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状元,爹绑了主考官

我考状元,爹绑了主考官

主角:许安林子渊
作者:芊月岁岁

我考状元,爹绑了主考官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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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许安,穿越过来十八年,只想种田。但我的家人,好像都有点毛病。我爹,

出门一身黑袍,魔气滔天,自称“幽冥魔尊”;我娘,动不动就现出九条狐狸尾巴,

说是“万妖之皇”;我姐,话不多,但腰间总挂着一块“天下第一杀手”的令牌。而我,

家里唯一的普通人,平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守着我那一亩三分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直到今天,我那刚要成熟的灵谷,被我爹一道魔焰烧成了灰。他指着黑漆漆的土地,

恨铁不成钢:“安儿!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岂能郁郁久居于此,与草木为伍!

”我娘抹着眼泪:“儿啊,种种地多辛苦,万一晒黑了怎么办?娘心疼。”我姐更直接,

一把匕首“锵”地插在我脚边:“去考科举。否则,明年清明,我给你烧纸。

”我看着我亲手搭的茅草屋轰然倒塌,欲哭无泪。这日子,没法过了。1.“爹,娘,姐,

你们听我解释。”我站在一片焦土上,试图做最后的挣扎。“种田,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这是一门艺术,一种生活态度。你们看,我培育的这株‘紫金灵米’,颗粒饱满,蕴含灵气,

凡人吃了延年益寿,修士吃了增进修为。这难道不比打打杀杀,争权夺利有意义吗?”我爹,

许天绝,堂堂幽冥魔尊,闻言冷哼一声,周身魔气翻涌,

将最后几颗幸存的米苗也震成了齑粉。“有意义?我儿的意义,就是当人上人!

我许天绝的儿子,岂能当一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泥腿子!”“让你去考科举,是为你好!

手握权柄,生杀予夺,这才是男儿该走的路!”我娘,苏九儿,万妖之皇,

立刻用她那柔若无骨的手帕擦了擦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泪水,楚楚可怜地看着我。“安儿,

你爹说得对。你想想,当了官,前呼后拥,山珍海味,还不用风吹日晒。你这细皮嫩肉的,

娘看了都心疼。万一哪天有个虫子咬了你,娘得把那虫子全家都给灭了!”我嘴角抽了抽。

娘,大可不必。最后是我姐,许清影。她从不废话,只是默默地拔出插在我脚边的匕首,

在手里挽了个漂亮的刀花,森冷的寒光晃得我眼睛疼。“三个月后,青州府院试。

考不上秀才,我亲手把你绑去京城,塞进净身房。”我一个激灵。好家伙,一家人,

一个比一个狠。我算是看明白了,今天我要是敢说半个“不”字,

他们可能真的会把我这个“不肖子孙”当场清理门户。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爹,娘,姐,你们的心意我明白了。考,我考还不行吗?

”为了我的小命,也为了未来可能再次拥有的田园生活,我忍了。不就是科举吗?

不就是读书吗?我一个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现代穿越者,还能怕了这封建社会的八股文?

我爹见我“幡然醒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大手一挥,

一堆金光闪闪的元宝和几箱子码得整整齐齐的书籍就出现在我面前。“好儿子!这才像话!

这些钱你拿着,路上别委屈了自己。这些书,是爹花大价钱从当朝大儒手里‘借’来的孤本,

你好好看!”我看着那大儒亲笔签名的扉页上,还带着一丝丝风干的血迹,眼皮直跳。爹,

您这个“借”,恐怕不太正经吧?2.我娘也立刻献宝似的拿出一个包裹,里面是四季衣物,

还有各种瓶瓶罐罐。“安儿,这是娘给你准备的。衣服都是用天山雪蚕丝做的,冬暖夏凉,

刀枪不入。还有这些丹药,红色的是疗伤的,断手断脚都能长回来;蓝色的是解毒的,

天下奇毒皆可解;白色的是辟谷丹,万一饿了吃一颗,

一个月不饿……”她滔滔不绝地介绍着,我听得头皮发麻。娘,我去赶考,不是去闯荡江湖。

您这装备,是不是有点太超纲了?我姐许清影依旧言简意赅。她扔给我一块黑色的令牌,

上面用血色小字刻着一个“影”字。“拿着。遇到解决不了的麻烦,捏碎它。

”我默默接过令牌,心里盘算着,这玩意儿估计跟一键召唤杀手服务差不多。

看着他们三个“关切”的眼神,我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我真的只是想安安静静地种个田啊!就这样,在一家子反派的“殷切期盼”下,

我背上了我娘准备的豪华行囊,揣着我爹给的“不义之财”,腰间挂着我姐给的“催命符”,

踏上了前往青州府的科举之路。临走前,我回头望了一眼我那被毁得一干二净的家园,

心中暗暗发誓。等我考中当了官,第一件事,就是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买上几百亩地,

把种田大业发扬光大!谁也别想再拦着我!3.去青州府的路,说远不远,说近不近,

正常走得十天半个月。我本着体验生活的想法,没雇马车,准备徒步前往,

顺便看看沿途的风土人情。结果,我发现这趟旅程,顺利得有些诡异。第一天,

我路过一片据说有山匪出没的黑风林。我刚走进林子,就听到一阵鸡飞狗跳的惨叫。

等我走到林子深处,只看到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鼻青脸肿地跪在路边,排成两行,

见到我跟见到亲爹似的,声泪俱下地高喊:“公子一路顺风!公子万事如意!

”我:“……”这山匪,业务素质也太高了。第二天,

我晚上投宿一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黑店。传说老板娘是个人面蜘蛛,

专门用美色迷惑过路人,然后吃掉。我刚进门,老板娘就风情万种地迎了上来,媚眼如丝。

“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啊?”我心里咯噔一下,正准备掏出我娘给的解毒丹。

结果老板娘看清我的脸后,突然“嗷”一嗓子,吓得花容失色,当场给我跪下了,砰砰磕头。

“小妖不知是太子爷驾到,有眼不识泰山!求太子爷饶命!小的这就给您准备上房,

再给您做一桌全素宴!”我满头问号:“太子爷?

”老板娘哭着说:“您……您身上有……有皇的气息……”我低头闻了闻自己,

除了我娘熏的安神香,啥味儿没有。但看着老板娘瑟瑟发抖的样子,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我娘是万妖之皇,那我可不就是妖族太子爷吗?这老板娘,八成是个道行不深的小妖,

被我身上的“妖气”给镇住了。我哭笑不得地摆摆手,让她起来。那一晚,

我享受到了皇帝般的待遇。老板娘和店里的小二(一群小蜘蛛精)战战兢兢地伺候着,

我连根筷子都不用自己拿。4.接下来的几天,怪事越来越多。我想喝水,

前一秒还晴空万里,后一秒就天降甘霖,正好落在我嘴里。我肚子饿了,刚想啃干粮,

树上就掉下来一个烤得外焦里嫩的野鸡,旁边还配好了椒盐。我晚上想睡觉,还没等找地方,

就发现前面出现了一座凭空冒出来的豪华帐篷,里面床铺被褥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个熏香炉。

我彻底麻了。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巧合,现在我百分之百确定,我那一家子反派,

肯定在暗中“保护”我。我娘,八成是派了她手下的妖兵妖将,给我当起了贴身保姆。我爹,

估计也在用他的魔道神通,远程监控我的“安全”。至于我姐……我不敢想。

我感觉自己不是去赶考,而是被押送的囚犯,周围全是看不见的狱卒。这种感觉,

让我浑身不自在。我决定,必须摆脱他们!于是,我开始想方设法地“作死”。

我专门挑难走的小路,结果小路自动变成了康庄大道。我故意往悬崖边上走,

结果脚下总会莫名其妙地长出藤蔓,把我拉回来。我甚至试过跳河,结果刚跳下去,

就被一条巨大的鲤鱼精给顶了上来,还毕恭毕敬地问我:“太子爷,是想过河吗?

小的背您过去。”几次三番下来,我彻底放弃了。行吧,你们厉害。我认输了。

我老老实实地走大路,住客栈,像个正常的考生一样,终于在半个月后,抵达了青州府。

5.青州府是个人口稠密的大城,文风鼎盛,才子辈出。我找了个客栈住下,

准备临时抱佛脚,好好看看我爹“借”来的那些书。刚翻开第一页,我就愣住了。

这书……怎么跟我以前看的不一样?上面密密麻麻全是注解,把每一句话,每一个典故,

都分析得清清楚楚,甚至还押好了这次院试可能会考的题目,连范文都写了三篇,风格各异,

任君挑选。我眼角狂跳。这哪里是“借”来的孤本,这分明是泄题的答案啊!

我仿佛看到了一个可怜的大儒,被我爹吊在魔宫的房梁上,

一边哭一边连夜给我划重点的样子。造孽啊!我合上书,良心受到了巨大的谴责。我,许安,

就算考不上,饿死,从这客栈跳下去,也绝不靠作弊得来的功名!于是,

我把我爹给的书全都锁进了箱子里,决定凭自己的真才实学去考试。虽然我那点真才实学,

大部分都是上辈子学的数理化,跟这里的子曰诗云半点关系没有。

6.客栈里住了不少前来赶考的学子,整日里不是吟诗作对,就是高谈阔论。其中,

有个叫林子渊的,最为出名。据说他是青州第一才子,三岁能诗,五岁能赋,

文章写得花团锦簇,深得几位大儒的赏识,都说这次院试的案首(第一名)非他莫属。

这林子渊也确实有才,人长得也俊俏,就是性子太傲,看谁都像看土鳖。我因为穿着朴素,

又从不参与他们的文会,被他当成了从乡下来的穷酸秀才,没少被他冷嘲热讽。“哟,

这不是许兄吗?还在埋头苦读?我看许兄还是别白费力气了,科举一道,讲究的是天赋,

不是谁都能行的。”“许兄,你那篇文章我看了,平平无奇,毫无文采,

怕是连童生都难考上啊。”我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懒得跟他计较。但我越是忍让,

他越是来劲。这天,他在客栈大堂,当着所有学子的面,把我拦了下来。“许安,

我听闻你来自山野,想必对田间之事颇为精通。不如你给我们讲讲,如何种地,

也好让我们这些读书人,开开眼界啊?”他这话一出,满堂哄笑。这分明是在羞辱我。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周围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好几度。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气,

从客栈的某个角落里,锁定了林子渊。我心里“咯噔”一下。坏了!是我姐!

她肯定也跟来了!以她的性子,这林子渊怕是活不过今晚了。不行,

我不能让他因为几句口角之争就丢了性命。我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林子渊,微微一笑。

“林兄说笑了。种地是门大学问,不过,比起种地,我最近对另一件事更感兴趣。

”林子渊挑眉:“哦?何事?”我慢悠悠地说道:“我听说,林兄的父亲,

是青州通判林大人吧?我这里,正好有一封关于林大人私吞赈灾款的匿名举报信,

正愁不知该递交给谁呢。不知林兄,可否为我引荐一下?”我一边说,

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这信当然是假的,是我随手写的。但林子渊的脸色,

却“唰”的一下,变得惨白。7.满堂的哄笑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惊愕地看着我,

又看看脸色煞白的林子渊。林子渊嘴唇哆嗦着,指着我:“你……你胡说!你血口喷人!

”我笑得人畜无害:“是不是胡说,林兄心里比我清楚。这封信,

我本想直接交给按察使大人。但念在与林兄同窗一场,想先给你提个醒。毕竟,

令尊若是因为这点小事丢了乌纱帽,甚至……掉了脑袋,那林兄你的科举之路,

怕是也走到头了。”这番话,我半真半假。我根本不知道他爹贪没贪,纯粹是诈他的。

但我知道,官场之上,**干净的没几个。尤其是这种肥差,不捞点油水,鬼才信。

林子渊的反应,证明我赌对了。他看着我手里的信,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怨毒,

但再也不敢说一个字。周围的学子们也看傻了,他们没想到,

我这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乡下人,居然这么狠,一开口就直击要害。我能感觉到,

那股锁定林子渊的杀气,缓缓地退去了。我心中松了口气。还好,

暂时保住了这小子一条小命。从那天起,林子渊再也不敢来招惹我了。见到我,都绕着道走,

跟见了瘟神一样。客栈里的其他人,也对我敬而远之。我乐得清静,

每天就是吃饭、睡觉、发呆,思考着等会儿吃什么。至于考试?随缘吧。

反正我也不指望能考上。8.院试当天,我起了个大早,吃饱喝足,溜溜达达地去了考场。

考场外人山人海,气氛紧张得能拧出水来。我混在人群里,打着哈欠,

感觉自己跟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进了号舍,发下卷子,我扫了一眼题目。

是一篇关于“民生”的策论。这个我熟啊!虽然我不会引经据典,不会写华丽的辞藻,

但我会种地啊!民生,不就是老百姓的吃穿住行吗?吃,是排在第一位的!于是,

我提笔就写,洋洋洒洒,写了一篇《论推广优良稻种与农业技术革新的重要性》。文章里,

我详细阐述了杂交水稻的原理、堆肥技术的应用、以及建立水利设施的必要性,

甚至还画了曲辕犁的构造图。写完之后,我通读一遍,满意地点了点头。嗯,内容详实,

观点明确,就是……可能跟其他考生的画风不太一样。管他呢,交卷!考完试,一身轻松。

我把科举这事儿抛在脑后,开始在青州府里四处闲逛,考察当地的土壤和气候,

为我将来的种田大业做准备。9.放榜那天,我睡过了头。

等我被客栈外震天的锣鼓声吵醒时,外面已经传遍了。“大喜啊!院试放榜了!

”“案首是许安!那个叫许安的学子,得了案首!”我正迷迷糊糊地穿着衣服,

听到自己的名字,还以为是幻觉。我?案首?开什么玩笑?我那篇《种田指南》,

主考官能看懂就不错了,还给我案首?我冲出客栈,挤到人群里,抬头看向那张巨大的红榜。

榜首的位置,清清楚楚地写着两个大字:许安。我整个人都懵了。这……这不科学!

周围的学子们也炸开了锅。“许安是谁?没听说过啊!”“就是那个乡下来的,

天天不跟我们说话的那个!”“他怎么可能是案首?林子渊呢?林才子怎么才排到第十?

”我看到了人群中的林子渊,他面如死灰,眼神呆滞,仿佛被抽走了魂魄。我心里也纳闷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的种田理论,超越了这个时代,让主考官惊为天人?

我正百思不得其解,一个衙役挤了过来,满脸堆笑地对我拱手。“敢问可是许案首当面?

”我木然地点了点头。衙役笑得更灿烂了:“恭喜许案首!贺喜许案首!

主考官周大人对您的文章大加赞赏,说您是百年难遇的奇才,特意嘱咐小的,请您过府一叙!

”10.我稀里糊涂地被请到了主考官周大人的府上。周大人是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

山羊胡,一脸正气。见到我,他激动地拉着我的手,老泪纵横。“许贤侄!你的文章,

老夫拜读了!石破天惊!振聋发聩啊!”我受宠若惊:“大人谬赞了,

学生只是胡乱写了些乡野之谈,难登大雅之堂。”周大人把眼一瞪:“什么乡野之谈!

这叫经世致用之学!什么杂交、什么堆肥、什么曲辕犁,老夫闻所未闻,却又觉得字字珠玑,

蕴含大道!若按你文中所言,我大乾王朝的粮食产量,至少能翻上一番!这是何等的功德!

何等的奇才啊!”他越说越激动,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闪闪发光的宝贝。

我心里有点发虚。我就是把高中生物和历史课本里的东西默写了一遍而已,怎么就成奇才了?

周大人拉着我聊了半天,中心思想就一个:你小子,我罩了。以后好好干,前途无量。

从周府出来,我还是感觉跟做梦一样。我真的……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成了秀才,还是案首?

难道,这次真的是靠我自己的实力?我的家人们,终于放过我了?这个念头刚一升起,

我就在路边看到了一个卖糖葫芦的老汉。那老汉冲我神秘地眨了眨眼,

传音入密道:“太子爷,小的们办事还行吧?昨晚我们把那主考官抓到城外,皇亲自出面,

跟他‘聊’了一晚上的人生。今天早上,他看您的卷子,那是越看越喜欢,

夸您是文曲星下凡呢!”我:“……”我收回刚才的话。我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感情我那篇《种田指南》能得第一,不是因为它写得好,

而是因为主考官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被迫说它好!我娘,你可真是我的好娘亲!

11.当上了秀才,就意味着一只脚踏入了官场。按照规矩,接下来我要去省城参加乡试,

考取举人。有了上次的经验,我这次彻底躺平了。反正我努力也没用,不努力也没用,

结果都一样。去省城的路上,我彻底放飞了自我。白天游山玩水,晚上呼呼大睡,

把科举考试忘得一干二净。我那看不见的“保镖团队”也尽职尽責,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

我甚至开始享受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了。到了省城,我又找了个客栈住下。这次,

我连书都没打开过。考前一天,我还在街上听书,听那说书先生讲“幽冥魔尊”的英雄事迹。

什么单枪匹马闯正道联盟,什么一掌拍碎了昆仑山门,听得我津津有味。爹,您年轻的时候,

还挺能折腾啊。第二天,我睡到日上三竿才去考场,差点迟到。乡试的题目比院试难多了,

考好几场,内容也更复杂。我拿到卷子,扫了一眼,十道题里有八道不会。怎么办?凉拌。

**脆破罐子破摔,把卷子当成了草稿纸。第一场考经义,我不会,就写了一首打油诗,

歌颂了一下劳动人民的伟大。第二场考时务策,我还是不会,就画了一幅画,

画的是我理想中的田园生活,有山有水有茅屋,还有一群小鸡小鸭。第三场考诗赋,

这个我更不会了,干脆在卷子上默写了一遍《静夜思》。写完,我自己都乐了。

这卷子交上去,主考官不把我打出去就算他脾气好了。这下,总该考不上了吧?

我爹娘再神通广大,也不能把一坨屎说成是佛跳墙吧?12.我满心欢喜地等着落榜的消息。

结果,放榜那天,我又一次在红榜的第一排,看到了我的名字。乡试第一名,解元。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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