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和薄景初结婚的第五个新年,他突然消失了。温颂宜去警局报案,接待她的警员看完询问记录,神情变得古怪,“女士,您说您丈夫是薄景初?那您叫什么名字?”“我叫温颂宜,是我丈夫有消息了吗?”她眼睛看不见,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警员皱眉,重重敲了敲桌子,“女士,请您配合我们,说真实姓名!”温颂宜愣住,“我就是温颂宜啊。”身后的黄毛鄙夷哼笑,“小瞎子,别以为长得像,你就能冒充别人。”“整个港城谁不知道,薄总为了庆祝温小姐怀孕,送了她一艘价值一百亿的游艇。”与此同时,对面的LED大屏上正在播放采访,“希望宝贝老婆生产顺利。”“谢谢老公~”林予瑶清甜熟悉的声音传来,温颂宜的头皮瞬间炸开,脸上血色尽褪。
和薄景初结婚的第五个新年,他突然消失了。
温颂宜去警局报案,接待她的警员看完询问记录,神情变得古怪,
“女士,您说您丈夫是薄景初?那您叫什么名字?”
“我叫温颂宜,是我丈夫有消息了吗?”她眼睛看不见,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
警员皱眉,重重敲了敲桌子,“女士,请您配合我们,说真实姓名!”
温颂宜愣住,“我就是温颂宜啊。”……
熊熊火焰燃烧,火灾报警器疯狂嗡鸣。
温颂宜趁乱从另一个出口跑出去,在路边找到了一个**亭,拨通那个神秘的号码。
“尼克,你说五年内我随时可以回去参加乐团,还算数吗?”
男人低沉如大提琴的声音响起,“当然,我挚爱的爱丽丝,北欧的粉丝想你想得心都碎了。”
“但我的身份有点麻烦,办出国手续需要三天。”
“你想怎么离开港城?……
饭后,私人医生照常来为温颂宜的眼睛看诊。
“薄先生,陈医生有事,我替他来一趟。我看了病例,夫人的眼睛只要坚持用药就很有希望能复明。”
她站在门外,听着医生和薄景初沟通病情,心中酸涩。
眼睛恢复了又怎样,她和薄景初已经回不去了。
在这场充满谎言和欺骗的游戏中,她情愿做个“瞎子”。
剩下的这五天,她只求能顺利离开港城。……
那是一头成年的老虎和一只黑狼。
它们像是嗅到了什么味道,在笼子里不断地四处冲撞着发狂。
“嗷呜——”
黑狼仰天长啸,黄褐色的眼睛凶残地、直勾勾地盯着她。
温颂宜下意识后退一步,忽然想起那束味道奇异刺鼻的花束。
她忍着恐惧和不安,“薄景初,我有点不舒服,想回房间。”
往日她说不舒服,男人肯定会万分紧张,立刻……
薄景初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
她又饿又困,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梦中,似乎也遇到了伤心的事,她的眉尖一直微微蹙着。
温颂宜是被胳膊上的刺痛疼醒的,她低头去看,胳膊上包着一大块血淋淋的纱布。
“我给你换药,你刚做完植皮手术。”护士拿出新的纱布。
“什么植皮手术?”她惊愕。
“隔壁病房的薄太太擦伤了胳膊,薄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