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叫程诺,原本只是个平平无奇,在医学院苟延残喘的女大学生。可是有一天,
我的朋友圈突然点赞爆了。有人让我以后解剖课别那么卷,有人让我提前给他预留专家号,
也有人夸我是宇宙最强超级无敌妙手回春美少女。虽然他们说得很中肯,但我还是满头雾水。
直到我看见微博上「挑战3天复活一只小强」的直播截图。正文:1.门在我身后无声合拢,
隔绝了林薇薇那魔性的笑声。我面前是一条长长的、泛着金属冷光的走廊,白得刺眼,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一种陌生的、略带甜腥的气味。刚才那个自称沈岸的男人走在前面,
金丝眼镜下的眼睛连个余光都没给我。他的背影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冷硬又锋利。
「程**,你的工作地点到了。」他停在一扇银灰色的金属门前,侧身用虹膜解锁。
门悄无声息地滑开,露出了一个比我们学校最大的阶梯教室还要开阔的空间。
这里不像实验室,更像科幻电影里的未来基地。无数精密的仪器闪烁着幽蓝的指示灯,
巨大的玻璃皿中浸泡着各种我叫不出名字的组织样本。「这是你的工作台。」
沈岸指了指中央那个最空旷、灯光也最明亮的手术台。台上,
躺着一只僵硬的、已经失去生命体征的实验白鼠。我心里咯噔一下。「直播我看过了,
复活一只蟑螂,了不起的恶作劇。」沈岸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他推了推眼镜,
镜片反射着无机质的冷光,「现在,不是恶作剧了。复活它。」他的语气不是商量,是命令。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每月十万的研究经费,不是那么好拿的。「沈先生,
复活蟑螂只是个意外,我利用了它神经节的生物电……」「我不需要听过程。」他打断我,
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耐,「我只需要结果。或者,你可以选择现在就离开,
并且承担违约泄密的全部法律责任。」他指了指我刚刚头脑发昏签下的那份保密协议。
违约金那一栏,跟着一长串我数不清的零。我彻底闭嘴了。走到手术台前,戴上无菌手套。
台边的器械盘里,工具比我们解剖室的还要齐全,
甚至有许多我只在顶级期刊上见过的微型神经探针和细胞激活仪。我拿起镊子,
轻轻触碰了一下白鼠。冰冷,僵硬。这和那只蟑螂的情况完全不同。我硬着头皮,
开始检查它的身体。没有外伤,但生命体征完全消失。沈岸就站在不远处,双臂环胸,
像一尊冰冷的雕塑,审视着我的一举一动。我感觉自己就像那只躺在台上的白鼠,任人宰割。
我没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我回忆着当初对那只小强做的所有操作,
结合我所学的神经学和生物电知识,开始尝试用微型探针**它的中枢神经。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白鼠毫无反应。「看来,程**的才华,
和你的胆子一样,只在直播间里有效。」沈岸的声音冷得像冰。我咬着牙,没有理他。
这是最后的机会。我将一台微型细胞激活仪的功率调到最低,探针对准了白鼠的心脏位置。
这纯粹是瞎蒙,教科书上从没教过这个。仪器发出轻微的嗡鸣,就在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
白鼠僵硬的身体,忽然极轻微地抽搐了一下。有门!我立刻集中精神,
精准地调整着电流和频率。一下,又一下。终于,手术台上的心电监护仪,
发出了一声微弱的「滴」。一条几乎看不见的直线,开始有了微弱的起伏。我成功了。
我累得几乎虚脱,抬头看向沈岸,想从他脸上看到一丝赞许。但他只是平静地走过来,
看了一眼监护仪,然后对我说:「很好。跟我来,看看你真正的工作。」
2.我跟着沈岸穿过数道安全门,来到一处戒备更加森严的区域。这里的光线昏暗许多,
一排排巨大的玻璃柱矗立在两侧,里面浸泡着幽绿色的营养液。而玻璃柱里,是「标本」。
看清那些标本的瞬间,我全身的血液几乎都凝固了。那不是动物,也不是组织器官。是人。
他们双目紧闭,身体被各种导管连接着,在营养液中安静地沉浮,仿佛只是睡着了。
「这些是……」我的声音在发抖。「是需要你『维护』的客户。」
沈岸的语气依旧平淡得可怕,「他们都处于生命机能的最低点,你的工作,
就是确保他们的各项指标维持在安全线以上。换句话说,别让他们死了。」
我看着其中一个玻璃柱里的男人,他的胸口有一道狰狞的伤疤,即便在液体中,
也看得人心惊。这哪里是什么神秘组织,这分明就是个人体器官银行,或者更糟的东西。
「我要退出。」我几乎是脱口而出。沈岸转过身,金丝眼镜后的目光终于有了一丝情绪,
那是看穿一切的冷漠。「程诺,二十二岁,海城医学院临床医学大三在读。父亲程建国,
三年前因尿毒症住院,至今仍在等待肾源,每周三次透析,医疗费已经掏空了你家所有积蓄,
还欠了三十万外债。」他每说一个字,我的脸色就白一分。
「你靠捡垃圾和各种**赚取生活费和学费,你母亲在超市当收银员,一个月三千块。
程**,你拿什么退出?」我僵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把我的底细查得一清二楚。
「这里有全世界最好的医疗设备,和用不完的研究经费。」沈岸的声音里带着一**惑,
「留下来,你父亲的肾源,三天内就能安排。所有的医疗费,我们承担。」我猛地抬头看他。
「想想你父亲。」他留下这句话,转身离开,将我一个人留在这片令人毛骨悚*然的「森林」
里。我看着那些玻璃柱里的人,又想起躺在医院里日渐消瘦的父亲。我没得选。
接下来的几天,我被强制接受了一系列培训。一个名叫张医生的中年男人负责教我,
他看起来一脸倦容,眼窝深陷,像是很久没睡过好觉。「别多问,别多看,做好你分内的事,
拿钱。」这是他对我的第一句忠告。我的工作,就是每天监测这些「标本」的生命体征,
一旦出现波动,就立刻进行干预。我那套「复活」白鼠的技术,
在这里被称为「细胞活性干预疗法」。一周后,我拿到了第一个月的十万「研究经费」,
同时,医院也打来电话,说我父亲的肾源找到了,手术安排在下周。我握着手机,
看着玻璃墙外行色匆匆的研究员,第一次觉得,把灵魂卖给魔鬼,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就在我以为日子会这样平静地过下去时,麻烦来了。这天,
沈岸突然带着一个穿着高定西装、满脸倨傲的男人找到我。「程诺,这位是李助,」
沈岸简单介绍道,「他的猫,需要你处理一下。」一个黑色的航空箱被放在我面前。
李助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这是王董最心爱的布偶猫,哮喘突发,
送来时已经没气了。给你一个小时,让它活过来。如果出了任何差错,后果你承担不起。」
3.我打开航空箱,一只品相极佳的布偶猫躺在里面,身体已经冰冷。王董?
能让沈岸都亲自出面,李助又如此嚣张,这位王董的地位显然不一般。「一个小时?」
我皱眉,「这比做一台心脏搭桥手术时间还短。」李助冷笑一声:「那是你的问题。
我只看结果。」沈岸站在一旁,一言不发,默认了李助的态度。我没再废话,
立刻将猫转移到手术台上。情况比我想象的更糟,由于窒息时间过长,
它的大脑和器官已经开始出现不可逆的损伤。这比复活那只健康死亡的白鼠,
难度高了不止十倍。李助就站在旁边,像个监工一样盯着我,嘴里还不停地发出啧啧声,
充满了不信任。「你到底行不行?磨磨蹭蹭的。」「这仪器你会用吗?别给弄坏了。」
我手里的手术刀顿了顿,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他:「你要是觉得你行,你来。不行就闭嘴,
别妨碍我。」李助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你什么态度!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我不知道你是谁,我只知道,你再多说一句,这只猫就真的救不回来了。」我低下头,
继续手上的操作。李助被我噎得说不出话,但眼神却更加阴狠。我没空理他,
全神贯注地投入到手术中。我必须先修复它受损的呼吸系统,再重建心肺功能,
最后才是**神经中枢。每一步都如履薄冰。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我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湿透。五十分钟后,当我完成最后一步神经电**时,
监护仪上终于跳出了微弱的心跳。猫活了。我长舒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
李助立刻冲了上来,看到猫的胸口有了起伏,脸上的紧张才稍稍褪去。
但他随即又挑剔地检查起来,仿佛在检查一件商品。「怎么还没醒?眼睛怎么也不睁开?」
「需要时间恢复。」我疲惫地回答。就在这时,那只布偶猫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是一双漂亮的蓝色眼眸,但此刻,在那片蓝色深处,却闪过一丝极不正常的、幽幽的绿光。
快得像我的错觉。我心里一突,立刻上前检查它的瞳孔。「你看什么看!」李助一把推开我,
「活了就行了,赶紧给我装好。」他粗鲁地把猫塞回航空箱,临走前,
还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别以为救活了猫就了不起了,你给我等着。」
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沈岸一直沉默地看到最后,
此刻才走上前来,递给我一瓶水。「你做得很好。」他第一次夸我,语气却依然平淡,
「但是,你得罪他了。」「是他一直在干扰我。」「在这里,对错不重要。」沈岸看着我,
「重要的是,谁的拳头更硬。李助是王董的亲信,王董是我们最大的投资人之一。」
我明白了。我只是个随时可以被牺牲掉的技术员。果然,第二天,
李助就带着一群人找上门来。「沈主管,我们王董说,猫虽然活了,但精神萎靡,不吃不喝。
我们怀疑昨天的手术有问题,要求对你的技术员和她的操作流程进行一次『全面审查』。」
李助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全面审查」四个字,他说得格外重。我心里一沉。
这根本不是审查,这是来找茬的。他们想知道我「复活」的秘密,或者,
是想找个由头除掉我。沈岸的眉头也皱了起来。「李助,程诺的操作没有问题,
猫需要恢复期。」「那可说不准。」李助一挥手,他身后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就要上前来,
「我们有我们自己的专家团队,查一查,大家也放心,对吧?」
他们径直朝着我的工作台走来,目标是我那些记录了核心操作的仪器。我下意识地挡在前面。
「你们想干什么!」「干什么?当然是请程**配合调查了。」李助冷笑着,
眼神像毒蛇一样,「你要是不配合,我们只能采取强制措施了。」那几个人高马大的「专家」
向我逼近。我看向沈岸,他站在原地,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丝毫没有要帮我的意思。
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4-就在那几只手快要碰到我的时候,
实验室的警报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鸣响。不是火警,是最高级别的生物安全警报。
所有人都是一愣。李助脸色一变,喝道:「怎么回事!」沈岸的表情也瞬间变得凝重,
他快步走到墙边的控制台前,看了一眼屏幕,瞳孔骤然收缩。「A-01出现生命体征衰竭!
」他的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惊惶。李助也凑过去看了一眼,脸刷地一下白了:「怎么可能!
昨天的数据不还是一切正常吗!」「立刻清场!启动紧急预案!」沈岸的声音恢复了冷静,
但语速极快,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李助和他带来的人不敢再纠缠,匆匆退了出去。
偌大的实验室瞬间只剩下我和沈岸。「跟我来。」他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几乎是拖着我朝那个代号为A-01的区域跑去。我的心跳得飞快,A-01,
那是整个基地安保级别最高的地方,连张医生都没有权限进入。那里,到底藏着什么?
穿过层层验证的闸门,我们进入了一个纯白色的圆形房间。房间中央,
是一个比之前见过的所有玻璃柱都要巨大的休眠舱。舱内,
一个极其年轻的男人安静地躺在幽蓝色的液体里。他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
面容俊美得不像真人,但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无数条导线连接着他的身体,
而旁边巨大的监护屏幕上,所有的数据都在疯狂下跌,拉出一条条刺眼的红色警戒线。
心跳、血压、脑电波……一切都在趋向于零。「他是谁?」我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
「他是我们必须救活的人。」沈岸的声音沙哑,他死死盯着屏幕上即将拉成直线的心电图,
眼眶泛红。这个冷漠得像机器一样的男人,竟然也会有这样的情绪。「现在,他是你的了。」
沈岸转过头,看着我,眼神里是混杂着期望和绝望的疯狂,「程诺,
用你复活蟑螂和猫的技术,不,用你所有的本事,救他。只要你能让他活下来,你要什么,
我都可以给你。」我看着休眠舱里那个正在死去的男人,又看了看屏幕上断崖式下跌的数据。
这根本不是救活,这是逆天改命。「我……我做不到。」我的声音都在抖,
「他的器官正在全面衰竭,这和之前的情况完全不同!」「你能!」沈岸一把抓住我的肩膀,
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你必须能!程诺,这不是请求,是命令!」
他的眼神告诉我,如果我今天救不活这个人,我绝对走不出这间屋子。我被他推到控制台前,
冰冷的仪器和屏幕上飞速滚动的死亡数据,压得我喘不过气。我感觉自己被推上了一个悬崖,
身后是万丈深渊。沈岸说得对,我没有退路。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大脑飞速运转。常规的医疗手段已经没用了,我唯一能依靠的,
就是我那套连自己都搞不清楚原理的「细胞活性干预」技术。「把他从休眠舱里移出来,
平躺,快!」我冲着沈岸喊道。这是我第一次对他下命令。他愣了一下,但立刻照做。
当那个名叫季云霆的男人被安置在手术台上时,他的心跳,已经彻底停了。
监护仪发出了刺耳的、代表死亡的长鸣。【付费点】5.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沈岸的身体僵住了,眼神里的最后一丝光亮也熄灭了。「别出声!」我低吼道,
声音因为紧张而嘶哑。我将所有的微型探针连接到季云霆的身体各处,
尤其是大脑和心脏区域。屏幕上,代表他身体各项机能的复杂模型图谱一片灰暗。
我的手在抖,但我知道我不能停。我闭上眼睛,
脑海里疯狂回忆着当初复活小强时的每一个细节。
那种奇妙的、仿佛能感知到生命脉络的感觉,再一次浮现。这不是科学,更像是一种玄学。
我猛地睁开眼,双手在控制台上飞速操作,
将一道道经过精密计算的生物微电流导入他的体内。一下,两下,三下……没有反应。
他的身体就像一个黑洞,吞噬了我所有的努力。「没用的……」沈岸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
「他的细胞已经失去了所有活性。」「闭嘴!」我再次吼道。我不能被他影响。
我咬破了嘴唇,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我将所有的赌注都压在了最后一步——直接**他的延髓,那是生命的中枢。
这是一个极度危险的操作,稍有不慎,就会造成永久性的脑死亡,
连尸体都留不下一具完整的。我的手指悬在红色的启动按钮上,犹豫了千分之一秒。然后,
我按了下去。一阵剧烈的电流脉冲过后,手术台上的季云霆猛地抽搐了一下。监护仪上,
那条代表死亡的直线,终于有了一个微弱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起伏。有救!我精神大振,
立刻根据反馈回来的数据,开始进行第二轮、第三轮的**。那条线,开始像初生的嫩芽,
艰难地、一点点地向上攀爬。心跳,从1恢复到了3,再到10……血压,
也开始有了微弱的波动。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一个小时,或许是一天。
当我终于将他的生命体征稳定在最低安全线以上时,我眼前一黑,整个人向后倒去。
一双有力的手臂接住了我。是沈岸。「你成功了。」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
**在他怀里,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我看着手术台上虽然依旧昏迷,
但胸口已经有了平稳起伏的季云霆,第一次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有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实感。
我,好像真的从死神手里抢回了一个人。接下来的一周,我几乎是住在A-01实验室里。
我每天的工作就是守着季云霆,寸步不离。他的情况依然很危险,
像一簇随时可能熄灭的烛火,需要我不断地进行「维护」。
沈岸对我的态度发生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主管,更像一个助手,
我说什么,他都立刻照办,甚至连我的一日三餐都亲自安排。那个嚣张的李助,
再也没有出现过。在一次给季云霆做深度检查时,我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
在他的血液样本里,我检测到了一种非常罕见的神经毒素残留。剂量很小,但活性极强,
正是这种毒素,在持续破坏他的中枢神经系统,导致了这次的全面衰竭。这不是生病,
是中毒。是有人想让他死。我把这个发现告诉了沈岸。他听完后,沉默了很久,
金丝眼镜后的眼神晦暗不明。「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他最后只说了这么一句。
我点点头。我明白,这背后牵扯的,是这个神秘组织的内部斗争,是我惹不起的浑水。
我的任务只是救人。又过了一周,季云霆的情况终于彻底稳定下来。虽然依旧昏迷,
但各项生命体征已经和正常人无异。这天,沈岸告诉我,一个大人物要来。
实验室的门被推开,一个气场强大、不怒自威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中山装,
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虽然上了年纪,但腰杆挺得笔直。他径直走到手术台边,
看着昏迷的季云霆,眼神里流露出复杂的情感,有心疼,有愤怒,还有一丝欣慰。「父亲。」
沈岸在他身后,恭敬地低下了头。父亲?我愣住了。这个男人,竟然是沈岸的父亲?
他就是这个基地的最高掌权者,王董都要敬畏三分的「主任」。主任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那是一种极具压迫感的审视。「你就是程诺?」「是。」我紧张得手心冒汗。「做得很好。」
他点点头,语气威严,「从今天起,你就是A-01项目的总负责人。除了我,
这里所有的人和设备,都归你调遣。」我被这个突如其来的任命砸懵了。「另外,」
主任话锋一转,眼神变得锐利,「我会给你派一个助手,协助你调查云霆中毒的事。
揪出那只藏在阴沟里的老鼠。」我心里一惊,他竟然让我调查这件事?「主任,
我只是个医生……」「你不是医生。」主任打断我,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是唯一能救云霆的人。所以,你也必须是能保护他的人。」他的话,不容我拒绝。
第二天,我的「助手」就来报到了。看到那个人的时候,我差点以为自己眼花了。
是那个嚣-张跋扈的李助。他此刻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半分气焰,像一只斗败的公鸡,
垂头丧气地站在我面前。「程,程总监,」他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以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