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和儿子势同水火,十年未见面。他恨我专断,我怨他天真。但过年时,我还是会去雍和宫为他烧头香。他知道我一生心血都在建筑上,便立志成为京市有名的地产商。他开发的第一个楼盘封顶,我第一次踏入了他的工地。可承重墙里塞的是泡沫板,钢筋用的是生锈的细铁丝。我找到项目经理,问她怎么回事?她竟直接用手抠掉泡沫,抽出铁丝扔到一边。“老头,眼神不好就别出来晃,这是新材料,你懂个屁!”看着她指鹿为马的嘴脸,我怒斥:“这是豆腐渣工程!楼塌了要死人的!你们这是在草菅人命!”她却满不在乎:“死几个穷鬼算什么?我告诉你,这项目是顾氏集团太子爷顾言的,你再多管闲事,我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我气得发抖,“你这么干,你们老板知道吗?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让你滚蛋!”她猖狂大笑:“我就是顾总的未婚妻周扬,这工地我说了算,我看谁敢让我滚!”“今天我把话撂这,顾言绝对不会娶你这种女人!”这样的祸害,我绝不允许她进我顾家的门!
我和儿子势同水火,十年未见面。
他恨我专断,我怨他天真。
但过年时,我还是会去雍和宫为他烧头香。他知道我一生心血都在建筑上,便立志成为京市有名的地产商。
他开发的第一个楼盘封顶,我第一次踏入了他的工地。
可承重墙里塞的是泡沫板,钢筋用的是生锈的细铁丝。
我找到项目经理,问她怎么回事?她竟直接用手抠掉泡沫,抽出铁丝扔到……
对付这几个乌合之众,我还不放在眼里。
想当年我为了拿下城南那块地,一个人面对十几个持刀的混混都未曾怕过。
我侧身躲过当头砸来的一记铁锹,顺势抓住锹柄,猛地一拉一带。
那个满脸横肉的工头站立不稳,被我直接甩飞出去,撞倒了两个人。
另一个瘦高个挥着钢管从侧面袭来,我头也不回,反手一记肘击,正中他的肋下。
他痛呼一声,钢管……
当年我为了保住顾氏,被人拿枪指着都未曾低头。
今天要是被这群杂碎活埋,那真是天大的笑话。
我双目血红,透过泥土的缝隙,死死盯着周扬。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吼道:“我是顾言的父亲!”
铲土的动作停顿了一瞬。
随即,爆发出哄笑声。
“哈哈哈哈!这老头被打傻了吧?开始说胡话了!”
“京市谁不知道,顾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