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千金,被送去给老皇帝陪葬

我,假千金,被送去给老皇帝陪葬

主角:赵恒苏振海
作者:极道无界

我,假千金,被送去给老皇帝陪葬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7-09

真千金苏灵儿回府那天,云州城下了十六年来最大的一场雪。我站在廊下,

看着那个与我养母有七分相似的少女,被我穿了十六年的锦衣华服包裹着,

怯生生地踏入太守府的门槛。养父苏振海,云州太守,

我曾以为是世上最威严也最慈爱的父亲,此刻正用我从未见过的温情口吻安抚她:“灵儿,

别怕,到家了。”养母李氏更是抱着她泣不成声,一声声“我的心肝肉”,喊得撕心裂肺。

而我,苏锦,做了他们十六年的掌上明珠,此刻却像个多余的摆设,被挤在人群的最外围,

连一片飘落的雪花都比我更受欢迎。我知道,我的好日子到头了。但我没料到,

他们连条活路都不肯给我。三日后,老皇帝驾崩。新帝下旨,

从朝中重臣的未嫁嫡女中择一人,入皇陵“侍奉”,说白了,就是殉葬。那个名额,

本该是真正的太守嫡女——苏灵儿的。可那天深夜,我的房门被推开,养父养母,

连同苏灵儿,齐齐站在我床前。烛火下,他们的脸扭曲而陌生。养父苏振海先开了口,

声音冰冷得像皇陵里的石头:“苏锦,你是我苏家养大的,十六年的养育之恩,该报了。

”“灵儿刚回来,身子弱,受不得皇陵的阴寒。你代她去,这是你身为‘姐姐’的本分。

”那一刻,我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我看着他们,看着那张曾对我嘘寒问暖的脸,

看着那双曾将我高高举起的臂膀,只觉得无比荒谬。“所以,养了我十六年,

就是为了在今天,让我替她去死?”养母李氏抹着眼泪,言辞却如刀子:“怎么是死?

这是无上的荣耀!是去伺候先帝,是为我苏家换取百年富贵!你一个来路不明的野种,

能有这样的造化,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旁边的苏灵儿,柔柔弱弱地拽着李氏的衣袖,

眼眶通红。“爹,娘,还是让灵儿去吧……姐姐她……”她话未说完,

就被李氏打断:“傻孩子,这没你的事!苏锦,你若还念着一丝情分,就该风风光光地去!

别逼我们,用不光彩的手段送你上路!”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原来十六年的亲情,

在真正的血脉和泼天的富贵面前,轻如鸿毛。他们不是在和我商量。他们是在通知我,

我的死期。他们等着我死在阴冷的地宫里,用我的命,去铺就苏灵儿和整个苏家的青云路。

他们以为,故事的结局,是我化为一捧白骨,而他们,荣华富贵,高枕无忧。他们不知道。

陵墓的大门,对我而言,不是终点。而是起点。1入陵前夜,我被软禁在自己的院子里。

曾经熟悉的亭台楼阁,此刻看来,像一座精致的牢笼。从小伺候我的侍女春桃,

哭得眼睛像烂桃子一样,偷偷给我塞了两个滚烫的烤红薯。“**,

您快吃点东西……明天……明天……”她哽咽着说不下去。我接过红薯,却没有半分胃口。

我平静地看着她:“春桃,你跟了我多少年了?”“十……十二年了,**。

”“我待你如何?”“**待春桃恩重如山。”她跪了下来,“若不是**,

春桃和弟弟早就冻死在街头了。”我点点头,扶她起来,声音压得极低:“好,那你听我说。

我死后,苏家一定会想办法发卖府中知道我底细的老人,你和你弟弟,恐怕难逃一劫。

”春桃的脸瞬间煞白。“我这里有几张银票,是我这些年攒下的。你拿着,

想办法通知你弟弟,让他连夜出城,去城南三十里的破庙等。你找机会逃出去,和他汇合,

然后去京城,找一个叫‘听雪楼’的地方,把这个交给他。

”我从发髻中取下一支毫不起眼的木簪,递给她。簪尾有一个极小的暗格,

里面藏着一封我早已写好的信。信里,没有控诉苏家的狼心狗肺,只有我这些年,

暗中记下的,我那“好父亲”苏振海结党营私、贪墨赈灾款的种种证据。

我不知道听雪楼是什么地方,只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听父亲酒后吐真言,

说那是京中一个神秘的情报组织,手眼通天,只要给得起价钱,什么消息都能买卖。

这是我唯一的赌注。我赌苏家的敌人,会对这些东西感兴趣。我赌我死后,

苏家也不会有好下场。春桃死死捏着木簪,泪如雨下,重重地给我磕了三个头。

“**的恩情,春桃粉身碎骨,也一定办到!”我看着她决绝的眼神,心中稍定。至少,

我不是坐以待斃。2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被一群婆子粗鲁地拖了起来,开始梳妆打扮。

大红的宫装,繁复的金饰,沉甸甸地压在我身上,像一副华丽的枷锁。铜镜里的人,

面色苍白,眼神却亮得惊人。我那位“好母亲”李氏,亲自端来一碗汤药,

脸上挂着虚伪的慈爱。“锦儿,这是安神汤,喝了它,路上就不怕了。

”我看着汤药里微微晃动的倒影,心中冷笑。安神汤?怕是让我昏睡过去,

任由他们摆布的**吧。我没有反抗,顺从地接过来,一饮而尽。在他们满意的注视下,

我装作药力发作,软软地倒了下去。他们果然没有让我清醒着上路。

我被抬上一辆封闭的马车,在一片虚假的哀乐和“苏太守深明大义”的赞誉声中,

被送往城外的皇陵。迷迷糊糊中,我听见苏灵儿的声音,带着得意的哭腔。“姐姐,

你安心地去吧。爹娘说了,会为你立一座最好的牌位,苏家上下,

都会世世代代感念你的恩德。”我藏在袖中的指甲,早已深深掐进了肉里。感念?我怕你们,

午夜梦回,不得安寝!3马车颠簸了很久,终于停下。一股阴冷潮湿的空气灌了进来。

我被人抬着,走过漫长的甬道。耳边是石壁上水珠滴落的声音,空旷而诡异。最终,

我被放在一具冰冷的石棺旁边。这里应该就是主墓室了。四周摆满了金银珠宝,绫罗绸缎,

仿佛一个地下宫殿。而正中,就是那具巨大的梓木棺椁,里面躺着的,是已经死去的老皇帝。

一个尖细的嗓音响起,是宫里来的太监在宣读最后的“恩典”。“奉新帝旨意,

赐苏氏女苏锦,为先帝殉葬,谥号‘贞恪’。愿尔在天之灵,佑我大朔江山,万年永固。

”然后,我听到了我此生最恨的那个声音。是我的“好父亲”,苏振海。

他用一种悲痛欲绝的腔调,对着空无一人的墓室喊道:“锦儿!我的好女儿!

为父……为父舍不得你啊!”接着是李氏的哭嚎:“我的锦儿啊!是娘没用,护不住你!

你放心,娘回去就给你立长生牌位,日日为你诵经祈福!”我躺在冰冷的地上,

听着这出假惺惺的大戏,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们甚至不敢走到我面前,

只敢在墓门外表演。他们怕我这个“野种”,脏了他们高贵的眼。“时辰到!封陵!

”随着太监一声令下,“轰隆隆”的巨响传来。那是千斤重的断龙石,正在缓缓落下。

墓室里最后的光明,被一点点吞噬。光明消失的最后一刹那,

我仿佛看到了苏振海和李氏嘴角那抹如释重负的笑意。黑暗,彻底笼罩了一切。他们以为,

关上的,是我的坟墓。4墓室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我的心跳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

我没有动,静静地躺在地上,适应着这无边的黑暗。那碗“安神汤”的药效并不强,

或许他们觉得,一个弱女子,在这样的绝境里,醒着比昏迷更痛苦。他们猜对了,

但也不全对。醒着,确实痛苦。但我苏锦,从不是坐以待毙的人。我在黑暗中摸索着站起来,

身体因为久卧而有些僵硬。陪葬品里有长明灯,但没有火种。这是皇家的“仁慈”,

让你在黑暗和寒冷中,慢慢耗尽生命,感受最深沉的绝望。我摸索到石棺旁,

陪葬的食物和水就放在那里。一小袋干粮,一小壶水。省着点吃,大概能撑上七八天。

我没有立刻去碰那些食物。**着冰冷的墙壁,开始仔细回忆一件事。一件我童年时,

无意中听到的,关于这座皇陵的秘闻。5那年我才八岁,老皇帝来云州巡视,

我父亲作为地方官,全程陪同。一次家宴上,酒过三巡,一个随行的老太监喝高了,

拉着我父亲,神秘兮兮地讲起了皇家秘辛。他说,本朝的开国皇帝,其实是篡了前朝的江山。

前朝末代皇帝,是个风雅之君,酷爱机关术数。在国破之前,他已预感大厦将倾,

便命人秘密修建了一座巨大的地下宝库,并将前朝数百年的积累,

以及一本号称能定天下的兵法孤本《龙影策》,藏于其中。而那个宝库的入口,

就藏在这位末代皇帝,为自己修建的陵墓之中。后来,乱世之中,陵墓图纸遗失,

宝库的秘密也随之湮没。本朝太祖得了天下,为了彰显自己的正统,

也为了彻底断绝前朝的念想,便将这座前朝皇陵鸠占鹊巢,改成了自己的陵寝。

只是他们搜遍了整座皇陵,也没找到那个传说中的宝库入口。老太监当时说得绘声绘色,

我只当是个有趣的故事来听。但现在,这个故事,成了我唯一的生机。如果传说是真的,

如果我能找到那个入口……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狂跳的激动。我开始用手,一寸一寸地,

敲击身边的墙壁。墓室很大,工程量浩大到令人绝望。但我没有选择。敲击,聆听回声。

实心,实心,还是实心。我的手指很快就磨破了,血和灰尘混在一起,又痛又麻。水和干粮,

我每天只敢碰一点点,维持最基本的生命体征。时间在黑暗中失去了意义。

我不知道过了一天,还是两天。我的精神开始恍惚,眼前甚至出现了幻觉。

我看到了父亲抱着我放风筝,母亲为我缝制新衣,苏灵儿还没有回来,

我还是那个备受宠爱的苏家大**。“不!”我狠狠咬了一下舌尖,剧痛让我瞬间清醒。

那些都是假的!温暖是假的,亲情是假的!唯一真实的,是他们想让我死!我不能死在这里!

我拖着虚弱的身体,继续敲击。终于,在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咚、咚、咚。

”声音不对!是空心的!我精神大振,用尽全身力气,在那块石砖上摸索。果然,

在砖缝的边缘,我摸到了一个微小的凸起。我用尽全力,按了下去!

“咔嚓……”一声轻微的机括声响起。我面前的石壁,无声无息地向内凹陷,

露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黑色洞口。一股陈腐却流通的空气,从洞口里吹了出来。我赢了。

我赢了第一步。6洞口后面,是一条向下延伸的石阶。我没有犹豫,立刻钻了进去。

在我身后,那块石砖缓缓复位,再次将我和那个绝望的墓室隔绝开来。石阶很长,盘旋向下,

仿佛通往地心。走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眼前豁然开朗。这里是一个巨大的石窟,

四壁上镶嵌着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将整个空间照得亮如白昼。而石窟中央,

堆积如山的金银珠宝,闪烁着令人目眩的光芒。古玩字画,神兵利器,奇珍异宝,应有尽有。

这财富,足以买下半个大朔王朝。这就是前朝的宝库!饶是我心性坚韧,看到这一幕,

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但我明白,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我的目光,扫过那些黄白之物,

最终落在了石窟最深处的一座白玉石台上。石台上,静静地放着一个紫檀木盒。我走过去,

小心翼翼地打开木盒。里面没有金银,没有珠宝,只有一卷泛黄的竹简,

和几张绘制精密的地图。竹简的封面上,用古篆写着三个字——《龙影策》。我颤抖着手,

将它拿起。这就是传说中,能定天下的兵法孤本。得此策者,可得天下。我笑了。苏振海,

李氏,苏灵儿。你们想要用我的命,换取区区一个太守府的富贵?你们的眼界,太窄了。

我要的,是让你们,连同这个高高在上的赵氏皇族,都匍匐在我脚下!

7我在宝库里休养了几天。这里有前人留下的备用食水,足够我恢复体力。这几天里,

我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研读《龙影策》。这本书,与其说是兵法,

不如说是一部集权谋、用间、驭人、练兵、阵法于一体的百科全书。内容博大精深,

诡谲难测。我看得如痴如醉,仿佛打开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十六年的闺阁教育,

教我琴棋书画,教我温良恭顺。而这本书,教我的是如何亮出爪牙,

如何在这个吃人的世界里,活下去,并且活得更好。除了《龙影策》,

那几张地图也至关重要。一张是整个大朔王朝的山川地理图,

上面用朱砂标记了各处的驻军、粮仓、矿脉,其精细程度,远超朝廷的舆图。

一张是京城的详细布防图,连皇宫里的暗道都标注得一清二楚。还有一张,

则画着一条秘密的地下河道,出口,就在宝库的另一端。地图的背面,

还有一行小字:“持此信物,可寻‘旧部’。”信物,是与地图放在一起的一块玄铁令牌,

上面刻着一个古老的“玄”字。我将一切都牢牢记在心里,然后按照地图的指示,

找到了那条地下河的入口。临走前,我回头看了一眼那满室的宝藏。

我只带走了《龙影策》、地图、令牌,和一小袋便于携带的金锭。财不露白,这个道理我懂。

更何况,真正的宝藏,我已经装进了脑子里。我乘坐着一艘早已备好的小舟,

顺着湍急的地下河,驶向未知的远方。身后是无尽的财富和黑暗。而我眼前,

即将是全新的战场。8地下河的出口,在一处极其隐蔽的山谷中。当我从山洞里爬出来,

刺眼的阳光让我几乎睁不开眼。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太阳了。山谷里鸟语花香,

宛如世外桃源。谷中有一座小小的村落,炊烟袅袅。我刚一现身,

几个手持柴刀的壮汉就警惕地围了上来。“你是什么人?怎么会从‘禁地’里出来?

”为首的一个中年汉子厉声喝问。我没有慌张,从怀里掏出那块玄铁令牌,举了起来。

“我找人。”看到令牌,那汉子脸色剧变,立刻喝退了其他人,恭恭敬敬地对我行了一礼。

“不知贵客驾临,请随我来。”他将我带到村中最深处的一座祠堂。祠堂里,

供奉着一个我不认识的牌位,上面写着“前朝宣武帝”。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

正在擦拭牌位。他看到我,又看到我手中的令牌,浑浊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惊人的光亮。

“令牌……是主上的令牌!你是谁?”我平静地回答:“一个从皇陵里,带着前朝皇帝遗物,

死里逃生的人。”我没有说我是谁,也没有编造什么前朝后裔的身份。

在这些精明的老人面前,任何谎言都可能被拆穿。实话,和恰到好处的神秘,

才是最好的武器。老者,也就是这里的村长钟伯,仔細盘问了我许久,从皇陵的构造,

到宝库的细节。我的回答,天衣无缝。最后,他终于相信了。他对着我,

老泪纵横地跪了下去。“苍天有眼!苍天有眼啊!老奴钟远,参见主上!”祠堂里,

所有村民,齐刷刷地跪倒一片。他们,都是当年护送宝藏的前朝旧部的后人。

他们在这里隐姓埋名,守着这个秘密,等了上百年。等的,就是一个手持令牌,

从“禁地”里走出来的人。我,成了他们新的“主上”。9我在山谷里住了下来。

这里的日子,平静而充实。白天,我跟着钟伯和村里的年轻人学习武艺,

锻炼我那早已被十六年闺阁生活消磨掉的体魄。晚上,我便在灯下,

废寝忘食地钻研《龙影策》。我像一块干涸的海绵,疯狂地吸收着一切能让我变强的知识。

钟伯他们,则将我视若神明。他们以为我是前朝皇室血脉,对我言听计从。我没有去解释。

这个身份,对我有利。通过他们,我得知了外界的消息。新帝赵恒,根基不稳,

朝中世家大族阳奉阴违,边境也不太平。而我的“好父亲”苏振海,因为“献女殉葬”有功,

被新帝大加赞赏,官升一级,从云州太守,调任京城,当上了户部侍郎。苏家,

可谓是烈火烹油,鲜花着锦。苏灵儿,也如愿以偿,被新帝看中,纳入后宫,封为“灵嫔”。

这个消息,让我吃饭的时候,都多加了一碗。爬得越高,才摔得越惨。我不急。君子报仇,

十年不晚。更何况,我等不了十年。一年后,我的身体已经锻炼得远超常人,

而《龙影策》的精髓,我也领悟了十之七八。我觉得,时机,差不多了。

我对钟伯下达了第一个命令。“钟伯,拿出宝库里的一部分金子,我们要在京城,

建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情报网。”钟伯有些犹豫:“主上,我们的人手……”“人手,

要去外面招。”我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我们要找的,不是忠臣,

而是那些被新朝压迫、被世家排挤、心怀怨恨的有才之士。”“我要在京城,开一座楼。

”“楼名,就叫‘听雪楼’。”10春桃没有让我失望。听雪楼在京城开张的第三天,

一个穿着粗布衣衫的女子,找上了门。她拿出那支我给她的木簪。我亲自见了她。一年不见,

她清瘦了许多,但眼神却很坚定。看到我,她先是震惊,然后是狂喜,最后抱着我的腿,

放声大哭。“**!你还活着!太好了!春桃就知道,您吉人自有天相!”我扶起她,

听她讲述这一年来的经历。她和我弟弟几经波折,终于到了京城。但人生地不熟,

银子也快花光了,根本找不到什么听雪楼。直到最近,京城里突然出现了一座同名的酒楼,

她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才终于找到了我。那封装有苏振海罪证的信,她一直贴身保管,

完好无损。我看着信,又看了看春桃,心里有了计较。“春桃,你愿不愿意,

再帮我做一件事?”“**但有吩咐,春桃万死不辞!”“好。”我点点头,“我要你,

以苏家弃婢的身份,去接近一个人。”“一个,能把这封信,递到御史台的人。

”11听雪楼,明面上是酒楼,暗地里,却是我招揽人才、收集情报的据点。

钟伯带着几个信得过的族人,用我给的金子,在京城打通了不少关节。很快,

就有一些不得志的文人、失意的武将,被我们用各种方法,网罗到了麾下。其中,有一个人,

叫裴衍。他曾是禁军中最年轻的都尉,武艺高强,智勇双全。只因在一次围猎中,

冲撞了新帝宠信的国舅爷,便被一撸到底,成了个看城门的小卒。我让钟伯去请他。第一次,

他拒绝了。第二次,他破口大骂,说我们是前朝余孽,蛊惑人心。第三次,我去见他。

在一个破旧的酒馆里,我找到了喝得酩酊大醉的裴衍。他看到我,一身华服,气质不凡,

以为是哪家王公贵族派来的说客,眼神里满是不屑。“滚!不管你们是谁,老子不伺候!

”我没说话,只是从袖中取出一枚棋子,放在他面前的桌上。然后,我用极快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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