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居然给邻居生了孩子

我老婆居然给邻居生了孩子

主角:苏晚王振
作者:工科生爱玄幻

我老婆居然给邻居生了孩子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7-15

>发现妻子偷偷买婴儿奶粉,我疑心骤起。>她最近半年总往新搬来的邻居家跑,

说是帮忙照顾孩子。>直到我在奶粉罐下翻出亲子鉴定报告——99.99%匹配。

>冲进邻居家撞见她解开衣襟哺乳,我瞬间失控。>邻居护住她:“别碰她!

她是我孩子的母亲!”>妻子突然尖叫:“你忘了当年捐卵的事了吗?

”>我懵了:当年她为艺术献身捐的卵,竟成了邻居的孩子?>更绝的是,

邻居这时幽幽补刀:“其实……是双胞胎。”---奶粉罐掉在地上的声音,

闷得像我此刻的心跳。那罐粉蓝色的“启赋3段”像个不怀好意的地雷,

咕噜噜滚到厨房瓷砖的中央,停在正午透过百叶窗投下的惨白光线里。

空气里飘着它散发出来的、那股甜腻得有些齁人的奶腥味。我僵在原地,

手指头还残留着刚才拉开储物柜门时沾上的、柜门把手上那点油腻腻的灰尘。

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我家?我和苏晚结婚五年,家里唯一跟“奶”字沾边的,

是冰箱里那盒用来配咖啡的脱脂牛奶。孩子?

那是我们心照不宣、暂时搁置在遥远未来的模糊概念。

她最近半年倒是总往对门那户新搬来的邻居家跑,美其名曰:“帮帮忙,

人家王姐一个人带小宝宝不容易。”每次回来,身上也总沾着这股挥之不去的奶味。

以前没细想,只觉得是沾上的。可现在,这罐崭新的、沉甸甸的奶粉,像个冰冷的秤砣,

直直砸在我心坎上。胃里像是塞进了一块冻硬的海绵,又冷又胀。脑子里嗡嗡作响,

制的画面:苏晚对着对门那个咿呀学语的小婴儿时过分温柔的笑脸;她最近总有些神思恍惚,

问她怎么了,她就敷衍说累;还有,她似乎……胸部确实比以前更丰满了些?

以前我调侃她“二次发育”,她还得意地挺了挺胸,笑骂我“流氓”。

一股寒气顺着脊椎骨猛地窜上来,瞬间爬满了整个后背。心脏在肋骨后面疯狂地擂鼓,

震得耳膜都在嗡嗡作响。我几乎是扑过去的,膝盖重重磕在冰冷坚硬的地砖上,也顾不得疼,

一把抓起那罐该死的奶粉。金属罐体冰凉刺骨,沉甸甸的,像一块巨大的、不祥的铅块。

罐子底部似乎垫着东西。我粗暴地将它翻转过来。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纸片,

像片枯萎的叶子,轻飘飘地掉落在我的膝盖上。我盯着它,

手指因为用力攥着奶粉罐而指节发白,微微颤抖。厨房里安静得可怕,

只有冰箱压缩机低沉的嗡鸣,和我自己粗重得不像话的喘息声。

那股甜腻的奶腥味混合着冰冷的恐惧,钻入鼻腔,直冲头顶。我几乎是屏着呼吸,

动作僵硬地弯腰,指尖触碰到那张纸。纸的边缘有点硬,刮过皮肤。展开它,

像是揭开一个巨大潘多拉魔盒的盖子。视线扫过那几行冰冷、毫无感情可言的印刷体字。

它们像烧红的铁钎,一个字一个字,狠狠烙进我的视网膜,烫得我眼珠生疼。

大于99.99%…支持被检父(王振)是孩子(王小宝)的生物学父亲…”后面还有一行,

字迹更小,却像淬了毒的针,

精准地刺穿我最后一丝侥幸:“…被检母(苏晚)…生物学母亲……”王振?王小宝?

轰隆一声!脑子里像是被塞进了一整串点燃的鞭炮,瞬间炸得我魂飞魄散,天旋地转!

视野里一片混乱的雪花点,耳朵里只剩下尖锐的、持续不断的蜂鸣。

那张薄薄的纸片在我剧烈颤抖的手里哗哗作响,上面的每一个字都扭曲着,狞笑着,

变成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密密麻麻地扎进我的血肉里!王振!

不就是对门那个新搬来的、据说死了老婆的鳏夫?!

那个看起来老实巴交、带着个几个月大孩子的男人?!

那个苏晚这半年来几乎天天去“帮忙”的男人?!

王小宝…那个孩子…那个她每次回来都带着一身奶味、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的孩子?!

99.99%!生物学母亲!苏晚?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铁锈味的液体猛地涌上喉咙口!

我死死咬住牙关,才没让那口血直接喷出来。巨大的愤怒和彻骨的冰冷同时席卷了我,

像冰火两重天,把我整个人撕扯得支离破碎。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狠狠揉捏,

痛得我几乎无法呼吸。眼前阵阵发黑,厨房冰冷的墙壁和橱柜都在疯狂地旋转、扭曲。

“帮忙”?去他妈的帮忙!这哪里是帮忙?这分明是鸠占鹊巢!是彻头彻尾的背叛!

是把我像个彻头彻尾的**一样玩弄于股掌之间!半年前?孩子?

时间线像一道惨白的闪电劈开混沌的大脑!半年前,她确实有段时间身体不太舒服,

总是疲惫,胃口也不好……我问她,她就说是工作压力大,

那阵子她刚好在筹备一个重要的画展……我还信了!我还傻乎乎地给她炖汤补身体!

一股难以形容的恶心感翻江倒海般涌上来。我猛地弯下腰,干呕了几声,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只有灼烧般的胃酸在喉咙里肆虐。那张亲子鉴定报告,那张宣告了我婚姻死刑的判决书,

被我捏得不成样子,皱成一团,边缘几乎要嵌进我的掌心肉里。可上面那几行字,

那冰冷刺目的“苏晚”和“生物学母亲”,却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脑子里,无比清晰。

去对门!现在就去!这个念头像疯长的藤蔓,瞬间缠满了我的整个意识,

带着毁灭一切的狂暴。什么理智,什么后果,统统被这股席卷一切的怒火烧成了灰烬!

我要亲眼看看!我要撕开这层虚伪的、令人作呕的假象!

我像一头被彻底激怒、彻底失去理智的公牛,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低吼,猛地从地上弹起来。

膝盖撞在旁边的橱柜角上,尖锐的疼痛传来,却完全被胸腔里那团足以焚毁一切的烈焰盖过。

我甚至没感觉到疼。那张揉烂的纸被我死死攥在拳头里,硌得骨头生疼。几步就冲到玄关,

我粗暴地拉开家门。楼道里冰冷浑浊的空气扑面而来,带着一股灰尘的味道。

对门那扇刷着廉价米黄色油漆的防盗门,此刻在我眼里,就是地狱的入口,

是潘多拉魔盒最后的盖子。没有丝毫犹豫,我抬起脚,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踹了过去!

“砰!”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在狭小的楼道里轰然炸开!

那扇看似结实的防盗门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门框边缘的石灰簌簌落下。

门锁似乎变形了,门板向内凹陷了一大块。里面立刻传来一个男人惊慌失措的声音:“谁?

谁啊?”是王振!那个该死的男人!回应他的,是我更加狂暴的撞击!我像一头困兽,

用肩膀,用身体,不顾一切地撞向那扇门!每一下撞击都带着我所有的愤怒、屈辱和毁灭欲!

“砰砰砰!”门板剧烈地颤抖着,发出痛苦的**。门框周围的墙皮大块大块地剥落下来。

“开门!王振,给老子开门!”我的吼声嘶哑,带着血腥味,在楼道里疯狂回荡,

震得声控灯都忽明忽灭。“你…你干什么!再这样我报警了!”王振的声音隔门传来,

带着恐惧和强装的镇定。报警?哈!让他报!我他妈现在只想把里面的一切都撕碎!

就在我再次蓄力要撞上去的瞬间,“咔哒”一声,门锁似乎从里面被强行拧开了。

门猛地向内拉开一条缝,露出王振那张惊惶失措、毫无血色的脸。“林、林哥?

你这是…”他后面的话被我喷火的眼神硬生生堵了回去。我根本懒得跟他废话一句。

积蓄的怒火如同溃堤的洪流,咆哮着冲垮了最后一丝理智的堤坝。我像一头红了眼的疯牛,

用尽全身的力气,肩膀狠狠撞在他挡在门缝的身体上!“滚开!

”王振那点力气在我狂暴的冲击下不堪一击。他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

整个人像被高速行驶的卡车撞上,踉跄着向后猛退了好几步,

“咚”地一声重重摔倒在客厅冰冷的地砖上。手里的什么东西也脱手飞了出去,

砸在墙上发出碎裂的声响。我一步跨了进去,带着一身暴戾的煞气。

客厅里弥漫着浓郁的婴儿奶粉味和一种说不清的、令人窒息的暖腥气。廉价的花色沙发,

堆满婴儿用品的小推车,墙上挂着俗气的风景画……这一切都让我觉得恶心!“苏晚!

苏晚你给我出来!”我嘶吼着,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炸开,震得窗玻璃都在嗡嗡作响。

我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疯狂地扫视着这个陌生的空间,搜寻着那个熟悉又无比陌生的身影。

“林峰!你疯了吗?!”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极度的震惊和颤抖,

从客厅左侧虚掩着的房门里传出来。是苏晚!我猛地扭头,视线如同淬了毒的箭矢,

射向那扇门。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又猛地被投入滚沸的油锅!她果然在这里!

就在这个野男人的家里!我像一阵裹挟着毁灭气息的飓风,几步就冲到那扇门前。

没有丝毫停顿,甚至没有伸手去拧门把手,我直接抬起脚——“哐当!

”单薄的房门被我一脚踹开,狠狠地拍在后面的墙壁上,又反弹回来,发出巨大的噪音。

门内的景象,像一柄烧红的、淬了剧毒的匕首,毫无征兆地、狠狠地捅进了我的眼球,

直刺大脑深处!午后的阳光透过那扇不大的窗户,斜斜地照射进来,

在房间的地板上投下一块明亮的光斑。空气里浮动着细小的尘埃。就在那光斑的边缘,

放着一张看起来就很廉价的塑料婴儿床。而苏晚,我的妻子苏晚,此刻正坐在床沿。

她穿着一件柔软的、米白色的家居服,领口微微敞开着。她微微侧着身,低着头,

长长的头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她大半边脸颊。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我的视线,

却死死地钉在她的动作上。她的手臂,

以一种我从未在她身上见过的、极其自然却又极其陌生的姿势,轻轻环抱着一个小小的襁褓。

那个小婴儿紧贴在她怀里,小小的脑袋拱动着,发出满足而细微的吮吸声。而苏晚的一只手,

正轻柔地托着那婴儿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另一只手的手指,

正小心地、几乎是带着一种神圣般呵护的意味,轻轻地……解开了她家居服一侧的襟口!

刺眼的白光,毫无保留地撞入我的视野!那画面,像一记万钧重锤,带着毁灭性的力量,

狠狠砸在我的天灵盖上!嗡!脑子里所有的声音、所有的思绪,都在这一瞬间被彻底抽空了。

只剩下一片死寂的、被强光灼烧后的空白。眼前的一切都失去了颜色,

褪成了惨白和血红交织的恐怖片底片。时间仿佛被冻结,空气凝固成坚硬的冰坨,

死死地堵住了我的喉咙和鼻腔。我只看到那刺目的白,那婴儿依偎的姿态,

的声音……还有苏晚那低垂的、沉浸在某种我完全无法理解的、只属于“母亲”的温柔侧影!

“啊!”一声完全不似人声的、凄厉到极致的咆哮,

从我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火山爆发般地冲了出来!

那声音里混杂着被彻底碾碎的信任、滔天的怒火、以及足以溺毙灵魂的绝望!什么亲子鉴定!

什么99.99%!都比不上眼前这一幕带来的、活生生的、血淋淋的凌迟!我的世界,

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碎片化作锋利的刀刃,将我切割得血肉模糊!“苏晚!

”那声咆哮撕裂了我的喉咙,带着血腥的铁锈味。

我像一头彻底被激怒、完全丧失理智的野兽,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毁灭!

毁灭眼前的一切!毁灭这个彻底背叛了我的女人!

毁灭这个夺走她、还恬不知耻地享受着她哺乳的野种!我猛地向前冲去,

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和痛苦而剧烈地摇晃着,每一步都踏碎了脚下的地板(幻觉)。

我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个刺目的画面,充血的眼球几乎要爆裂开来。手臂肌肉贲张,

青筋根根暴起,那只攥着亲子鉴定报告的手(纸团早已被我捏得嵌进掌心肉里)高高扬起,

不是要打人,而是像一个失控的重锤,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量,

朝着苏晚怀里那个拱动的小东西狠狠砸下去!“别碰他!

”一声嘶哑的、同样充满惊骇和决绝的吼叫在我身侧炸响!是王振!

那个被我撞倒在地的男人,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挣扎着爬了起来!

他脸上还带着摔倒时的擦伤和淤青,嘴角渗着血丝,眼睛里布满血丝,

但那眼神却像护崽的狼,凶狠而绝望。他根本不顾自己刚摔得七荤八素,

以一种完全不要命的姿态,合身扑了上来!他没有试图攻击我,而是用自己的身体,

硬生生地、像一堵肉墙般,猛地横亘在我和苏晚之间,用他的后背,

死死地挡住了我砸下去的那只手臂!“砰!

”我的拳头(或者说是裹着纸团的拳头)重重地砸在了王振的后背上,发出一声闷响。

他身体猛地一震,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脸色瞬间煞白如纸,但他死死咬着牙,半步不退!

“滚开!!”我狂怒地嘶吼,另一只手猛地揪住王振的衣领,想把这个碍事的家伙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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