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在外交人员的圈子,夏满萤的名字永远都和“循规蹈矩”“不讲情面”这几个词绑在一起,从不例外。我与她在千禧年结成夫妻,到二零零五年,已是第五个年头。这五年足够让旁人看清,也足够让我认命。我是她丈夫,但从来不是那个能让她破例的人。在使馆的第一个新年招待会,我穿着精心挑选的衬衣,在风中站了许久等她合影。最后...
在外交人员的圈子,夏满萤的名字永远都和“循规蹈矩”“不讲情面”这几个词绑在一起,从不例外。
我与她在千禧年结成夫妻,到二零零五年,已是第五个年头。
这五年足够让旁人看清,也足够让我认命。
我是她丈夫,但从来不是那个能让她破例的人。
在使馆的第一个新年招待会,我穿着精心挑选的衬衣,在风中站了许久等她合影。
最后却只等来她的副手:“夏大……
散落的纸张在跑道上翻滚,像极了从来都只是被她嫌弃、抛掉的我。
原来所有的国际公约与外交准则,都会为心尖上的人让出一条紧急通道啊。
外交公寓很大,大到一天走不完,大到夏满萤一个月也赶不及见我一次。
外交公寓也很小,小到流言蜚语几分钟就传到我耳边。
我听说夏满萤为给他压惊,托外交信使从巴黎捎来**版香薰。
又听说她在医院守了整夜,亲自盯……
原来她不是没有感情,也不是天生冷淡,只是她的感情通通给了别人。
回去后,我做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给我的小姨打去**,说我要出国,拜托他帮忙办签证。
第二件,我向上提交了离婚申请。
理由栏写着:“因移居国外,意愿无国界医生,已不适合担任要务人员丈夫,申请解除关系。”
**接通时,对方语气严肃:“根据规定,涉及驻外人员的离婚案需要外……
她第一次在我脸上看到这种神情。
不是委屈,不是愤怒,而是一种冷漠。
“林栖舟。”她放轻声音,“我可以和你保证,我对周记者的所有照顾,都是有分寸的……”
我嗤笑一声,擦过她的肩离去。
晚上,我洗完澡出来时,餐桌上摆盘精致的法式炖菜冒着热气。
周奕清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他坐在餐桌上,一副女主人的样子。
见我出来,他热情的招呼……
指尖不知何时被划破了,血珠沿着掌纹缓缓爬行。
凌晨时,夏满萤回来了。
她破天荒地没有直接走进书房,而是停在卧室门口。
带着湿润水汽的手臂从身后环住我,指尖划过我睡衣的丝质肩带。
结婚多年,我们鲜少有这样亲密的行为。
由她主动的,就更加少了。
再加上,她刚刚才“负气离开”,此时回来,也许就是给我台阶下。
对她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