。
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比她自己都清楚。她精明,强大,有手腕,在商场上杀伐果断,
人送外号“秦罗刹”。这样一个女人,会轻易被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奶狗迷惑?
简直是天方夜谭。所以我断定,这件事里,有猫腻。而这个猫腻,
恐怕比单纯的“绿茶”上位要复杂得多。我非但没有暴怒,反而生出了一股强烈的兴奋感。
我知道,秦悦又要开始“打猎”了。而我,作为她最默契的搭档,是时候配合她,
把这场戏演下去了。晚上十点,秦悦准时回家。她脱下高跟鞋,略带疲惫地靠在玄关的墙上。
我走过去,从她手里接过包,然后体贴地帮她揉着肩膀。“今天很累?”我柔声问。“还行,
跟那个老狐狸李泽瑞开了个会,磨了一下午的嘴皮子。”她闭着眼,享受着我的**。
李泽瑞,我们夫妻俩的老对头了,悦欣集团的总裁,在海城商界跟秦悦的公司斗了好几年。
我心里“咯噔”一下,隐约捕捉到了什么,但没动声色。“饿不饿?我给你下了碗面。
”“嗯,想吃。”餐桌上,我一边看着她吃面,一边状似无意地提起:“对了,
今天我看到一张照片,很有意思。”秦悦吃面的动作顿了顿,抬起头看我,
眼神里没有丝毫慌乱,只有一丝好奇:“什么照片?”我拿出手机,把那张截图调出来,
递到她面前。“这个叫白辰的,是你的品学兼优的贫困生?”我语气平静,听不出喜怒。
秦悦只扫了一眼,就放下了筷子,眉头微微蹙起,表情里带着三分惊讶,三分不悦,
还有四分恰到好处的歉意。“阿哲,你听我解释。”这演技,不去拿个奥斯卡都屈才了。
**在椅子上,双臂环胸,摆出一副“你看我信不信”的表情。
“他今天下午来家里送他自己做的一些家乡特产,说是感谢我的资助。我当时公司有急事,
就让他把东西放着,自己先回去了。我真没想到他会……”秦悦叹了口气,
一脸的无奈和自责,“这孩子,心思太单纯,可能觉得我们关系好,就没想那么多。
”心思单纯?一个心思单纯的人会特意挑选我最贵的一件睡衣,摆好角度**,
配上那种茶言茶语的文案,还精准地让这张截图传到我手里?我心里的冷笑都快溢出来了。
但我脸上依旧挂着怀疑和不满:“关系好?秦悦,我跟你说过,
不要让不相干的人影响我们的生活。现在他都登堂入室了,还穿着我的睡衣**,
你管这叫没影响?”我的声音不大,但带着明显的质问。我知道,戏要演**。
如果我表现得太过平静,反而会让藏在暗处的老鼠起疑。秦悦的眼圈果然红了,她站起来,
走到我身边,从背后抱住我,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老公,对不起,是我的错,
是我太大意了。我明天就找他谈,让他把那条动态删了。”“删了就当没发生过?
”我推开她的手,站起身,表现出一个丈夫应有的愤怒和嫉妒,“秦悦,你告诉我,
你是不是觉得他年轻,听话,比我这个整天忙工作的老男人有意思?”“胡说什么!
”秦悦的语气也重了起来,“冯哲,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人吗?我资助他,
只是因为他有才华,又像我弟弟一样可怜。我对他没有任何别的想法!”她不说弟弟还好,
一说弟弟,我更“火”了。“弟弟?有谁家弟弟会偷穿姐夫的睡衣,还发朋友圈炫耀的?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我故意把声音拔高,我知道,我家里某个角落,
一定藏着什么不属于我们夫妻的东西。果然,我话音刚落,
就瞥见客厅正对着沙发的一盆绿植的叶子后面,似乎有一个极小的红点,一闪而过。
针孔摄像头。做得还挺专业。看来,这场戏的观众,已经就位了。我和秦悦大吵了一架,
或者说,是我单方面地对她发火,而她一直在委曲求全地解释。最后,我摔门进了书房,
留下她一个人在客厅里黯然神伤。当然,这一切都是演的。夜里十二点,我悄悄溜回卧室。
秦悦正靠在床头看书,见我进来,她放下书,对我做了一个口型。“钓到了?”我点点头,
也用口型回她:“比我们想的还要蠢。”我们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场由白辰挑起的战争,实际上,从他踏进我们家门的那一刻起,
就已经被我和秦悦联手接管了。他以为自己是猎人,殊不知,他只是被我们盯上的猎物。
而他背后那个真正的猎人,很快就会浮出水面。第二天,我故意沉着脸,没吃早饭就出了门。
秦悦给我发了好几条微信道歉,我一条都没回。上午十点,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温和又有磁性,带着一股子让人如沐春风的亲切感。“是冯哲先生吗?您好,
我是白辰。”来了。我捏着嗓子,发出一声带着宿醉和疲惫的“嗯”。“冯哥,对不起,
我昨天……我不是故意的。”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惶恐和歉意,“我看到那件睡衣太好看了,
就……就一时糊涂,我真的知道错了。悦悦姐已经骂过我了,您千万别生她的气,
都是我的错。”瞧瞧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既承认了错误,又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顺便还强调了一下他和秦悦的“亲密关系”——她会为了他,跟我吵架。“你在哪?
”我冷冷地问。“我……我在学校图书馆。”“在那等我,我半小时后到。”挂了电话,
我给秦悦发了条信息:“鱼上钩了,准备收网。”秦悦秒回:“让他把窃听器交出来。
”我开着车,直奔海城大学。在图书馆门口的咖啡厅里,我见到了白辰。
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T恤和牛仔裤,脚上一双廉价的帆布鞋,看起来确实很“贫困”。
他本人比照片上更清秀一些,皮肤很白,眼睛大而亮,
看人的时候带着一种小鹿般的无辜和纯真。这副皮囊,确实很有欺骗性。见我进来,
他立刻站了起来,局促不安地搓着手:“冯……冯哥。”我没理他,径直在他对面坐下,
点了一杯冰美式。“说吧,谁让你这么做的?”我开门见山,不想跟他绕圈子。
白辰的脸“唰”地一下白了,眼神躲闪:“冯哥,我……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听不懂?
”我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黑色物件,放在桌上,“这个,你应该认识吧?
”那是我早上在绿植里找到的针孔摄像头。白辰看到那东西,瞳孔骤然一缩,
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这不是我放的!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他还在嘴硬。“不知道?
”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慢悠悠地说,“你昨天下午三点十五分进入我家,
三点二十把这个东西装进绿植的盆栽土里,镜头正对沙发。三点四十,你进入次卧,
换上我的睡衣,拍了七张照片,最后选了一张发了朋友圈。四点零五分,你离开我家。
我说得对吗?”白辰的嘴唇开始哆嗦,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他大概没想到,我家里,
可不止他装了摄像头。为了防止商业对手用下三滥的手段,我们家的安防系统是顶级的,
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不仅有摄像头,还有热成像感应。任何未经授权的电子设备进入,
都会第一时间触发警报。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我和秦悦的监控之下。“我给你两个选择。
”我身体前倾,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第一,告诉我你背后的人是谁,
然后乖乖配合我们演完这场戏。事成之后,钱,或者出国留学的机会,秦悦都可以给你。
”“第二,”我顿了顿,眼神骤然变冷,“我现在就报警。入室安装窃听设备,
盗窃他人财物(那件睡衣可不便宜),足以让你在牢里待上几年。你的大好前程,你的学业,
就全都毁了。你自己选。”白辰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哭得涕泗横流。“冯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也是被逼的啊!”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
他断断续续地交代了一切。正如我们所料,他背后的人,正是李泽瑞。白辰有个赌鬼舅舅,
欠了李泽瑞旗下小贷公司一大笔钱。李泽瑞的人找到了白辰,
用他舅舅的命和他自己的前途威胁他,逼他接近秦悦。李泽瑞的算盘打得很精。
他知道秦悦热心公益,特意让白辰扮演一个家境贫寒、品学兼优的完美受害者形象。
一旦秦悦上钩,白辰的任务就是想尽一切办法离间我们夫妻的感情,
最好能拍到秦悦的“出轨”证据,让她身败名裂。这次的“睡衣事件”,
就是李泽瑞策划的第一步。他想测试我的反应。如果我暴跳如雷,跟秦悦大闹,
那正中他下怀。接下来他会让白辰再加一把火,让我们夫妻彻底反目。如果我毫无反应,
那说明我懦弱无能,或者我们夫妻感情本就有问题,他同样可以继续下一步。他千算万算,
没算到我和秦悦之间有百分之百的信任。也没算到,他自以为聪明的棋子,在我面前,
不过是个一捅就破的纸老虎。“冯哥,悦悦姐,求求你们,再给我一次机会!
”白辰抱着我的腿,苦苦哀求,“李泽瑞不是人!他就是个魔鬼!我什么都听你们的,
只求你们放我一条生路!”我看着他声泪俱下的表演,心里没有一丝波澜。可怜之人,
必有可恨之处。如果他当初能拒绝李泽瑞,哪怕选择报警,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
说到底,还是贪婪和侥幸心理在作祟。他幻想着既能解决舅舅的债务,
又能攀上秦悦这棵大树,从此飞黄腾达。“想活命,就按我说的做。
”我把一张新的电话卡和一部微型录音设备推到他面前。“从现在开始,你的每一个字,
都要在我们的授意下说。做得到吗?”白辰像小鸡啄米一样疯狂点头:“做得到,做得到!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记住,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耍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