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情绪种田,气哭西北旱区

我靠情绪种田,气哭西北旱区

主角:马富贵雁北周金生
作者:哇哈哈123

**情绪种田,气哭西北旱区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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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和谈了七年的男友约在民政局门口分手那天,天,说变就变。前一秒还是万里无云,

下一秒,我刚说出“分吧”两个字,整片天空就像被人泼了浓墨,黑沉沉地压了下来。

陈默愣住了,抬头看看天,又看看我,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错愕:“林晚,你至于吗?

分个手而已,搞得跟天塌下来一样。”我没理他,心里那股被背叛的恶心感翻江倒海。

就在一小时前,我最好的闺蜜,也是我的合伙人,给我发了条微信,

内容是一张她和陈默的亲密合照,背景是他们刚联手撬走我核心客户后签下的合同。

配文是:“晚晚,对不起,我爱他。公司和男人,你总得给我留一个吧?”我攥着手机,

指节发白,一股怒火直冲天灵盖。“轰隆——!”一道炸雷在陈默头顶不远处的天空炸开,

吓得他一哆嗦。豆大的雨点毫无征兆地砸了下来,瞬间就把他淋成了落汤鸡。

“你有病啊林晚!”他狼狈地抹着脸上的雨水,对着我咆哮,“分手就分手,

用得着这么咒我吗!”我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的怒火诡异地平息了些许,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木的悲哀。七年感情,喂了狗。随着我情绪的低落,

那狂暴的雷雨竟然奇迹般地变小了,成了淅淅沥沥的牛毛细雨,带着一股子散不去的阴冷,

黏在皮肤上,让人从里到外都觉得不舒服。陈默似乎也察觉到了天气的诡异变化,

他狐疑地盯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惊惧。“你看,老天都觉得你对不起我。

”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转身就走。我没回家,那个我和陈默共同布置的“爱巢”,

现在只会让我觉得恶心。我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走到哪,阴雨就跟到哪。

路上的行人纷纷对我侧目,好像我是什么带来霉运的怪物。直到我走进一家24小时便利店,

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外面被雨水模糊的霓虹,才终于有了一丝真实感。我被绿了,

事业和爱情,一夜之间,全部清零。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银行的短信提醒,

我妈给我转了五万块钱。紧接着,她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晚晚,钱收到了吗?

我听你王阿姨说,看见陈默跟一个女孩子……你,你没事吧?”我鼻子一酸,

眼泪差点掉下来,却强撑着说:“妈,我没事。我就是……想出去走走。”“去哪儿啊?

要不回家来住几天?”回家?回那个催我结婚,催我生孩子,

永远觉得女孩子就该安稳的家吗?我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念头,一个被我遗忘了很久的地方。

“妈,爷爷在雁北留下的那块地,还在我们家名下吗?”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信号断了。“你问那个干什么?”我妈的语气充满警惕,“那地方鸟不拉屎,

风一吹全是沙子,你去那儿能干嘛?”“我就是问问。”我吸了吸鼻子,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一点,“我就是突然想起来了。”“在是在,但早就荒了。

你可别动什么歪心思!”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连绵不绝的雨,

又看了看手机里雁北地区的卫星地图,那一片望不到头的土黄色,干旱,荒芜。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心里生根发芽。这座城市,已经没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了。

去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去一个连雨水都奢侈的地方。我打开购票软件,

买了一张三天后去往雁北的火车票。就在我付款成功的那一刻,

便利店窗外持续了一整天的阴雨,突然停了。一缕久违的阳光穿透云层,

正好打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暖洋洋的。我愣住了,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天。天空,

不知何时已经放晴,湛蓝如洗。2三天后,我拖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站在了雁北的土地上。

火车站外,热浪滚滚,放眼望去,一片焦黄。空气干燥得像是要裂开,

吸进肺里的每一口都带着灼烧感。这就是雁北,全国闻名的“旱极”。我按照记忆中的地址,

坐上了一辆破旧的,不知道要开往哪个山旮旯的公交车。车上连我在内,只有三个乘客,

另外两个是皮肤黝黑、皱纹深刻的本地老人。他们用一种混杂着好奇和同情的目光打量着我,

仿佛在看一个想不开要来这里活受罪的傻子。车子颠簸了两个多小时,

终于在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土路口停下。司机冲我喊:“姑娘,到了,

前面那片就是锁阳村,你自己走进去吧,车开不进去。”我下了车,公交车扬起一阵黄土,

绝尘而去,留我一个人面对着眼前无尽的荒凉。爷爷留下的那栋土坯房,

在村子最偏僻的角落,孤零零地立着,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倒。院子里杂草丛生,

地里的土干裂得像龟壳,一道道巨大的口子,深不见底。我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

一股尘封多年的霉味扑面而来。这里比我想象的还要破败。那一瞬间,

从繁华都市跌落到这片不毛之地的巨大落差,让我所有的坚强瞬间崩塌。我蹲在院子中央,

抱着膝盖,放声大哭。背叛的委屈,未来的迷茫,眼前的绝望,一起涌上心头。

我哭得昏天暗地,哭到嗓子沙哑,哭到没有力气。然后,我感觉到一滴冰凉落在了我的头顶。

紧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我猛地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痕,

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呆住了。头顶那片原本被烈日炙烤得发白的天空,

不知何时聚拢了一小片乌云,正正好笼罩在我的小院上方。豆大的雨点,

正从那片云里精准地砸下来,范围不大,恰好覆盖了整个院子。而院子外面,

依旧是烈日当空,黄沙漫天。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止住哭声,

呆呆地看着这场只为我一个人下的小雨。雨水落在干裂的土地上,发出一阵“滋滋”的声响,

冒起一缕缕白烟,然后迅速被蒸发。我心里涌起一个荒谬又大胆的猜测。分手那天,我愤怒,

于是电闪雷鸣;我悲伤,于是阴雨连绵;我下定决心,于是云开日出。现在,我绝望大哭,

这里就下起了雨。难道我的情绪,可以影响天气?为了验证这个想法,我强迫自己停止悲伤,

开始回想一些开心的事。我想起大学时拿奖学金,想起第一次独立完成项目时的成就感,

想起爸妈看到我成功时骄傲的笑脸。我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情也跟着明媚起来。

奇迹发生了。头顶那片小小的乌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消散。雨停了,

阳光重新洒了下来,照在湿润的土地上,折射出点点金光。我站起身,激动得浑身发抖。

这不是幻觉!是真的!我拥有了一种匪夷所思的能力——我的情绪,可以局部地改变天气!

这个发现让我欣喜若狂,之前所有的阴霾一扫而空。我看着这片被短暂雨水滋润过的土地,

眼里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雁北,全国最干旱的地方。而我,

是一个能随心所欲“人工降雨”的人。这片在别人眼里的不毛之地,对我来说,或许是天堂!

就在我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中时,一个粗嘎的,带着浓浓不屑的声音从院门口传来。“哟,

城里来的娇**,哭鼻子呢?怎么,后悔了?这破地方可不是你们城里人能待的。

”我转过头,看到一个身材粗壮,皮肤黝黑,脖子上戴着一条大金链子的中年男人,

正斜倚在我的院墙上,嘴里叼着一根草,满脸讥诮。3“你是谁?”我皱起眉头,

压下心头的喜悦,警惕地看着他。男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那眼神黏腻得让人恶心。

他吐掉嘴里的草根,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黄牙。“我叫马富贵,这锁阳村,我说了算。

”他指了指脚下的土地,语气嚣张,“你爷爷这块破地,我看上了。开个价吧,我买了。

”我立刻明白了,这是个地头蛇。“我不卖。”我冷冷地回答。这里现在是我的希望,

我的未来,别说一块破地,就是金山我也不换。马富贵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夸张地大笑起来:“不卖?小姑娘,你是不是没睡醒?你看看这地,除了能种沙子,

还能种出个啥?我给你五万块,够你回城里潇洒一阵子了,别不识抬举。”五万?

打发叫花子呢。我心里的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被陈默和闺蜜背叛的怒火,

还没完全消散,现在又冒出个不知所谓的土皇帝。“我说,不、卖。”我一字一顿,

眼神冰冷地盯着他,“这是我的地方,请你出去。”随着我怒气的升腾,刚刚还晴朗的天空,

风云突变。平地卷起一阵狂风,吹得院子里的杂草疯狂摇摆,沙土迷眼。

马富贵被吹得一个踉跄,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用手挡在脸前。“他娘的,这鬼天气!

”他咒骂了一句,恶狠狠地瞪着我,“行,你有种!林晚是吧?我告诉你,在这锁阳村,

没有我马富贵办不成的事。你这地,我要定了!咱们走着瞧!”说完,他呸了一口,

转身骂骂咧咧地走了。看着他消失在土路尽头的背影,我心里的怒气不但没消,

反而烧得更旺了。“轰隆!”一道闷雷在远方的天空滚过,刚刚还只是狂风大作,

现在天色已经阴沉得如同傍晚。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能生气,不能生气。

生气就会打雷刮风,对种地可没好处。我需要的是雨,是温和的,滋润万物的春雨,

而不是这种狂暴的雷暴。我闭上眼睛,努力调整呼吸,开始想象一些温柔的,美好的画面。

我想象小溪潺潺,想象清泉叮咚,想象万物复苏的场景。渐渐地,我的心绪平复下来。

狂风停了,乌云没散,但那股压抑的气息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湿润的,

带着草木清香的空气。然后,细密的雨丝,如同情人的呢喃,温柔地飘落下来。雨不大,

却绵绵不绝,精准地覆盖着我的小院。我伸出手,感受着雨水落在掌心的清凉,

嘴角终于露出了由衷的笑容。我,林晚,要在这片所有人都不看好的土地上,创造一个奇迹。

我走进那间破败的土坯房,开始打扫。房子很小,一间卧室,

一间可以当客厅和厨房的杂物间。我把行李箱里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抹去桌椅上的灰尘,

换上新的床单被罩。当我把一切都收拾妥当,已经是傍晚了。外面的雨还在下,不疾不徐。

院子里的土地,已经从之前的龟裂状态,变得湿润而松软,散发着泥土的芬芳。

我从行李箱里翻出我来之前特意买的种子。不是什么名贵作物,就是最普通的青菜种子。

我想试试,在这片被我“改造”过的土地上,能不能种出东西来。我拿着小铲子,

在湿润的泥土里挖出一个个小坑,小心翼翼地把种子埋进去。做完这一切,我站在院子中央,

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心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期待。就在这时,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姑娘,下雨了?”我回头,看见一个拄着拐杖,

满脸皱纹的老人站在院门口,正一脸震惊地看着我这方被雨水笼罩的小天地。

他是锁阳村的老村长,姓李。下午我来的时候,在村口见过一面。“李村长。

”我冲他笑了笑。“这……这雨,怎么就下在你家院子里?”李村长拄着拐气,

颤颤巍巍地走进来,伸出干枯的手掌,接住几滴雨水,又放到嘴边尝了尝,

浑浊的眼睛里写满了不可思议,“是真的雨……老天爷开眼了啊!”他喃喃自语,

激动得嘴唇都在哆嗦。“雁北,

已经快一年没下过一滴像样的雨了……”4李村长的话让我心里一动。快一年没下雨了?

那这里的人是怎么活下来的?“那……大家怎么用水?”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生怕触及到这里的伤心事。“唉,”李村长重重地叹了口气,“靠镇上每周拉水来的水车,

每家每户**供应。省着点用,勉强够喝。至于地里的庄稼……早就全旱死了。

”他指了指院子外那些枯黄的,早已看不出原貌的作物残骸,眼神黯淡。“马富贵那小子,

把村里唯一的一口老井给占了,说是他家祖上传下来的。谁想用水,就得给他交钱,

一吨水比油还贵!我们这些老骨头哪用得起?他就是想逼着我们把地都卖给他。”原来如此。

怪不得马富贵那么嚣张,他这是垄断了水源,扼住了全村的命脉。“他要那么多地干什么?

”“听说是要跟城里来的老板合作,开个采石场。那玩意儿一开,粉尘漫天,别说种地了,

人住都住不下去。我们不同意,他就断我们的水,逼我们走。”李村长气得直咳嗽,

“这天杀的玩意儿,为了钱,连祖宗留下的根都不要了!”我沉默了。

难怪马富贵看上我这块地,估计我这里是村里最后一块不属于他的土地了。“姑娘,

你是个好人。”李村长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恳求,“你这院子能下雨,是福气,

是老天爷给的兆头。你可千万别把地卖给马富贵啊!”“您放心,李村长。”我郑重地承诺,

“就是他给我金山银山,我也不卖。”送走李村长,我看着院子里还在持续的细雨,

心里有了新的想法。我的能力,或许不仅仅能让我自己过上好日子。第二天一早,

我被一阵刺眼的阳光唤醒。我心情很好,所以天气也格外晴朗。推开门,

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院子里的土地经过一夜的雨水滋润,已经完全变了样,黑黝黝的,

油润润的,充满了生机。最让我惊喜的是,我昨天撒下青菜种子的地方,

竟然冒出了一片细细密密的嫩绿色!仅仅一个晚上,就发芽了!这就是雨水和阳光的力量吗?

我激动得差点跳起来,小心翼翼地蹲下身,看着那些脆弱而坚韧的小生命,

感觉比我当初签下百万大单还要开心。我决定扩大战果。我找出爷爷留下来的农具,

虽然都生了锈,但还能用。我把院子里的地全都翻了一遍,然后开始计划种些什么。

雁北日照时间长,昼夜温差大,如果水源充足,其实非常适合种瓜果。

这里的瓜果会因为糖分积累而变得特别甜。我立刻上网,

订购了一批西瓜、甜瓜和草莓的种苗。卖家听说我的地址是雁北,还特意打电话过来确认,

用一种“你是不是疯了”的语气劝我别浪费钱。我只是笑着说:“您只管发货就行。

”在等待种苗的日子里,我也没闲着。我每天都精心“安排”着院子里的天气。白天,

我让自己保持愉快的心情,给小青菜们提供充足的阳光进行光合作用。傍晚,

我就想一些略带伤感又不算悲痛的往事,比如看看以前的老电影,听听伤感的慢歌,

让院子里下一场恰到好处的“晚雨”。在我的“精细化管理”下,院子里的青菜长势喜人,

短短几天,就长到了巴掌高,绿油油的,看着就让人心情舒畅。我的异常举动,

自然也引起了村民的注意。他们每天都会路过我的院子,

看着我院里和其他地方截然不同的景象,从一开始的震惊,到后来的麻木,

最后变成了一种敬畏。“看,林家那女娃的院子,又绿了!”“邪门了,

咱们的地都快裂到地心了,她那地怎么跟江南水乡似的?”“我前天晚上路过,

亲眼看见她家院子里在下雨,外面一滴都没有!她……她该不会是龙王爷的亲闺女吧?

”各种猜测和流言在村里传开,我成了锁阳村最神秘的存在。而这一切,

自然也传到了马富贵的耳朵里。这天下午,我正在给青菜浇水——用我“哭”出来的雨水,

马富贵带着两个流里流气的跟班,再一次堵在了我的门口。他看着我院里生机勃勃的青菜,

眼睛都直了,贪婪的光芒一闪而过。“林晚,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他压下眼里的震惊,

装出一副施舍的嘴脸,“十万!把你这院子和地卖给我。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5.“不客气?”我放下手里的水瓢,直起身,冷笑着看着他,“你想怎么个不客气法?

”马富贵被我的态度激怒了,他脸色一沉,冲身后的两个跟班使了个眼色。“给我进去,

把那些菜都给我拔了!我倒要看看,没了这些玩意儿,她还怎么横!

”两个小混混立刻就要往院子里冲。我眼神一冷,这些青菜是我所有希望的开始,

谁敢动一下试试!一股怒火从心底直窜上来,我甚至没有刻意去控制。

“呼——”一阵妖风毫无征兆地平地刮起,卷起地上的沙石,

劈头盖脸地朝着马富贵三人砸去。风力之大,吹得他们三个东倒西歪,连眼睛都睁不开。

“哎哟!什么鬼东西!”“眼睛!我的眼睛进沙子了!”两个小混混被吹得抱头鼠窜,

马富贵也狼狈不堪,他一边用手挡着脸,一边恶狠狠地冲我喊:“林晚!

**……你使了什么妖法!”“妖法?”我站在院子中央,任凭狂风吹起我的长发,

衣袂飘飘,眼神冷冽如冰,“我只知道,人在做,天在看。你们要是再敢踏进我院子一步,

就不是刮风这么简单了。”天空在我的怒火下,迅速集结起厚重的乌云,黑压压的一片,

仿佛随时都要塌下来。空气中开始弥漫着一股危险的,属于雷暴前的气息。马富贵不是傻子,

他见识过一次这种诡异的天气变化,现在又来一次,而且比上次更加猛烈。他看着我,

眼神里终于透出了恐惧。这个女人,太邪门了!“你……你等着!”他扔下一句狠话,

带着两个同样吓破了胆的跟班,连滚爬地跑了。看着他们落荒而逃的背影,

我心里的怒气才慢慢平息。天上的乌云也随之消散,阳光重新洒落。我松了口气,还好,

没真的打雷下雨,不然我这些宝贝菜苗可经不起折腾。这次的正面冲突,

让我彻底成了锁阳村的“名人”。村民们看我的眼神更加敬畏了,

甚至有些老人路过我家门口,还会双手合十,拜上一拜,嘴里念叨着“仙女保佑”之类的话。

我哭笑不得,但也乐得清静。至少,没人再敢来找我的麻烦。几天后,

我订购的瓜果种苗终于到了。我把它们小心翼翼地种进翻好的地里,

然后开始了新一轮的“天气调控”。西瓜和甜瓜需要充足的日照和巨大的昼夜温差,

这样才能积累糖分。于是,我白天就让自己拼命开心,看喜剧,听笑话,甚至对着镜子傻笑,

换来一整天**辣的大太阳。到了晚上,万籁俱寂,我就会想起陈默的背叛,

想起创业的艰辛,那种深入骨髓的悲伤,能换来一场恰到好处的降温和细雨,滋润瓜苗,

同时拉大昼夜温差。而草莓喜温凉,我就努力让自己的情绪保持在一种平和、恬淡的状态,

给它们制造出春天般舒适的生长环境。我的小院,

彻底成了一个独立于雁北之外的“气候特区”。外面是赤地千里,黄沙漫天。我的院子里,

却是绿意盎然,生机勃勃。一个月后,第一批青菜成熟了。我摘了一篮子,

送给了对我颇为照顾的李村长。当李村长看到那篮子翠绿欲滴,叶片上还挂着水珠的青菜时,

激动得老泪纵横。“菜……新鲜的菜……”他颤抖着手,拿起一棵,放到嘴里嚼了嚼,

然后眼泪就下来了,“甜的,是甜的!多少年了,没吃过这么水灵的菜了!

”锁阳村能种出新鲜蔬菜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全村。当天晚上,

我的院门口就聚集了不少村民。他们手里提着家里仅有的鸡蛋、或者一些干货,

局促不安地站在门口,想跟我换点菜。看着他们渴望又胆怯的眼神,我心里一软。

我没有要他们的东西,只是给每家都分了一些。“大家拿着吃吧,以后我种出来了,

还给大家分。”村民们千恩万谢地走了。而我的慷慨,也换来了他们的回报。第二天,

就有几个年轻力壮的村民主动来帮我加固院墙,修缮屋顶。他们说:“林姑娘,你是个好人,

我们不能让你白吃亏。”我看着他们淳朴的笑脸,心里暖洋洋的。原来,

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也能开出善意的花。6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瓜果也开始挂果了。

一个个拳头大小的青皮西瓜,吊在藤上,看着就喜人。甜瓜也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草莓更是红得像一颗颗宝石。我每天最开心的事情,就是在地里巡视我的“江山”,

看着它们一点点长大,成熟。这天,我摘了第一个成熟的西瓜。那西瓜个头不大,

但分量十足。我用刀切开,“咔嚓”一声,清脆悦耳。红色的瓜瓤,黑色的瓜籽,

一股清甜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我掰了一块,咬了一口。沙、甜、脆,

冰凉的汁水在口腔里爆炸开来,瞬间驱散了雁北所有的炎热和干燥。太好吃了!

这绝对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西瓜!巨大的成就感和喜悦充满了我的内心,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随着我的笑声,天空中的太阳似乎也更加明亮了几分,

阳光灿烂得有些晃眼。我决定把这份喜悦分享出去。我把西瓜切成小块,用一个大盆装着,

端到了村口的大槐树下。那里是村民们白天纳凉闲聊的地方。“大家快来尝尝!

我种的西瓜熟了!”村民们一开始还有些不敢相信,当他们看到那盆红彤彤的西瓜时,

眼睛都亮了。“天呐,西瓜!真的是西瓜!”“在咱们这地方,能种出西瓜来?

”在我的热情邀请下,大家将信将疑地拿起一块。第一口下去,所有人都愣住了。随即,

此起彼伏的惊叹声响起。“甜!太甜了!”“这辈子没吃过这么甜的瓜!”“林姑娘,

你真是神仙下凡啊!”李村长也吃了一块,他激动地拉着我的手,说:“姑娘,你这瓜,

拿到镇上去卖,肯定能卖大价钱!”卖钱?我心里一动。对啊,我不能总坐吃山空。

这些瓜果,就是我未来的经济来源。第二天,我用一辆破旧的板车,

拉着十几个西瓜和一些甜瓜,在李村长的指引下,去了离村子最近的沙口镇。

沙口镇比锁阳村要繁华一些,有个小小的集市。我找了个角落,把板车停好,

把一个西瓜切开,摆在那里当样品。一开始,根本没人理我。雁北这地方,

谁会相信能种出西瓜?所有人都以为我是从外地贩运过来,准备卖高价的。

直到一个抱着孩子的年轻妈妈,禁不住孩子哭闹,犹豫着过来问价。“小姑娘,

你这瓜怎么卖?”“五块钱一斤。”我报出了一个我认为合理的价格。“什么?五块?

你怎么不去抢!”那女人立刻叫了起来,“人家外地拉来的大西瓜,才三块一斤!

”我笑了笑,掰了一小块切开的样品递给她:“大姐,你先尝尝,尝完再决定买不买。

”女人将信将疑地接过,咬了一小口。下一秒,她的表情就和我第一次吃瓜时一模一样,

眼睛瞪得溜圆。“这……这瓜怎么这么甜?”“好吃吧?”我自信地笑道,

“我这是本地自己种的,刚从藤上摘下来,新鲜着呢。”“自己种的?在雁北?

”女人一脸不可思议。“对。”她又看了看我车上的瓜,咬了咬牙:“行!给我来一个!

”有了第一个顾客,就有第二个,第三个。所有尝过我西瓜的人,

无一例外都被那惊人的甜度征服了。我的小摊前很快就排起了长队。不到一个小时,

我拉来的一车瓜,就被抢购一空。我数着手里厚厚一叠零钱,心里乐开了花。这一车瓜,

竟然卖了快一千块钱!这可比我以前在公司当牛做马赚得轻松多了。

就在我准备收摊回家的时候,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了起来。“哟,

这不是我们村的‘仙女’吗?怎么,跑到镇上来卖瓜了?”我一回头,

就看到了马富贵那张令人讨厌的脸。他身边还站着一个大腹便便,一看就像是老板的男人。

7.那个大腹便便的男人饶有兴趣地看着我空空如也的板车,又看了看马富贵,

问道:“富贵,这就是你说的那个……能在沙地里种出花来的奇女子?

”马富贵立刻点头哈腰,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没错,周老板,就是她!您看,她这瓜,

在镇上都卖疯了!我跟您说,她那块地,邪门得很,绝对是块宝地!

”周老板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慢悠悠地走到我面前,

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说道:“小姑娘,我叫周金生,是做农产品生意的。我对你的地,

还有你的种植技术,很感兴趣。开个价吧,我想跟你合作。”他的语气,和马富贵如出一辙,

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傲慢。“我不需要跟人合作。”我淡淡地回答,开始收拾我的板车。

周金生的脸色沉了下来:“小姑娘,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在雁北这一带,我想做的生意,

还没有做不成的。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把你的地和所谓的‘技术’卖给我,我给你一百万。

二,我让你这辈子,一个瓜也卖不出去。”**裸的威胁。我心里的怒火又开始翻腾。

这些自以为是的男人,为什么总觉得钱和权可以买到一切?我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

直视着他的眼睛:“那我给你一个忠告,周老板。雁北的天,有时候,说变就变。别到时候,

钱没赚到,反倒惹了一身骚。”我的话音刚落,集市上空原本晴朗的天,

突然刮起一阵不大不小的旋风,卷起地上的塑料袋和烂菜叶,正好糊了周金生一脸。

他狼狈地扯下脸上的垃圾,脸色变得铁青。“好,很好!”他指着我,气得发抖,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惹一身骚!富贵,给我看住她!从今天起,

沙口镇的任何一个摊位,都不准卖她的东西!谁敢卖,就是跟我周金生作对!

”马富贵立刻狗腿地应道:“您放心周老板!保证让她一个瓜都卖不出去!

”周围的摊贩们听到周金生的名字,都露出了畏惧的神色,纷纷朝我投来同情的目光,

然后默默地离我远了一些。看来,这个周金生,在镇上势力不小。我没有再理会他们,

拉起我的空板车,转身就走。回到村里,李村长听说了这件事,急得直跺脚。“哎呀姑娘,

你怎么把周金生给得罪了!他可是我们这片最大的农产品经销商,黑白两道通吃,心黑手狠。

他放了话,以后你的东西,恐怕真的卖不出去了!”我安慰他道:“李村长,您别急。

车到山前必有路。”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我心里也清楚,事情变得棘手了。

我的瓜果蔬菜产量会越来越大,如果只靠村里人消化,根本不现实。打不开销路,

我所有的努力都将白费。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烦躁,焦虑,

还有一丝对未来的不确定,让我的情绪变得很糟糕。窗外,也应景地刮起了大风,呜呜地响,

像鬼哭狼嚎。我不能被他们打倒。我坐起身,看着窗外被风吹得狂舞的树枝,

眼神一点点变得坚定。你们不让我卖,难道我就不能自己找销路吗?现在是互联网时代,

酒香也怕巷子深。但只要酒真的够香,总有办法让别人闻到。一个全新的计划,

在我脑中慢慢成型。8.第二天,我没有再去镇上,而是拿出了我所有的积蓄,

在网上买了一部新的智能手机和一套简易的直播设备。然后,我注册了一个短视频账号,

名字就叫——“雁北小晚”。我的第一个视频,拍的就是我的小院。

镜头从院外龟裂焦黄的土地开始,慢慢推进,越过院墙,然后,

一个生机盎然的绿色世界豁然出现在眼前。镜头扫过挂满藤蔓的西瓜,散发着香气的甜瓜,

红得诱人的草莓,还有那一畦畦翠绿的青菜。视频的最后,是我切开一个西瓜的特写,

“咔嚓”一声,红瓤毕现,汁水四溢。我没有配任何夸张的音乐,只用了现场的收音,风声,

鸟鸣,还有切瓜的清脆声响。视频的文案很简单:“在雁北,种西瓜。”发完视频,

我就没再管,继续去地里忙活。我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视频,

竟然在网上掀起了轩然**。“假的吧?特效做得不错啊!雁北能长出这么水灵的瓜?

”“博主地址写的雁北锁阳村,我查了,那是全国有名的干旱区,年降水量不到50毫米,

怎么可能!”“楼上的,你们看她院子里的地,是湿的!跟院子外面完全不一样!太诡异了!

”“我赌五毛,这是在摄影棚里搭的景!”视频的评论区,吵翻了天。质疑,嘲讽,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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