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为了给丈夫挡下仇家的一刀,我“死”了。其实我只是重伤失忆,
被一个好心人所救。十年后,我恢复记忆,拖着病体回到我曾经的家。开门的,
却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和男孩。女人穿着我的睡袍,挽着我丈夫的手,笑靥如花。
而我那才十五岁的亲生女儿,却穿着不合身的佣人服,端着一盆水,跪在地上擦地。
那个男孩故意一脚踢翻水盆,尖叫道:「你这个**,把水洒到我**版的鞋上了!」
我丈夫不但不阻止,反而冷声对我女儿说:「还不快给你弟弟道歉,
然后滚去把他的鞋舔干净!」我气血攻心,一口血喷了出来。我回来了,我的好丈夫,
你的报应,也该到了。正文:1血泪重逢温热的血腥味在我口腔里炸开。
我死死盯着眼前这一幕,几乎要将自己的牙根咬碎。玄关处,水晶灯的光芒刺得我眼睛生疼。
那个女人,穿着我最爱的那件真丝睡袍,领口开得很低,
整个人像没有骨头一样靠在我丈夫顾言的怀里。她的儿子,那个看起来不过十岁出头的男孩,
正用他那双价值不菲的**版球鞋,狠狠踩在我女儿的手背上。“听见没有,**!
我让你舔干净!”男孩的声音尖利又恶毒,脸上满是与年龄不符的狠戾。我的女儿,
我的念念。她才十五岁,本该是无忧无虑的年纪。可现在,
她瘦得像一根被风随时能吹倒的芦苇,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佣人服空荡荡的,
手腕和脸颊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她低着头,长长的头发遮住了脸,
肩膀因为压抑的哭泣而剧烈颤抖。“听不懂人话吗?顾念念!”顾言,我的丈夫,
那个曾经对我许诺一生一世的男人,此刻的眼神冷得像冰。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的亲生女儿,语气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林瑞让你舔,
是给你脸了。再磨蹭,今天晚饭就别吃了。”“听到了吗,爸爸……”念念的声音细若蚊蝇,
带着哭腔和无尽的恐惧。她真的动了。她真的要低下她那颗高贵的头颅,去舔那双肮脏的鞋。
不。不可以!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猛地贯穿我的四肢百骸。我冲了过去,
一把将跪在地上的女儿死死拉进怀里。“念念!我的念念!”怀里的身躯瘦得硌人,
单薄得仿佛一碰就碎。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撕裂,疼得我无法呼吸。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客厅里的人都愣住了。顾言的目光落在我脸上,那张英俊的脸上,
血色瞬间褪尽。他像是见了鬼,瞳孔骤然收缩,向后踉跄了一步,撞翻了身后的古董花架。
“苏……苏晴?你……你是人是鬼?”他怀里的女人林薇也跟着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紧紧抓住顾言的手臂,像是要嵌进他的肉里。“鬼!有鬼啊!”我怀里的念念,
也终于在这片混乱中抬起了头。当她看清我的脸时,那双本已黯淡无光的眼睛里,
瞬间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亮。“妈……妈妈?”她颤抖着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触摸我的脸颊,
仿佛我是个一碰就碎的幻影。“妈妈!真的是你吗?妈妈你没死!
”温热的眼泪砸在我的手背上,也砸碎了我心中最后一道防线。我擦掉嘴角的血迹,抬起头,
用尽全身力气,冷冷地看着那对狗男女。“我没死,是不是很失望?”我的声音不大,
却像一把淬了毒的利刃,狠狠扎进他们心里。顾言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林薇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毛。“你这个疯女人是谁!从哪里冒出来的!保安!
保安死哪儿去了!”她一边尖叫,一边想冲过来把我从念念身边拉开。我抱着女儿,
侧身躲过。然后,我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拿出了那部早就准备好的老年机,按下了110。
电话接通的瞬间,我用一种平静到诡异的语调说:“喂,警察吗?我叫苏晴,
十年前我被人绑架,囚禁了十年,我刚刚逃回来。”“我的地址是,云顶别墅区A栋1号。
”“我的丈夫叫顾言,他好像……不认识我了。”2地狱归来警笛声由远及近,
划破了云顶别墅区昂贵的宁静。顾言和林薇的脸色,从惨白变成了铁青。“苏晴!你疯了!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顾言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冲过来想抢我的手机,
却被我冷冷地一眼逼退。“我是不是胡说,警察来了,自然会知道。”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问:“顾言,你怕什么?”他怕了。我从他不断闪躲的眼神里,
看到了极致的恐惧。警察很快就到了,随之而来的还有救护车。我的身体状况很差,
常年的营养不良和旧伤,让我看起来像个风中残烛。而念念身上的伤,更是触目惊心。
当医护人员小心翼翼地卷起她的袖子,露出那一条条纵横交错的新旧伤痕时,
连见多识广的警察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是怎么回事?”一个年长的警察厉声质问顾言。
“这是我们家的家事……”“家事?虐待未成年人,现在是家事了?”顾言的辩解苍白无力。
林薇还在一旁歇斯底里地尖叫:“是她自己不小心摔的!跟我们没关系!
这个小**最会装可怜了!”“闭嘴!”警察一声怒喝,林薇瞬间噤声。
我被医护人员用担架抬了出去,念念紧紧抓着我的手,一步也不肯离开。在上救护车前,
我回头看了一眼被警察围住的顾言和林薇。他们的豪宅,他们的体面,在这一刻,
被撕开了一道狰狞的口子。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在医院里,我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
结果并不乐观,但我不在乎。我只要能撑到,看着那对狗男女下地狱。
念念被安排在我的邻床,她终于脱离了那个地狱,却依然像一只惊弓之鸟。直到深夜,
病房里只剩下我们母女二人。她才抱着我,压抑了十年的哭声,如同决堤的洪水,
瞬间将我淹没。“妈妈,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他们说你死了,
被坏人杀死了……我不信,
一直没回来……爸爸很快就带了林阿姨和林瑞哥哥回家……”“他说林阿姨是你的远房表妹,
来照顾我的。”“可是……可是他们把我赶到了阁楼去住,把我的公主房给了林瑞。
”“他们把我所有的玩具和新衣服都给了林瑞,让我穿佣人的衣服。”“林阿姨说,
我们家破产了,养不起闲人,我必须干活才能有饭吃。”“妈妈,我每天要洗全家人的衣服,
要打扫那么大的房子……我做不完,他们就打我,不给我饭吃……”“有一次我发高烧,
烧得快要死了,求爸爸带我去看医生。他却骂我,说我装病,想偷懒,
把我锁在地下室里关了一整天……”女儿断断续续的哭诉,像一把把钝刀,
在我心上反复切割。原来,在我“死”后不到半年,
顾言就迫不及不及待地将他的白月光林薇娶进了门。他们对外宣称,
林薇是来照顾我年幼的女儿。可实际上,他们把我捧在手心里的公主,
变成了一个连下人都不如的奴隶。他们肆意打骂她,折磨她。还将我留下的财产,
我公司的股份,一点一点地,全都转移到了林薇和她那个拖油瓶儿子的名下。
好一个深情丈夫。好一个善良继母。我抱着女儿冰冷的身体,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念念,
别怕。”“妈妈回来了。”“从今天起,谁也别想再欺负你。”3.毒蛇吐信我的归来,
像一颗深水炸弹,彻底炸乱了顾言和林薇的阵脚。第二天一早,
顾言就出现在了我的病房门口。他换上了一身得体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手里还提着一个果篮,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愧疚。如果不是昨晚亲眼所见,
我几乎要以为他还是那个爱我至深的丈夫。“晴晴,你终于回来了。”他走进来,
试图握住我的手。我厌恶地躲开。“别碰我。”他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
随即又换上更深的痛楚。“晴晴,我知道你怪我。这十年,你受苦了。是我不好,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当年你失踪后,我找了你很久很久,都快疯了。
后来警方找到了你的……你的……我才不得不接受现实。”他说得声泪俱下,
仿佛一个真正的痴情种。“林薇她……她真的是我的远房表妹,
我看她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又想着念念需要人照顾,才让她搬进来的。
我们之间是清白的!”“至于念念身上的伤……都是那孩子自己不小心,
她从小就笨手笨脚的。我们对她,绝对没有半点亏待!”真是可笑。弥天大谎,
从他嘴里说出来,竟是如此的理直气壮。我冷笑一声:“顾言,你当我是傻子吗?”“不,
晴晴,你怎么会是傻子呢?你听我解释……”“我不想听。”我打断他,“我只想问你,
我公司的股份呢?我婚前的那套别墅呢?我母亲留给我的那些珠宝呢?
”顾言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晴晴,我们是夫妻,你的就是我的……”“哦?是吗?
”我挑眉,“可我还没死呢。”顾言被我噎得说不出话,眼底闪过一丝狠戾。他深吸一口气,
突然换了一种语气。“晴晴,我知道你受了**,精神上可能有点……不稳定。”“你放心,
我会请最好的医生给你治疗,我会好好照顾你和念念的。”“你现在需要的是静养,
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我听懂了他的潜台词。他想把我塑造成一个精神失常的疯子。然后,
把我软禁起来,让我再一次,从这个世界上“合理”地消失。真是好算计。可惜,
我早已不是十年前那个被爱情冲昏头脑,对他言听计从的苏晴了。这十年,虽然失去了记忆,
但在那个偏远的小山村,在那个救了我的张婶家里,我见过了太多的人情冷暖,
也尝遍了世间疾苦。我不再天真,不再软弱。我看着他,忽然笑了。“好啊。
”我说:“那就麻烦你了,我的好丈夫。”顾言显然没想到我这么轻易就“屈服”了,
他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晴晴,你放心,一切有我。”他转身离开病房,
脚步都轻快了几分。我嘴角的笑容,一点点变得冰冷。顾言,你高兴得太早了。
你以为你赢了?你错了。游戏,才刚刚开始。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那是我娘家,苏氏集团首席律师,张叔的电话。“张叔,是我,苏晴。”电话那头,
是长久的沉默,然后是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大**?!真的是你?!”“是我,张叔。
我回来了。”我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需要你的帮助。我要顾言和林薇,
身败名裂,一无所有。”4.舆论风暴顾言的动作很快。当天下午,
网络上就铺天盖地地出现了关于我的新闻。#豪门主母失踪十年,
疑因精神失常离家##顾氏总裁不离不弃,
寻妻十年终团圆##知情人爆料:苏家大**早年便有抑郁倾向#一篇篇通稿,
配上顾言那张深情款款的脸,和他精心挑选的,我们曾经恩爱的照片。
他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爱妻如命,不离不弃的绝世好男人。而我,则成了一个精神失常,
无理取闹,害丈夫和女儿痛苦了十年的疯女人。舆论几乎是一边倒地同情他,指责我。
“天啊,顾总太深情了吧!老婆疯了十年还这么爱她!”“这个苏晴也太作了,
自己跑了十年,回来还报警抓自己老公?”“心疼顾总和他们的女儿,摊上这么个妈,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林薇也以“善良表妹”的身份接受了采访,
她在镜头前哭得梨花带雨。“表姐她……她一直不太好,情绪很不稳定。这些年,
顾大哥为了找她,吃了很多苦。我们都盼着她能早点回来,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
”“我们不会怪她,只希望她能好好接受治疗,早日康复。”他们一唱一和,
配合得天衣无缝,几乎要将这桩丑闻,变成一出感天动地的爱情大戏。
顾言甚至派了两个保镖守在我的病房门口,美其名曰“保护”,实则就是软禁。他以为,
这样就能堵住我的嘴,让我任他摆布。他太小看我了。就在全网都在为他的“深情”感动时,
我“不小心”,将一段录音泄露给了我提前联系好的,一家以犀利和深度报道著称的媒体。
录音很短,只有几句话。是我和念念在病房里的对话。“念念,告诉妈妈,
他们是怎么打你的?”“……用皮带抽,用衣架打,
有时候……林阿姨会用烧热的熨斗烫我……”“爸爸呢?他不管吗?
”“爸爸说……说我是贱命,打几下没关系,只要别打死就行……”女孩压抑的哭泣,
和那一句句令人毛骨悚然的陈述,通过电波,传遍了整个网络。如果说,
之前的通稿是一盆泼向我的脏水。那么这段录音,就是一颗投入滚油的火星。舆论,
瞬间引爆!“**!这是真的吗?亲生父亲说自己女儿是贱命?”“用熨斗烫?
这是人干的事吗?那个林薇是魔鬼吧!”“我收回之前同情顾言的话,这他妈就是个畜生!
”“报警!必须报警严惩!这已经不是家暴了,是虐待!”风向,在短短几小时内,
发生了惊天逆转。顾言的“深情丈夫”人设,碎得连渣都不剩。他给我打来电话,
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暴怒。“苏晴!你到底想干什么!”**在病床上,
慢悠悠地削着一个苹果。“不想干什么。”“就是想让大家看看,我‘深情’的丈夫,
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你!”顾言气得说不出话,“你以为这样就能扳倒我?苏晴,
我劝你别做梦了!你没有证据!”“是吗?”我轻笑一声,将削好的苹果递给身边的念念。
“顾言,我们走着瞧。”挂掉电话,我看着窗外。天,快要亮了。而好戏,也该正式开场了。
我联系了张叔。“张叔,记者会,可以准备了。”5.致命真相记者会被安排在三天后,
苏氏集团总部的大厦里。这三天,顾言和林薇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用尽了一切手段想阻止我。
他们先是试图用钱收买我联系的媒体,结果被对方直接挂了出来,又引来一波群嘲。然后,
顾言又想故技重施,找了几个所谓的“精神科专家”,想强行给我开具精神病证明,
将我关进精神病院。但有我娘家苏氏的律师团队在,他的阴谋根本无法得逞。
张叔直接带着人守在医院,别说是精神科专家,就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我的病房。
眼看着硬的不行,顾言又开始来软的。他每天都来病房门口上演苦情戏,说他知道错了,
求我原谅,求我为了念念,为了我们这个家,不要把事情闹大。他甚至让林薇跪在病房门口,
扇自己的耳光,说都是她一个人的错,求我放过顾言。那场面,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但我始终没有开门,甚至没有露面。我只是让护士告诉他们,有什么话,记者会上说。终于,
到了记者会这一天。我换上了一身张叔为我准备的黑色套装,化了一个淡妆,
遮住了脸上的病气。念念穿着一身白色的小洋裙,像个真正的公主,安静地陪在我身边。
当我们出现在发布会现场时,无数的闪光灯瞬间亮起,几乎要将人的眼睛闪瞎。台下,
坐满了来自全国各地的媒体记者。顾言和林薇也在。他们坐在第一排,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他们大概以为,我今天只是要控诉他们虐待念念,转移财产。他们错了。我走到发言台前,
环视全场,然后深深鞠了一躬。“感谢各位媒体朋友能在百忙之中,来参加我的记者会。
”我的声音通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了整个会场。“今天,我站在这里,不是为了博取同情,
也不是为了控诉谁。”“我只想告诉大家一个,被隐瞒了十年的真相。”我顿了顿,
目光直直地射向台下的顾言。“一个关于,我当年是如何‘死亡’的真相。
”顾言的身体明显一僵。我没有理会他,继续说道:“十年前,所有人都以为,
我是在一场商业仇杀中,为了保护我的丈夫顾言,被仇家捅伤,不治身亡。”“顾言也因此,
背上了‘克妻’的名声,却也收获了无数的同情。”“但今天,我要告诉大家,这一切,
都是一个骗局!”“那场所谓的‘仇家寻仇’,从头到尾,就是一场自导自演的戏!
”“而导演这场戏的人,就是我的好丈夫,顾言!”“还有他身边这位,
楚楚可怜的‘白月光’,林薇**!”此言一出,全场哗然!记者们像是闻到血腥味的鲨鱼,
瞬间沸腾了!“苏女士!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你有证据吗?”“顾总!
请问你对此有什么回应?”顾言的脸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那是一种濒临崩溃的灰败。
他猛地站起来,指着我,声嘶力竭地吼道:“你胡说!苏晴你这个疯子!你为了报复我,
竟然编造出这种谎言!”林薇也哭喊着:“我们没有!你血口喷人!
我们根本不认识什么仇家!”“不认识?”我冷笑一声,对着身后的大屏幕打了个响指。
“那这个人,你们总该认识吧?”大屏幕上,出现了一张男人的照片。
那是一个面相凶狠的男人,左边眉骨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正是十年前,
捅了我一刀的那个“仇家”!顾言和林薇在看到照片的瞬间,瞳孔猛地收缩!他们的反应,
已经说明了一切。我没有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继续放出我的王炸。“这位先生,
名叫李三,外号刀疤李,是个职业混混,有多次寻衅滋事的前科。”“十年前,
他收了一笔五十万的巨款,让他配合演一场戏。”“戏的内容,就是当街‘刺杀’顾言,
然后由我这个‘爱夫心切’的妻子,冲上去挡刀。”“只不过,他们告诉刀疤李,
那把刀是假的,是道具。可实际上,那是一把真刀。”“他们想要的,根本不是一场戏。
”“他们想要的,是我的命!”说到最后一句,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无尽的恨意!
“我不是为他挡刀,我是被他们,联合谋杀!”6审判降临整个发布会现场,
陷入了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我抛出的这个惊天反转,震得目瞪口呆。紧接着,
是更加疯狂的快门声和提问声。“天啊!谋杀亲妻!”“顾言!林薇!你们还是人吗!
”台下的顾言,已经彻底瘫软在了椅子上,面如死灰。林薇则像是疯了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