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复制丧尸记忆在末日活成了传说

我靠复制丧尸记忆在末日活成了传说

主角:王海回响
作者:燃向精英

**复制丧尸记忆在末日活成了传说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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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空气像淬过毒的刀锋,割着我的脸颊和**的脖颈。

我伏在一栋半塌的购物中心三楼断裂的水泥横梁上,下面,是缓慢流淌的死亡之河。丧尸。

密密麻麻,摩肩接踵。腐烂程度不一,有的还算“新鲜”,只是皮肤青灰,

动作僵硬;有的则已露出森森白骨,眼眶空洞,拖着残破的躯体,

在碎玻璃、翻倒的货架和早已干涸发黑的血渍间无目的地游荡。

低沉的、从破损喉管里挤出的嗬嗬声,混着风穿过破碎橱窗的呜咽,

构成这片废土永恒的背景音。我的目标不在下面。它在对面那栋相对完好的写字楼里,五楼,

靠左第三个窗户。望远镜的视野里,那扇窗户后面,偶尔会闪过一道不自然的反光。

不是玻璃,更像金属,或者精心擦拭过的玻璃器皿。这附近能搜刮的地方早已被犁了无数遍,

但那栋楼,因为靠近曾经的市中心“蜂巢”爆发点,游荡的丧尸太多,一直少有人敢深入。

反光出现得规律,每隔大约四小时一次,像是在擦拭什么,或者…观察。这不是丧尸的行为。

是活人。而且很可能,是有充足准备、固守一隅的活人。这意味着物资,也可能意味着陷阱。

末日里,后者往往比前者更先到来。我收起望远镜,动作轻缓得像怕惊扰空气。

背上那把用消防斧改造的长柄砍刀分量很足,粗糙缠裹的布条吸收着掌心的汗。

腰侧别着一把磨尖的钢筋短刺,小腿绑带上插着把豁了口但依然锋利的菜刀。

这就是我的全部家当,也是我能活到今天的倚仗。活下来,不是因为我能打。

论纯粹的力量和搏杀技巧,我比不过那些退伍兵或者天生的亡命徒。我能活下来,

是因为我能“看见”。每一个死在我手里的丧尸,在它彻底停止活动的那一瞬间,

会有破碎的画面、声音、气味、情感,像烧红的铁钎,猛地捅进我的脑子。我叫它“回响”。

死者的回响。最初只是模糊的色块和尖锐的耳鸣,

几乎让我在第一次砍倒那个扑向我的邻居丧尸时,跟着一起昏死过去。后来,回响渐渐清晰,

成为我在这地狱里跋涉的、唯一一盏忽明忽暗的灯。靠着这些碎片,

我找到过藏匿在洗衣机里的半袋米,避开过看似安全实则在楼顶埋伏着同类的陷阱,

也辨认出过那个笑容和蔼、却总在打量别人脖颈上肉厚不厚的“幸存者领袖”。

回响是我的诅咒,也是我的指南针。深吸一口气,冰冷带着尘埃和腐臭的空气灌满胸腔。

我检查了一遍身上的装备,确保没有会发出声响的松动物件。下到二楼,

从一个破碎的橱窗钻出,利用广告牌和空调外机的阴影,像壁虎一样无声地横移。

丧尸对声音和鲜活的生命气息极度敏感,但对静止和缓慢移动的目标,只要不在它们正前方,

反应会迟钝许多。穿过街道是最危险的一段。我蹲在一辆侧翻的公交车残骸后,等待时机。

尸群缓慢移动,缝隙时隐时现。就是现在。我像离弦的箭,压低身体,以最快的速度冲刺,

越过散落的行李箱、一具穿着西装的骷髅、和地面早已板结发黑的大片污渍。

腐烂的甜腥气扑面而来。最近的一个丧尸,一个穿着碎花裙、半边脸颊都没了的女人,

似乎察觉了什么,脖子发出咔吧的轻响,朝我的方向扭转。我已擦着它的裙角掠过,

冲进对面写字楼黑洞洞的一楼大堂。昏暗的光线,满地狼藉。前台翻倒,宣传册散落一地,

蒙着厚厚的灰。安全通道的门半掩着,里面传出隐约的拖沓脚步声。

我没有选择电梯井——那是天然的棺材。楼梯间相对狭窄,便于应对,也容易制造障碍。

我拔出钢筋短刺,侧身闪入楼梯间。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丧尸背对着我,

正在缓慢地原地踏步,头一下下轻轻撞着墙面。我上前,短刺从它耳后斜向上猛地捅入,

手腕一拧。它身体一僵,然后软倒。没有回响。或者说,回响微弱到几乎不存在,

只有一片近乎虚无的、灰蒙蒙的雾,带着一股子值班室劣质茶叶泡过头的涩味。

这是最常见的,死亡来得太快,或者生命最后时光已被非人的饥渴彻底吞噬,

没留下太多可供读取的“印记”。我跨过它,开始向上。二楼、三楼…清理掉零星两个丧尸,

回响都是模糊不清的碎片,一个像是下班打卡时的电子音,另一个是儿童尖锐的哭喊,

转瞬即逝。四楼转角,一个丧尸面朝下趴着,一动不动。我谨慎地靠近,

用砍刀轻轻拨了一下。它猛地弹起,一张高度腐烂、爬满蛆虫的脸直扑过来,

速度快得不正常!是变异体!我后撤半步,砍刀顺势斜撩,狠狠劈进它的脖颈。

刀刃卡在了颈椎骨里。它嘶叫着,双手乱抓,腥臭的黏液滴落。我松开刀柄,抽出菜刀,

猛地砍在它太阳穴位置。一下,两下。骨头碎裂的闷响。它终于不动了。

剧烈的回响瞬间炸开。黑暗。逼仄的,摇晃的黑暗。铁锈和排泄物的恶臭。孩子的哭声,

细细的,猫一样。

女人嘶哑的哀求:“求求你们…放我们出去…孩子发烧了…求求…”铁门哐当关上的巨响。

绝望。然后是滚烫,从内脏里烧起来的滚烫,吞噬理智的饥渴。最后的一个画面,

是从高处俯瞰的、密密麻麻攒动的人头,和一声遥远的、冰冷的命令:“处理掉。

”我踉跄一步,扶住墙壁,胃里一阵翻搅。那命令的声音…有点耳熟。

但回响里的声音总是扭曲的,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水。我甩甩头,拔出砍刀,

在丧尸肮脏的衣服上擦了擦。变异体的回响总是更强烈,更痛苦,但也往往更混乱。

这个…是被故意关起来的?处理掉?五楼到了。安全门虚掩着。我贴近门缝,倾听。

一片死寂。但我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一丝极其微弱的、人造香精的气息,

掩盖在尘埃和霉味之下。空气清新剂?还是香水?轻轻推开门。走廊很长,

两侧是标着号码的办公室门,大多敞开着,里面杂乱不堪。我的目标,左边第三间。门关着。

深色的木门,看起来比其他门要完好。我走到门前,侧耳。里面没有任何声音。但门把手上,

没有灰尘。我蹲下,仔细看门缝下的地面。有极其轻微的、反复摩擦的痕迹。陷阱。

几乎可以确定。我退后几步,目光扫视走廊。对面第二间办公室的门也关着,但窗户碎了。

我可以从那里翻出去,利用外墙的装饰凸起,攀到目标房间的窗外。行动比预想的顺利。

外墙的金属支架虽然锈蚀,但还能承重。我像一只安静的蜘蛛,挪到那扇窗户旁边。

百叶窗拉着,但缝隙很大。我凑近一只眼睛。房间被改造过。文件柜堵住了里间的门,

外间摆着一张还算干净的桌子,两把椅子。桌子上有一些东西:几个空罐头盒,

一个用矿泉水瓶做的简易油灯,灯芯燃着豆大的火苗。还有一把保养得很好的**,

靠墙放着。一个人背对着窗户,坐在桌旁。是个男人,穿着灰色的工装,头发剪得很短。

他正低头看着手里的一样东西,轻轻擦拭。我调整角度,看清了。那是一张照片。

他擦得很仔细,很温柔。然后,他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动作忽然顿住。没有回头,

但肩膀的线条绷紧了。他的手,缓缓移向桌面的**。来不及细想。我猛地撞开窗户,

玻璃碎裂的哗啦声在死寂中格外刺耳。在翻入房间的瞬间,我已抽出了砍刀。那人反应极快,

在我落地还未站稳时,**已经端起,黑洞洞的枪口指向我。“别动!”他的声音沙哑,

但很稳。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警惕的光。他看起来四十岁左右,脸上有风霜的痕迹,

但眼神锐利,握枪的手很稳。我没有动,但砍刀横在身前。“我没有恶意。”我说,

声音因为紧张而干涩,“只是路过,看到这里有光。”“路过?”他嗤笑一声,

枪口稳如磐石,“从外墙爬过来路过?放下刀。”“你先放下枪。”我盯着他的眼睛,

试图判断。回响只能对丧尸起效,对活人,我依赖的是更传统的东西——直觉,观察细节。

他的工装虽然旧,但干净。手指有老茧,但指甲修剪过。桌上除了**和照片,

还有一个摊开的本子,上面有字。他看起来不像那些已经完全放弃秩序、只余**的掠夺者。

僵持。几秒钟,漫长得像几个世纪。楼下的丧尸被玻璃碎裂声惊动,

开始传来骚动的嗬嗬声和撞门的闷响。他先妥协了,枪口向下移了几寸,

但手指仍扣在扳机上。“把刀踢过来。慢慢踢。”我照做。砍刀滑到他脚边。

他快速瞥了一眼,目光又锁回我身上。“名字?”“林西。”我用了假名。

真名在这个时代没有意义,反而可能带来麻烦。“王海。”他说,算是交换,

“为什么来这里?”“找物资。”我实话实说,“看到这边有反光。”他审视着我,

目光在我腰间的短刺和绑腿的菜刀上停留。“一个人?”“一直一个人。

”他似乎稍微放松了一丝丝,但警惕未消。楼下的撞门声更响了,还有抓挠的声音。

“你惹来的麻烦。”“抱歉。”我嘴上说着,眼睛快速扫视房间。

除了进来的窗户和我撞破的这扇,没有其他出口。文件柜堵死的里间门,不知道后面是什么。

“这里不安全了,丧尸会被声音引上来。”“我知道。”王海皱紧眉头,显然也在权衡。

他看了一眼桌上的照片,迅速揣进怀里,然后抓起**和桌角的一个鼓囊囊的背包。

“跟我来。”他走到文件柜前,用力推开一条缝隙——原来文件柜后面不是墙,

而是一个被它挡住的、通往另一个房间的通道口。他示意我先进去。我没有选择。

侧身挤进缝隙,里面是一个小会议室,有另一扇门通向另一条走廊。王海跟进来,

迅速把文件柜重新挪回原位,堵住入口。“这边。”他压低声音,带着我穿过会议室,

进入那条走廊,快步走向尽头的另一处安全通道。这条路线显然是他清理并熟记于心的。

我们下到四楼,他没有走楼梯继续向下,而是拐进四楼的办公区,

从一个隐蔽的储藏室小窗钻出去,外面是一个连接两栋楼的低矮平台。

平台边缘有锈蚀的铁梯,通向地面一个堆满杂物的后院。一路无话,

只有粗重的呼吸和急促的脚步声。直到翻过后院的矮墙,进入一条相对清净的小巷,

他才稍微放慢脚步,靠在墙上喘气。我同样心跳如鼓,一方面是因为剧烈运动,

另一方面是因为王海。他太镇定了,路线太熟练,像是演练过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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