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李悠悠穿着一身红裙站在门口,裙摆上的亮片晃得人睁不开眼,比上次见面时更张扬,
眉头却拧成了疙瘩。她径直走到我面前,把包往桌上一摔,直到第三杯冰水灌下去,
才咬着牙说,“我爸那个老东西,竟然在国外养了三个私生子,现在还想分家产!
”她攥着杯子的手泛白,指甲几乎嵌进玻璃里,“陆明,你等我把那些小崽子收拾干净。
别忘了咱们的约定,四年后直接去我公司报道,给我当特助。”说完,
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转身就走,红裙像一团火焰消失在门口。那时我只当是句玩笑话。
直到四年后,我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坐在陆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里,
手里翻着给李悠悠准备的季度汇报材料。这四年里,我不仅修完了双学位,
还跟着爷爷学了公司管理,把濒临破产的陆氏硬生生拉回了正轨。突然间,助理推门进来,
脸色凝重,“陆董,楼下有四个人,说是您的家人,坐在大厅不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