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另娶他人,她当场发疯

我另娶他人,她当场发疯

主角:林微祁礼程远
作者:宝藏宝妈

我另娶他人,她当场发疯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9-10

第一章:婚礼惊变水晶吊灯将整个宴会厅照得如同白昼,香槟塔折射出令人眩晕的光斑。

我站在红毯尽头,黑色礼服口袋里藏着一枚钻戒——不是订婚时选的那款,

而是更大更闪的一颗,足够刺痛某个人的眼睛。"祁总,还有五分钟。

"婚礼策划小声提醒我,脸上堆满职业笑容。我微微颔首,目光扫过满座宾客。

商界名流、家族亲戚、媒体记者,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恰到好处的祝福。

这场婚礼筹备了三个月,每一个细节都经过精心设计,包括她一定会出现的时机。

钢琴声突然停止,全场灯光暗了下来。一束追光打在宴会厅入口处,

我的新娘挽着她父亲的手臂,缓缓向我走来。白纱遮住了她的脸,

但那轮廓分明不是..."祁礼!"一声尖锐的呼喊划破婚礼进行曲。全场哗然,

所有镜头瞬间转向声音来源。我的心跳突然加速,手指无意识地收紧了——她终于来了。

林微站在侧门处,胸口剧烈起伏,苍白的脸上那双我魂牵梦萦的眼睛里盛满破碎的光。

她穿着一条简单的藏蓝色连衣裙,与满场华服格格不入,却让我瞬间回到了五年前那个雨天。

"那是谁?""好像是祁总前女友..."窃窃私语如同瘟疫般在宾客中蔓延。"祁礼,

你说过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人的。"林微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我甚至能看到那几道月牙形的红痕。"你说过会等我解释,为什么连五年都等不了?

"闪光灯疯狂闪烁,记者们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般涌向她。我的新娘僵在原地,

头纱下的表情想必精彩至极。五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大学图书馆的角落,

林微发着高烧还在赶设计稿,我冒雨跑了三条街买来退烧药;她生日那天,

我在她宿舍楼下用蜡烛摆出巨大爱心,被保安追着跑了半个校园;毕业前夕,

我们在出租屋的阳台上拥吻,约定等工作稳定就结婚..."保安!把这位**请出去。

"我的声音冷静得不像自己,眼神却死死锁住林微的脸,看着她眼中的光芒一点点熄灭。

"你明明说过..."林微的声音开始发抖,"你说过就算我背叛你、伤害你,

你也会给我一次解释的机会。

"她突然从包里掏出一叠照片摔在地上——是我们大学时的合影,

每一张都被保存得完好如新。"现在你要娶别人?就因为我迟到了五年?

"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转向呆立的新娘:"婚礼继续。""祁礼!你会后悔的!

"林微被保安架着往外拖,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你以为这样就能报复我吗?

你以为这五年只有你一个人在痛苦?"最后一眼,我看到她通红的眼眶中滚落的泪水,

像熔岩般灼伤我的视网膜。钢琴师迟疑地重新开始演奏,新娘机械地迈开步子。

我保持着完美的微笑,仿佛刚才的插曲不过是一场助兴表演。

口袋里的钻戒边缘深深硌进掌心,那疼痛却让我感到一丝诡异的快意。五年了,林微。

你终于知道什么叫心碎了。第二章:真相碎片婚礼结束得仓促而狼狈。

宾客们带着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离场,记者们被安保人员拦在酒店外。

我的新娘——现在应该称为妻子了——在化妆间哭了整整一小时,粉底晕染成灾。

我站在窗前,指间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透过玻璃反射看着这一切,内心平静得可怕。

"祁总,媒体那边已经打点好了。"助理小王站在门口,声音压得很低,"热搜撤了三个,

但......现场视频传播得太快,可能还需要一些时间。"我点点头,

目光落在无名指上的婚戒上。铂金圈冰凉,像一道枷锁。

"还有......"小王犹豫了一下,"林**被送到市中心医院了,情绪不太稳定。

"我转身的动作太快,西装袖口扫到了桌上的香槟杯。琥珀色液体在白色桌布上洇开,

像极了那天林微哭花了的眼妆。"严重吗?"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不清楚具体情况,但有人看到她被送进急诊室。"我掏出手机,

在通讯录里滑到一个很久没联系的号码。**响了七下才被接起。"老同学,稀客啊。

"电话那头是周明,市中心医院神经内科主任,我大学室友。"有个朋友被送到你们医院了,

叫林微。"我停顿了一下,"给她安排最好的病房,用最好的药,账单寄给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祁礼,你结婚的消息我看到了。"周明的声音突然严肃起来,

"现在躺在急诊室的是林微?**——""别问。"我打断他,"就当我欠你个人情。

"挂断电话,我发现小王还站在原地,表情复杂地看着我。"去查查是谁通知她来婚礼的。

"我松了松领带,"还有,明天早上九点,我要看到林微这五年来的全部资料。

"小王离开后,我终于点燃了那支烟。尼古丁涌入肺部,带来短暂的麻痹。窗外,

城市灯火通明,车流如织。五年前,也是在这家酒店,林微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留下一张字条:"对不起,我爱上别人了。"我打开手机相册,划到一个加密文件夹。

指纹解锁后,林微的笑脸瞬间填满了屏幕。那是我们毕业旅行时拍的,她站在洱海边,

白色连衣裙被风吹得鼓起,像一只即将飞走的海鸥。手指不受控制地滑动,

下一张是我们挤在出租屋的小厨房里煮泡面,

她恶作剧地把面条挂在我耳朵上;再下一张是她趴在我背上睡着,

睫毛在脸颊投下细小的阴影。最后一张拍摄于分手前一周。照片里,林微站在医院走廊,

背对着镜头,肩膀垮着。那天她母亲突然病重,我赶到医院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当时我并不知道,这张照片会成为我们感情的遗照。手机突然震动,

是妻子发来的信息:"你在哪?爸妈问我们要不要一起去吃宵夜。"我没有回复,

而是拨通了另一个电话。"张叔,是我。"张成儒,父亲的老部下,现在是我的左膀右臂,

"明天早上七点,高尔夫球场见。"清晨六点五十分,我站在高尔夫球场的草坪上,

晨露打湿了皮鞋。张叔从不迟到,六点五十五分,他的电动车准时出现在视野里。

"新婚第一天起这么早?"张叔挥杆的动作干净利落,白色小球划出一道完美弧线。

我笑了笑,没有接话,而是直接切入正题:"昨天林微出现了。

"张叔的手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我就知道。"他叹了口气,"那姑娘看着柔弱,

骨子里倔得很。""您似乎不意外?""意外什么?"张叔摘下帽子擦了擦汗,

"你故意选在五年前和她分手的酒店办婚礼,请了全城媒体,

还放出消息说要把初恋信物当众销毁。"他斜眼看我,"祁礼,你是我看着长大的,

你那点心思瞒得过别人,瞒不过我。"我握紧球杆,指节发白。

"我只是想让她尝尝被当众抛弃的滋味。""报复爽吗?"张叔突然问。

白色小球在草地上滚远,最终停在一个尴尬的位置。我盯着它,

突然想起昨天林微被保安架出去时,左脚的高跟鞋掉在了红毯上。"爽。"我听见自己说。

张叔摇摇头:"年轻人啊,总以为伤害别人能减轻自己的痛苦。"他拍了拍我的肩,"祁礼,

别玩火自焚。当年的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我猛地抬头:"什么意思?""你父亲来了。

"张叔突然看向我身后,"记住我的话,有些真相知道了未必是好事。"父亲的车缓缓驶来,

阳光下黑得发亮,像一只蛰伏的野兽。医院消毒水的味道让林微皱了皱眉。她睁开眼,

首先看到的是一片刺眼的白。"醒了?"苏瑜的脸凑过来,眼圈红红的,

"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林微试着坐起来,却发现全身软得像棉花。

她最后的记忆是在酒店大堂,保安架着她往外拖,无数闪光灯对着她疯狂闪烁,

而祁礼......祁礼挽着另一个女人的手,连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她。"我怎么了?

"她问,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急性焦虑发作,加上低血糖。"苏瑜递给她一杯水,

"医生说你情绪太激动,身体承受不了。"林微接过水杯,发现自己的手抖得厉害。

水面泛起细小的波纹,就像昨天祁礼看她的眼神——平静表面下暗流汹涌。"他派人来了。

"苏瑜突然说。水杯差点从林微手中滑落:"谁?""还能是谁?"苏瑜翻了个白眼,

"你那位'新婚快乐'的前男友。VIP病房,最好的医生,全部费用有人匿名结清了。

"她凑近林微,"说真的,你们到底什么情况?"林微闭上眼,

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两道阴影。"没有情况。"她说,"五年前就结束了。""得了吧。

"苏瑜嗤之以鼻,"结束了他还这么大费周章?结束了你还跑去大闹婚礼?

""我只是......"林微睁开眼,目光落在窗外的一棵梧桐树上,

"想给自己一个交代。"苏瑜叹了口气,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给你。

昨天你被保安带走时掉在地上的。"信封里是那张泛黄的照片——大学毕业那天,

祁礼把她扛在肩上,两人笑得没心没肺。照片背面是一行褪色的字:一生一世一双人。

一滴水珠落在"一生一世"上,晕开了墨迹。林微慌忙擦掉眼泪,却越擦越多。

"我去叫医生。"苏瑜站起身。"不用。"林微把照片塞到枕头下,"我没事,真的。

"苏瑜离开后,林微从病床上爬起来,拖着虚弱的身体走到窗前。五楼的高度,

刚好能看到医院大门。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入,车牌号熟悉得刺眼。那是祁礼的车。

她的心跳突然加速,手指不自觉地抓紧窗帘。车门开了,走下来的却不是祁礼,

而是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那人抬头看了眼医院大楼,林微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躲到窗帘后面。等心跳平复,她再次探头时,车已经开走了。就像五年前一样,来得突然,

去得干脆。祁氏集团总部,二十八层会议室。我坐在长桌尽头,

听着市场部总监汇报季度数据,思绪却飘到了早上与父亲的谈话。"听说你昨天婚礼很热闹?

"父亲抿了口茶,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天气。我没有回答。"林家的丫头回来了?

"他放下茶杯,瓷器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五年不见,还是那么不懂规矩。

"我猛地抬头:"您怎么知道是她?"父亲笑了:"祁礼,你以为这五年是谁在保护你,

不让她来打扰你的生活?"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什么意思?""意思是你该感谢我。

"父亲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昨天的事我不追究,但从今天起,

不许你再和她有任何联系。"他转身前又补了一句,"对了,周氏集团的合作案你亲自跟进,

周毅点名要和你谈。"会议室里突然响起掌声,把我拉回现实。市场总监的汇报结束了,

众人等着我做总结。"数据不错。"我机械地说,"下周继续。"散会后,

小王匆匆走过来:"祁总,周氏集团的人到了,在VIP会议室等您。"我整理了一下领带,

推开门时已经换上了商业微笑。会议室里站着一个人,听到开门声转过身来。"祁总,

久仰大名。"周毅伸出手,笑容灿烂得刺眼,"恭喜新婚。"我握了握他的手,触感冰凉。

"周总客气了,请坐。""其实我们之前见过。"周毅坐下后说,"大学时我去找林微,

你还请我吃过饭。"我的手指在文件夹上收紧:"是吗?我不记得了。""正常,

当时我只是个穷学生,哪入得了祁少爷的眼。"周毅笑得意味深长,"说起来真巧,

昨天我刚好在酒店参加另一个婚礼,看到了一场好戏。

"我面不改色:"周总对别人的私生活很感兴趣?""只是关心老朋友。

"周毅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听说祁氏最近在谈城西那块地?巧了,

我手上刚好有一些内幕消息。"我翻开文件,第一页就让我瞳孔收缩——那是一份医疗记录,

患者姓名是林美玲,林微的母亲。"你从哪弄来的?"我声音骤冷。"这不重要。

"周毅靠近椅背,"重要的是,我们可以合作。我帮你搞定那块地,

你帮我......"他顿了顿,"接近林微。"我合上文件,推回给他:"周总找错人了。

我和林微早就没有关系。""是吗?"周毅挑眉,"那为什么今早你派人去医院看她?

"我站起身:"今天的会谈到此为止。""祁礼。"周毅叫住我,

"你知道林微为什么离开你吗?"我的手停在门把上,后背绷紧。"因为她母亲的手术费。

"周毅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一百万,对一个穷学生来说可是天文数字。"我转身,

死死盯着他:"你到底想说什么?""没什么。"周毅耸耸肩,"只是提醒你,

有些人表面温柔,骨子里最会算计。"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我的婚戒,"对了,

代我向尊夫人问好。"走出会议室,我直接去了地下车库。坐进车里,

我终于允许自己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喇叭声在空旷的车库里格外刺耳,

就像周毅那张令人作呕的笑脸。手机震动,是周明发来的信息:"林微今早出院了,

走得很急。她母亲在我们医院肿瘤科,情况不太好。"我盯着屏幕看了很久,

最终回复:"安排最好的医生,别让她知道。"放下手机,我看向后视镜中的自己。

镜中人眼眶发红,面目狰狞,哪还有半点商业精英的样子。张叔说得对,

报复的**转瞬即逝,留下的只有更深的空虚。

第三章:偶然重逢宴会厅的水晶灯将香槟照得如同流动的黄金。我站在角落,

看着觥筹交错的人群,指间的酒杯已经空了二十分钟。这种商业酒会总是无聊透顶,

但作为祁氏的新任副总裁,出席是我的义务。"祁总,久仰大名。

"一个穿着深V领礼服的女人贴过来,香水味浓得呛人,"我是华信的刘总监,

不知有没有荣幸敬您一杯?"我微微颔首,从侍者托盘拿了杯新的香槟,

与她碰杯时保持了三厘米的安全距离。自从婚礼那场闹剧后,

我对所有主动接近的女人都充满警惕——谁知道她们是不是想借机套取八卦卖给媒体?

"听说祁氏在谈北区的开发项目?"刘总监的红唇几乎贴上杯沿,"我们华信很有兴趣合作。

"我正要敷衍回应,宴会厅入口处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人群像被摩西分开的红海般让出一条路,我的视线越过刘总监的肩膀,然后整个人如遭雷击。

林微。她穿着一袭墨绿色丝绒长裙,衬得肌肤如雪,头发挽成一个慵懒的法式发髻,

露出修长的脖颈。与三个月前婚礼上那个歇斯底里的女孩判若两人。

她挽着一个高个子男人的手臂,微笑着向周围人点头致意,优雅得像个真正的名媛。

"那是周氏集团新聘请的设计总监,"刘总监顺着我的目光解释,"叫林微,

最近在业界很受瞩目。旁边是她男朋友,周氏的二把手程远。

"玻璃杯在我手中发出细微的碎裂声。我低头,发现自己的指节已经泛白。"失陪。

"我把几乎捏碎的酒杯塞给刘总监,大步走向洗手间。冷水拍在脸上,我盯着镜中的自己,

眼睛里有种陌生的猩红。三个月了,我刻意避开所有可能遇见林微的场合,

甚至绕路不去医院附近——尽管我仍然暗中支付她母亲的全部医疗费用。

我以为自己已经筑起足够高的墙,没想到仅仅一眼就土崩瓦解。整理好领带,

我深吸一口气回到会场。这次我选择了一个能清楚看到林微却不易被她发现的位置。

她正在和几个建筑商交谈,时不时在记事本上画几笔,专业范儿十足。

那个叫程远的男人一直站在她身侧,手自然地搭在她腰上,刺眼得很。"祁总,

躲在这儿干什么?"周毅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不去打个招呼?好歹是老相识。"我转身,

皮笑肉不笑:"周总好雅兴,亲自给下属当红娘?""人才难得啊。"周毅晃着酒杯,

目光黏在林微身上,"林总监不仅才华横溢,人还特别......懂得感恩。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我一眼,"听说她母亲的手术很成功?

"我眯起眼:"周总对下属的家事倒是关心。""当然,好老板要关心员工的一切。

"周毅突然提高声音,"林总监!这边!"我的背脊瞬间绷直。林微转过头,

目光扫过来时明显僵了一下,但很快恢复自然。她低声对程远说了什么,

然后独自向我们走来。每一步都像踩在我心尖上。"周总。"她先向周毅点头致意,

然后才看向我,眼神平静得像在看一个陌生人,"祁总,好久不见。""林**。

"我听见自己机械地回应,"听说你在周氏高就,恭喜。""托您的福。"林微微笑,

举起酒杯,"也祝您新婚愉快。"香槟杯在空中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的指甲涂着墨绿色的甲油,与裙子同色,衬得手指更加修长白皙。

我忽然想起大学时她总爱涂各种夸张颜色的指甲油,有一次涂了荧光粉,

在电影院里晃得我眼花。"林总监的设计方案让北区项目起死回生,"周毅插话,

"祁总有兴趣的话,可以来看看我们的模型。""荣幸之至。"我说。林微抿了一口酒,

唇上留下浅浅的印子:"模型在那边,请随我来。"我跟在她身后,

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她**的背上。墨绿色丝绒在腰窝处收紧,然后如瀑布般倾泻而下。

大学时她总爱穿我的衬衫当睡衣,宽大的领口总会露出这一小片肌肤,我常在那里留下吻痕。

"这是整体规划。"林微停在沙盘前,声音公事公办,"我们保留了原有绿地,

将商业区集中在东侧。"我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模型上,但余光仍能看见程远向我们走来。

他站到林微身边,手自然地搭上她的腰。"这位是祁氏集团的祁总。"林微介绍道,

"这是我男朋友,程远。""久仰。"程远伸出手,笑容真诚得刺眼,"常听微微提起您。

"微微。这个昵称像刀子一样捅进我心脏。大学四年,这是我专属的称呼。"哦?

"我握了握他的手,"林**都说我什么了?""说您是她见过最有魄力的企业家。

"程远笑着看向林微,眼神温柔得令人作呕,"我该感谢您,要不是您当初放手,

我哪有福气遇到微微?"林微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掩饰过去:"程远,

祁总时间宝贵,我们别耽误他。""不急。"我盯着林微,"我对林**的设计很感兴趣,

能否详细介绍一下?"接下来的二十分钟堪称酷刑。林微专业地讲解着设计方案,语气平静,

眼神疏离,仿佛我们之间从未有过那五年。程远不时补充几句,两人默契十足,

明显已经相处了一段时间。"很出色的设计。"最后我评价道,"希望有机会合作。

""谢谢。"林微微笑,"那我们先失陪了。"她挽着程远的手臂离开,

墨绿色裙摆扫过我的裤脚,带起一阵微风。我站在原地,

直到侍者过来收走我不知何时又空了的酒杯。酒会结束后,我没有直接回家,

而是开车去了以前常和林微去的那家酒吧。威士忌一杯接一杯,却怎么也浇不灭胸口的火。

那个程远算什么东西?他知不知道林微喝醉后会哼《月亮代表我的心》?知不知道她怕雷声?

知不知道她——手机震动,是小王发来的消息:"祁总,查到了。程远,32岁,

美国留学归来,周氏集团副总经理,家境普通但能力出众。与林**相识于三个月前,

目前同居中。"我盯着"同居中"三个字,眼前浮现出程远搭在林微腰上的手。下一秒,

酒杯在墙上炸开,碎片四溅。"再来一杯。"我对酒保说,"不,直接拿整瓶来。

"林微踏出电梯时,高跟鞋已经磨破了她的脚后跟。她咬牙忍着疼,

直到关上公寓门才敢松懈。踢掉鞋子,她靠在门上缓缓滑坐在地,

终于允许自己卸下那副完美的面具。"回来了?"程远从厨房探出头,"酒会怎么样?

""还行。"林微揉着太阳穴,"就是有点累。""我看你和祁礼聊得挺愉快。

"程远递给她一杯蜂蜜水,"他什么反应?"林微接过水杯,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没什么特别的,就正常寒暄。""微微,

你确定要继续这个计划吗?"程远坐到她身边,"周毅不是好惹的,祁礼也不是傻子。

""我别无选择。"林微盯着杯中晃动的液体,"周毅手上有我妈的治疗记录,

那些数据如果公开,医院会终止合作。"她抬头看向程远,"何况,

你不也想查清你姐姐的事吗?"程远叹了口气:"我只是担心你。

今天你看祁礼的眼神......""我什么眼神都没有。"林微打断他,声音却微微发抖,

"我和他早就结束了。""那你为什么还留着这个?

"程远从沙发垫下抽出一张照片——大学毕业典礼上,祁礼把林微扛在肩头,

两人笑得灿烂无比。林微猛地站起来,水杯打翻在地:"你翻我东西?

""是你把它放在枕头下的。"程远苦笑,"上周你发烧,一直喊着祁礼的名字。

"林微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眼泪毫无预兆地涌出来,砸在地板上,和水渍混在一起。

"对不起。"程远递给她纸巾,"我只是不想看你继续折磨自己。""我需要这笔钱。

"林微擦掉眼泪,声音恢复冷静,"周毅答应过,只要我拿到祁氏的内部文件,

他就支付我妈去德国治疗的全部费用。"她捡起湿透的照片,轻轻擦去水珠,

"感情是奢侈品,我消费不起。"程远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拍了拍她的肩:"早点休息吧,

明天还要见医生。"林微点点头,走进浴室。热水冲下来时,她终于允许自己无声地哭泣。

三个月的伪装已经耗尽了她全部力气,而今晚见到祁礼的那一刻,她几乎全线崩溃。

他还是一样好看,西装笔挺,眉眼如刀。只是眼神比从前更冷,

看她的样子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也对,

她现在确实是陌生人了——那个在婚礼上发疯的林微已经被她亲手埋葬,

现在的林总监冷静自持,无懈可击。擦干身体,林微对着镜子检查自己的妆容。

眼线有点晕开,她用手指轻轻抹去。镜子里的女人眼神疲惫,嘴角下垂,

哪还有酒会上光彩照人的样子?手机震动,是医院发来的明日检查提醒。林微深吸一口气,

开始为明天的战斗做准备。她涂上厚厚的眼霜,敷上面膜,像战士保养武器一样精心。

明天要见母亲的医生,要讨论去德国治疗的可能性,

还要继续从周毅那里套取信息......床头的照片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林微把它塞进抽屉最深处,然后关灯。黑暗中,她蜷缩成胎儿姿势,

仿佛这样就能保护自己不再受伤。窗外,一辆黑色轿车静静停在街对面,

车里的男人看着那扇亮灯的窗户熄灭,才缓缓驶离。第四章:记忆闪回午夜十二点,

祁氏大厦28层的灯依然亮着。我揉了揉酸胀的眼睛,将最后一份文件塞进碎纸机。

纸张被锋利的刀片绞成细丝,像极了这三个月来我被凌迟的神经。自从酒会上遇见林微,

我每晚都用工作麻痹自己,仿佛只有这样才不会去想她现在躺在谁的怀里。抽屉卡住了,

我用力一拉,里面的文件哗啦洒了一地。低声咒骂着蹲下收拾,

一张泛黄的素描纸从文件夹中滑出。我僵住了——纸上是一幅未完成的服装设计图,

右下角写着日期:2018年5月20日。林微的生日。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年她大三,

刚获得全国设计新秀奖,我偷偷为她准备了一份礼物:一本亲手绘制的作品集,

收录了我为她设计的二十套礼服。计划是在她生日那天送出去,然后求婚。

手指不受控制地翻动纸张,每一页都带着回忆的重量。第三页是一件鱼尾婚纱,

裙摆处还留着我的铅笔注释:"后摆加长30cm,微微喜欢拖尾"。第七页是晚礼服,

领口设计成心形,因为她说想尝试性感风格。第十五页......手机**突兀地响起,

打断了我的思绪。来电显示"父亲",我深吸一口气才接听。"还在公司?

"父亲的声音通过电波传来,依然充满压迫感。"有个项目要赶。"我合上素描本,"有事?

""下周一董事会议,你准备一下北区项目的汇报。"他停顿了一下,"另外,

别再打听林美玲的病情了。"我握紧手机:"谁说我打听了?""祁礼,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干什么。"父亲的声音冷了下来,"五年前的事别再重演,

否则后果你清楚。"通话结束得突然,就像五年前那个雨天,林微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整座城市在脚下闪烁。五年前,我就是站在这个位置,

看着林微发来的分手短信:"对不起,我爱上别人了。"八个字,结束了我们四年的感情。

当时我疯了一样打她电话,跑去她宿舍楼下等了三天三夜,甚至找到她母亲住的医院,

却只得到一个冰冷的答案:"我女儿不想见你。"一个月后,

我在街头偶遇林微和周毅手牵手逛街,她看我的眼神像在看陌生人。那天我喝得烂醉,

把未完成的作品集扔进了垃圾桶——至少我以为我扔了。手指抚过素描本泛黄的边缘,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为什么它会出现在公司抽屉里?

办公桌是五年前升任部门经理时新换的,按理说不应该有私人物品。

除非......有人把它从垃圾桶里捡了回来。我翻开最后一页,一张照片滑落出来。

照片里的林微躺在医院长椅上睡着了,眼下有明显的泪痕,手里还攥着一张纸。

背景是市中心医院肿瘤科的门牌。拍摄日期是分手前一周。我盯着照片,大脑飞速运转。

那天林微母亲突然病情恶化,她守了一整夜。我凌晨三点赶到医院时,

她已经在长椅上睡着了。当时我心疼地拍下这张照片,想等她醒来后逗她开心。

但照片背面多了一行陌生的字迹:"别怪她,她有苦衷。"字迹工整有力,

明显是成年男性的笔迹。不是我的,也不像林微的。

谁会......一个可怕的念头击中了我:难道林微的分手另有隐情?

我抓起外套冲出门去。深夜的电梯空无一人,镜面墙壁映出我扭曲的脸。五年来,

我一直以为林微是为了钱和周毅在一起,但如果真相并非如此?如果她......"祁总?

"保安惊讶地看着我冲出电梯,"您忘了东西?""监控录像。"我喘着气,"五年前,

2018年6月的监控录像还保存着吗?

""这么久远的应该没有......"保安挠挠头,"不过特殊日期的可能会存档,

您要查哪天?""6月15日。"林微分手那天,"还有前后一周的。

"保安面露难色:"这需要张总批准才能调阅。"我直接拨通了张叔的电话。

**响了七下才被接起,背景音嘈杂,像是在某个娱乐场所。"祁礼?

这么晚了......""我需要查五年前6月的监控。"我打断他,"现在。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为什么突然......""有人在我桌上留了线索。

"我盯着照片背面的字迹,"关于林微的。"又是一阵沉默,

然后张叔叹了口气:"我二十分钟后到。"市中心医院肿瘤科,凌晨一点。

林微用冷水拍了拍脸,镜子里的女人双眼布满血丝,颧骨突出,像个活骷髅。

母亲第三次化疗后,情况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出现了严重的排异反应。

医生今天隐晦地建议她"做好心理准备"。"心理准备?"林微对着空荡荡的洗手间冷笑,

"是准备葬礼的意思吗?"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是程远发来的信息:"周毅要见你,

明天上午十点,老地方。"林微删掉信息,深吸一口气走出洗手间。走廊灯光惨白,

照得消毒水渍像血迹一样刺眼。快走到母亲病房时,

她突然刹住脚步——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护士站前,正在查阅病历。祁礼的姑姑,祁雅。

林微本能地躲到拐角后,心脏狂跳。五年了,祁家人还是阴魂不散。

上次见到祁雅是在她和祁礼的毕业典礼上,对方全程冷着脸,仿佛她是什么脏东西。

"林**?"护士突然喊她,"您母亲的止疼药到了。"要躲已经来不及了。祁雅转过头,

目光如刀般刺来。林微挺直腰杆走过去,假装没看见对方。"真是巧啊。"祁雅先开口了,

声音里带着居高临下的怜悯,"听说你母亲病得很重?"林微接过护士递来的药袋,

手指微微发抖:"不劳费心。""我侄子上周结婚了,你知道吗?"祁雅继续道,

眼睛盯着林微的反应,"新娘是恒源地产的千金,嫁妆包括北区那块地。

"药袋在林微手中发出轻微的碎裂声:"恭喜。""说起来,

你母亲五年前要是接受了那笔钱去美国治疗,现在说不定已经痊愈了。"祁雅突然说,

"一百万对你家来说是天价,对我们祁家不过是九牛一毛。"林微猛地抬头:"你说什么?

""你不知道?"祁雅挑眉,

"当时我哥——祁礼的父亲——明明提出全额资助你母亲去梅奥诊所治疗,

条件是你离开祁礼。"她凑近一步,"怎么,后悔了?现在想回头找我侄子?晚了,

他已经......""祁女士。"护士突然插话,"您要的病历准备好了。

"祁雅接过文件夹,最后看了林微一眼:"祝你母亲好运。"林微站在原地,

全身血液仿佛凝固了。五年前,母亲的主治医生确实提过美国有一种新型疗法,但费用高昂。

当时她四处借钱,甚至卖掉了老家房子,却还是差一大截。然后突然有一天,

医院说有位匿名好心人资助了全部费用。原来那个"好心人"是祁礼的父亲?

而条件是......离开祁礼?不对,时间线对不上。

匿名资助是在分手后三个月才出现的。而且祁雅说的是一百万,

实际收到的只有六十万......"林**?你还好吗?"护士担忧地问。林微回过神,

发现药袋已经被自己捏得变形:"没事。对了,能帮我查一下五年前6月15日左右,

我母亲的就诊记录吗?""这么久远的记录需要申请调阅。"护士为难地说,

"而且需要患者本人同意。""我明白了。"林微勉强笑了笑,"谢谢。

"走向母亲病房的路上,她的手机又震了一下。这次是苏瑜发来的:"查到了,

五年前6月14日,祁礼的父亲确实从个人账户转出一百万,

收款方是......"林微盯着屏幕,呼吸停滞。

"市中心医院肿瘤科主任张成儒的私人账户。"张成儒?那不是祁礼最信任的那个张叔吗?

祁氏大厦监控室,凌晨三点。张叔输入密码,调出一段模糊的监控视频。

画面显示2018年6月15日下午3点27分,我的办公楼层空无一人,

直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画面。"这是......"我凑近屏幕。"林微。"张叔沉声道,

"分手当天。"画面中的林微脸色惨白,脚步虚浮,像是生了一场大病。

她径直走向我的办公室,却在门口被张叔拦住了。两人交谈了几句,

然后张叔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她。林微接过信封,低头看了一眼里面的内容,

突然跪倒在地。"你给她看了什么?"我转向张叔,声音发抖。

张叔沉默地调出另一段视频——这次是他的办公室。画面中,林微瘫坐在椅子上,

手里攥着一张照片。当张叔把信封推到她面前时,她猛地抬头,嘴唇颤抖着说了什么。

"这是什么?没有声音?"我急切地问。"监控不录音。"张叔关闭视频,

"但我记得那天说的每一个字。"我盯着他:"告诉我真相。""你父亲让我给她两个选择。

"张叔深吸一口气,"要么拿钱离开你,要么看着你失去继承权,同时她母亲被赶出医院。

"我如遭雷击:"这不可能......""还有更糟的。"张叔苦笑,

"你父亲伪造了你出轨的证据——酒店监控、开房记录、甚至'情人'的证词。

他让我把这些给林微看,告诉她你早就背叛了她。"我的拳头砸在控制台上:"那个**!

""林微一开始不信。"张叔继续道,

"直到你父亲拿出了'决定性证据'——你和一个女人在酒店房间的照片。当然是PS的,

但足够以假乱真。"我回想起林微分手时的眼神——那种被背叛的绝望和心碎。

她以为我出轨了?所以她是为了保护我和她母亲,才选择和周毅演戏?"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质问张叔。"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照片是假的。"张叔摇头,"你父亲威胁我,

如果告诉你真相,就让你一无所有。"他递给我一个U盘,

"这里面有原始监控和银行转账记录,足够证明林微是被迫离开你的。"我握紧U盘,

胸口翻涌着滔天怒火。五年了,我恨错了人,报复错了人。

而林微......她一个人承受了多少?"她现在和程远在一起。"张叔突然说,

"但据我所知,那只是幌子。程远的姐姐五年前死于医疗事故,他一直在调查真相。

而林微接近周毅,是为了查清当年那笔钱的去向。

"我猛地抬头:"你是说......""他们很可能在查同一件事。

"张叔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你父亲和周氏集团的关系,远比你知道的复杂。"窗外,

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我站起身,前所未有的清醒。"我要见林微。

"第五章:危机与靠近祁氏集团会议室里的空气凝固得能拧出水来。

我盯着投影屏幕上的股价走势图,那根断崖式下跌的绿线像一把刀,直直**公司的心脏。

今早开盘不到两小时,祁氏股价暴跌12%,市值蒸发近二十亿。"查清楚了吗?

"我的声音比想象中平静。市场总监擦了擦额头的汗:"初步判断是有人恶意做空。

对方通过多家离岸公司同时抛售我们的股票,还在社交媒体散布不利消息。

""什么不利消息?""说我们北区项目使用不合格建材,导致三名工人铅中毒。

"法务总监递给我一份文件,"全是捏造,但传播得太快,

我们发声明前已经......"我翻看着文件,

突然停在一页上:"这个环保组织的背景查过没有?""绿色未来?

"公关部经理推了推眼镜,"新成立的小组织,但影响力不小。

他们昨天发布的调查报告直接被几家主流媒体转载了。

"我盯着调查报告末尾的顾问名单——程远的名字赫然在列。会议室门被推开,

小王匆匆走进来,俯身在我耳边低语:"祁总,刚收到消息,周氏集团正在收购我们的债券,

已经拿下近5%。"我合上文件,指关节泛白。周毅,果然是你。"通知各部门负责人,

一小时后开紧急会议。"我站起身,"另外,联系一下林微。

"小王明显愣了一下:"林...林**?""以公司名义,

就说我们有个设计项目想请她咨询。"我看了眼手表,"约在今天下班后,地点她定。

"走出会议室,我直接去了张叔办公室。推门进去时,他正在通电话,看到我立刻挂断了。

"听说股价的事了。"他示意我坐下,"你打算怎么应对?""先找出幕后黑手。

"我盯着他,"张叔,你和周毅打过交道,他为什么针对祁氏?

"张叔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不一定是针对公司。""什么意思?""周毅这人记仇。

"张叔递给我一份档案,"五年前他追求林微失败,一直耿耿于怀。现在林微和程远在一起,

而程远又和你有过节......"我翻开档案,是程远的背景调查。

最后一页附着一张照片:程远和一个年轻女孩的合影,两人眉眼相似。"程远的姐姐,程雪。

"张叔解释道,"五年前在市中心医院去世,死因是药物过敏。

当时的主治医生......""是林微母亲的主治医师?"我突然明白了什么。

张叔点头:"更巧的是,程雪去世当天,正是林微和你分手的日子。"我猛地站起身,

脑海中碎片开始拼凑。

周毅、程远、林微、我父亲......这些人被一条看不见的线串联起来,而线的另一端,

是五年前那个雨夜。"我需要见林微。"我说,"今天。"咖啡厅的灯光昏黄,

照在林微脸上,给她苍白的皮肤添了一丝血色。她坐在角落的位置,

面前放着一杯几乎没动过的美式。三个月不见,她瘦了,锁骨在领口处投下深深的阴影。

"谢谢你能来。"我在她对面坐下。林微抬眼,目光平静得可怕:"祁总有事直说吧,

我只有二十分钟。"她叫我祁总。这个称呼像根刺,扎在我喉咙里。"周毅在收购祁氏股份。

"我直接切入主题,"同时程远在帮一个环保组织散布谣言,导致我们股价暴跌。

"林微的手指在杯沿上划了一圈:"所以?""所以我想知道,你参与了多少?

"她的眼睛瞬间燃起怒火,又很快熄灭:"如果我想报复你,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

"她压低声音,"婚礼那天我完全可以把真相告诉媒体——祁氏太子爷为报复前女友,

不惜娶一个不爱的女人。"我握紧拳头:"那你为什么没这么做?

""因为我不再是五年前那个任人宰割的林微了。"她冷笑,"祁礼,我早就不在乎你了。

"服务生走过来添水,打断了我们的对话。等服务生离开,林微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推给我。

"本来打算寄给你的。"她说,"既然见面了,直接给你吧。"我打开信封,

里面是几张照片——周毅和祁氏几位董事在高尔夫球场的合影,时间显示是上周三。

还有一份文件复印件,标题是《祁氏股权收购计划书》,落款是周毅的签名。

"上周我去周毅办公室送设计稿,偶然看到这些。"林微的声音很轻,"他当时不在,

文件就摊在桌上。"我翻看着文件,后背一阵发凉。

计划书详细列出了收购祁氏股份的步骤和时间表,甚至标注了哪些董事"可以争取"。

"为什么要帮我?"我抬头问。林微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领:"我没帮你,

只是不想欠人情。"她顿了顿,"你支付我妈妈的医药费,我知道。"她转身要走,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皮肤相触的瞬间,我们两人都僵住了。她的手腕细得惊人,

脉搏在我指尖下快速跳动。"还有事?"她没挣脱,但眼神已经冷下来。"周毅不可信。

"我压低声音,"无论他承诺你什么,都别相信。

"林微的表情微妙地变了一下:"你知道他承诺我什么?""钱?"我猜测,

"你妈妈的医疗费?"她突然笑了,那笑容看得我心头发凉:"祁礼,

你和你父亲真是一模一样,以为钱能解决一切。"她抽回手,"周毅给我的,你永远给不了。

""是什么?""真相。"她转身离开,留下最后一句话,"关于五年前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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