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从不把我当人看。我怀孕三个月血糖高，跟她说过八百遍不能吃含糖量高的东西。
她转头在平台买了两箱烂水果，天天催着我吃，说补营养。我不吃，
她便在小米粥里加了半罐子糖。我硬着头皮喝了，当天紧急送医，差点流产。
我回家找她算账，老公和小姑子都说老人家哪懂那么多，怪我身体弱，自己不知道控制。
后来孩子生了，老公出差外地，我一个月给婆婆五千块让她帮我做饭。她天天白菜炖土豆，
我说想喝鸡汤，补补营养。她说现在的人都营养过剩，根本不需要补营养。
我偷溜出门吃牛杂被她看见。她当街指着我鼻子骂，扯着我头发将我拖拽倒地，
踹我剖腹产后、伤口还没愈合的肚子。我因此在床上躺了半个月，腰一直不好。
我去找中医推拿，她到处跟人说我趁她儿子不在家，出去勾搭野男人。
有人把她诋毁我的话和她打我的视频一并发到了网上。舆论一边倒，
都骂我是个出轨的坏女人。还有好事的不分青红皂白跑到我家门口，当面来辱骂我。
我受不了这些压力，加上产后抑郁，眼睛一闭，跳楼了。再睁眼，
我一定要让她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受到应有的报应。
1当我收到快递员送上门的两大箱橙子的时候，我知道我重生了。上辈子，
我跟婆婆再三嘱咐，医生说我血压高，不能吃高糖高盐的食物。她一个从不舍得花钱的人，
忽然斥巨资买了两大箱水果回家。动不动就递到我跟前，让我多吃水果，
说这样小孩才能长得水灵。我生气跟她吵，医生都说了我的情况要少吃水果，
尤其是像橙子这种糖分高的。她表面听进去了，中午却端着一碟咸菜和早上喝剩下的小米粥，
心里憋着坏的给我做服从性测试。她嘴上向来有理由。「……只有我们两个在家，
中午随便吃点就行。」可我一个月给她五千块钱啊！每天土豆白菜的对付我就算了，
就连做的粥也是齁甜的，糖不要钱地往里加。我跟她吵：「妈，我都说过好多遍了，
我不能吃甜的咸的，您为什么就是不听呢？「我不明白，我把您当妈，
无论是平时还是过年过节啥的，我都没有亏待过您吧？「我这怀着你们老赵家孩子呢，
您为什么不盼着我点好呢？」她一脸无辜地看着我。「小暖啊，我见你不喜欢喝米粥，
以为加点糖你就会喜欢嘞。「而且，你每个月给我的钱，不都是我儿子赚的，
说得好像是从你兜里掏的似的。」我捂着肚子，还想说什么，被突然进门的小姑子打断。
「嫂子，你自己身体弱，别怪我妈呀？「她这么大年纪，千里迢迢来照顾你，
还照顾出毛病来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好么，做人要讲良心的！」……呵，良心。
重活一次，我笑着接过了婆婆递过来的水果，说了句「谢谢妈」，做起了听话懂事的儿媳妇。
这辈子，我要让所有伤害过我的人，都得到自己应有的报应。2我预约了第二天的流产手术。
我可不会重蹈覆辙，在事业上升期，为无能的男人生孩子。
这天小姑子比往常回家的时间要早，她下午请假去见了相亲对象。到家后，她脸色很臭，
将手提包往沙发上一丢，显然对这次的相亲并不满意。我全当没看见，拿着热茶进了屋。
客厅里的声音吵耳。「妈，以后别再让二姑给我介绍对象了。「她一个农村妇女，
能认识什么好男人，完全是浪费我时间！」婆婆每次都是同一番说辞。「闺女啊，
你眼光也别太高了。「咱也就是一般家庭，你挑来挑去很快就30了，到时嫁不出去，
可别指望家里继续养着你。」小姑子才25，以前我总会在婆婆面前帮她说话。
说小姑子还年轻，可以先打拼下事业，不着急结婚。但我现在完全不敢开口了，
因为我从中吃过好大的亏。之前小姑子对家里介绍的相亲对象不满意，
跟催婚的婆婆吵了很大一场架。为了缓和两人的关系，我从中没少说好话。老公知道后，
也跟着劝小姑子：「妈年纪大了，你也不知道让着点，况且她还不是为了你好？」后来，
我听老公说之前跟小姑子相亲那男的突然发达了。换了辆豪车座驾，八成是做生意赚到钱了。
我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结果有天见婆婆在家族群里跟亲戚们抱怨。
说当初要不是我这个当嫂子的拦着，嫁到豪门做富太太的就是小姑子了，
怎么会让那么好的男人跑了。更让我没想到的是，小姑子也把这笔账算在了我头上。
开始抱怨我给她介绍的工作辛苦，说如果当初我跟婆婆一样劝她跟那个男的好，
她就不用累死累活地打工了。我私下跟老公吐槽这件事，怪婆婆和小姑子不明事理，
怎么把这件事怪我头上了。没想到老公也跟着怨我。说我眼光不行，不会看男人，
让家里错失这么好的金龟婿。我真是服了。从那以后关于他们家的烂事，我是再也懒得开口。
就算他们吵翻天，我都不会再多一句嘴。3晚上9点，出差半月的老公回来了，
一进门就听到婆婆和小姑子正在争吵。他进卧室见我躺在床上玩手机，问我，「她俩吵架，
你怎么也不劝劝？」我摸了摸肚子，委屈撒娇：「老公，我肚子有点不舒服。」
我跟他说他不在家的时候婆婆顿顿米粥咸菜，再要么就是白菜土豆，连点荤腥都看不见。
老公搂着我，轻拍着我的肩膀，大叹气。「她老了、脑子不好，你得自己控制啊。」呵，
渣男。话说的跟上辈子一模一样，果然是个指望不上的。我孕反严重，
凌晨爬起来吐了两三次，临近天蒙蒙亮才终于睡着。迷糊中有人拍我的脸——婆婆让我起床，
给她上班的儿子做早饭。老公平时不在家，我是不吃早饭的。
而婆婆每天一大早要出门跳广场舞，对此，她不能耽误半点时间。
我狠狠拧了旁边呼呼大睡的老公一把，给他疼得眼睛还没睁开，就在床上直接坐了起来。
看到婆婆在房间里，他很震惊，用被子遮了遮胸脯上的红痕。「妈，你怎么进来了？！」
婆婆用指头点了点我藏在被子里的脑袋，理所应当地说。「我这不让你媳妇起来给你做饭嘛，
你吃了好上班啊！」老公皱着眉头，没好气地回怼。「她会做饭，要你来干嘛？
「而且她怀孕了，家里不是你做饭吗？「再说了，我去公司楼下随便买点吃得了，
您快出去吧，我还能再睡五分钟呢！」婆婆碎碎念，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我一觉美美地睡到了下午两点。家里没人，桌上依旧是一碟咸菜和凉掉了的小米粥。
我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去楼下吃了喜欢的那家牛杂。然后按预约时间去了医院，
把孩子流掉了。做完手术，我坐在医院大厅的长椅上，哭着给老公打去了电话。「赵嘉伟，
我们的孩子没了。」我哭得情真意切，毕竟失去了孩子，我的难过不是假的。
「怪我身体太弱，明知自己高血压还吃那么多水果。「毕竟难得妈这么高兴，
还特意买了两箱，我也不能驳了她的心意。」我表面把错都归到了自己身上，
实际第三句不离开婆婆，往她身上引战。路上遇到有车加塞，老公狠狠拍了两下喇叭，
给我吓了一大跳。他的情绪彻底爆发了，还没到家，在车上就开始骂。但却不是骂他妈，
而是骂他刚失去孩子的妻子，也是就我。「我妈蠢，你也是个蠢的！
自己身体什么情况不知道吗？！「她就算是硬塞进你嘴里的，你不知道要吐出来吗？！
「给你什么你都吃是吧？难道别人往你嘴里喂屎，你也要咽下去吗？！」……他越说越气，
我越听眼睛越红。回到家后，我以为他会说婆婆两句，结果他面对自己妈一个屁都没有，
把门一摔进了屋。婆婆知道我孩子没了，追在我后面问个不停。我嫌她烦，进了洗手间，
关上门，撒尿。她直接把门打开，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我，继续问。「真没了啊，小暖？
那医生说你身体咋样，以后还能怀上吗？」我一把将门拉上，「哐」的一声，
给她关在了外面。合着我流产，没有一个人关心我，
反而担心以后我能不能为他们家生孩子是吧？我气得想发疯，但我刚流产，
不能有太多情绪波动，否则我还真怕留下什么病根。这个家里没有人心疼我，
我可得自己心疼自己。我从洗手间里出来，婆婆不死心地继续追问。「小暖，你可急死我了，
医生到底怎么说啊？」我扶着桌边，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妈，医生说我营养不良，
且摄入了太多糖分，高血压加重导致的流产。」婆婆脸色有些不好看，由于心虚，
说话有些磕巴。「怎，怎么可能呢？现在人都营养过剩，怎么到你身上就营养不良了呢？」
我声音不自禁地抬高。「哪个孕妇整天稀饭咸菜能营养好啊？「妈，我每个月给您五千块，
您是都拿去银行存定期了是吗？」卧室的房门「啪」的一下从里面打开。
老公朝我大吼了一句。「张暖，怎么跟我妈说话呢！「她一个老人，懂什么？！
长辈就算有错，我们作为晚辈也得忍着！「倒是你，我都忍了你一路了，
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你。「我好不容易戒烟半年，结果你竟然连个孩子都保不住，
你也是个成年人了，自己什么该吃什么不该吃你不知道吗？」小姑子也从屋里出来，
跟着一起怪我。「嫂子，我妈也是六十多岁的老人了，她一个月能花五千块钱吗，
还不都是用在家里了？「咱说话要讲良心啊，你就算每个月不给那五千块钱，
她也是会来照顾你的呀。「都是自己家里人，肯定不是奔着钱来的，
你这样说话就太让人寒心了。「而且，你怀孕在家也不工作，
每个月的五千块钱不还是从我哥的工资里拿的吗？你咋还心疼上了？」她哥拿的钱？
我真是笑了。她哥有个屁的钱！我看着这一家子人齐齐围攻我的样子，
感觉自己以前的隐忍和付出简直就是笑话。合着我全家就我一个外人，就我一个人的错是吗？
好啊，婆婆的「蠢」、「犟」又不是只针对我一个人。以后我就看好戏，看他们怎么个下场！
想到婆婆接下来的奇葩操作，我压下火气认错。「妈，对不起，怪我今天心情不好，
刚才对您的话说重了。「我知道您是为我好，怪我自己没有控制好饮食，您放心，
以后孩子还会有的，我一定给你们老赵家生个大胖小子。」婆婆摇了摇头。
「你能知道我的良苦用心就好。」老公双手叉腰，长叹一声，终于气消。「行了，
话说开了就行，以后你别再不懂事，对妈那样说话了，伤了老人家的心。」我连连点头，
「是是是」，以后我不仅不反驳她，我还得顺着她的话说呢。4休息了半月，
我准备回公司上班。上班的前一天，我从网上买的茅台到了。小姑子还没回家，
我手机上给她发了消息，告诉她东西放客厅了。第二天早上我正在卧室化妆，
听到客厅里细碎脚步声和门口的落锁声，我装作没听到。等人回来，我也刚好从屋里出来，
在客厅里的大镜子前照了照今日的着装。婆婆揣着手，模样拘谨地朝我笑笑。「小暖，
今天去上班啊？」「对啊妈，现在竞争压力大，我身体既然好了，就得赶紧回去上班啊。」
我往电视柜那边扫了一眼。「妈，你有看到我放在那里的茅台吗？
我记得昨晚睡觉前还在那儿的……」婆婆没有直接回话，到餐桌前拿起水杯喝了口水。
「小暖，你那茅台挺贵的吧，花了多少钱啊？」「一瓶三千多，两瓶不到七千块钱。」「啊？
这么贵……」她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我回头问她。「对，是不便宜，妈，
你看到那酒放哪里了吗？」她眼神飘忽，明显心虚。「我……我想着咱家就一普通老百姓，
喝那么贵的酒干嘛，就……就拿到楼下去了。」「拿到楼下？」我瞪大了眼看她，「妈，
您……该不会……拿到楼下小超市……卖了吧？」她不好意思地坐下，默认了。
我惊呼：「妈，那酒是用来送人的！」她小声解释。「小暖啊，我知道下周是你爸生日。
「但大家都是普通老百姓，还用得着喝三千多一瓶的酒吗？「你公公活着的时候，
都没喝过这么贵的酒嘞。」合着她是心疼我给我爸妈花钱啊。她继续给自己的行为找说辞。
「小暖啊，现在赚钱多不容易，你这整天大手大脚哪有个过日子的样子。
「我看楼下超市里的酒也不错啊，八十多块就能买一瓶好的嘞。」「你俩又在说什么呢，
一大早的在房间里就听到你俩在说话，觉都睡不好。」老公顶着一个鸡窝头从卧室里出来，
一脸被迫起床的不耐烦。「不就是一瓶酒吗，爸的生日还早呢，你再买一瓶不就行了。」
他半眯着眼进了洗手间，又说。「老婆，我妈说的对，咱自己人喝什么茅台啊，净浪费了，
咱爸也品不出来啊。」我翻了个白眼，婆婆见我不吭声。她忽然开始一声接一声地哀嚎。
「小暖，我知道你也是一片孝心。「但我这不是见你俩工作不容易，想着能省则省，
没想不给你爸喝好酒。「亲家要真想喝的话，到时我出钱给他买……」
她抬手摸了摸眼角不存在的眼泪，跟我在咄咄逼人，欺负她似的。小姑子也醒了，
出房间一看她妈那副受了委屈的样子，马上对我吹胡子瞪眼。「嫂子，你和妈又怎么了？
「你俩能不能消停会儿，整天吵架搞得其他人心情也不好。「一家人之间，尤其是晚辈，
有必要总跟老年人闹不愉快吗？」我照着镜子看了看刚打理好的头发，回头朝小姑子笑笑。
「没吵架，我就是看茅台不见了，问妈有没有看到，妈说送到楼下小超市去了。「小妹，
那是你今天要送给领导的酒，妈不知道情况，你可别跟她计较啊。」「什么？！」
小姑子嗷得一嗓子。5她瞪大眼怔怔地看着婆婆，那副哑口无言、突然闭麦的样子，
说不出的滑稽。片刻后，传来她难以置信的咆哮声。「妈，
你把我、要、给、领、导、的、酒、卖、了？！
「我跟嫂子好不容易凑的优惠券……你卖了多少钱啊？「是不是又被底下那个老板骗了，
低价卖给人家了！「妈，你做事前能提前问别人一声吗？那是我的酒啊！「我话都放出去了，
在领导生日这天要给他送个大礼的！」我看着眼前的闹剧，淡定地换鞋，出门，
将屋子里的争吵隔绝在身后。你们娘俩闹吧，我才懒得管呢！有些人鞭子不抽到自己身上，
她是感受不到疼的。哼。6我回到公司开始上班。同事们知道我流产后都感觉十分惋惜，
有个关系好的姐妹还送了我一套贵妇水乳，安慰我。之前因为怀孕，
我推掉了一个有利于职业晋升的项目。没想到经过一番波折，项目的排期推后了。
这次我复工，老板又将这个任务交到了我手上。工作重回正轨，我整天精神抖擞，
老公却日渐萎靡。近几年经济不景气，他们公司的效益也不好。从去年上半年开始，
他赚的就没我多了。但他从不承认这件事，尤其是在朋友等外人面前。
7小姑子的酒被婆婆两千多块钱卖给了超市老板。本想着都是一个小区的，
小姑子试图跟老板把酒要回来。但人家是做生意的，哪会给她面子，直接把小姑子赶出了门。
小姑子在同事面前把牛都吹出去了，尤其是领导本人也知道。结果现在酒没了，她手里没钱，
只能跟她哥，也就是我老公要。老公一听她要花那么多钱去送人情，直接回绝了她。
小姑子气得一大早上在小区楼下，扯着嗓子大哭。被人拍到了小区群主楼里，别说多丢人了。
不知道小姑子最后送的领导什么东西，反正她本来还整天在家里洋洋得意，
说自己马上要升职了。而现在，关于工作是一个屁都没有了。
婆婆作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也不敢问，一提「工作」这俩字，小姑子就跟她炸毛。这天，
老公二姑那边来了消息。说老家有个做工程的老板的儿子跟我们在一个城市，
年纪跟小姑子相仿，有意让两个年轻人认识认识。
小姑子看了眼那男的头像就不愿意——二十几岁的年纪，染了一头红毛，穿着皮夹克，
挺着个大肚子站在一辆黄色的跑车前。总之人超出年龄的油腻，审美也不咋地。
但二姑说这男的家里很有钱，一年能赚个好几百万呢。小姑子心动了，周末两人约了见面。
老公和婆婆对她这次的相亲都抱有很大的期待。老公找家里朋友核实过那男的家底，
确实是个有钱人。晚上我加班从公司回来，他和婆婆正躺在沙发上，脸上挂着笑。
「小妹这次出门挺久的，都快11点了还没回来，俩人这么能聊，说不定已经看对眼了，
这婚事八成有戏。」婆婆点头表示赞成。「还得是你二姑这个活络人，认识的人多，
连大老板都认识。以后我这个劳碌命也能跟着我亲闺女享享清福了。
「等我闺女生了他家的长孙，那一年几百万的肯定也能给你这个亲哥哥点。」我看眼时钟，
再瞥了眼好似已经半个**坐进豪门里的俩人，全当没看见。
他俩不关心自己亲闺女亲妹妹的死活，我跟着操什么心。刚拖着疲惫的身体进了洗手间，
就听到门口的门开了，小姑子回来了。我好奇地探头往外看。
8小姑子眼妆糊成了俩不规则的黑眼圈，犹如凶神恶煞般恶狠狠地瞪着沙发上的俩人。
她扬声怒吼了一句。「妈，我是你亲闺女吗？！」那个男的第一次见面就手脚不老实。
看完电影小姑子就打算回来的，结果那男的开车非要带她去唱K。一进屋坐了一圈狐朋狗友，
一群歪瓜裂枣、看起来不务正业的社会青年。每个旁边都带了个女伴。小姑子想走，
被人按在座位上喝酒，给她吓得眼泪都出来了。好不容易借着去洗手间的机会，跑了，
慌得连手机和包都没带出来。老公和婆婆也没想到二姑介绍的人这么不靠谱，
听到小姑子的遭遇后，俩人一时都没上来话。老公默默回到卧室，
只留客厅里受到惊吓后发疯的小姑子，和手足无措的婆婆。婆婆给二姑打电话，
质问怎么介绍了流氓给她闺女。二姑不知说了什么，很快又让婆婆改了心思。挂断电话后，
她反过来劝小姑子。「小文，现在年轻人不都玩得挺花的吗，有钱人的世界那就更花了。
「是不是你哥和你嫂子平时没带你出去见什么大世面，导致你在外面有点怯场了？「姑娘，
你好歹是个大专生，也是读过书的，咱不能那么上不了台面。「他那么有钱，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