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报恩,我嫁给了恩人的那个傻儿子

为了报恩,我嫁给了恩人的那个傻儿子

主角:陆铭王兰林晚
作者:喜欢红核桃的卓宇

为了报恩,我嫁给了恩人的那个傻儿子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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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报恩,我嫁给了恩人的那个傻儿子一恩情枷锁“晚晚,吃饭。

”陆铭把一勺米饭小心翼翼地送到我嘴边,眼睛亮晶晶的,像一只等待主人夸奖的小狗。

他的动作很慢,甚至有些笨拙,一粒米饭没站稳,从勺子上滚落,掉在了我的裙子上。

他瞬间慌了神,伸出手指想去捏,又怕弄脏我的衣服,手在半空中不知所措地蜷缩着,

嘴里发出着急的“啊啊”声。“没关系,我自己来。”我拿起纸巾,擦掉那粒米,

然后从他手里接过碗筷,平静地说:“铭铭,你先吃,我看着你吃。”他这才松了口气,

拿起勺子,乖乖地往自己嘴里扒饭,腮帮子塞得鼓鼓的,像只仓鼠。客厅的另一头,

我的婆婆,王兰,正靠在昂贵的欧式沙发上,一边修剪着指甲,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瞥着我们。

那眼神,像是在审视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林晚,你现在是越来越懒了。

喂铭铭吃个饭都这么不耐烦?”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天然的、令人不适的优越感,

“我们陆家当初可是花了大力气才把你爸那个破公司从鬼门关拉回来的。怎么,

现在觉得翅膀硬了,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了?”我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又来了。

“知恩图报”这四个字,像一道无形的枷锁,从我踏入这个家门的第一天起,

就牢牢地套在了我的脖子上,并且每天都在收紧。两年前,我爸的公司资金链断裂,

濒临破产。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林家要彻底垮台的时候,陆氏集团的董事长,陆建国,

也就是我的公公,向我们伸出了援手。代价是,我,林家唯一的女儿,必须嫁给他的儿子,

陆铭。一个智力永久停留在七岁的傻儿子。所有人都说我命好,说林家攀上了高枝。

他们看不到我爸在酒桌上被陆建国灌得胃出血,也看不到我妈在深夜里握着我的手,

无声地流泪。他们只看到我从一个破产的千金,一跃成为了海城顶级豪门的儿媳。

婚礼盛大得像一场世纪童话,可新郎却在婚礼上追着蝴蝶,跑丢了鞋子。

我穿着几十万的定制婚纱,在满堂宾客或同情或嘲讽的目光中,蹲下身,像哄孩子一样,

给他穿好鞋。那一刻,我对自己说,林晚,这是你的命。是你该还的债。于是,

我收起了所有的骄傲和自我,扮演起一个完美的妻子、保姆、玩伴。

我耐心地教陆铭自己吃饭,给他讲故事,陪他玩积木。

我把这个三层楼的别墅打理得井井有...不,是王兰要求的那样,一尘不染。我以为,

只要我做得足够好,足够顺从,就能安安稳稳地还完这份“恩情”。可我错了。在王兰眼里,

我不是儿媳,甚至不是一个有独立思想的人。我只是他们家买来的一个高级附属品,

一个用来照顾傻儿子、顺便装点门面的工具。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

脸上挤出一个温顺的笑:“妈,您误会了。我是想让铭铭多练习一下自己吃饭,

这样以后也能更独立一些。”王兰冷哼一声,将指甲锉扔在茶几上,发出一声脆响。“独立?

他一个傻子,需要什么独立?有你伺候不就行了?林晚,我警告你,别给我耍那些小心眼。

你只要记住,你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谁给你的。”她的话像一根根淬了毒的针,

扎进我的心脏。陆铭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僵硬,他停下吃饭的动作,歪着头看我,

纯净的眼睛里满是担忧。他伸出沾着饭粒的手,轻轻碰了碰我的脸颊。“晚晚,不气。

”他奶声奶气地说,“妈妈,坏。”“啪!”王兰猛地站起来,一个箭步冲过来,

狠狠一巴掌甩在陆铭的后脑勺上。“你个傻子!吃里扒外的东西!我白养你这么大了!

”她尖声骂道,眼神里的厌恶和暴戾,让我不寒而栗。陆铭被打得一个趔趄,整个人都懵了,

眼眶瞬间红了,豆大的眼泪在里面打转,却因为害怕,不敢哭出声来。

我的血液“轰”的一下,直冲头顶。这两年,王兰对我的冷嘲热讽,颐指气使,我都忍了。

因为我觉得这是冲我来的,是我该受的。可她不能这么对陆铭。陆铭是傻,

但他不是没有感觉的木头。他会痛,会难过。他是这个冰冷家里,唯一会对我笑,

会笨拙地关心我的人。“妈!”我猛地站起来,一把将陆铭护在身后,死死地盯着王兰,

“您有气冲我来,别打他!”王兰似乎没想到我敢顶嘴,愣了一下,随即怒火烧得更旺了。

“反了你了!林晚!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教训我?一个傻子而已,我打他一下怎么了?

我是他妈!你不过是我们家买来的一个生育工具,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生育工具……这几个字像一把最锋利的刀,瞬间剖开了那层名为“报恩”的虚伪外衣,

露出了里面血淋淋的、最残酷的真相。我看着她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忽然就笑了。是啊,

我怎么忘了呢?我,林晚,海城大学经济学硕士,曾经也是天之骄女。可是在他们眼里,

我连人都不是。我只是一个,会走路的子宫。“我不是生育工具。”我的声音不大,

却异常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我是陆铭的合法妻子。”“合法妻子?

”王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夸张地笑了起来,“就凭那张纸?林晚,

我劝你搞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没有我们陆家点头,你那张纸就是废纸!你信不信,

我明天就能让你净身出户,让你爸的公司再次破产,让他去街上要饭!”威胁,

又是这种**裸的威胁。以前,我听到这种话,会害怕,会恐慌,会立刻低下头颅,

乞求她的原谅。可今天,我看着躲在我身后,吓得瑟瑟发抖,

却还伸出小手紧紧攥着我衣角的陆铭,我心里那根叫做“忍耐”的弦,终于“嘣”的一声,

彻底断了。够了。真的够了。这份恩情,就像一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以为我在努力攀登,其实,我只是在一步步地走向深渊。我缓缓地,

一字一句地开口:“好啊。那你试试。”二觉醒反击王兰的笑声戛然而止。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疯子。“你……你说什么?”“我说,你去试试。

”我平静地重复了一遍,迎着她震惊的目光,没有丝毫退缩,“你去让我净身出户,

让我爸的公司破产。我等着。”这两年,我爸的公司在陆家的“扶持”下,

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任人宰割的空壳子。陆家当初的注资,是以股权置换的形式。他们是股东,

但不是唯一的大股东。想让公司破产,除非他们愿意承受巨额的亏损,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陆建国那样精明的商人,会做这种亏本买卖吗?至于净身出户,我嫁过来的时候,

签过婚前协议。我名下没有任何属于陆家的财产。我本来就是“净身”来的,

又何谈“净身”出去?这些道理,我以前不是不懂。只是被“报恩”两个字蒙蔽了心智,

自己给自己画地为牢。王兰被我怼得哑口无言,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她大概是没想到,

一向温顺得像只绵羊的我,会突然长出利齿。“你……你这个白眼狼!你给我等着!

”她撂下一句狠话,气冲冲地转身上了楼。很快,楼上传来她打电话告状的声音,

对象自然是我的公公,陆建国。客厅里恢复了安静。我松开紧握的拳头,

才发现手心里全是冷汗。“晚晚……”陆铭怯怯地从我身后探出头,小声叫我。我转过身,

蹲下来,用指腹轻轻擦去他眼角的泪痕,放柔了声音:“铭铭,别怕,我没事。”他看着我,

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满是濡慕和依赖,然后他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脖子,

把头埋在我的颈窝里,闷闷地说:“晚晚,好。妈妈,坏。”我的心,在那一刻,

软得一塌糊涂。这个世界对陆铭是不公的。他拥有成年人的身体,却只有孩童的心智。

他分不清善恶,辨不明是非。但他有最原始的直觉。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

他心里清楚得很。我轻轻拍着他的背,像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铭铭,如果有一天,

我离开这里了,你会想我吗?”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句话,

或许是心底那个压抑了太久的声音,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口。陆铭在我怀里蹭了蹭,

用力地点头:“想。要晚晚,不要妈妈。”我的眼眶一热,差点掉下泪来。晚上,

陆建国回来了。他没有像王兰那样大发雷霆,而是把我叫进了书房。

书房里弥漫着一股昂贵的雪茄味。陆建国坐在那张巨大的红木书桌后,十指交叉,

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商人特有的精明和审视。“林晚,今天的事,我听你妈说了。

”他开门见山,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压力,“是你不对。”他甚至不问过程,

不问缘由,直接给我定了罪。“她是你长辈,是铭铭的母亲。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

你都应该受着,听着。顶撞长辈,这是大忌。”我站在书桌前,脊背挺得笔直,没有说话。

“我知道,你心里或许有委屈。”他话锋可一转,换上了一副悲天悯人的长者口吻,

“这两年,辛苦你了。我们都看在眼里。但是,你要明白一个道理。”他顿了顿,

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如炬。“做人,最重要的是,要懂得知恩图报。当初你父亲走投无路,

是我,陆建国,拉了他一把。我救的,不只是他的公司,更是你们林家整个的脸面和前程。

这份恩情,你一辈子都还不完。”又是恩情。我冷冷地看着他,觉得无比讽刺。“所以,

为了报答这份还不完的恩情,我就应该放弃我的人格,我的尊严,任由你们打骂,是吗?

”陆建国皱起了眉头,显然对我的“不识抬举”感到不满。“林晚,注意你的用词。

什么叫放弃人格?我们陆家亏待你了吗?你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顶级的?

你出去说一声是陆家的儿媳,谁不高看你一眼?多少女人挤破了头想嫁进我们家,

你还不满足?”“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我直视着他,“我想要的,

只是最基本的尊重。把我当成一个平等的、独立的人来看待。

而不是一个需要靠你们施舍才能活下去的附属品。”“平等?”陆建国笑了,

笑声里充满了轻蔑,“林晚,你是不是太天真了?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绝对的平等。

你和我,从一开始,就不可能平等。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建立在陆家的施舍之上的。

我能给你,也就能随时收回来。”他的话,和王兰如出一辙。果然是一家人。“我明白了。

”我点了点头,心里那最后一点点对他的敬畏,也烟消云散了。我一直以为,

陆建国虽然精明,但至少还存有一丝长者的风度和底线。现在看来,是我高估他了。

他的骨子里,和王兰一样,流淌着傲慢、自私和冷血的基因。所谓的“恩情”,

不过是他用来控制我的、最高明的手段。“你明白就好。”陆建国显然误解了我的意思,

满意地点了点头,“去给你妈道个歉,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以后,多顺着她一点。”“道歉?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忍不住笑出了声,“陆董,我想您也误会了。我说我明白了,

是说明白了我不该再对你们抱有任何幻想。”我嘴角的笑意敛去,眼神变得冰冷而锐利。

“那笔钱,当初是以百分之五十一的股权置换的。这两年,陆氏集团通过我们公司的盈利,

拿到的分红,早就超过了当初的投资额。从商业角度来说,这是一笔非常成功的投资,

你们赚得盆满钵满。所谓的恩情,从一开始,就是一笔精明的生意。”“而我,

就是这笔生意里,附赠的、最廉价的添头。”“你……”陆建国脸色大变,他没想到,

这些商业上的账,我算得这么清楚。我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继续说道:“我嫁给陆铭,

不是因为我爱他,也不是因为我贪图陆家的富贵。我只是在替我父亲,

履行一份不平等的商业合同。这两年,我自问对陆铭尽心尽力,对这个家尽职尽责。

我用我的婚姻、我的青春、我的人格,来偿还你们所谓的‘恩情’。”“现在,我觉得,

我还清了。”书房里死一般的寂静。陆建国的脸色,从震惊到愤怒,

最后变成了一种阴鸷的铁青。他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在我身上剜出两个洞来。“好,

好一个还清了。”他怒极反笑,缓缓鼓起了掌,“林晚,我真是小看你了。

原来你一直都在心里算着这笔账。”“是你们逼我算的。”我毫不畏惧地回视他,

“当你们把我的付出当成理所当然,把我的忍让当成懦弱可欺的时候,我就必须把账算清楚。

”“你以为,你算清楚了,就能走出这个门吗?”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威胁。“我当然可以。

”我挺直了腰杆,看着这个曾经让我敬畏的男人,第一次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因为从今天起,我不再是那个被‘恩情’绑架的林晚了。”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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