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捐的眼角膜,在妹妹男友眼里

我捐的眼角膜,在妹妹男友眼里

主角:陆娇娇许墨柳婉仪
作者:我爱吃包面皮皮

我捐的眼角膜,在妹妹男友眼里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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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生日宴上的盲女音乐声像是浸了蜜,甜腻腻地裹挟着香槟气泡,

在陆家别墅挑高的大厅里浮沉。水晶灯折射出炫目的光,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人人脸上都挂着恰到好处的、属于上流社会的微笑。今天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

陆娇娇二十二岁的生日宴,也是她正式以陆家继承人身份亮相的场合。我坐在角落的阴影里,

一副宽大的黑色墨镜遮住了半张脸,隔绝了那些或怜悯或好奇或直接是鄙夷的目光。

指尖下的天鹅绒座椅面料柔软,却传递不来丝毫暖意。我是个“瞎子”,

三个月前一场“意外”车祸后,被宣判永久性失明的瞎子。这份检查报告,

此刻正被陆娇娇像战利品一样捏在手里。“姐姐,你还好吗?”陆娇娇的声音娇滴滴的,

带着一种刻意的关切,穿过喧嚣,精准地投向我。“这里人多,

要不要我让人先送你回房间休息?毕竟你看不见,磕着碰着就不好了。”她挽着许墨,

我的前男友——或者说,在我“失明”后迅速投入她怀抱的未婚夫。

许墨今天穿着挺括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依旧是那副英俊皮囊,只是眼神闪烁,

不太敢与我对视,即使我“看不见”。我微微偏头,墨镜的镜片映出他们依偎的身影轮廓,

声音平静无波:“不用,这里挺安静。”“也是,姐姐虽然眼睛不方便,但耳朵灵光嘛。

”陆娇娇轻笑,语气里的得意几乎要溢出来,“听听热闹也好,

总比一个人待在黑漆漆的房间里强。”许墨轻轻拉了她一下,低声道:“娇娇,少说两句。

”“我说错什么了?”陆娇娇拔高了音量,引得附近几位宾客侧目,“我这是关心姐姐!

墨哥哥,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夫,关心前女友也要注意分寸哦,不然姐姐该更难过了。

”她刻意加重了“前女友”和“未婚夫”这几个字,像针一样,试图扎破我的平静。

周围窃窃私语声更明显了,那些目光黏在我身上,有看好戏的,有同情我的,当然,

更多是等着看我这个落魄盲女如何在自己曾经的男友和妹妹的订婚宴上失态崩溃。

我端起手边微凉的水杯,抿了一口,指尖稳定。难过?或许曾经有过,在刚刚“失明”,

同时得知被双双背叛的那一刻。但现在,只剩下冰冷的清醒。“对了,姐姐,

”陆娇娇似乎觉得火候不够,踩着高跟鞋,袅袅婷婷地走到大厅中央的小型演奏台边,

那里放着一支立式麦克风。她拿起麦克风,轻轻敲了敲,

成功的将全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今天是我生日,也是我和墨哥哥的好日子。

”她笑容甜美,目光却扫向我,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趁着各位长辈亲朋都在,

我想宣布一件事,也顺便,请大家帮我做个见证。”她从手包里,

慢条斯理地抽出一张折叠的纸,展开。即使隔着墨镜,

我也能认出那熟悉的纸张和抬头——市第一医院眼科中心的检查报告。最终诊断意见栏里,

“视神经永久性损伤,无光感”那几个字,被她用红色的记号笔粗粗地圈了出来,异常刺眼。

“这是我姐姐,陆清欢,最新的检查报告。”陆娇娇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整个大厅,

带着一种虚伪的悲悯,“专家已经确诊了,永久性失明,复明的几率……为零。

”场下一片哗然。“真是可怜啊,这么年轻就……”“听说之前还挺有才华的,可惜了。

”“现在就是个累赘了吧,陆家以后怕是……”“所以!”陆娇娇打断了众人的议论,

声音陡然变得清晰而锐利,她目光直直地“钉”在我身上,嘴角勾起一抹胜利者的弧度,

“我想对姐姐说,也请大家听着!”“陆家的一切,包括爸爸的宠爱,公司的继承权,

还有……”她顿了顿,更加亲密地偎向许墨,“许墨,这个优秀的男人,

以后都由我来接手了!姐姐,你一个瞎子,拿什么跟我争?你又凭什么跟我争?

安心当个废人,陆家总会赏你一口饭吃,免得出去丢人现眼!”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等待着我的反应。哭泣?崩溃?歇斯底里?那才是他们预想中,

一个失去一切、尤其是失去光明的盲女该有的剧本。许墨的脸色有些发白,嘴唇动了动,

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别开了脸。在一片令人窒息的静默和无数道目光的聚焦下,我,

陆清欢,缓缓地、缓缓地站了起来。动作不疾不徐,甚至带着一种莫名的优雅。嘴角,

在她那句“瞎子”出口的瞬间,几不可察地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弧度。争?确实没必要了。

因为棋盘,早就不是他们以为的那样了。我抬起手,指尖触碰到冰凉的墨镜镜腿。

在陆娇娇得意又挑衅的注视下,在许墨复杂难言的目光中,

在满堂宾客或同情或鄙夷的期待里,轻轻摘下了那副遮蔽了我“黑暗”世界的墨镜。

没有预想中空洞无神的双眼。没有盲人特有的茫然与失焦。暴露在明亮光线下的,

是一双清澈、明亮、锐利如鹰隼的眼睛!瞳仁是纯粹的黑,映着水晶灯的光,亮得惊人,

精准地锁定了台上那对依偎的男女,没有半分偏差。

“嗬——”离得近的一位贵妇倒吸一口冷气。“她的眼睛……!”有人失声惊呼。

“她不是瞎了吗?”难以置信的窃窃私语如同潮水般蔓延开来。陆娇娇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

像是被人迎面打了一拳,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她脸上褪去,只剩下厚厚的粉底,

显得异常滑稽。她捏着检查报告的手开始剧烈颤抖,纸张发出簌簌的响声。

许墨更是浑身剧震,猛地看向我,眼睛里充满了极致的惊骇和难以置信,仿佛见到了鬼魅。

他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迎着他们惊惶的目光,

轻轻笑出了声,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整个大厅的嘈杂。“用我的眼睛,

”我的目光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剖开许墨强装的镇定,落在他惊惶的眼底,

“看清你劈腿的样子,确实很方便。”许墨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后退了一步,

撞翻了身后的香槟塔。“哗啦——!”清脆的碎裂声响起,金色的酒液和玻璃碎片四溅,

引起一片惊呼。但这混乱,才刚刚开始。“哦,对了,妹妹。”我转向面无人色的陆娇娇,

语气轻描淡写,却带着致命的寒意,“有份生日礼物,忘了给你。”我抬起手,

轻轻打了个响指。啪!大厅一侧巨大的投影幕布骤然亮起!清晰的监控画面,没有声音,

却比任何声音都更具冲击力——画面背景是一家高级私人医院的走廊,装潢奢华。

穿着病号服、脸色苍白的“我”(当然是伪装),

被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身影(仔细看能认出是许墨)搀扶着走过。而画面一角,

陆娇娇的身影出现,她拦住了我们,然后,对着那个搀扶我的“医生”,直直地跪了下去!

监控镜头拉近,捕捉到她脸上清晰的哀求、绝望,以及一种豁出去的决绝。

她对着那个“医生”不断磕头,嘴唇开合,虽然无声,

但口型依稀可辨:“求求你……任何代价……眼角膜……给我……”满场死寂!落针可闻!

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盯着屏幕,

又难以置信地看向台上那个刚刚还趾高气扬、此刻却抖如筛糠的陆娇娇。

我迎着陆娇娇彻底崩溃的目光,唇角弯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声音透过死寂,

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忘了介绍,你当时跪求的那位,

‘恰好’是国内外知名的眼科泰斗,陈景润陈教授。”我顿了顿,

欣赏着她眼中最后一丝侥幸碎裂成粉末。“不巧,他是我徒弟。”“啊——!!!

”陆娇娇发出一声凄厉到变形的尖叫,猛地抱住了头,整个人蜷缩下去。生日宴?订婚宴?

不,这是审判席。而好戏,不过刚刚拉开帷幕。我看着这满堂的精彩,微微地笑了。许墨,

陆娇娇,用我“捐”出去的眼角膜,好好看清你们接下来的地狱吧。【第二章】徒弟?

师父!死寂。死一样的寂静,笼罩着刚才还喧闹非凡的大厅。

只有投影仪还在尽职尽责地工作,屏幕上定格的画面,是陆娇娇跪在地上,仰着头,

满脸是泪、嘴唇哆嗦着哀求的丑陋模样。那画面无声,却比最尖利的咒骂更刺耳。

“不……不是的!那是假的!是合成的!”陆娇娇像是终于从极致的惊恐中找回了一丝力气,

尖声嘶吼起来,她试图冲过去挡住屏幕,却脚下一软,狼狈地跌坐在地,

昂贵的礼服裙摆沾上了泼洒的香槟,污浊不堪。许墨脸色惨白如纸,想去扶她,手伸到一半,

却又触电般缩了回来。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惊骇、困惑,还有一丝被彻底揭穿后的恐慌。

“清欢……你……你的眼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没看他,目光淡淡扫过全场。

那些之前还带着怜悯或嘲讽的宾客们,此刻表情精彩纷呈,

震惊、尴尬、好奇、还有迅速切换的讨好与谄媚。真是现实得可爱。“怎么回事?

”我重复着许墨的话,语气带着一丝玩味,一步步走向中央。高跟鞋敲击在大理石地面上,

发出清脆的、有节奏的声响,在这落针可闻的环境里,每一下都像是敲在某些人的心尖上。

我停在瘫软的陆娇娇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抬起头,妆容被眼泪和汗水糊花,

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无法置信。“我的好妹妹,”我微微俯身,声音不大,

却确保周围几个人能听清,“你不是很好奇,为什么被宣判永久失明的我,

突然就能看见了吗?”陆娇娇嘴唇颤抖,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

仿佛想从里面找出戴了隐形眼镜或者别的什么破绽。但她失望了,这双眼睛清澈、明亮,

聚焦准确,甚至比“失明”前更加锐利有神。“这还要多谢你呀。”我轻笑一声,站直身体,

转向众多宾客,声音清晰朗朗,“多谢我这位好妹妹,在我‘车祸’后,心急如焚,

四处为我寻找名医,甚至不惜……放下身段,去求一位眼科泰斗。

”我特意加重了“放下身段”四个字,目光意有所指地瞥向屏幕上她下跪的画面。

宾客中传来压抑不住的嗤笑声。陆娇娇浑身一颤,几乎要晕厥过去。“可惜,”我话锋一转,

语气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她求错了人。或者说,她找对了人,却用错了方式。

”所有人的好奇心都被吊到了顶点。“她求的那位,确实是国内外享有盛誉的眼科权威,

陈景润陈教授。”我缓缓道出这个名字,

在场不少涉足医疗界或消息灵通的人士都露出了然且更加震惊的神色。陈景润,

那可是医学界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峰,性格古怪,极少应诊,想请他出手,

光有钱有权是没用的。“陈教授一生痴迷医学,尤其在心眼领域颇有建树。”我继续说着,

目光扫过许墨,他一脸茫然,显然从未关心过这些。也是,他当初接近我,

看中的不过是陆家女婿的身份和我的“利用价值”,何曾真正了解过我?

“他早年曾遇到瓶颈,卡在一个关键课题上数年不得寸进。后来,机缘巧合,

他读到了几篇发表在匿名医学论坛上的帖子,思路清奇,见解独到,

尤其是关于神经微创再生的假说,让他豁然开朗。”我顿了顿,

享受着众人眼中的疑惑越来越深。“陈教授费尽周折,甚至动用了些不太光彩的手段,

才锁定了发帖人的真实身份。”我看向陆娇娇,她似乎预感到了什么,瞳孔骤然收缩。

我微微一笑,一字一句地,掷地有声:“那个人,就是我,陆清欢。”“什么?!

”“不可能!”惊呼声此起彼伏。陆娇娇猛地摇头:“你胡说!你一个学画的,

怎么会懂医学?!还是那么高深的东西!”“学画?”我挑眉,“谁规定学画的人,

不能对医学感兴趣?尤其是我母亲去世前,深受眼疾折磨的时候。”我提到母亲,

语气微微低沉,但很快恢复平静,“兴趣而已,随便看了些书,发了点不成熟的看法。

没想到,被陈教授当成了宝。”“他找到我,非要拜我为师。”我语气平淡,

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嫌麻烦,没同意。但他坚持,以学术交流的名义,

时常与我探讨。久而久之,这师徒名分,虽无正式仪式,倒也坐实了。

”大厅里安静得能听到呼吸声。这番说辞,太过匪夷所思,却又由不得他们不信!

因为站在这里的我,眼睛完好无损,就是最好的证明!而陈景润的怪癖和对学术的痴迷,

圈内人也略有耳闻。“所以,”我总结道,

目光再次落回面如死灰的陆娇娇和魂不守舍的许墨身上,“你跪求的那位泰斗,

不过是我半个徒弟。你觉得,他会帮你,还是帮我?”“至于我的眼睛……”我抬手,

轻轻拂过自己的眼角,动作轻柔,却带着无言的嘲讽,“一场精心策划的‘意外’,

一点导致暂时性视神经压迫的血块,

再加上一份被动了手脚的检查报告……骗骗你们这些外行,足够了。”“我不过是顺势而为,

想看看,当我失去‘价值’,变成你们眼中的累赘和瞎子时,身边到底是人是鬼。”答案,

显而易见。许墨踉跄一步,脸上血色尽失。他明白了,从头到尾,他都在我的算计之中。

所谓的车祸,所谓的失明,甚至他和陆娇娇的勾搭,可能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清欢!

你听我解释!”他试图上前,声音带着哀求。我后退一步,避开了他伸来的手,

眼神冰冷:“许先生,请自重。你现在是我妹妹的未婚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拉拉扯扯,

不合适。”“未婚夫”三个字,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他和陆娇娇脸上。

陆娇娇终于崩溃大哭:“陆清欢!你算计我!你不得好死!”“算计?”我冷笑,

“我只是给了你们选择的机会。是你们自己,选择了背叛和掠夺。如今真相大白,

怎么反倒怪我算计?”我不再看他们,转向众多宾客,

脸上露出一个得体却疏离的笑容:“抱歉,让各位见笑了。一场闹剧,扰了大家的雅兴。

生日宴继续,我就先失陪了。”说完,我不再看那对瘫软在地的男女,

也不理会身后炸开锅的议论和无数道探究的目光,挺直脊背,踩着从容的步伐,

在一片复杂的注视中,径直走向大厅门口。经过侍应生身边时,我顺手拿起一杯香槟,

指尖微凉,但心口那股郁结已久的浊气,终于畅快地吐了出来。门外,夜风微凉,

带着自由的味道。身后是陆家的喧嚣与不堪,而前方,是我的战场,

刚刚清理完毕垃圾的战场。好戏,还在后头。许墨,陆娇娇,你们欠我的,

该连本带利还回来了。用你们最渴望、最嫉妒的——光明。【第三章】遗产,

谁才是正统回到陆家给我安排的、那个位于别墅最偏僻角落、几乎等同于储藏间的卧室,

我反锁了门。窗外,宴会残留的喧嚣隐约可闻,衬得屋内愈发寂静。

了今日戏码而特意佩戴的平光眼镜——墨镜在刚才离场时已随手丢弃——眼底一片清明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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