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年一脸震惊看着他。
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瞬间,我觉得她不是在看白月光。
是在看神经病。
“回来!”
阮清念皱眉追了出去。
我冷笑一声。
又来了,这种他逃她追,他插翅难飞的戏码。
等阮清念气喘吁吁回来。
我已经坐在沙发上品完了茶。
阮清念给这男人准备的茶点还挺好吃。
“言深,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我抬手止住。
我才懒得计较他们到底是什么事。
而是直入主题:
“听说你这房子,是打算过户给他的?”
阮清念一愣。
我做出为难的样子:
“怎么说我也是你未婚夫,就这么给我戴绿帽子,说出去,对阮家不好。”
她顿了顿。
“我……会过户给你。”
我压下胸中狂喜。

