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库总裁与黑帮少主的争夺战

我,冷库总裁与黑帮少主的争夺战

主角:顾宸陈锐
作者:想怎么想

我,冷库总裁与黑帮少主的争夺战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9-28

我妈闭眼那天,窗外也是淅淅沥沥的雨。她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的手攥着我,气若游丝,

却每个字都砸在我心坎上:“薇薇,记着,人善…天不欺。不管多难,守住良心,

会有…好报的。”我哭得视线模糊,一个劲点头,把那句话当成了她留给我最后的遗嘱,

也是咒语。所以今天早上,哪怕快要迟到了,全勤奖五百块在向我挥手告别,

我还是在那滩泥水边猛地刹住了脚。雨下得不大不小,刚好把城市泡成一片灰蒙蒙的脏抹布。

路边积水映着铅灰色的天,一个老人蜷在那里,一身旧衣裳糊满了泥泞,湿透了,

花白的头发一绺绺贴在额头上,看着就让人心里一揪。他试图撑起来,手下一滑,

又重重跌回去,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周围人流车流,匆匆忙忙,绕开他,

像绕开一块碍事的石头。我心口猛地一抽。我妈的脸在眼前晃。几乎是身体自己动的,

我把遮雨的文件夹顶在头上,小跑过去。“老人家,您没事吧?能动吗?”我蹲下身,

泥水立刻浸透了裤脚,冰凉一片。他抬起头,脸上也是泥点,眼神有点浑浊,

带着痛楚和些微的窘迫。我闻到一点不太好闻的气味,混合着雨水的土腥气。

“摔、摔了一下……没事,姑娘,你走吧,别耽误你事……”他声音嘶哑,想摆手,

却又疼得缩了一下。我看他样子不像没事,手臂姿势有点怪。摸出手机,先叫了120。

雨丝斜扫过来,手机屏幕很快蒙上一层水汽。时间一分一秒跳,

我的全勤奖也跟着一跳一跳地飞走了。我尽量把文件夹挪到他头上方,替他挡点雨,

自己大半个肩膀很快湿透了。救护车声音由远及近时,一辆纯黑色的轿车,

线条流畅得像头猎豹,悄无声息地停在路边。车门打开,先踏下一只锃亮的黑色皮鞋,

踩在积水里,毫不在意。然后是一个极高的男人,黑色西装剪裁极致合身,

伞随即在他头顶撑开,遮住了纷落的雨丝。他几步过来,气场太强,

以至于周围嘈杂的背景音都像是被瞬间静了音。他扫了一眼地上的老人,

眉头几不可见地蹙了一下,那眼神深得像寒潭,看不到底。然后,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正狼狈不堪,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妆肯定花了,裤脚全是泥,蹲在泥水里,

手里还举个可笑的文件夹当伞。他身后跟着的人立刻上前去查看老人情况。

他则向我走近一步,声音听不出情绪,平直得像尺子量过:“是你帮了我父亲?”我有点懵,

点点头,下意识指了指胸前挂着的、忘了摘的员工证——「锐达科技,林薇」。他视线垂落,

在那张被我捂得有点温热、还溅了泥水的塑料卡片上停留了两秒。雨声里,

他的声音格外清晰:“林薇。我记住了。我会报答你。”那不是询问,是陈述。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分量。我张了张嘴,想说不用,就是搭把手。但他没给我机会,

转身利落地安排人跟车去医院,自己也弯腰上了车。车门关上,

那辆黑色的轿车无声地滑入车流,消失不见。我站在原地,雨还在下,手里捏着文件夹,

像个傻子。心里空落落的,隐约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脱轨了。第二天上班,

我踩着点冲进公司,心里还抱着万分之一的侥幸,祈祷人事部没发现我昨天迟到。

但气氛不对。从一楼大堂开始,就不断有人看我,眼神古怪,交头接耳,

在我看过去时又立刻移开视线,假装忙碌。等我走进部门办公室,

原本嗡嗡作响的闲聊声霎时死寂,所有同事齐刷刷抬头看我,那目光复杂得难以形容,

有探究,有羡慕,有嫉妒,还有毫不掩饰的看好戏的意味。我后背发毛,蹭到自己工位,

小声问旁边的同事小王:“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小王表情夸张,压低声音:“薇薇,

你可以啊!深藏不露!什么时候的事?”“什么什么时候?”我完全摸不着头脑。

她直接把手机屏幕怼到我面前。公司内部OA系统的公告页面,弹窗头条,

加粗飘红的大标题——「关于总裁顾宸先生私人事务的简要说明及人事任命通知」

内容简直像一颗炸弹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公告用极其官方又掩不住古怪的语气说,昨日,

本公司员工林薇(研发部)于街头善意救助了董事长顾老先生,

此举展现了公司员工优良品德云云。为表彰善行及基于总裁顾宸先生个人意愿,

特此任命林薇为总裁私人助理,即日生效。末尾还特意强调,希望全体员工专注工作,

勿传播不实信息。底下评论区已经疯了。“私人助理?哪个‘私人’?”“**,

现实版灰姑娘?”“昨天有人看到总裁抱个泥人下楼……”“这林薇谁啊?没听过啊?

”我眼前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血液好像瞬间冲上头顶又瞬间冻住。顾宸?总裁?

那个只存在于公司高层内部杂志封面、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男人?

昨天那个泥水里的老头……是他爸?“薇薇,总裁办的人来了!”小王猛地捅了我一下。

部门主管已经陪着两个穿着精英、面无表情的人走过来,

为首的那个对我露出一个程式化的微笑:“林薇**吗?请跟我来,

您的办公位已经安排在总裁办公室外间了。顾先生希望立刻见到您。”我像个提线木偶,

在一片能把人烤化的目光里,手脚僵硬地收拾了东西,跟着他们离开。身后那一片死寂里,

压抑的窃窃私语瞬间爆炸。新“办公位”宽敞得离谱,正对着总裁办公室那扇厚重的实木门。

电脑是最新顶配,办公用品是我不认识的牌子,摸上去质感冰冷。

一切都透着一种不真实的奢华。我没时间坐下,甚至没来得及喘口气,那扇木门从里面开了。

顾宸站在门口。他没打领带,白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比昨天看起来少了几分肃杀,

但那双眼睛看人时,依然带着一种穿透性的审视。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目光落在我身上,

从上到下,飞快扫了一遍,像验收一件物品。“进来。”他转身回去。我硬着头皮跟进去。

他的办公室大得能跑马,一整面落地窗,窗外是半个城市的繁华天际线。他把文件放在桌上,

推到我面前。是一份薪资翻了五倍的聘用合同。“签字。”命令式口吻。我手指蜷缩了一下,

没动:“顾总,谢谢您。但我觉得我的能力不足以胜任……”他打断我,语气没什么起伏,

却带着极强的压迫感:“你的能力,由我判断。签字,或者你现在可以离开公司,

连同你的简历一起,我会确保它在本市任何一家像样的公司都失去效力。”我猛地抬头看他。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不像开玩笑。阳光透过落地窗,在他轮廓上镀了层冷硬的金边。好看,

却毫无温度。我的手心渗出冷汗。我需要这份工作,太需要了。我爸走后留下一堆烂账,

每个月的还款压得我喘不过气。我不能失业。拿起笔,手指微颤,

在那份卖身契一样的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他似乎很满意,唇角极浅地勾了一下,

转瞬即逝。“很好。下午跟我出去见个客户。”接下来的日子,我成了公司的头号新星。

顾宸的“报答”简单粗暴——他把我绑在了他的视线范围内。工作内容琐碎又突兀,

泡咖啡(他只喝特定温度的手冲),送文件(必须是亲自送达),

陪他出席各种场合(像个沉默的花瓶)。他送我昂贵的礼物,珠宝,包包,直接放在我桌上。

我退回去,第二天会出现在我租住的公寓门口。他带我去人均消费我一个月工资的餐厅,

用那种衡量价值的目光看着我,仿佛在评估我是否配得上这些“馈赠”。

公司里流言愈演愈烈,版本香艳离奇。我被迫活在一场巨大的、无声的旋涡中心。

直到那天下午。我被派到楼下等一份紧急快递,刚走到一楼大厅,旋转门猛地被粗暴推开,

撞在墙上发出巨响。一群人闯了进来。不是西装革履的白领,个个穿着黑背心或花衬衫,

露出大片的纹身,满脸戾气,手里拎着钢管,甚至有人腰后别着明晃晃的砍刀。

前台**的尖叫声卡在喉咙里。大厅里的人瞬间僵住,空气冻结了。为首的是个年轻男人,

一身黑色机车服,身材精悍,肌肉线条在布料下绷得紧紧的。头发剃得极短,

眉眼锐利得像开刃的刀,嘴角叼着根没点燃的烟,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野性难驯的邪气。

他眼神懒洋洋地扫过大堂,所过之处,人人屏息。保安试图上前,被他一脚踹在肚子上,

蜷缩着倒地**。“顾宸呢?让他滚出来!”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冰冷的狠劲,

在大厅里回荡,“欠我们‘鑫荣’的钱,该连本带利清一清了!”是来讨债的?黑社会?

我心脏狂跳,下意识往柱子后面缩,尽量减少存在感。锐达科技……怎么会欠黑帮的钱?

总裁专用电梯“叮”一声响。顾宸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几个脸色发白的公司高管。

他依旧西装笔挺,面对这阵仗,脸上看不出丝毫慌乱,只有冷意。“陈锐,

这里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顾宸声音平稳。那个叫陈锐的黑帮少爷嗤笑一声,

把烟吐在地上,用鞋尖碾碎:“顾总好大的口气。钱呢?今天见不到钱,

我就拆了你这儿的大厅。”两边人马对峙,剑拔弩张,空气里全是火药味,一触即发。

我大气不敢出,只想悄悄溜走。移动时,鞋跟不小心刮擦了一下地面,发出细微的声响。

陈锐的目光锐利得像鹰,猛地扫了过来,精准地钉在我脸上。我吓得浑身一僵,血液都凉了。

他盯着我,那双充斥着暴戾和不耐烦的眼睛里,忽然掠过一丝极其明显的讶异。他歪了下头,

竟朝着我的方向,穿过对峙的人群,走了过来。顾宸皱眉,上前半步想阻拦。

陈锐根本不理他,径直停在我面前,比我高出一个多头,投下的阴影几乎把我完全笼罩。

他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和硝烟混合的味道。他凑近了些,仔仔细细看着我的脸,然后,

突然笑了,那笑容冲淡了脸上的凶狠,显出几分意外的兴味。“哟?”他语调上扬,

带着一种玩世不恭的惊奇,“你不是昨天……哦不,前几天,街上那个傻乎乎帮老头,

还不要报酬的姑娘?”我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手指冰凉,根本说不出话。他确认了,

眼里的兴味更浓,完全无视了身后紧绷的场面和顾宸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他上下打量我,

目光直接,毫不掩饰。然后,他做了个让所有人,包括我,目瞪口呆的动作。他伸手,

从旁边手下那里抽过那张皱巴巴的、写着巨额数字的欠条,捏在手里,看也没看,

三两下就撕得粉碎!纸屑纷纷扬扬落下。他随手一抛,碎纸片雪花般散开。他看着我,

嘴角勾着那抹邪气的笑,声音不大,却清晰得让死寂的大厅里每个人都能听见:“账,算了。

”他顿了顿,目光像黏在我脸上。“你比这破债有意思多了。”说完,

他竟真的不再看顾宸一眼,带着那帮凶神恶煞的手下,如来时一般,哗啦啦地走了。

留下整个大厅呆若木鸡的人,脸色铁青的顾宸,还有僵在原地、大脑彻底空白的我。

风波看似平息,但我知道,有什么更麻烦的东西,缠上来了。第二天,

一束花送到了公司前台。巨大的黑色盒子,打开,里面是丝绒衬底,躺着一捧深红色的玫瑰。

花瓣厚重,颜色红得发黑,像是凝固的血。每一支刺都被精心修剪过,

但花枝本身却带着一种狂野的、未被驯服的张力。没有卡片。但所有人都知道是谁送的。

同事们的眼神变得更加复杂难辨。顾宸看到那束花时,眼神冷得能冻伤人了。第三天,

又是一束。同样的黑盒,同样的红玫瑰。第四天,第五天……天天如此。

那带血的、散发着危险诱惑气息的玫瑰,成了我生活中挥之不去的阴影和……诡异的点缀。

直到有一天,花束里,第一次有了一张卡片。打印的字迹,

张狂得像它的主人:“——你逃不掉。”那束带着张狂字迹的玫瑰,像个不祥的预言,

沉甸甸地压在我的办公桌上,也压在我的心头。墨黑的打印字体,

每一笔都像是淬了冰又带了钩子,要把人拖进看不见底的深渊。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因为这束花和这张卡片而凝滞、变质,带着铁锈和危险的气息。

我能感觉到来自办公室四面八方的视线,好奇的、探究的、幸灾乐祸的、甚至带着点恐惧的。

它们像无形的针,扎在我的背上。我几乎是手忙脚乱地将卡片揉成一团,死死攥在手心,

冰冷的纸张边缘硌得掌心生疼。那束红得发黑的玫瑰,

被我一股脑塞进了桌子最底下的垃圾桶,可那股浓烈到几乎糜烂的香气,却顽固地弥漫开来,

无孔不入。内线电话突兀地尖叫起来,吓得我几乎跳起来。是顾宸冰冷无波的声音:“进来。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把脸上的慌乱压下去,推开了那扇沉重的实木门。顾宸站在落地窗前,

背对着我。阳光在他周身勾勒出冷硬的线条,即使只是一个背影,也散发着骇人的低气压。

办公室里安静得能听到中央空调细微的出风声。他没有转身,直接开口,

声音像是结了冰碴:“处理掉。”指的是那束花。他知道了。“……已经处理了。

”我低声回答,手指下意识地收紧,那张揉皱的卡片还在我手心里。他终于缓缓转过身,

目光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落在我脸上,带着审视和一种不容错辩的……不悦。“林薇,

”他走近几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不希望我的员工,尤其是离我这么近的员工,

和那种人有任何不必要的牵扯。那很麻烦,也很……低级。”“低级”两个字,

他说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上位者固有的蔑视。我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一股莫名的屈辱和反抗情绪涌上来。我抬起头,尽量让声音平稳:“顾总,

我和他没有任何牵扯。那天只是意外,我根本不认识他。”“最好如此。”他眼神深邃,

看不出是信了还是没信,“记住你的身份。你现在代表的不止是你自己,还有我,

以及锐达的形象。别给自己惹麻烦,更别给我惹麻烦。”他的语气里没有关心,

只有权衡利弊后的警告。我在他眼里,

或许和他桌上任何一件需要保持洁净、不能沾染污渍的物品没有区别。“我明白。

”我垂下眼睫。“下午的并购案会议资料,准备双份,对方负责人有打印稿癖好。咖啡,

老规矩。”他不再看我,坐回宽大的办公椅后,下达指令,仿佛刚才那段对话从未发生。

“是。”我应声,退了出去。门在身后关上,**在冰冷的墙壁上,

长长地、无声地吐出一口气。手心里的卡片已经被汗浸湿。

顾宸的警告和陈锐那张邪气的脸交错在我脑海里闪现,像冰与火的两重煎熬。

日子仿佛被按下了某种诡异的重复键。工作依旧忙碌,顾宸的要求严苛到变态,

我像个陀螺一样围着他转,努力适应着总裁助理高强度的工作节奏和无处不在的审视目光。

公司里的流言从未停止,但因为顾宸明显的不悦和警告,至少明面上,

没人再敢到我面前嚼舌根。只是那些目光,依旧复杂。而每天上午十点,准时得如同诅咒,

前台总会出现那个巨大的黑色盒子。深红近黑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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