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上古仙君发家致富

我靠上古仙君发家致富

主角:林晚秋慕临渊
作者:白渐飞

**上古仙君发家致富第1章

更新时间:2025-1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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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仙君发家致富

第一章我穿越了

窗外,东方的鱼肚白刚漫过天际,夜的宁静就被村庄的喧嚣揉碎——鸡鸣声、老人的咳嗽声、扁担摩擦的吱呀声,交织成1972年清晨独有的序曲。

林晚秋下意识抬起手腕想查看时间,眼皮却重得像灌了铅,怎么也睁不开。办公室里那盏惨白的日光灯仿佛还在眼前晃悠,电脑屏幕上未完成的广告策划案,字句间都透着催稿的无形压力。

她拼尽全力想撑开眼缝,脑袋却像被塞进旋转的陀螺,晕得厉害,身体更似被钉在硬板上,连指尖都动弹不得。恍惚间,一阵嘈杂声穿透混沌传来:女人尖利的争吵,老人压抑的哭泣,还有孩童细碎的抽噎。

那声音明明隔着遥远的时空,却像贴在耳边般清晰。下一秒,剧烈的头痛突然炸开,无数陌生的画面与记忆如决堤的潮水涌入脑海——土坯房里冒着热气的玉米糊糊、补丁摞补丁的蓝布衫、田埂上弯腰劳作的身影、还有一个和自己同名的姑娘倔强的脸庞……汹涌的信息让她胸口发闷,几乎喘不过气。

不知过了多久,林晚秋终于攒够力气,缓缓睁开了眼睛。入目的景象让她瞬间僵住:斑驳的土坯墙坑坑洼洼,窗户上糊着泛黄的旧报纸,边角被风卷得翘了起来,身下是破旧的蓝色薄褥子铺在垫着厚厚稻草的土炕上。

她猛地坐起身,环顾四周,心脏狂跳不止:这是哪里?自己不是在公司加班赶策划案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种地方?

就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股带着烟火气的冷风灌了进来。一个中年妇女端着陶碗走进来,她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土布衫,领口缝着一圈浅灰色补丁,头发用桃木簪简单挽在脑后,鬓角垂着几缕凌乱的碎发。

看到林晚秋醒着,女人眼中的焦急瞬间被惊喜取代,快步上前放下碗,伸手轻轻探了探她的额头:“秋儿,你可算醒了!昨天从坡上摔下来,慕知青来看过,说你是脑震荡,得好好歇着,可把娘吓坏了!”

林晚秋盯着眼前这张陌生却透着亲切感的脸,脑海中突然蹦出一段记忆——这是原主的母亲,李小凤。

还没等她理清思绪,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再次袭来,她身子一软,差点栽回炕上。

李小凤连忙伸手扶住她,掌心的老茧蹭过她的胳膊,带着温热的力道:“秋儿,咋了?是不是头还疼?娘这就去叫慕知青!他昨天给你扎了两针,你就不抽抽了,别看他年轻,这手艺比县城老中医都靠谱!”

“娘,我没事……就是还有点晕。”林晚秋强撑着稳住身子,声音还有些发虚。

她顺着记忆回想:慕知青半年前下乡来孙家寨,刚来时不少人觉得他年纪小、不靠谱。直到上个月堂哥林志强在田里被毒蛇咬了,腿肿得跟水桶似的,大伯母刘翠花坐在地上哭天抢地,是慕知青背着药箱跑过来,先拿草药汁给林志强灌下去,又用银针扎了几个穴位,硬生生把人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可事后刘翠花还嫌慕知青收了两个鸡蛋当诊费,到处嚼舌根:“一个城里来的毛头小子,还敢跟长辈要东西。”

直到这时,林晚秋才彻底反应过来——自己穿越了。脑海中不断涌现的记忆碎片渐渐拼凑出真相:原主因为不愿被大伯母刘翠花骗去给邻村的老光棍相亲(那老光棍比原主大十五岁,还瘸了一条腿),在路上和刘翠花争执时,被对方推搡着踩空摔下土坡,后脑勺磕在石头上,就这么没了性命。

而自己,一个21世纪的广告策划总监,竟莫名其妙地占据了这具名为“林晚秋”的身体。

“姐姐!你醒啦!”随着喊声门口突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扶着门框站了片刻,看清炕上的林晚秋后,立刻瘪着嘴哭了起来,却没像往常一样直接扑过来,而是放慢脚步,一瘸一拐地走到炕边,小手轻轻拉了拉林晚秋的衣角。

林晚秋看着她:小姑娘脸颊深陷,显得一双眼睛格外大,像两汪清澈的泉水;皮肤因为常年风吹日晒有些粗糙,身上的布衫洗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胳膊肘和膝盖处都打着补丁,可那双眼睛里透着亮光,好像盛满了星辰大海。

“月月,你咋这么乖了?”林晚秋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小姑娘眨了眨眼,小声说:“慕知青哥哥昨天说,姐姐要静养,不能被打扰。”

林晚秋心头一暖,这孩子才七八岁,就这么懂事体贴,难怪原主拼了命也要护着她。

“月月!你姐还头晕着呢,走路慢些,别磕着碰着。”李小凤假装板起脸,语气里却满是心疼,伸手轻轻揉了揉小女儿的瘸腿,“你这腿,上次慕知青说要是能每天用草药泡一泡,再补点营养,说不定能好利索,可家里……”话说到一半,她就停住了,眼底闪过一丝愧疚——家里连粗粮都不够吃,哪有余钱买草药。

“娘,我不疼。”林晚月立刻摇摇头,小手攥住李小凤的衣角,“我以后慢慢走,不给娘添麻烦。”

“月月,姐姐没事了。”林晚秋忍住眼眶里的热意,伸手轻轻捏了捏林晚月的脸颊,触感硌得人发疼,“以后姐姐一定努力挣钱,让慕知青好好给你治腿,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再也不让你受委屈。”

林晚月眼睛一亮,用力点头:“真的吗?慕知青哥哥说,我们要是能天天喝小米粥,腿就能好得快,姐姐也能快点好起来。”她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怕说出来会给家里添负担——每次路过知青点,闻到煮小米粥的香味,她都只会偷偷咽口水,从不敢跟父母提。

李小凤看着两个女儿依偎在一起的模样,心里顿时暖烘烘的,拍了拍林晚月的后背:“月月,你在这陪着姐姐,娘去灶房给你们熬点玉米糊糊。”她心里已经盘算好,下午上工的时候,绕去后山找找有没有慕知青说过的能卖钱的草药,哪怕换半斤小米也好。

她刚转身,院门外就传来刘翠花咋咋呼呼的声音:“小凤!秋丫头醒了就赶紧让她上工去!天天在家躺着算啥事儿?好吃懒做的,以后哪家愿意要她?慕知青都说她没事了,你还在这惯着她!”

刘翠花昨天特意绕去知青点问过慕知青,知道林晚秋只是轻微脑震荡,今天一早就来催工,生怕林晚秋多歇一天,少挣的工分要分摊到自家头上——毕竟月底分粮,全看工分多少。

李小凤的脚步顿了顿,回头看了眼炕上脸色还泛着白的林晚秋,语气坚定地朝着门外喊道:“秋儿昨天刚摔了头,慕知青说要歇三天,今天才第一天,她的工分我替她挣!你要是觉得不划算,等月底分粮的时候,我家少分两斤!”她太了解刘翠花了,这人最看重的就是粮食,拿分粮说事,准能让她暂时闭嘴。

“呸!就你家丫头金贵!”刘翠花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进来,尖酸又刺耳,“连个带把的都生不出来,还敢护着丫头片子!活该你在林家抬不起头!”

骂完,她又拔高声音朝着西屋喊:“爹!娘!你们看看小凤这态度,眼里还有没有长辈?秋丫头要是一直不上工,那要少挣多少工分,咱家都得跟着饿肚子!”西屋里,公公林大山正坐在门槛上抽旱烟,听到刘翠花的喊声,只是猛吸了一口烟,咳嗽两声,连头都没抬——一辈子怕老婆,更怕强势的大儿媳,家里的事从来都是能躲就躲。

婆婆郭玉红则从西屋走出来,拉了拉李小凤的胳膊,小声劝:“小凤啊,要不你就让秋儿去地里看看?哪怕就坐在地头捡捡麦穗,也能挣点工分,别让你嫂子不高兴,一家人闹僵了不好。”她语气里满是妥协,从头到尾没问过林晚秋的身体好不好。

林卫民正好从外面扛着锄头回来,听到刘翠花的骂声,黝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拳头攥得指节都泛了白,却只是低着头走进灶房,对李小凤说:“别跟她吵,不值当。下午我去跟孙队长说说,让秋儿先去看晒谷场,那活计轻,不用费力气。”

他是家里的顶梁柱,却在强势的嫂子和懦弱的父母面前,连护着女儿的底气都没有,只能用这种委屈自己的方式默默妥协。

李小凤看着丈夫疲惫的侧脸,眼眶有点发红,轻轻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林晚秋就和林卫民、李小凤一起上工了。

现代的林晚秋虽然家庭条件一般,但从小生活在城里,还真没见过晒谷场,特别是这个时代的,当时的她还没出生呢。

看着晒谷场摊开的一片片黄澄澄的小米,心里突然生出一片惬意,这是现代社畜的她从来没有的。就在自己大发感慨时,突然脑袋一阵晕眩,随后就什么也不知道到了。

林晚秋醒来的时候慕知青正在给她取头上的银针。

“婶子,林同志醒了,您也不用担心了,她身子本来就比较虚,又加上受伤,还是需要再休息两天,不能急着干活。”

“这药得用文火慢熬,先泡半个时辰,再煮到三碗水收成一碗,喝的时候加点红糖,能补气血,对脑震荡恢复好。”

“谢谢你,慕知青,要不是你,这晚秋该咋办啊”

李小凤要拿家里仅有的三个鸡蛋当诊费,他却摆手拒绝:“婶子,不用,都是乡里乡亲的,这点药不值钱。”

林晚秋躺在炕上,看着温柔俊美的慕知青和他认真叮嘱注意事项的模样,心里满是感激——一个城里来的知青,在这艰苦的乡下,还能保持这份善良,着实难得。

这几日,林晚秋没有再去上工。

林晚月每天都会准时给她端药,还会偷偷把自己碗里的玉米糊糊分一半给她,那小小的举动,像一束光,照亮了这艰苦的日子。

可每当她看到家里空荡荡的粮缸,看到林卫民每天天不亮就扛着锄头下地,傍晚回来时裤腿沾满泥点,腰都直不起来;

看到李小凤白天上工,晚上还得在煤油灯下缝补衣服,手指被针扎得全是小伤口,还要熬夜给她熬药,想到现在的“林晚秋”,早已不是他们熟悉的那个女儿了,心里一阵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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