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开鬼门,军神王爷逼我血祭

我拒开鬼门,军神王爷逼我血祭

主角:萧决姜知宜
作者:庸凡QAQ

我拒开鬼门,军神王爷逼我血祭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9-17

我们阴阳世家世代都是鬼门守渡人,以血为媒,可开九幽之门。十年前,蛮族入侵,

我祖父于阵前开门,引百万阴兵吞噬敌军,护得山河无恙。三年前,瘟疫横行,

我父亲再开鬼门,将十万冤魂引入轮回,平息一方灾祸。然而开鬼门代价是折损阳寿,

他们皆英年早逝,徒留我一个孤女。作为家族最后的血脉,我是世上唯一能再开鬼门之人。

而今中元节至,敌军围城,城中百姓皆盼我再开鬼门,解这灭城之危。那天,我却断然拒绝。

1我的未婚夫,当朝摄政王萧决的黑金军靴,一脚踩碎了我家祠堂门前的引魂灯。

琉璃碎片伴着幽绿的火苗,发出令人牙酸的碎裂声。他身后是铁甲铮然的亲兵,

肃杀之气冻结了整个姜家老宅的空气。“姜知宜,开门。”他声音不高,

却如寒铁砸在我的心上。我穿着一身素缟,跪在祖父和父亲的牌位前,头也未抬。“王爷,

我说过了,不开。”祠堂里檀香袅袅,我面前的香炉里,三炷清香烧得安静。“由不得你。

”他语气里的耐心正在告罄。两名卫兵拖着一个瘦小的身影进来,狠狠掼在地上。是我奶娘,

兰嬷嬷。她看着我,浑浊的老眼里全是惊恐和担忧,拼命摇头。萧决身边的副将拔出佩刀,

雪亮的刀锋架在了兰嬷嬷的脖子上。冰冷的刀刃瞬间划破了她干枯的皮肤,渗出暗红的血珠。

“本王数到三。”萧决的目光像冰锥,死死钉在我身上。“一。

”兰嬷嬷的血滴落在青石板上,晕开一小朵绝望的花。我的指甲深深抠进掌心,

血从指缝里渗出来,和心口的痛混在一起。“二。”刀锋又往下压了一分。

兰嬷嬷痛得闷哼一声,却死死咬着牙,不肯发出一丝求饶,只用眼神求我,不要答应。

我缓缓抬起头,直视着萧决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王爷,你杀了她,我也不会开。

”萧决的眉梢动了一下。他似乎没想到,我都到了这个份上,骨头还是硬的。他挥了挥手。

我以为那把刀会落下去,心脏在那一刻停止了跳动。但刀收了回来。“拖下去,关进水牢。

”萧决的声音冷得掉渣。“让她好好看看,她护着的主子,是如何眼睁睁看着她受苦的。

”兰嬷嬷被粗暴地拖走了,地上只留下一道刺眼的血痕。“姜知宜,从今日起,

这姜家祠堂就是你的牢房。”萧决转身,高大的身影堵住了祠堂唯一的光。

“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出来。”“若是城破,你就是大周朝第一罪人。

本王会亲手将你绑在城楼上,让你看着满城百姓,为你陪葬。”沉重的木门被关上,

门外落了锁。祠堂里瞬间陷入一片死寂的昏暗。我看着那道血痕,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所有人都以为,开鬼门的代价是阳寿。可他们不知道,真正的代价,

是变成比恶鬼更可怕的东西,被永远囚禁在九幽之门后。我不能开。我不能让我姜家的血脉,

再添一个被诅咒的亡魂。2祠堂的门,三日后被打开了。我以为是萧决,却没想到,

来人是慕容雪。她穿着一身华贵的织金长裙,裙摆上绣着盛放的牡丹,

与这素净的祠堂格格不入。她是当朝太傅的嫡女,是我的表姐,

也是萧决身边心照不宣的红颜知己。她手里提着一个紫檀食盒,仪态万方地走了进来。

“知宜妹妹,几天不见,怎么憔悴成这样了?”她蹲下身,声音柔得像蜜,

眼神却带着高高在上的怜悯。她将食盒打开,里面是参汤和精致的糕点。

“王爷也是为了江山社稷,你又何苦与他置气?”我闭着眼,懒得看她。她也不恼,

自顾自地说着。“城外的蛮族攻势越来越猛,北城的防线昨夜被撕开一个口子,

死了三百多弟兄。”“城里的百姓都说,是你这个守渡人见死不救,才触怒了上天。

”我放在膝上的手,倏然握紧。慕容雪轻笑一声,从袖中取出一卷明黄的卷轴,

在我面前缓缓展开。“你看看,这是什么?”卷轴上,是九十九个少女的生辰八字和姓名。

为首的一个,是城东李铁匠家的女儿,今年刚满十六。我瞳孔猛地一缩。

“这是……”“这是我慕容家秘传的‘九鼎血阵’。

”慕容雪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可的得意。“虽不及你姜家开鬼门那般威力无穷,

但集齐九十九位阴时阴刻出生的处子之血,也能筑起一道血煞屏障,抵御外敌。

”“王爷已经允了。若是今晚子时前,你再不答应,这血阵便会发动。”我死死盯着她,

声音沙哑:“你们敢!”“我们有什么不敢的?”慕容雪收起卷轴,

用丝帕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灰尘的指尖。“为了大周,为了满城百姓,牺牲九十九个平民女子,

想必她们也是愿意的。”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知宜妹妹,我这是在帮你。

若是因为你,害死了这九十九个无辜少女,你猜,城中百姓会怎么对你?”“他们会撕了你,

生吞活剥了你。”她的声音幽幽的,每一个字都字字带刺,锥心蚀骨。“好好想想吧。

我子时前再来。”她说完,莲步轻移地走了,仿佛只是来串了个门。祠的门再次关上。

九鼎血阵,我曾在姜家禁书上看过。那根本不是什么守护屏障,那是以少女精魂为引,

饲养魔物的邪术。阵法一开,是能抵御外敌,但整座京城也会变成一座真正的鬼城。

3我被带到了萧决的议事厅。他一身玄色王袍,端坐在主位,

手里正擦拭着一柄寒光凛凛的长剑。巨大的沙盘上,代表敌我双方的旗帜犬牙交错,

我方黑旗寥寥,敌方红旗密密麻麻,几乎插满了京城周边。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想通了?”他头也未抬,声音比剑锋还冷。我跪在地上,冰冷的地面刺痛了我的膝盖。

“王爷,九鼎血阵是邪术,万万不可……”“够了。”他猛地将剑插入剑鞘,

发出一声刺耳的嗡鸣。“本王不想听你的鬼话。”他终于抬眼看我,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

翻涌着我不懂的暴戾和失望。“本王只问你,开,还是不开?”“若是不开,

那九十九个少女,现在已经准备就绪了。”我的心沉到了谷底。他根本不信我。在他眼里,

我只是一个为了保命,满口谎言的自私小人。“王爷可知,我祖父开门后,缠绵病榻一年,

受尽阴气侵蚀之苦,最终七窍流血而死。”“我父亲开门后,日夜被万鬼哭嚎所扰,

神智失常,最后从这城楼上一跃而下。”我抬起头,一字一句地说出被家族掩盖的真相。

“开门的代价,是启术之人灵魂不得好死,永困九幽。化为鬼门中最厉害的鬼将军。

”“我若开门,也会立刻化为厉鬼,我姜家再无后人能施术控鬼。这城,一样保不住。

”我说完了。将姜家最大的秘密,血淋淋地剖开给他看。议事厅里,死一般的寂静。我以为,

他至少会有一丝动容。然而,他却笑了。那笑声里,满是嘲讽和轻蔑。“编,继续编。

”他站起身,一步步向我走来。属于他的强大压迫感将我笼罩。“姜知宜,

你以为本王是三岁孩童吗?”“为了活命,连自己的祖父和父亲都要拿来编排。”他弯下腰,

捏住我的下巴,逼我与他对视。“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我的血,在那一刻,

彻底凉了。原来,在他眼里,我竟是这样不堪。“好。”他眼底的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殆尽。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本王就成全你。”他直起身,对着门外的亲兵下令。“传令下去,

血阵准备。”“另外,把水牢里的那个老东西,带到阵前。”“本王要让姜大**亲眼看看,

是她的骨头硬,还是我大周的律法硬。”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他要用兰嬷嬷,

祭阵。4.子时,京城最高的观星台。这里是历代皇帝祭天的地方,空旷,高耸,

仿佛能触摸到夜空。今夜,这里却成了修罗场。九十九个少女被黑衣卫兵押着,

围成一个巨大的圆形,她们脸上满是泪水和恐惧。兰嬷嬷就被绑在最中央的石柱上,

她身上穿着死囚才会穿的赭色囚衣,头发散乱,气息奄奄。萧决就站在石柱旁,一身戎装,

面沉如水。慕容雪跟在他身边,脸上带着快意的微笑,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胜利者的炫耀。

我被两名卫兵押着,跪在观星台的边缘,能清晰地看到下面黑压压的人群。

他们是京城的百姓,此刻,他们没有同情,没有怜悯,只有麻木和怨毒。“就是她!

那个妖女!她不肯救我们,还要害死我们的女儿!”“烧死她!烧死她!

”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句,下面的人群瞬间沸腾了。石子,烂菜叶,像雨点一样朝我砸来。

我一动不动,任凭那些东西砸在身上,砸在脸上。疼,但是心更疼。

这就是我姜家世代守护的百姓。“时辰到。”一个黑袍的方士高声喊道。

卫兵们举起了手中的刀。“不要!”我终于崩溃了,声嘶力竭地喊了出来。“我开!我开门!

放了她们!”萧决的目光终于转向我。那目光,冷得像腊月的寒冰。“晚了。

”他只说了两个字。然后,他举起了手。“等等!”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地上爬起来,

冲向他。卫兵的刀拦住了我,锋利的刀锋抵在我的喉咙上。“萧决!”我隔着卫兵,

绝望地看着他。“我求你,我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你放了兰嬷嬷,放了那些女孩,

你要我做什么都行!”他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现在求饶,不觉得太迟了吗?

”“姜知宜,这是你自找的。”他手,猛地挥下。“不——!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屠刀落下。少女们的尖叫和哭喊声刺破了夜空,但很快又被淹没。血,

喷涌而出。温热的,鲜红的,汇聚成溪流,沿着观星台上早已刻好的诡异符文缓缓流动。

整个观星台,被一层血色的光芒笼罩。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和怨气。

我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兰嬷嬷,她的眼睛还睁着,直直地看着我的方向。那眼神里,没有怨恨,

只有无尽的悲哀和心疼。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崩塌了。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所有的颜色都褪去了。只剩下那一片刺目的红。黑袍方士开始念起咒语,声音尖利刺耳。

血阵中央,黑气开始聚集,一个巨大的漩涡正在形成。“王爷,成了!魔神即将降临!

”方士激动地大喊。萧决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神色。而我,只是呆呆地看着。

看着那黑气越来越浓,看着那漩涡越来越大。我笑了。笑着笑着,眼泪流了下来,

和脸上的血污混在一起。萧决,慕容雪。你们以为,你们赢了吗?不。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慢慢抬起手,用指甲划破了自己的掌心。与姜家血脉相连的诅咒,不需要复杂的仪式,

不需要祭品。只需要我的血,我的怨。我的血,滴落在地上,瞬间被青石板吸收,消失不见。

但与此同时,观星台,不,是整座京城,都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仿佛地底深处,

有什么沉睡了千年的巨兽,正在苏醒。“怎么回事?!”萧决脸色一变。

慕容雪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那由少女鲜血汇成的血阵,光芒开始忽明忽暗,

阵中的黑气发出了不甘的嘶吼,仿佛遇到了什么天敌。天空,不知何时,已经变得一片漆黑。

没有星星,没有月亮。只有浓得化不开的墨色。一道凄厉的,不似人声的咆哮,

从地底深处传来,响彻整个京城。那声音里,带着无尽的饥饿,暴戾,和怨恨。

“这……这是什么声音?”台下的百姓骚动起来,脸上写满了恐惧。

黑袍方士惊恐地看着血阵中心,那团黑气正在被一种更深沉,更纯粹的黑暗吞噬。

“不……不可能!这不是魔神!这是……这是……”他话还没说完,

一道黑影从地底猛地窜出,瞬间将他吞噬。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

所有人都被这恐怖的一幕惊呆了。萧决猛地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是你!

你做了什么?!”我看着他,缓缓地笑了。我的眼睛,开始泛起诡异的银光。一个古老,

威严,却充满了无尽悲凉的声音,和我的声音重叠在一起,在观星台上空回响。“萧决,

你想要的鬼门,我为你打开了。”“现在,欢迎来到……真正的地狱。”我身后,

大地裂开了一道巨大的缝隙。黑色的雾气从中喷涌而出,遮天蔽日。两个高大的身影,

缓缓从裂缝中升起。一个,身穿锈迹斑斑的古老战甲,手持一把能劈开山峦的巨斧,

周身杀气凝成实质。另一个,身着洗得发白的儒衫,面容枯槁,

无数痛苦哀嚎的魂魄如锁链般缠绕着他。他们,是我的祖父,和我的父亲。是我姜家,

被鬼门诅咒,永世不得解脱的……守门人。5我祖父的空洞眼眶转向城外连营的蛮族,

又缓缓移回,最后落在了观星台上的萧决身上。他手中的巨斧上,暗红色的纹路亮起,

那是干涸的血迹在渴望新的祭品。我父亲身边的怨魂,则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尖啸,

开始像潮水一样,朝着台下那些惊慌失措的百姓蔓延。这不是拯救。这是无差别的审判。

“这……这是什么鬼东西!”萧决的副将鼓起勇气,拔刀大吼:“护驾!放箭!

”密集的箭雨朝着我祖父的虚影射去,却在靠近他三尺之内,就无声无息地化为了齑粉。

“蠢货!”萧决一脚踹开他,脸色铁青地盯着那两个越来越凝实的鬼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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