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三个月前,我刚到这里时,整夜整夜地失眠,瘦得脱了形。现在,我的脸颊终于有了血色。甚至能一口气走到半山腰的观景台而不喘。早餐后,我抱着笔记本去了湖边咖啡馆。老板皮...
三个月前,我刚到这里时,整夜整夜地失眠,瘦得脱了形。现在,我的脸颊终于有了血色。
甚至能一口气走到半山腰的观景台而不喘。早餐后,我抱着笔记本去了湖边咖啡馆。
老板皮埃尔是位退休的外交官,总爱给我的拿铁多拉一朵花。“今天要写什么?
”他递过咖啡,指了指我的笔记本。“随便记点心情。”我翻开本子,里面已经写满了半本。
有疗愈日记,有突然冒出来的小说灵……
母亲猛地站起来,眼眶一下子红了,颤抖着伸出手。却又像怕碰碎我似的缩回去:“你,
你怎么瘦成这样了?”父亲从书房冲出来,看到我的瞬间,
脸色铁青:“那畜生对你做了什么?!”我再也撑不住,膝盖一软跪在地上,
额头抵着冰冷的地板,哭得撕心裂肺:“对不起,我不该和你们断绝关系,
不该不听你们的话,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母亲扑过来一把抱住我,……
地下室的铁门被重重关上,落锁的声音在空荡的走廊里回荡。
程静蜷缩在角落,浑身发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
昏黄的灯泡忽明忽暗,照出墙上斑驳的血迹和抓痕。
“咔哒——”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门锁转动的声音让她猛地一颤。
抬头看去,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进来。
正是周彦的生意伙伴,张总。
他慢条斯理地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