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张翠芬和陆婷婷也愣住了,眼神躲闪,不敢看我。我看着他们,看着这三张我曾经以为是亲人的脸,忽然笑了。那笑声从我的喉咙里撕扯出来,干涩,嘶哑,充满了无尽的悲凉和怨毒。“我感觉……好得很。”我一字一句地开口,声音因为久未说话而异常难听,像是砂纸在摩擦生锈的铁皮,“好到能清清楚楚地听到...
我是在一阵尖锐的争吵声中恢复意识的。消毒水的味道刺鼻,
浑身的骨头缝里都透着一股散架般的剧痛。我费力地想睁开眼,眼皮却重得像被灌了铅。
“妈!你小点声!她还没死呢!”是我丈夫陆泽的声音,他刻意压低了嗓子,
却掩不住语气里的焦躁和不耐。“我就是巴不得她现在就死了才好!
”我婆婆张翠芬尖利刻薄的声音像一把锥子,狠狠扎进我的耳朵里,“一个不下蛋的母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