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捡的小可怜马甲有点多

我捡的小可怜马甲有点多

主角:江时祁程萋萋白遥
作者:久久三万天

我捡的小可怜马甲有点多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0-04

“跪下,喊爹。”江时祁为了大恩人想要毒杀我的那日,我直接自爆马甲。如何?

大恩人小恩人都是我。为着恩人杀恩人,啧太没品了。好不容易打发了他,

再见面他竟然摇身一变成我好姐妹的男宠。我姐妹降辈了,听起来不错。不过谁能告诉我,

为啥他成了我好姐们?1我是风满楼退休的杀手,代号十九。虽然我的代号是十九,

但是别误会我可不是挤不进杀手榜,恰恰相反我是这风满楼的头号杀手,从无败绩。

至于为什么代号十九,自然是因为好听啊。风满楼,江湖上最大的情报组织兼杀手组织,

总部位于京都,分部遍布全国各地,任务全凭楼主的心情与眼缘,

不合适的任他再出多少钱财,也换不来风满楼出手。严格来说我不只是杀手,

还是这风满楼的创始人之一,楼主是我好姐们,这也是我能够金盆洗手,

全身而退的重要原因。退休之后,我一路从京都游玩到了江南,这不,

碰见一个分部的小可怜,浑身是伤地躺在这荒郊野岭。啧,我要是再迟点来,

怕是这人都要被一旁虎视眈眈的狼给饱餐一顿了。“你,你是谁?”,

不枉喂了我独家珍藏的护心丹,还不过一个时辰,人就醒了。这小子,长得倒是颇有姿色,

剑眉星目,唇红齿白的,尤其那精壮的身材,要不是我趁着给他上药偷偷瞄了一眼,

还不知竟是如此…匀称。不过,这画风是不是有点不对,

这小子怎么刚醒就有力气掐着我的脖子?要不是最后一次任务受了伤,暂时用不了内力,

我怎么会怕这小子?我讪讪笑了一下,“这里是我在山脚的木屋,

我是游历到这里的一名医者。在山腰上捡到你的。”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何况我的医术确实不错,能活人白骨的那种。现下也算不得说谎。闻言,

面前的男子这才松开了手,整个人松了口气就往后倒。我连忙伸手扶着他,“你才刚醒,

伤得也很重,慢点。”“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刚刚多有得罪,

这个”面前的人掏出一个玉佩递给我,做工精巧还刻着一个“祁”字,“送给姑娘,

若是日后姑娘需要江某,江某定然出手相助。”呼,幸好不是什么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的桥段,

天知道我在看到玉佩的时候,脑袋里浮现出来一大堆虐恋情深的画本子。

什么女主救了男主结果反被灭了全族的,什么救命之恩冒领掏心掏肺的。咱就是,

不求日子大富大贵,但求身子整整齐齐,别搞个身首异处就行。我才伸手接过玉佩,

就听见面前人又问,“不知姑娘姓甚名谁,师承哪家?”虽然他掩饰得很好,

我还是看到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怀疑和戒备。正常正常,

男人嘛出门在外也是要保护好自己的,人之常情。那我只好勉为其难借用一下好友的名号了。

“我师从药王谷,是如今谷主隐出的亲传弟子,学艺数年,

师傅说不能闭门造车便出来游历了。我在药王谷排行第九,人都唤我九姑娘。

”“原来是这般,我叫江时祈,姑娘唤我时祈就行。”药王谷素以悬壶济世闻名天下,

谷中弟子也多行走世上救死扶伤。待我拿出药王谷的亲传印章后,

江时祈眼里的怀疑才散去几分。这药王谷的名号果真好用,

不愧我出来游玩之前先拐去药王谷顺手顺了这枚印章,如今可不就派上大用处了。

还没等我想多和眼前人攀谈两句,就听见他闷哼了一声,我偏过头一看,

是肩上的伤口不知什么时候裂开了。不安分的病人真是麻烦,不过,看在这张脸的份上,

我不介意多一点点耐心。一把扒拉开他的里衣,正打算给他上药,就见他耳尖泛红,

捂住肩膀,语无伦次地开口:“姑娘,男女授受不亲,我我自己来便是。”原来是害羞了,

那只好算了,毕竟我也不能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咳不是欣赏人家的身材不是?

我颇有正人君子风范地转过头去,装作若无其事地提醒他,“你的伤口有点深,

要先用桌子上那个白色瓷瓶里的药再敷上寻常的金疮药能好的快点。”直到他说了声好了,

我这才转过身来,只见眼前人已经把外裳都穿上了,活脱脱的一个良家妇男形象,

真是有意思。看他的装扮,应该不缺钱的,衣着精致,配饰齐整,虽是受了伤,

衣物有些破损,也难掩饰通身的气派,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想不开来当杀手了。只是,

这腰间的香囊十分陈旧,倒是有些格格不入了。瞧我盯着那枚香囊,江时祁不自觉攥紧了它,

“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人送我的,故而…”哦,我懂我懂,怕不是心上人送的吧。正这么想的,

我也就这么问了出来,却没想到,面前人慌乱得摆了摆手,一个劲地否认。“不是不是,

这是我的救命恩人留下的,我一直想找到他,报答他的恩情。”又是救命恩人,

这小子的恩人有点多啊,也是富贵人家出身却来当杀手,没点仇家搞鬼真说不过去。

还没等我从我的思绪中回过神,就见他一脸郑重地对着我说。“听闻我那恩人遭人暗算,

双腿残废命不久矣了,如果可以我想找到他如亲自侍奉他,让他安享晚年。

到时候可能还得麻烦九姑娘帮忙。”说到最后竟还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正说着,

江时祁竟还在榻上俯身做揖礼,我连忙扶起他口中连称小事。

虽好奇这恩人到底是如何帮助他,但见江时祁三缄其口,我也不好再追问下去。

我无意揭人伤疤,便轻轻揭过这个话题,“时候也不早了,山下还有人等我,就不多留了,

这几天你最好卧床休养免得扯到伤口。”“你,好好歇息吧。”“等等。”正欲转身离开,

我就被叫住了,“还请九姑娘收下这些,就当是江某的一点小心意。

”许是他感觉到一块玉佩打发药王谷的人太过寒酸了,又拿出了一块金子。不过,

这是小心意?先是玉佩又是这么大块金子,沉甸甸地握在手中,还有些不真实。

真是狗大户啊,世上什么时候也能多我一个有钱人!我勉强压下嘴角不值钱的笑容,

口中再推辞了一番这才乐呵呵地接过金子,忙不迭收进袖中。看在金子的份上多嘱咐了几句,

这才下山去。2夜色浓重,我才到达客栈,客栈中的白姣,白遥兄妹二人见我迟迟未归,

急得团团转,就差上山寻我了。“**,是遇上什么事了吗?怎么背篓都丢了?

明儿还是让我随你一同上山采药吧。”看着白姣泪眼婆娑的模样,

我不禁暗暗唾弃自己被美色迷惑,竟忘了这小妮子是个胆小的。

拿出帕子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我柔声哄着,“今日遇上个病人诊治忘记时间了,

这才回来的迟了莫要担心我无事。”“真的?”“真的!那背篓也是我救人心切忘在了山上,

你还不知道我的本事吗?别担心啦。”哄完白姣,我这才有机会给白遥诊了诊脉。

说起来这两人也是命运多舛,父亲去世家产被亲戚霸占,

二人还被一碗**迷晕了卖给人伢子,白姣和白遥一同被卖进青楼。待我买下二人的时候,

白遥的腿还因保护妹妹而被打断了。因着救人心切并未避开他们手刃了那心肝黑的人伢子,

又被他们瞧见了我的标志性面具。还没等我坦白,

早年间随父亲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的白遥就率先猜到了我的真实身份。

他们兄妹二人也是这江湖上,为数不多知道我真实身份的人。“恢复得不错,

过两日就可拄拐下地行走了。”好在这二人也是要苦尽甘来了。听到我这话,

白遥那总是波澜不惊的眸子里也迸发出希望,他颤抖着嗓音问着“真的我真的可以走路吗?

”待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后,兄妹二人抱头痛哭了起来,我就不打扰人家的温情了,回到屋子,

泡在浴桶里散去一身的疲惫。不用刀尖舔血,这日子够巴适的。几天后,我在集市上闲逛着,

不知不觉就来到了风满楼在江南分部的秘密据点,从外面看,这只是一间普普通通的青楼,

谁能想到内里竟然是做着关乎人命的勾当?我对这些勾当早就没了兴趣,

不过我楼里听说新来了美人,倒是可以去见识见识。于是我拐进了街角的一家成衣铺,

再出来时就是一副俊俏公子的模样。大摇大摆走进了风满楼,

还大手一挥地找了几个姑娘喝酒,来的几个姑娘容颜昳丽,面若含春看着赏心悦目。只不过,

中间的那位名唤理理的姑娘走路姿势有些奇怪,弹琴的手也隐隐发抖着。我挥退其他姑娘,

上前查看,竟是没想到衣袖底下都是伤痕。“不,不碍事的,公子莫要莫要生气。

奴家接着弹琴...也会好好服侍公子的。”说罢低眉顺目的,真真是我见犹怜。

我叹口气不说话,将人抱到床榻上,

面前的小女子以为我也像别的恩客一般当即伸手来要解我的衣带,反被我抓住手腕。“公子?

”只见她眉眼带着疑惑,眼尾泛红地瞧着我。“我给你上药。”我哑着嗓音,

拿出我特制的伤药,给她身上的每一处伤痕都上了药。离开前又嘱咐她,“你好生休息几日,

我给楼里打过招呼了,这些时日只管休养不必接客。”只见理理惊讶地看着我,眼眶含泪,

良久才低语了一句,“谢谢姐姐。”女子生存本就不易,何况青楼里的姑娘,

世人皆唾弃娼妓,却对男子寻欢作乐的行为视若无睹。

可那些男子才正是青楼存在的根本缘由。可悲可叹啊。招呼小二再包个包厢接着喝点小酒,

却没想到误打误撞却听见几个杀手在密谋着什么。“十七那边你解决干净了吧?”“当然,

我亲手将他丢到孤云山的洞穴里。还引了许多狼过去,任他武艺再高强也翻不出什么花来。

”“我们这样不会被堂主发现吧?”“哎呀谁让他不知死活地想和十五竞争分部副堂主的?

再说了都处理干净了堂主都相信他是因为没完成任务畏罪自杀了,别想那么多了。”十七,

孤云山,狼群?原来那天的事是有人蓄意谋害的啊,我回到包厢中挥退了所有的姑娘,

转着手中的酒杯,不禁嗤笑。分部都已经腐败成这个样子了,

这风满楼当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真真是打我这创始人的脸啊。正思索着,

是否要出手教训教训这只顾争权夺利的几人,就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江时祁?

恢复能力不错嘛,这才几天看着已经活蹦乱跳了。不过,看着他紧握着的拳头,

想必心里也不好受吧。风满楼的杀手都是经过层层选拔后聚在一起的,可以说是伙伴,

交付后背的战友,如今却被这般背叛,怕是心中的怨气与怒火不少。正好,我省事了,

只用端坐高台看着他清理门户就好,何乐而不为呢?我闪身进了他隔壁的屋子,

静静地看着他手起刀落,干脆利落地解决了那几人。只是,剩下最后一人的时候,

他却有些犹豫了。而那人也趁热打铁地拿着江时祁心中最关注的事情吸引着他的注意力,

“你那被暗算的恩人,我知道他是被谁所害的。”果然,这话止住了江时祁想要报复的心思,

只见这人凑近江时祁的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该死距离太远了,

都怪楼主当初非要将风满楼所有分部都设计成这个破格局。害我吃瓜都吃不上热乎的。

江时祁废了他的武功,留了他一条命,在这风满楼中失去武功就失去了立身之本,

想来他余生也只能在悔恨之中度过了。无趣,待江时祁走远了,

我又叫了姑娘们上来跳舞喝酒,但到底是索然无味了些。3回到客栈,天还未擦黑,

意料之外我看到了江时祁。他换了一身黑色的劲装,更显得身姿挺拔,容貌俊朗了。

江时祁正和白姣白遥兄妹二人交谈着,没想到他们竟也认识,见我来了也不惊讶,

想必是都知道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九姑娘。”江时祁朝我微微颔首,

目光转而落向我的手腕。我的手腕内侧有一个月牙形的疤痕,还带着一个水头极好的玉镯,

这是自小我娘留给我的,唯一一件遗物。为表感谢,江时祁带我们几人来到醉仙楼,

要了最大的一间包厢请我们吃酒。白吃白喝本是好事,只是我怎么瞧着这家伙没安好心呢?

果然等到酒菜上齐了,我稍稍一闻便知道,这酒里下着无色无味的剧毒穿肠散,

既然无色无味我怎么还会知道呢?当然是因为这穿肠散就是我制的,旁人不知道我却是知道,

这毒遇上上好的酒水,便会散发出一股细微的幽香。味道很浅,不细闻根本感知不到,

何况酒水配着好菜,唇齿间都是饭菜的香气谁能注意到这点子不对劲?且陪他玩玩,

看看他葫芦里卖着什么药。一饮而尽,顷刻间就毒发,穿肠刺骨,我不由得吐出一口血来。

一旁的白姣连忙扶住我无力瘫倒的身子,“**!”,这小破胆子,

不过一口血就被吓得泪流满面。而一旁的白遥看着气定神闲的江时祁,顿时反应过来,

怒目横视着他,“十七,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是你的恩人,怎么还恩将仇报!

”只见江时祁愤愤开口,“枉我感念你出手相助,竟没想到,

你就是害了我那恩人的罪魁祸首!”“什么?”好大一口锅,

我虽然退休之前是干过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但任务对象从来都是些穷凶极恶之人,

怎么可能滥杀无辜。只见江时祁咬牙切齿地看着我,“我的恩人是风满楼的十九,

他最后一个任务就是遇上了一个手腕处有月牙疤痕的人,这才受了重伤乃至残废,

何况若不是你,他的镯子又怎么会在你这?”我怎么不知道,我竟然重伤残废了?

还不等我悄悄吃下的解药生效,一旁的白遥便忍不住替我分辩。“**悬壶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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