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曾把我举过头顶说“爸爸永远保护你”的男人,此刻正用皮带狠狠地抽打我的后背。
而继母赵春花在旁边一直对我进行辱骂。五岁的我蜷缩在地板上,声音越来越小,
直到完全没有了声音,他们没有把我送到医院,而是趁着夜晚把我埋在了一块荒地。
我愿就这么无辜的死去,我要复仇,腐烂的食物,身体的虐打,心灵的恐惧,
我要把我受过的痛苦一点点的都还给他们我要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
正文我曾经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家庭美满,父母对我疼爱,但一切随着我母亲得了绝症,
就一切都改变了。母亲患病后,我的父亲王大强就经常夜不归宿,直到母亲去世后,
王大强带回一个女人,她就是我的继母赵春花。自从赵春花的到来,
王大强对我就像看累赘一样,我成了他和赵春华的出气筒,吃的是剩菜剩饭,
如果他们什么时候不高兴了,就会对我进行毒打。赵春花时常找各种理由不给我饭吃,
每当肚子饿的时候,我只能偷偷摸摸地在家中寻找各种能吃的东西,
如果被赵春花发现我偷吃东西,迎接我的将会是王大强无休止的毒打,和赵春花的咒骂。
家中墙角,是我每天最常待的地方。身上的旧伤还没结痂,新的淤青又冒出来。
王大强踢开家门时,酒气隔着三米都能熏得我咳嗽。“兔崽子”,他把啤酒瓶砸在桌上,
玻璃碴溅到我脚边。赵春花翘着二郎腿嗑瓜子,指甲缝里还沾着昨天打我时留下的血渍。
“这么个废物,留着你真是浪费粮食。”她冷笑一声,把瓜子壳吐在我脸上。
我缩着脖子往墙角又挪了挪,后背贴上冰凉的墙皮。“让你偷懒!让你偷懒!
”王大强的吼声震得我耳朵发麻。皮带扣砸在肩膀上,疼得我眼前直冒金星。
赵春花突然按住我的头,把还在冒烟的烟头按在我手背上。
“吱——”皮肉烧焦的味道混着烟味,我疼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哭出声。
暴雨来得毫无征兆。雷声炸响的瞬间,王大强摔碎了酒瓶。“都怪你这个扫把星!
老子今天输了两千块!”他通红的眼睛瞪着我,像头发疯的野兽。赵春花抓起我的头发,
把我往墙上撞:“死东西,还不赶紧给你爸道歉!”我的额头撞在墙上,血腥味在嘴里散开。
皮带、拳头、脚,雨点般落在身上。我蜷缩成一团。雨越下越大,
雨水混着血水从门缝流到楼道里。赵春花擦着溅到脸上的血点子,
声音都变了调:“死、死了?这可怎么办?
警察要是查出来......”王大强一脚踹在柜子上,柜门“哐当”倒下,
震得墙上的相框都歪了:“慌什么!先把尸体处理了!”他的手抖得厉害,
连打火机都拿不稳,点烟时火苗差点烧到眉毛。铁锹铲土的声音在雨夜里格外清晰。
赵春花举着的手电筒不停地晃,光斑在我青紫的脸上跳来跳去。“埋深点!”她牙齿打颤,
说话漏着风,“要是被野猫野狗刨出来......”话没说完,“轰”一道炸雷响起,
她突然尖叫一声——手电筒光照到一双绿莹莹的眼睛,
原来是邻居家的猫不知何时蹲在土坑旁。王大强抄起铁锹就砸,却砸了个空:“晦气!
都怪这小畜生连累我们!”他额头上全是冷汗,混着雨水往下淌,
连后脖颈的青筋都暴起老高。泥土一铲一铲盖上来,
了......这血腥味怎么散不掉......”王大强猛地给了她一巴掌:“闭嘴!
想让整栋楼都知道我们杀人了?”可他自己的声音也在发颤,每铲一锹土,
都要回头看看有没有人来。我最后的意识,是听见邻居家的狗在狂吠。而他们蹲在坟头,
像两具行尸走肉,盯着土堆,连粗气都不敢喘。我飘在天花板的蛛网间,
看着王大强用皮鞋碾死我养的仓鼠。那是我偷偷捡来的,藏在饼干盒里喂了三天。
赵春花发现时掐着我的脖子骂:“敢偷喂东西?你比它还贱!
”现在仓鼠的血渍还粘在地板缝里,王大强每晚路过都会踢翻拖鞋。凌晨两点,
挂钟突然倒走。金属指针摩擦的“滋滋”声惊醒了赵春花,她摸黑找手机,
却摸到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是仓鼠的尸体,两只眼睛被抠掉了,血洞对着她咧嘴笑。
“啊!”她连滚带爬摔下沙发,撞翻了床头柜。台灯亮起的瞬间,
我让梳妆镜映出她身后的我——左手攥着仓鼠残缺的尸体,右手食指在玻璃上画血圈。
王大强抄起棒球棍砸镜子,碎片飞溅时,每块玻璃都映出我不同的死状:有的脖子缠着皮带,
有的嘴里塞着烟头,有的眼球爆在脸颊上。赵春花躲在衣柜里发抖,
听见我在天花板上唱《世上只有妈妈好》,调子拖得老长,最后一个字变成了凄厉的猫叫。
第二天,王大强和赵春花像疯了一样,赵春花把所有旧家具扔进垃圾站,
新买的沙发还带着皮革的味道,却盖不住角落里若有若无的腐臭味,
新沙发里发现一团头发——黑黄相间,沾着干涸的血痂,正是我被扯掉的那撮。
赵春花拿着消毒水,疯狂地喷洒每个角落,嘴里念叨着:“都怪那个小畜生,
死了也不让人安生!”可当她掀开地毯,
瞬间僵住了——水泥地上有个清晰的人形血渍,
正是我被拖行时留下的痕迹“他们把地板撬了,用冲击钻时,钻头突然卡住,
**时带着半截指甲——是我被砸断的无名指指甲。王大强咬着牙灌白酒,
酒瓶突然从中间裂开,玻璃碴划开他的虎口。我在冰箱里冻了三块冰,
形状像极了蜷缩的小孩。赵春花打开冷冻层时,冰块刚好滚到她脚边,
融化的水迹在瓷砖上汇成“还我命来”四个大字。她尖叫着用拖把擦,每擦一下,
字迹就加深一分,最后变成暗红色的血印。他们害怕了为了对付我,
他们花大价钱找了一个道士回来,刚跨过门槛,道士随身的桃木剑就裂成两半,
他手中的罗盘疯狂旋转,指针完全失去了方向。“这屋子......”他瞳孔骤缩,
盯着玄关处我湿漉漉的小脚印,“被怨气冲天,被童魂缠上了。
”赵春花慌忙塞钱:“大师救救我们!”道士摆好八卦阵,撒朱砂时,
我故意让风把灰烬吹进他眼睛。他惨叫着揉眼,指尖沾到的不是朱砂,
而是我腐烂的眼皮碎屑。符咒刚贴到墙上就自燃,蓝色火焰中浮现出我的脸。王大强想跑,
却被我用意念锁死房门。道士掏出黑驴蹄子,
刚咬一口就吐了——蹄子里面藏着我的半颗臼齿,牙龈还连着腐肉。“孽障受死!
”道士咬破舌尖喷血,血珠却在空中凝成我的轮廓。我张开嘴,
露出被他们敲掉的牙齿:“道士伯伯,你闻闻,我嘴里还有你们的烟味呢。
”我发出阵阵阴森的笑声,笑声回荡在每个角落。阵法轰然倒塌,“啊!”道士惨叫一声,
连滚带爬逃出门,鞋都跑丢了一只。王大强和赵春花还不死心,
他们又不知道从哪找来一个外国的驱魔人,金发驱魔人穿着黑色的长袍,
带着银十字架和《圣经》而来。“主会宽恕你们的罪孽。
”驱魔人嘴里念念有词地走进屋子。邪恶的灵魂,在主的光辉下颤抖吧!
”驱魔人高举十字架,洒出圣水。可圣水一接触地面,就发出“滋滋”的声响,
地面瞬间被腐蚀出一个个深坑。**控着屋内的家具,开始疯狂攻击驱魔人。
椅子、桌子、花瓶,所有的东西都朝他飞去。驱魔人惊恐地后退,他胸前的圣牌突然发烫,
在皮肤上烫出十字形的水泡。手里的十字架突然扭曲成麻花,
驱魔人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掌心渗血——每道血痕都拼成我的名字。“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