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的植物人白月光醒了

我老公的植物人白月光醒了

主角:秦徹秦音范范
作者:白觉

我老公的植物人白月光醒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5-22

我老公的植物人白月光苏醒回国了。她背着爱马仕嘲笑我背着帆布袋子买菜。说我是黄脸婆。

但是她不知道,她那只爱马仕的钱是我出的。她治病的钱,也是我出的。

1我老公秦徹的白月光要回国了。我比他还早知道这个消息。早上出门前,我问他:「宝宝,

今晚上我奶奶生日,你跟我一起回家吃饭吧?」「我奶奶老早就想见你了,

她说会烧一桌好菜呢。」秦徹心不在焉地扣着衬衫纽扣,我亲眼看见他扣歪了一颗。

他实在不擅长撒谎。「茵茵,我晚上还有个大客户要见,实在走不开。」「这样,

我给你转钱,你给咱奶奶买一身新衣服,然后祝她老人家生日快乐。」在一起七年,

他压根不知道,我奶奶在我读小学四年级就去世了。我跟闺蜜范范打电话,

她在那头笑得没心没肺。「你说他给你转了一千块?买一身衣服?」「不是,

他怎么还这么抠啊,不是有钱了吗?」我怏怏地打断她:「这不是重点。」「大**,

你知道他守着个植物人守这么多年,你还舍不得跟他摊牌。」「你恋爱脑还没治好呢?」

2当初我要追秦徹,范范是一百个不同意。她跟秦徹的第一次会面,

就是学校食堂的鸡蛋灌饼档口。我红着脸扫码,又偷偷瞥了好几眼玻璃窗内忙碌的男孩。

就算戴着口罩也掩不住的帅气。墨黑的发碎碎地散在眼前,他低头卷饼的神情很是专注。

个头太高,他弯着腰把鸡蛋灌饼从小窗递出来:「给,拿好。」声音清澈而磁性。

我脸更烫了。第二次会面,是在一家咖啡店。第三次会面,他在摆摊卖手机壳。

我拉着范范躲在一边偷看,满是期待地问她:「怎么样?」她直言不讳:「不错,

看上去是那种你去打胎都掏不出钱的男人。」我脸一红:「现在就说这些太早了吧?」

……她一脸无语地看着我,表示以后我的感情生活她不会插手。秦徹是很穷,可是,

他很好啊。从大山深处考到一本,他花费了比常人多十几倍的努力。一天**几份工,

他像个不知疲倦的机器人。他很辛苦,我心疼他。他摆摊卖手机壳的时候,

我一天路过三次都买。我还撺掇同学一起买,家里上上下下,

包括保洁都用的秦徹卖的手机壳。我想让他早点卖完,就可以早点回去,多休息一会。

范范翻了个白眼,无情地批判我:「心疼男人,你不会有好下场的。」时至今日,

我才开始慢慢觉得,她说得其实也没错。我以为,他应该会带那个女人在外面开房。

万万没想到,他把人带回了家。3我推开门,就看到秦音穿着我的睡衣,穿着我的拖鞋,

往饭桌上布菜。看到我,她赶紧客气地迎过来跟我打招呼:「快进来嫂子。」

「秦徹说我一个女孩子家家住酒店不安全,就把我带回来了。」「嫂子,我叫……」

「我知道,你叫秦音。」我打断她的话。她有些惊讶地看着我,思索片刻,

恍然大悟似的:「看来秦徹没少在你面前提我嘛。」她抑制不住嘴角的上扬。秦徹没有提过,

只是她这张脸,在一个月前,我在病房外就仔细端详过。我有个朋友在美国麻省总医院工作,

他跟我说,值班时候,看到个很像秦徹的人。可是秦徹不是去新泽西出差吗?

然后我就知道了秦音的存在。她两年前就被送到了这里,接受最好的治疗,

秦徹每个月都会来看望她。在病房内一坐就是一整天。我隔着窗户,

看着自己的丈夫盯着一个陌生女孩沉睡的脸颊,仿佛在看一件稀世珍宝。我在等他给我摊牌。

我还跟范范说:「他们俩姓氏都一样,没准是亲戚呢,可能是表妹表姐之类的。」

范范把手机递到我眼前:「醒醒吧你,他们那个特困村,在网上一搜就能搜到,

一村人都姓秦。」面前的女人笑得有点过分扎眼了。我冷冷地说:「别穿我睡衣下厨,

一身味。」她脸色一下变得难看,攥着围裙边的手逐渐收紧。一旁的秦徹打圆场:「宝宝,

她现在刚出院没有别的衣服穿,你借她穿穿怎么了?你以前没这么刻薄的呀。」「你看,

秦音还给我们做了一桌子菜呢!你到现在都不会做饭,是要跟人家好好学学。」

我哪里是不会做饭!之前我下过厨,可是他嫌我做饭难吃,我就再也没做过了。

秦音表情委屈:「没事的,既然茵茵姐不高兴,我就脱了。」她作势就取下围裙,

然后开始解睡衣扣子。秦徹脸一红,赶紧上去握住她的手:「别呀,她就是心直口快,

快坐下吃饭吧,明天我去给你买几件衣服。」她有些得意地朝我瞥了一眼。仅仅一眼,

就恢复成了邻家好妹妹温顺乖巧的模样。我本来气得想走,但是转念一想,这是我家,

我走什么走。况且,我还想看她还有什么把戏好使。我一**坐在上位,等着她给我盛饭。

秦徹见状又不高兴了:「茵茵,你是主,人家是客,客做饭就算了,你还让人家伺候你啊。」

我心里冷哼,这会他知道我是主了!刚刚进门,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女主人呢。

秦音端着饭过来,轻轻放在我面前。「没关系的,我跟你关系好,四舍五入咱们也是一家人。

」嚯!这顿饭我是一点胃口没有,拿着筷子在碗里戳来戳去。「秦音,

你做的菜还是以前的味道!你不知道,我想这个味道想了多少年。」某人的胃口倒是大开,

毫不吝啬地夸奖起来。秦音有些不好意思:「好久没做都有些生疏了,你要是喜欢,

我天天给你做啊!」然后,好像是突然发现旁边还有个我一样,马上失落地低下了头。

过一会她又左顾右盼。「秦徹,你也是出息了,住上这么好的房子,这地段,

应该值不少钱吧。」「你真厉害!」秦彻已经吃完了饭,站起来:「还好,

过段时间准备再买一套新房,这套住腻了。」「我带你参观下房间吧!」

然后对我说:「宝宝,麻烦你洗下碗。」我听他说的这番话,想笑。住腻了?可如果不是我,

这套他住腻的房子,他连厕所都买不起。4刚毕业那会,秦徹在城中村租了个小单间。

我就跟他一起,在这间潮湿阴暗的出租屋挤了两年。范范指着我骂,说我脑子被门挤了,

放着大别墅不住,要当老鼠人,跟小强为伍。但我甘之如饴。只要能在秦徹身边,再苦再累,

都是值得的。怕伤害到他的自尊心,我没有告诉过他,我家里有钱。

有一次被他不小心撞见我从我爸那辆劳斯莱斯上下来,我很自然地回头:「师傅,钱付了啊。

」……毕业后,他找不到工作,我暗暗交代公司,给他走绿通,

让他成功以应届生身份进入了总部。我在楼下等他。他满面红光地从电梯出来,

捧着我的脸就亲:「出乎意料的顺利,我们终于可以过上好日子了!」外面突然下了暴雪。

天气变得阴沉,明明是中午,看着跟晚上差不多,路上几乎看不到行人。

他用外套把我牢牢裹住,护着我的头不让呼啸的北风吹到。我们互相依偎,深一脚浅一脚,

在雪地里一踩一个坑,感觉走了好久,实际上才走了十几米远。这种天气,打车都打不到。

我们俩露在外面的手和脸都冻僵了。路上偶尔会有车辆驶过。他望着飞驰过去的小车,

有瞬间的失神。我察觉到他的心思,紧紧搂着他的腰,心满意足地在他怀里蹭蹭:「好暖和。

」过了半年,他贷款买了一辆车。不是什么大牌子,但我由衷地为他感到高兴。结婚前,

他又开始焦虑,虽然我再三强调,没房子也无所谓,但他始终很自责,觉得这样对不起我。

可是我掐指一算,就算他一个月存一万,得从唐朝开始干,干到现在才能买得起。算上装修,

得干到隋朝。我脑瓜子一转,想办法印了一张自家房地产公司特等奖的优惠券。一折,免息。

我爸恨不得跟我断绝关系,说他没生过这么赔钱的女儿。我兴冲冲地递到秦徹眼前:「宝宝,

快看!这是你之前你看中的那个楼盘的特等奖!我去超市买鸡蛋随手抽的!」

他一脸不可置信,随后兴奋地把我抱起来,举得高高的:「我们茵茵太能耐啦!」

抱着我转了好几圈,把我放下后,我头都是晕晕的。他心疼地捧着我的手,看了又看,

放到唇边烙下一个吻:「宝宝的手都变粗糙了。」「但是没关系,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吃苦了。

」事实上,大多数时候都是他做饭,碗也舍不得让我洗,家务也都是他做。可是他现在,

为了带别的女人参观我们的家,要让我去洗碗。我咬着唇,把碗统统丢进洗碗机。

秦徹走到我身边,蹲下来凑到我耳边,犹犹豫豫地小声说:「宝宝,

秦音她今晚要睡我们房间。」5原因是她体质差,对纯棉织物过敏。家里三个卧室,

只有主卧是丝绸的床单。我笑着问他:「那你呢,今晚也在主卧睡?」

秦徹轻轻弹了下我的鼻尖:「说什么呢!我肯定跟我老婆大人睡侧卧啊!」「毕竟任务在身,

还要跟老婆大人造宝宝呢!」他坏心地在我腰上掐了一把,我不着痕迹地躲开了。

可是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到半夜一点,他都没有进房间。他说,秦音刚苏醒,什么都好奇,

有很多东西要问。我躲在门口偷听,他们笑得好开心。一会说着小时候他们一起掏鸟蛋,

秦彻从树上掉下去砸进牛粪。一会说着放学后一起摘桑葚,吃得一脸一手都是紫红。

一会说着秦徹给她辅导功课,老是说她笨,不是读书的料。……原来,他可以这么多话的啊。

我还以为,他从来都是个i人,嘴笨不会讨人欢心呢。毕竟以前大学时期,

我们相处的大多数时候,都是我在说。我有一堆琐事要跟他分享,一腔心事要跟他倾诉,

每次都是能打上一两小时的电话。我在那头叽叽喳喳个不停,他在那头偶尔回我一句。是吗。

原来如此。挺好的。听着他的声音伴随着滋滋电流传递到我耳边,我就很满足。

往往等到他说困了,我才会依依不舍挂断电话。我等到眼皮打架,沉沉睡了过去,

他都没有进房间。第二天睡醒,旁边的床单没有一丝褶皱。打开房门,

正好对门的主卧也开了,秦音理着睡衣领口,歉意地跟我说:「不好意思啊茵茵,

昨晚上聊太晚,不知不觉就一块睡着了,你不会介意吧?」「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说着脸颊上还浮现一抹红晕。秦徹正在准备早饭,他走过来揉了揉我的头顶:「放心,

就是单纯的聊天,我是在地上睡的。」秦音声音软软的,

带着点娇嗔:「我都说了别给我盖被子,我这么怕热,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看着秦徹那张脸,曾经在我心里眼里梦里都是这张轮廓分明的脸。现在看,好陌生。茵茵,

音音,他曾经在床上动情的时候,嘴里念的,到底是哪个音?6舞团今晚有个表演。

是一个慈善酒会,我们的舞蹈作为开幕式。当我在台上努力绷直脚尖旋转的时候,一扭头,

就看到了从入口处走进来的秦徹。还有挽着他胳膊的秦音。想起来了。前几天他问过我,

要不要一起参加,我说有事情就拒绝了,

他还有些遗憾地说:「看来只能我一个人孤家寡人登场喽。」她穿着秦徹给她新买的礼服,

化了精致的妆,两个人站在一起,竟然如此登对。旁边不少人过去打招呼,她也笑着回应,

就像她本该站在那个位置一样。这支舞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我努力振作起精神,

去洗手间卸妆。秦音走进来看到我,有些惊讶:「顾茵茵,你是跳芭蕾的啊。」「我听说,

学舞蹈要不少钱呢,秦徹对你还真大方!」我皮笑肉不笑:「我四岁就开始学了。」

跟他秦徹有半毛钱关系!「这是你们的婚戒吗?」她好像发现什么新大陆,

从台面拿起我取下的戒指。「真漂亮!」她说着朝窗边走去,借着日光反复打量。

我刚准备提醒她小心一点,她就发出一声惊呼。「啊!」「不小心掉下去了!怎么办……」

我急急地走到窗边,这里位于二十七楼,楼下是一片人工湖。脑袋顿时嗡嗡作响。对我来说,

那不只是一枚戒指,更是承载着我跟秦彻之间的回忆啊。我红着眼眶,

朝她吼:「你下去给我找!」她嘤嘤嘤地哭起来:「对不起,对不起茵茵姐,我不是故意的!

「声音太大,吸引了不少人看过来。秦徹在门口等她,这会也看到了我。他两步跨过来,

把秦音护在身后,有些责怪地看着我:「怎么了你,说话这么大声,都吓到秦音了!」

说着还拿手指给她揩了下眼角,低声安抚她:「别哭了,别哭了。」我眼泪大颗大颗地掉,

指着楼下:「她把我们的戒指弄掉下去了。」他叹了口气,

好像面对的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失能老人:「一个戒指而已,弄丢就弄丢了,

我还以为多大个事呢,再给你买一个不就好了。」我没料到他会这样说。毕竟,

那是他起早摸黑,打了三个月的工,送给我的第一份礼物啊。

我还记得他递给我戒指的那双手,被工厂机器磨砺得伤痕累累。我心疼得直哭,

他虔诚地把戒指套进我的中指,说:「别哭,我穷是我的问题,我赚到钱了,

会给你买更多戒指,钻更大的,纯金的!」我没告诉他,我家里有各种各样款式,

各种品牌的几千枚戒指。但是我最喜欢的,就是他送的这枚。想到这,我更加歇斯底里,

双眼通红,狠狠瞪着他们两个:「不管!我就要这枚!不给我找回来我誓不罢休!」

秦音哭得一抽一抽的,鼻尖耸动,像个可怜兮兮的兔子:「我知道了,都是我的错,

我这就下去给她找。」说着就冲了出去。秦徹毫不犹豫也跟了上去。7他们半夜才回来。

两人衣服都湿漉漉的,秦音面色潮红,病恹恹地给我道歉:「对不起,茵茵姐,

我们捞了很久,还是没找到。」「不知道怎么样你才能消气,要不,你打我吧。」

秦徹扶着她,嗔怪道:「你瞎说什么呢。」顿了顿:「茵茵也不是这样的人。」

后半夜他摸到床上,从背后抱我,我无声地挣脱开了。他不依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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