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和随后的忙音,成了她攒了半生的期待里,最后一点微弱的回响。轻得像风,一吹就散了。她把同意书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帆布包最里层,像藏起一件见不得人的心事。走出电话亭时,风掠过来,掀起她额前的碎发,也吹走了眼角那点未干的湿意。她抬头看了眼天,蓝得晃眼。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是导师发来的消息,催她下午回实...
林微签遗体捐献同意书那天,拨通了七年没联系的哥哥林砚的**。
**那头的“有病”和忙音,成了她攒了半生的期待里,最后一点回响。
她揣着文件坐了十小时火车到他的城市,恰逢他项目庆功宴,他西装革履地签字,
笔尖没顿一下,只抬眼丢来句:“死了别通知我。”她点头说好,转身回了医学院。
后来她总在解剖课上盯着标本发愣——若有天她成了台上的“教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