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1918年三月初三。阮含贞重生到了阮母去世的那一天。与上一世一样,守灵的七天里,阮父忙着和新入房的十姨娘亲热,连面都没露。棺材入土后,阮含贞才得到阮父叫人传来的口信:“既然嫁出去了,就早些回婆家吧,毕竟你已经不是这个家的人了。”
1918年三月初三。
阮含贞重生到了阮母去世的那一天。
与上一世一样,守灵的七天里,阮父忙着和新入房的十姨娘亲热,连面都没露。
棺材入土后,阮含贞才得到阮父叫人传来的口信:“既然嫁出去了,就早些回婆家吧,毕竟你已经不是这个家的人了。”
阮含贞什么也没说,只是再去了一趟阮母的卧房,找出了阮母藏起来的妆奁。
里头塞满了珍珠和小黄鱼,还有……
阮含贞平静地看向他:“那日我找了你三次,都被你拒了。”
商扶砚眉头一蹙,不说话了。
商母随手拿过桌边的茶盏便欲砸向商扶砚,可到了空中,又舍不得,干脆砸向阮含贞的方向。
茶盏碎片滑过阮含贞的脸庞,瞬间便划出一条血痕。
阮含贞立即跪在地上,她懂商母想要她说什么,便顺从地说道:“少帅可是三书六聘明媒正娶的我,现在都不作数了吗?”
商扶砚沉……
“乔乔,婚姻理当是自由的,我喜欢的人是你,所以我的妻子,只能是你。”
这一刻,寒风刺骨,仿佛有一把看不见的刀子,顺着阮含贞的骨缝扎了进去。
半响,阮含贞才恍然回神,摸了摸怀中的船票。
她想。
商扶砚,你有你的自由,我也有我的自由。
很快,我们就能分道扬镳。
这天晚上。
阮含贞正纳着鞋底,商扶砚推门而入。……
阮含贞不慌不忙道:“我是阮含贞。”
沈乔的神色却瞬间变得无比轻慢。
“原来你就是扶砚哥哥那个即将要下堂的糟粕妻啊,一个下人我纵使是打了,扶砚哥哥也不会与我计较的。”
“有这功夫操心别人,还是先想想自己被休弃了之后,还有哪家人愿意要你吧。”
阮含贞手一紧。
世道对女子何其苛刻,同为女子,本应更体谅彼此处境才对。
上一世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