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提交离婚报告的过程,比想象中顺利,却也暗藏汹涌。我拿着那份措辞冷静、条理清晰的报告,直接找到了周泽炀所在单位的领导,也是当初为我们主婚的老首长。老首长看着我苍白消瘦却异常坚定的脸,又看了看报告上“感情破裂,无法共同生活”的理由,深深叹了口气。“笙妤啊,你和泽炀都是好孩子,怎么会闹到这个地步?”他语重...
我的“失忆”和执意寻找顾承的疯魔状态,让周家和我父母都焦头烂额。
医生诊断我因头部受创和巨大精神**,导致了选择性失忆,并且出现了情感认知障碍,对特定人物周泽炀产生了强烈的病理性排斥。
这给了我最完美的保护壳。
周泽炀试图靠近我,每次都会引发我剧烈的生理性不适和情绪崩溃。在医生严肃告诫下,他不敢再轻易**我。
而欢欢,在“惊吓”和“扭伤”后,孩……
再睁开眼,是医院消毒水刺鼻的味道。
头顶是惨白的天花板,耳边有压抑的啜泣声。
“醒了!笙妤醒了!”是母亲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
我转动干涩的眼珠,看向床边。父亲、母亲,还有几个穿着绿军装的陌生面孔,他们脸上都带着担忧和……一种说不清的复杂情绪。
头很痛,像要裂开。
小腹处空落落的,带着一种生理性的、尖锐的钝痛。
我……
周泽炀又一次把‘好兄弟’怀孕的的遗孀带回了家。
她想取我而代之成为周太太。
她故意摔下楼梯时故意拽住怀孕五个月的我。
周泽炀抱着她冲向医院,留我躺在血泊里。
孩子没了,记忆碎了,我只记得十六岁那个说非我不娶的少年。
我要去战场找他。
周泽炀又一次把欢欢带回家时,我正扶着腰,小心翼翼给窗台上那盆蔫了的月季浇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